重生福多多 第38章 元旦晚會3

作者 ︰ 千棵樹

距離元旦晚會就只剩下一個星期了。

鄭福多吃完香噴噴的排骨飯,喝著熱乎乎的蓮藕湯,鄭福多覺得,人生幸福,不過如此呀。

「好喝?」陳晉琛挑眉,看向笑得一臉饜足的鄭福多。

鄭福多眉眼彎彎的點頭,豎起大拇指,「哥,你做的飯菜最贊了!」

陳晉琛揉揉鄭福多的頭發,臉上的表情柔和了一些,最為明顯的就是他的眼眸,雖然幽深難測,但光芒卻是柔和的,而不是面對外人的那種隱藏的凌厲和狠戾。

——是的,外人。

劉東原想,此時的他坐在這個植物園的天台,看著對面兩兄弟和和美美的吃飯說話,旁若無人般的模樣,真的像一個傻瓜,不過,誰叫他是外人呢?

如果是歐陽卓,此時大概也會被陳晉琛所忽視,否則,歐陽卓就不會寧可在食堂里和那些幼稚的家伙吃飯,也不來這里和陳家兄弟一起午餐了。

大概,對陳晉琛來說,除了他自己心底最重視的,其他人都是外人吧。

在世界上,只有那麼一兩個人可以撼動自己,其他人都不過是可有可無——某些方面來說,陳晉琛和自己其實是一類人。

這般想著,劉東原隱約明白了,為什麼陳晉琛不讓自己加入cz了,不是他不夠資格,是他和陳晉琛都屬于一類人,如果是他自己,大概會比陳晉琛更加防備和警惕。

于是,劉東原心頭遺憾了,看來,神秘的cz,他是無緣得見了。

「cz里沒有你的位置。」陳晉琛看向劉東原,平靜的說著。

劉東原微微點頭,「我明白。不過,我想和你合作。」

陳晉琛听了,挑眉,雖然不清楚,怎麼劉東原一下子就清楚明白了,但這樣最好,劉東原自己想明白了,他也省了功夫。而至于合作?

這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你手上有多少資金或者,有什麼路子?」陳晉琛直言問著。

劉東原想了一下,點頭道,「資金的我沒有,路子倒是有一條。北洲那邊的邊境走私,不過是一些小打小鬧的,像皮毛什麼的。」劉東原說著,聲音里有些底氣不足,拳頭不自覺的握緊。他在劉家本來就不是主家那邊的,接觸的人本來就不多,再加上自從出事後,爸媽留給他的東西都被奪走了,人走茶涼,劉家的人又有誰會看他一眼?更別提外人了,還好有曾叔,一直記著爸媽當年對他的好,對他頗為照顧,爸媽留下的唯一的沒有被人奪走的北洲的貿易公司也是因為曾叔才能繼續運轉。

劉東原一直緊盯著陳晉琛,如果陳晉琛和鄭福多流露出哪怕只有一丁點的嫌棄和輕視……

但,幸好,沒有,陳晉琛只是略微沉吟了一下,就點頭,而鄭福多就一直安靜的听著,眨著他那雙圓潤靈活的眼楮。

「歐陽和你一個宿舍。以後,我會讓歐陽來和你聯系,資金我出,具體的利潤分配和管理運營,你如果有什麼想法,就想好再寫出來交給歐陽,其他的,我會交給歐陽來和你談。」陳晉琛說著。

劉東原思索了一下,點頭,露出了笑容,「那麼,晉琛,先祝我們合作愉快。」朝陳晉琛伸出手。

陳晉琛略微伸出手,握了一下,就馬上收回手。

劉東原也不覺得失禮,只是笑著轉開話題,朝鄭福多問道,「我听苗苗說,你們的元旦晚會節目單還沒有搞定,你好像不報節目?」

鄭福多搖頭一笑,「不是呀,我要報節目啊。」

劉東原听了,笑容更深了,「那我到時候給你加油。」頓了頓,劉東原好奇問著,「對了,你報什麼節目?」

鄭福多眨眼看著劉東原,嘿嘿傻笑了一下,故作神秘的開口,「保密!到時候劉學長就知道了!」

劉東原听了,笑了笑,又和陳晉琛隨意的說了幾句,就起身告辭了。

劉東原離開後,陳晉琛問著鄭福多,「小多,你覺得他如何?」

「他和歐陽哥不一樣,歐陽哥看得明白,他看不明白。」鄭福多想了想,還是老實的說出心里的想法,其實吧,真實的想法就是這個人比起大家長還是差了一點,但,還是挺狡猾狡猾的。

陳晉琛勾唇一笑,抬手模模鄭福多的頭發,「這人還是可以交朋友的,不過,這人的心思很冷,平時就不要和他太過于接近。」

鄭福多點頭,「好。」

「這幾日我要忙著學校的事情,你先自己多練練,把曲子彈熟悉了。」陳晉琛模著鄭福多的頭發,一邊低聲說著。

鄭福多听著,心頭有些苦惱,他想不到的是大家長要和他一起表演節目,而且還是他彈古琴,大家長舞劍,這個難度很高啊。雖然說大家長讓他自己把古琴彈熟練點就好。不必顧忌他,但是,他怎麼可能不顧忌?要是他彈的古琴和大家長配合不上,怎麼辦?要是他太緊張,彈錯了怎麼辦?

——話說他們是不是應該排練一下啊!

星期六的時候,鄭福多抱著古琴去了師傅張建山的四合院,當張建山知道自家徒弟要在這次學校的元旦晚會上和陳晉琛那家伙表演的時候,張建山非常感興趣。

「不錯啊。」張建山听著鄭福多彈奏的《將軍令》,滿意的點頭,「嗯,很好。」除了小徒弟緊張了一點,還真是彈奏的不錯,小徒弟在琴藝方面看來是頗具天賦呀。當然,小徒弟寫字方面也有進步,就是可惜,格局不夠大氣,也許小徒弟將來長大了,會有所改變。

鄭福多听張建山一表揚,心底好歹也是有了底氣,悄悄的吁出了一口氣,又認真的問著一些瑣碎的細節方面的問題。

對鄭福多的好學勤問,張建山非常高興,就更加細致的指點了一下。

等學習完了,張建山就漫不經心的說著,「今年呢,我會和老楊頭在這里過年,到時候我那幾個不成器的兒子也會過來,福多啊,到時候,我帶你認識認識。」

鄭福多听著,笑眯眯點頭,「好,師傅,到時候我和哥哥,舒舒壯壯來給您拜年。」

張建山笑呵呵的點頭,又說起最近鄭福多在背的《棋經十三篇》,逐句逐句的講解著。這一講解就是一下午了。等陳晉琛來接人的時候,天色已近黃昏了。

「怎麼這麼晚?」和張建山楊清宇告辭離開,陳晉琛凝眉問著鄭福多。

「師傅在給我講棋經十三篇呢。」鄭福多有些歉然的說著,「哥,我帶舒舒回家就行了啊,你不用特意過來的。」

「哦。」陳晉琛只是微微點頭,卻沒有接話。

陳晉琛心里的認知很簡單,只要他有空,他就該接小多回家。

「大哥,我和壯壯能去你們學校看節目嗎?」坐在公車座位上的舒舒抱著小提琴仰著小臉蛋希翼的望著站在公車過道上的陳晉琛。

陳晉琛點頭,「當然可以。」

舒舒小小的歡呼一聲,太好了,回去就跟壯壯和子期說。

因為壯壯周六都是在農院跟著那群兵痞子訓練,之前于蝦也特地打電話過來,讓他們今晚過去農院吃飯,而本來就在農院處理事情的陳晉琛自然也沒有異議。

于是,黃昏時分,農院的食堂就分外熱鬧了。

舒舒壯壯還有子期的打鬧就不提了,食堂里,吆喝著拼酒的,互相嬉鬧,甚至興致起來了,兩人下場打一架的,也不少。

不過,陳晉琛和鄭福多這一桌就倒是挺安靜的。

歐陽卓今天也來了,楊爵也終于出現了。

鄭福多看著楊爵,好像瘦了,也好像整個人沉穩了,沒有那麼嬉皮笑臉了,鄭福多心頭感慨,果然,人要是經歷過一些事情,總是成長得比較快,當初他不也是這樣?不過,好像重生回來,回到大家長身邊,他就又活潑了==

楊爵啃著肉,手里的筷子還在不停的夾菜。

鄭福多忍不住開口了,「楊哥,慢點吃。」看這狼吞虎咽的模樣,鄭福多懷疑他這一去一個多月的,是不是都沒有好好沒吃飯啊。

楊爵使勁的啃了啃骨頭,才吁出一口氣,對著鄭福多淚汪汪的說著,「福娃子,你是不知道啊,你楊哥差點就回不來了!」

一旁的陳晉琛慢條斯理的剔魚刺,听了這話,抬眼瞥了楊爵一眼,就繼續低頭專注的剔魚刺。

鄭福多眨眼看著楊爵,有這麼夸張?

一旁的于蝦卻是挑眉,假笑了一聲,「听你這話里意思,我老班長保護了你這一個月不讓你吃好睡好了?」

老班長??鄭福多側頭看向今晚和楊爵一起到達農院,正和安保公司的那些人一起拼酒的那個三十多歲皮膚黝黑精瘦干練的男人。哦,原來這是于蝦的老班長啊,難怪于蝦一見他就特別激動。

楊爵撇撇嘴,「我也沒說他不讓我吃好喝好啊。」說到這里,楊爵很委屈,想他從小就被他爸寵著,自小就是跋扈囂張的性子,這次到了x市,按照陳晉琛提供的方案,將幫派里的那些人一個一個的安置妥當,這其中的辛苦和所要承受的壓力委屈,都不是他所想象的。

——想當初,他以為只要去了x市,亮出他這二世祖的身份,那些人還不乖乖听他的?

可誰曾想,現實竟然是如此的骨感!

這次的x市之行,徹底的打碎了他身上的二世祖脾氣!他終于明白,為什麼爸爸要這麼堅持解散幫派了,為什麼爸爸還要他獨自一人來解決幫派的這些遺留問題了。

幫派,幫派,不過都是一群貪婪利益的人罷了,當然,不否認,里頭也有重義氣的對爸爸忠心耿耿的,比如說柯伯,勇哥等,但,更多的卻是唯利是圖,苟且之輩。這樣的幫派存在對社會對國家沒有任何好處!早就該解散了。但如果不是他自己親自走了這一趟的話,他也不定會明白這個道理,畢竟,幫派的那些生意帶來的利潤太大了!而經過這次,他更加佩服他的爸爸。

不是任何人能夠面對巨大的利潤而不動心,還能有這種壯士斷腕同歸于盡的決心和勇氣!

不過,就像爸爸說的那樣,如果不是有陳晉琛的話,哪怕爸爸真的同歸于盡了,幫派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解散的。

「老大!」楊爵突然嚴肅站起,端起酒,敬向陳晉琛,「其他的話,我也就不多說了。總之,陳晉琛,你是我楊爵這輩子的老大!」楊爵說完,就一飲而盡。

鄭福多看著楊爵,笑了,哎,這楊爵,倒真是個知恩圖報的。

但陳晉琛只是微微點頭,端起酒杯,很干脆的干了一杯,隨後,陳晉琛又倒滿酒,站起,而因為楊爵突然站起,又突然大聲說話就安靜下來的食堂里,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陳晉琛身上。

「有我陳晉琛的一天,就有你們的一天,我陳晉琛歡迎朋友,隊友,伙伴,對任何背叛者,只有四個字,趕盡殺絕!」說到這里,陳晉琛舉高酒杯,「今天,是我們朋友相聚,隊友相聚,伙伴同樂的日子,也是一個好日子!我先干為敬!」

陳熙微笑,在陳晉琛喝完後,理論上的二把手,陳熙就站起,端著杯子,看著陳晉琛,語含深意,「我陳熙這輩子就跟著陳老大了!」

「哈哈!還有我哦!」于蝦緊跟著站起。

「還有我!」歐陽卓也跟著站起。

接著,就是楊爵,然後便是安保公司的十二人。

最後,連陳老爺子也笑眯眯的站起。

陳老爺子都站起來了,鄭福多作為最後一人也跟著站起,笑嘻嘻的對著陳晉琛舉杯,剛想干了這杯酒,他們家的大家長陳晉琛就突兀開口了,「小多,你永遠都跟著我。」

鄭福多心頭突兀了一下,這句話,大家長說得很平常,好像不是問句,就是一句平平淡淡的肯定句,仿佛敘述的就是事實一樣。

鄭福多疑惑撓頭,待看見大家長早就干了酒,就也沒有再多想,將杯中的酒,啊,錯了,果汁,大家長不讓他喝酒,一飲而盡。

作者有話要說︰這兩天跟廁所相親相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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