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紅顏 第130章 你確定你想吹的是傷口?

作者 ︰ 淺問

威爾斯將軍的手很快就被包扎好,出來看見魅居然還沒去休息,很不悅︰「懷了孩子要好好休息,石岩沒事,你趕緊去睡一覺。」

魅一愣,她還沒跟威爾斯將軍說呢,誰又大嘴巴了?

跟著威爾斯將軍出來的夜悄悄挪到颯的身後,一本正經極了,嘴里默念著︰「不是我不是我,反正不是我!」

魅看看時間,對威爾斯將軍道︰「他們也快了,父親,你先去休息,我沒事!」說完向庫瑞遞了個眼色。

威爾斯將軍知道魅說話向來一是一,也就不再廢話,跟著庫瑞去客房休息了,國情局還有一大堆事要處理,他必須抓緊時間休息一下就過去,柯薩特,他絕對會讓他翻不了身。

想到魅懷著孩子跟柯薩特周旋,威爾斯將軍就心疼的不行,幸好石岩他們來的及時,如果魅出了半點差錯,威爾斯將軍絕對不會原諒他自己。

庫瑞跟維爾斯將軍前腳剛走,一輛車直接開進了莊園,就在大門外停下來,巴里呦呵一聲︰「誰呀這麼囂張!」

車門開了,白靜風風火火的沖進來︰「野狼在哪?真的受傷了?」

魅點點頭︰「野狼和石岩都在手術室,不過沒有大礙……」

巴里搶過話頭︰「你放心,沒有生命危險,只是……」

魅看了看巴里,適時閉上了嘴,這貨又要禍害人了。

白靜心里一個咯 ︰「只是什麼?缺胳膊還是斷腿了?」

巴里嘆了一口氣,非常惋惜︰「只是野狼的蛋沒了,柯薩特那混蛋的子彈剛好爆了野狼的鳥蛋。」

噗,夜噴了出來,不過白靜全部心思都放在野狼身上,沒有注意到廳里其他人的表情非常精彩。

白靜一把抓住巴里的胳膊︰「你騙我的,可惡,說,野狼到底傷哪了?」

「真的是蛋被爆了,不行你問魅!」巴里趕緊偷偷向魅使了個眼色。

白靜急得手心都出汗了,撲過去抓著魅使勁搖︰「巴里那家伙是逗我的對不對?可惡,魅,你說,野狼真的,真的……傷了那里嗎?」

魅難為情的,慢慢的點了一下頭。

白靜一愣,哇的一聲就哭了︰「可惡,該死的柯薩特,老娘的男人老娘還沒來得及用啊,媽蛋,你傷他哪里不好,為什麼專門傷他那里呀,可惡。」

大家被白靜嚇得不行,尼瑪,剛才沖進來的是商界的女精英吧,干練?潑辣?強勢?操了,眼前這個哭的眼淚鼻涕一起流的傻妞是從精神病醫院跑出來的吧?

造孽的巴里上去攬住白靜的肩膀︰「好了好了,別難過,沒有野狼還有我巴里呀,你放心,我就勉為其難讓你糟蹋了。野狼現在已經變太監了,那玩意兒估計再也硬不起來,不如咱們兩個湊合湊合過吧!」

白靜兩把抹干淨眼淚,向巴里伸出手︰「巴里叔叔,手機我用一下。」

這思維是不是太跳躍了?

巴里納悶︰「你要手機干嘛?」

「我要給師兄打電話,讓他去閹了柯薩特!」

呃,這妞發飆了!

巴里把白靜摟進懷里︰「乖,柯薩特都是要死的人了,咱們就放他一馬,你師兄現在挺忙的。」

誰知白靜突然一把抓住巴里的大鳥,惡狠狠的咬牙︰「你敢騙我?說,野狼到底傷哪了?」

巴里媽呀一聲慘嚎,緊張慘了︰「妞啊,手下留情,叔叔還沒玩夠呢,乖,你不是要當淑女嗎?這個樣子被野狼看見了,他肯定不要你。」

白靜手上使勁︰「你說不說?」

「操,要硬啦,你放不放手?」

「你敢硬起來我就給你揪下來?」

「好吧,打死也不硬,這個,你輕點,疼啊,那個,野狼其實真的是……腿受傷了,真的。」

白靜一把丟了巴里的家伙什︰「算你識相!」然後就朝衛生間走去。

「你干什麼去?」

「老娘洗手,媽的,惡心死我了!」白靜嫌棄的白了巴里一眼。

巴里頓時無語︰「這是女人嗎?我真的很替野狼擔憂呀,那貨估計清白難保了!」

大家都可以預見,野狼的好日子就要來了!

石岩腰上纏著厚厚一圈繃帶自己從手術室走出來,連上衣都沒穿,得瑟的不行。

巴里說︰「操了,要當爹的人就是不一樣啊,估計出去再干幾場都掛不了,害我們白擔心了。」

石岩巴巴兒湊到魅的身邊,心疼的不行︰「寶貝,你怎麼還在這里?趕緊睡覺去,哎喲,我兒子肯定困的不行了。」

「麻痹的,石岩,你是妻奴當夠了,又要向二十四孝爸爸看齊是吧?」巴里最見不得石岩賤兮兮的樣子,還兒子困得不行?現在是男是女都還不知道呢,操了。

石岩吧魅扶起來,回頭朝巴里裂了一下嘴︰「錯,我妻奴還沒開始,尼瑪,我結婚了嗎?老子現在還是未婚青年好吧?」

巴里各種羨慕嫉妒恨︰「是,你未婚,就是老婆兒子都有了,媽的,人比人氣死人,我的老婆估計是被我岳父大人裝在套套里扔進垃圾桶了,哎!」

「你自己玩鳥去,我陪我老婆兒子休息去啦。」

魅站著不動︰「我要等野狼出來!」

石岩拍了一下頭,懊惱道︰「是是是,我考慮不周,差點就忘記了大恩人,那你坐著等,別把我兒子累到了,來,坐下,野狼馬上就出來了。」

魅也懶得跟他磨牙,又坐回去,對夜吩咐說︰「給我倒杯水!」

石岩立刻蹦起來︰「我來!」

看他那動作和速度,哪像個受傷的人呢?巴里都豎起了大拇指︰「媽的,我服了!」

不到兩分鐘,石岩給魅端來了一杯溫水,魅端起來喝了一口,小臉立刻皺成了一團︰「這什麼東西?」

「檸檬水呀,酸酸的,怎麼樣,合你口味嗎?」石岩緊張的看著魅,尼瑪,魅酸的牙都要掉了,他愣是沒注意,還巴巴兒的說︰「其實懷孕喝梅子水最好,可是家里沒有梅子,我今天就讓他們買新鮮的梅子給你泡水喝。」

魅把水塞回石岩的手里,不喝了。

夜上去一把奪過杯子,氣呼呼的轉身走了,回來的時候給魅帶回了一杯溫熱的白開水。

石岩不解︰「懷孕的女人不都喜歡酸的嗎?」

夜沒好氣道︰「誰說懷孕的女人就要吃酸的?」

「可是,酸兒辣女什麼,我們老家那邊……」石岩撓著頭,聲音越說越小。

「迷信,迂腐,切!」甩給石岩五個字,夜酷酷的閉上嘴。

魅喝了幾口白水,淡淡的說︰「我沒有特別喜歡的,但是喝不了酸,你看著辦吧!」

「什麼叫我看著辦?寶貝,你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懷的也許不是兒子!」

操,寶貝這明顯是生氣了啊,石岩後知後覺的緊張起來,搖著魅的手︰「寶貝別多想,我不是那個意思,只要是你生的,兒子女兒我都喜歡,真的!」

魅喝著水,不深不淺的說︰「以後再說吧!」

什麼東西以後再說?

石岩表示,懷孕的女人模不透啊,蛋疼。

巴里一邊落井下石︰「活該,誰叫你丫整天就知道兒子兒子呢?」

石岩正想給魅跪了,野狼拄著拐杖一瘸一拐的出來了。

魅把水杯交給石岩,迎上去,責怪道︰「不是有輪椅嗎?怎麼還拄拐杖了,多不方便!」

野狼滿不在乎的說︰「我又不是殘廢,不做輪椅,你別擔心。」

石岩咳兩聲,轉手吧水杯交給巴里,上去攬住魅的腰,對野狼笑道︰「兄弟,今天真是多虧你了,那個,大恩不言謝,你有什麼願望盡管說。」

野狼若有所思的看著魅,還沒開口,石岩一把吧魅摟進懷里,緊張極了︰「這是我老婆,肚子里還有我兒子,你休想打主意。」

野狼眼眸帶笑,對魅說︰「老大沒事就好,石岩你就歇菜吧!」

石岩操了︰「麻痹,我怎麼了又讓我歇菜?你們一個二個能不能讓我省省心?拜托你了野狼,你再賊心不死,小心我真爆了你的蛋啊!」

魅一陣頭大,招了夜兩人上樓去了,不打算這群精力旺盛的大齡青年斗嘴。

她剛上樓,樓下就一陣驚天動地,白靜踩著高跟鞋一路狂奔過來,踩得壁板尖銳的呻∣吟著。

「野狼野狼,你真的受傷了?」白靜小手一揮,直接把石岩揮到一邊,真的歇菜了。

「操,白總,我也是傷患好不好?能不能對我溫柔一點?」石岩悲催極了。

白靜哪有空鳥他,雙眼直接就盯著野狼的下面,因為包扎了,穿褲子不方便,野狼直接換了睡袍。

「真的傷了那里嗎?大,大腿?」白靜吞吞口水,不知道的肯定以為她現在滿腦子想的是雞腿?至于她究竟想了什麼,大家心知肚明。

石岩和巴里對視一眼,兩貨勾肩搭背在沙發上坐下來,媽的,有好戲看啦,石岩那貨這會兒也不緊張他的老婆兒子了,先看戲!

野狼一看見白靜撲過來頭都大了,立刻黑下臉︰「滾開,我要回房!」

「好,回房好!」白靜想去扶野狼,被野狼擋開了。

巴里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尼瑪,野狼回房還有什麼戲可看呢?

「野狼,你傷那個地方,那啥,撒尿的時候記得把鳥提遠一點,澆在傷口上就不好了!」巴里一本正經的說。

石岩嘶嘶兩聲︰「我剛才看見,那位置傷的,真是太有水平,幸好野狼蛋不大,否則真得要爆了,嘖嘖,好險好險。」

白靜被那兩貨勾得心癢癢的,恨不得馬上就掀開野狼的睡袍瞅一眼。

野狼氣得頭疼,恨恨地瞪了那兩只禽∣獸一眼︰「你們,閉嘴!」

白靜眼明手快,一把就掀了野狼的睡袍下擺,還沒看清楚,野狼一腳就踢了過去,白靜敏捷的躲開了,不過很遺憾,什麼都沒看到。

野狼嘶了一聲,痛苦的閉上眼。

巴里憋著笑道︰「完了,扯著蛋了!」

石岩搖搖頭︰「是扯著傷口了,白總,你惹禍啦,好自為之吧,我去看我老婆兒子去,拜拜!」、

巴里也起身︰「哎,昨晚*沒睡,困啦,拜拜!」

野狼氣得太陽穴突突直跳,媽的,都是些什麼人啊這都?

玄忍著笑︰「我還是扶你回房休息吧,不知道剛才那一下傷口有沒有出血,我再給你檢查一下。」

白靜立刻舉手︰「我來照顧你!」

「滾!」這個字絕對是從野狼的牙齒縫里擠出來的,透著森森寒意。

白靜整理好衣服,大方點點頭︰「好吧,我滾,晚上見!」說完就瀟灑的回她自己的房間了。

野狼反倒一愣,這個瘋女人吃錯藥了?

玄提醒道︰「趁她現在放過你,我們還是趕緊回去檢查一下傷口吧。」

野狼立刻點頭,一點都沒察覺到他此刻的表情居然帶著一絲恐慌,尼瑪,白靜絕對是老虎,虎狼相爭,必有一傷啊!

石岩心情愉快的回了房間,魅已經躺下了,夜在外面的小客廳揪住石岩,低聲警告︰「現在老大幣金子還金貴,你最好老實一點,前三月後三月,你不許霸著老大。」

石岩老臉一紅︰「小丫頭片子一個,你就不能含蓄一點嗎?」

「我怎麼就不含蓄了?」夜不服氣的說︰「我又沒說讓你禁∣欲!」

石岩覺得他瞬間老了十多歲,現在的孩子真是不讓人活了︰「好吧,醫生大人,我知道了,你請吧!」

夜昂著頭走了,作為醫生,這妞確實有屌的實力。

石岩輕手輕腳的進了臥室,魅閉著眼楮,好像是睡著了。這貨賤兮兮的爬上chuang,湊上去準備吧唧一口,魅開口了︰「刷牙去!」

「寶貝兒,我受傷了,你不知道嗎?先讓我親一口唄!」石岩跟魅面對面躺著,魅剛沐浴過,渾身香噴噴的,小臉也紅潤潤的,看的石岩心癢癢,特麼就像上去啃兩口。

「你還知道你受傷了?你那麼狂,你不是戰神嗎?」魅睜開眼楮,懶洋洋的樣子就像一根羽毛從心尖尖上撓過,勾的石岩渾身開始冒火,真想把她壓在身下狠狠欺負。

「寶貝兒,你真是太迷人了,怎麼越來越迷人呢?」石岩的大手終于忍不住撫上魅的腰,胳膊,肩膀,最後從脖子一直模上魅的臉。

「你想干什麼?」魅笑米米的睨著石岩。

「我想吃你!」石岩天天嘴唇,做出猥瑣的樣子的。

「你敢嗎?」

想到兒子,石岩蛋疼了︰「不敢,我忍!」

「那就趕緊滾去洗漱吧,你不知道你很臭嗎?」魅慵懶的在被子里拱了拱,無意識的小動作立刻把石岩萌翻了。

最主要的是,魅的真絲睡衣被她拱兩下就滑下來,露出了大半個胸膛,石岩是真的蛋疼了,氣呼呼的說︰「寶貝兒,這兒子來的真是太不是時候了,咱們兩個還沒膩歪夠,我這……這幾個月我要怎麼過?」

魅翻個白眼︰「你怪誰?好像都是你自己找的吧?你不是整天說生兒子嗎?」

石岩努力深呼吸一口,只覺體內的血液特麼不听話,跟煮沸了似的︰「寶貝,你困了嗎?」魅已經閉上眼了,石岩還故意吵人家,魅鳥都不鳥他。

「寶貝兒,你真的累了嗎?」

魅︰「……」

「寶貝兒,你能不能等會兒再睡?」

魅︰「……你要干什麼?」

「我借你的手用一用唄!」某貨無恥的說。

魅連眼皮都沒睜︰「休想!」

石岩看著自己的帳篷,尼瑪,這日子還怎麼過?

「寶貝兒,我要回我的房間吧!」

「好!」魅無比干脆的說,轉身就睡著了。

石岩悲劇了,寶貝兒這是要自己自力更生嗎?沒見咱還受傷呢嗎?怎麼洗澡?

再看魅,這麼兩秒的時間就睡熟了,她昨晚一定是累慘了吧,石岩一陣心疼,然後自己乖乖進了浴室,因為有傷在身,只能簡單擦了個澡,真是無比淒涼!

石岩當然沒有回他自己的房間睡,就算是右手擼到殘,他也得抱著他的老婆兒子一起睡呀,尼瑪,這才是甜蜜的折磨。

受折磨的還有一個悲催的男人!

玄給野狼檢查完就回去了,野狼受傷的地方因為麻藥過去就鑽心的疼,其實戰斗的時候感覺不到,現在一停下來,那疼就格外的劇烈。

特別還是在那麼個尷尬的地方,野狼連腿都並不攏,只能仰面躺在chuang上,等著最疼的那一撥過去。

白天好不容易睡著了,晚上吃過飯大家又開始睡,野狼卻睡不著,總覺得今晚不會太平,白靜上午那句「晚上見」讓他忐忑不已,說真的,野狼確實有點怕了那個女人。

快十點了,他剛要睡著,門外傳來了響動。

不可能是外人進來,莊園里里外外都有人監控,不可能有人潛入還沒有被發現,那絕對不可能,所以,是誰?野狼心里有答案。

該死的女人!野狼啪一聲開了台燈,撐起身子靠在chuang頭。

現在他行動不方便,但是氣勢絕對要拿出來。

外面傳來門鎖打開的聲音,野狼當時就皺起了眉頭,過來一會兒,白靜小巧的身影果然出現在野狼的視線中。

「不要偷偷模模的,我已經看見你了,給我滾出來。」

白靜推開野狼臥室的門,一條縴縴鈺腿先伸了進來,然後就是半邊身子,最後依著門框像蛇一樣扭動了一番,整個人才完完整整的站在野狼的視線中。

野狼的眉頭皺得能夾死蚊子了,白靜穿了一件超短的吊帶睡衣,短到什麼程度?她剛才扭動的時候野狼清楚的看見她穿著黑色的小內內,不對,準確的說,是丁字褲,大半個白女敕女敕的**蛋子都露在外面了,簡直不忍直視。

野狼總算知道這個女人抽什麼瘋了,難怪那會兒那麼好說話,原來果真是有準備的。

「你的鑰匙是哪里來的?」野狼抄著手靠在chuang頭,睡袍的領子大開,狼頭威風凜凜的吐著猩紅的舌頭,看的白靜小心肝噗噗直跳。

「當然是我自己配的了!」白靜得意的說,光著腳貓一樣走進野狼。

「你最好站在那里不要動!」野狼從枕頭下面模出槍,沒有對準白靜,只是閑閑的把玩著。

「我猜槍里面一定沒有子彈!」白靜一點都不在乎,她才不相信野狼會真的開槍。

野狼沒心情陪白靜磨牙,惡狠狠的道︰「滾回去睡覺!」

「我今晚陪你睡!」白靜小臉一仰,有著豁出去的架勢。

「你是在找死!」

「萬一你晚上要上廁所我可以扶你去。」

「謝謝,我晚上從不上廁所。」

「哇,你腎真好,肯定很棒很持久。」白靜笑顏如花,野狼卻頭疼的要死。

「你能不能矜持一點?」野狼瞪著白靜,他實在不懂,有著如此斯文名字的女人,為什麼會跟巴里一個德行呢,她怎麼就不去找巴里,偏要來禍害他?

哎,誰叫你長得威猛霸氣酷帥有型呢,白靜看不上黑蛋蛋,就喜歡*啊喂!

白靜一雙小手背在身後,把胸前的波濤挺了挺,故意撒嬌︰「人家不矜持嗎?人家又沒有月兌光光撲上來。」

野狼滿頭黑線,大姐,你那衣服跟月兌光光其實也差不了多少了,還特麼的是薄紗……

「出去,我受傷心情就會不好,你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白靜傲嬌的抬抬下巴︰「姐二十出頭,熱情似火的,為了你我已經放棄了整片森林,你也別不識好歹啊,小子,姐的技術很棒的,你就不試試?」

「那對不起了,我喜歡青澀的白粥,你這紅燒獅子頭對我來說實在太油膩,我消受不起。」

「真是沒見識,白粥有什麼味?紅燒獅子頭可是C國八大菜系中的一絕,你別有眼不識金瓖玉,姐的身價可比那某美美高太多了。」

野狼靠了一會兒覺得實在不舒服,就動了動,白靜立刻緊張起來︰「怎麼了怎麼了?傷口疼了嗎?要不我給你吹吹?」

呃,白總,你確定你想吹的是傷口?(PS白靜︰討厭,人家想吹哪里大家心知肚明就是鳥,說出來就太不矜持了啊喂,人家可是黃花大閨女的說,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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