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寵嬌妻成癮 第167章 大結局

作者 ︰ 淑哦巴

夢中,天空是沒有顏色的。

巍峨如雪山的豪宅前,美麗的女人神情淒楚,一步三回首的望著站立于門口男孩,眼淚在眼眶里滾動顫動著,遲遲沒有立即落下來,反而更顯得悲慟。

男孩靜靜的站立在門口,清俊的臉,月兌俗的氣質,他面無表情的看著美麗的女人,沒有哭,也沒有叫,在陰雨連綿中,這樣單薄的站立著,黑眸越來越空洞,像是一個巨大漩渦,那些喜怒哀全部席卷在深處,無人探知。

男孩身後,站著一位頭發半白的老人。

最終,在第三次回頭的時候,女人再也克制不住的落下淚來,跑回來將男孩緊緊的抱住「不要恨媽媽,不要恨媽媽」驊。

「小姐,車在門外等,走吧」管家模樣的人在女人身邊催著。

「兒子,以後你要快快樂樂的,你要記住,無論在哪里,媽媽會永遠想念你的」女人嘴里說著分離的話,可是雙手確是死死的不肯放開。

男孩輕輕的拍著她的背,無言的安慰著母親膨。

他不恨她,真的,因為他知道,他們都是可憐的人,沒有選擇的權利。

周圍的人變的不耐煩了,有兩個黑衣人上前來拽開他們,手法強硬,生生的分割開來,像在執行死刑,夢中的世界變的更加灰暗了,淅瀝陰冷的雨飄的人心荒蕪。

女人就那麼被拖著遠去了,依稀听到那一聲又一聲痛苦不舍叫聲「雲帆——,雲帆——,雲帆——」

男孩清晰的感覺到,那陰雨,正一絲一縷侵入他的心間,他感覺到自己好想好想哭,可是眼眶里一直是干干的,注視著那慢慢離開視線的女人,一動不動,

「媽——」他心里很小聲,很小聲的喊,眼前的世界化作一團黑。

那一年,他不過11歲,卻但已經看透了這個世間的炎涼。

他明白相聚分離不過是人生的常事,他的哭泣,他的渴望,勝至是他的祈求,也都喚不回大人們做的決定,他注定要孤單。

夢到這里就結束了。

凌晨三點,深藍色大床上的洛雲帆醒過來,張開眼楮,把燈打開。

回想起剛才的夢,他揉了揉臉,他已經好久沒有夢到母親了。

不似夢中那孩子,明明難過,卻又要強裝堅強,此刻的他,淡淡的淺笑,心里異常平靜,能夢到也不錯,不過下次他希望是快樂的時光,不要上演苦情劇了。

醒了就再無睡意了,這是他的習慣。

翻身下床,他走到沙發上,拿出素描本,疊著腿,拿著鉛筆漫無目的勾勒,打發時間。

他沒有看電視的習慣,也沒有去酒吧的習慣,他討厭一切喧鬧雜亂的環境,情緒很少有大起大落,很少真正的關心別人,很少富有同情人,溫和其實只是冷漠的偽裝,這些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一直很孤單,也拒絕去溫暖別人,或許這是童年創傷的後遺癥。

一副畫用了很久才畫完,天色轉亮了。

洛雲帆放下畫本,站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方才去注意自已剛花3個多小時畫的究竟是什麼,因為他有的時候,單純為了打發時間,就是漫無目的話,至于畫什麼,完全是隨心所欲,直到畫完了,自己重新審視,才會知道。

他站著,低頭看向素描本,上面畫著一個女人,乍然一看,他腦子冒出左素柔的身影,自從那寧香婚禮之後,有些東西就感覺不一樣了,莫非真的中了那丫頭的詛咒?!

坐下來,又仔細的看看,他輕微的松了一口氣,這畫的哪是那小丫頭,分明是暖央,看這眼楮,這笑容,完全不是同一個人,從前畫了太多的她,所以才這麼順手,就好比潛意識里面只記一個號碼,有時撥打別人號碼的時候,也會按錯是一個道理。「阿嚏——」

還在睡夢中左素柔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然後又接連著打了兩個,讓她徹底醒了。

她揉著及腰的長發從床上坐起來,誰一大早就在說她壞話啊?

打了個哈欠,她又倒回床上,抱著被子,準備接著夢周公,繼續先前的好夢。

閉了一會,她張開眼楮,很遺憾,她沒法繼續睡了,靠坐在床頭,她拿出手機,對著陽光拍了一張照片,傳到微博上,其實她樣子做,已經連續有一段時間了,她希望洛雲帆在某個早晨,不經意的點開她的微博,能看到她每一天清晨醒來的樣子,所以照片上的她,總是笑的很開朗。

雖然她也知道,那位大叔不像是會玩微博的人,他的行為與生活,跟老年人相近,但是她還是抱著小小的希望,說不定,有可能,或許,

想到他,腦中就會立刻冒出他的臉,心里感覺非常的奇怪,有著擋不住的思念,也有想要靠近的沖動,只是她也有她的驕傲,特別身心都丟了之後。

那個家伙,打破了她的小小世界,影響了她的生活,可又那麼傲慢的將她推出他的世界,偏偏即使這樣,她也對他仇恨不起來,現在的她,很努力的讓自己變的優秀,變的更好,其實有一部分的情緒是想讓他看到,她左素柔不會永遠是那長不大的叛逆女孩,她會讓他看到她的好,不是那個抽香煙,說粗話,混跡在烏煙瘴氣游戲廳的壞女孩。

愛上之後,才捶胸頓足的後悔,干嘛要搶他的戒指,讓他看到自己那麼惡劣的一面嘛,以至于讓他討厭的怎麼也喜歡不起來。

哎,不過好在,最近幾次的見面,他態度還不錯。

心情一下子從憂郁變的明朗了,她放下手機,起床,走向更衣室,她的房間裝飾的典雅柔和,以米黃為主色調的房間,連牆上的小裝飾,都充滿了藝術氣息,房間左側是更衣室跟浴室,右側是練琴房,偌大房間中央,放著藍絲絨的座椅,樂譜跟大提琴就放在一邊,三個空間連在一起,沒有門阻隔著。

左家就這麼一個女兒,加上左母是位音樂藝術家,凡事都講究藝術跟品味,在左素柔身上,她可謂是下足了功夫。

洗過臉,簡單的將長發盤起,她來到練琴房,拿出大提琴放在膝蓋之間,拿起琴弓,輕輕的拉動起來,渾厚低沉的音色,在房間里流淌開來,她全身心投入的拉著,進入忘我的境界。隔壁剛剛起床的左父左母,聆听著從隔壁傳來的悠揚樂聲,臉上滿是笑容。

「听出來沒有,我們的女兒正陷入相思之中」左母表情享受似的說道。

「這你都听出來,我知道我們女兒拉的真好」左父是個生意了,雖然受妻子跟女兒的影響,對音樂也是略懂一些,可要說精通,那可就還差的遠了。

「那當然,她可是我文如娟的女兒,打從娘胎我就教她音樂了,這點水平,當然要啦,不然音樂學院也不會請她去做客座教授了,我們女兒啊,除了會有個好歸宿之外,還一定是個極有名望的音樂家」左母很是驕傲的回答。

「你啊,不要總是把自已理想嫁接到女兒的身上,不會孩子會累的」文父多少能察覺到女兒也有叛逆的時候,只是那孩子,不像有的孩子,明里跟父母抗爭。

過了一會,左素柔下來吃早餐。

「素柔,後天你跟雲帆要出發去西西里了吧」文如娟問著女兒。

「是啊!」左素柔點頭。

「那邊現在可暖和了,穿單衣就行了,正好現在的服裝店,春裝都上市了,不如你打電話約他去買衣服吧,順便可以再確定一下時間」文如娟給女兒制造機會。

「哎,我能想到的,為什麼他就不能想到呢」左素柔嘆息。

「因為女人比男人細心嘛,別遲疑,吃過早餐你就馬上打」。

左素柔咬了咬唇,這個借口,貌似也太牽強了吧,倒追這種事,一次,兩次的,實在是很丟臉。

吃過早餐,她坐在花園的秋千上曬太陽,拿著手機,看著洛雲帆的號碼猶豫了好一會,打還是不打?

其實打又有什麼關系,不要想的那麼復雜,沒有那麼丟臉,自然一點就好啦。

呼——,她深呼出一口氣,手指慢慢的接近手機。

正在她萬分緊張的時刻,原本安靜的手機,突然響了,洛雲帆三個字跳躍在屏幕上。

洛雲帆!洛雲帆?洛雲帆?!

她從疑惑到驚訝到震驚,心髒就跟玩過山車似的,刺激的幾乎到要尖叫。

要接,要馬上接,氣運丹田,她端正的坐好,接起電話「喂——」這個喂字,她說的既不急也不躁,表情嚴謹,如臨大敵。

「左小姐,後天早上我來接你,大概8點的樣子,你明晚就把行李準備好」洛雲帆在那邊並不多想這上喂字是她是經過多少心理曲折才說出來的,很是隨性的對她說道。

「好,我會準備好的」左素柔按壓著砰砰直跳的心,腳尖踢著腳下的草,含著笑意,愉快回答。

「那沒什麼事我掛了」。

左素柔只是听著他的聲音,就糊里糊涂的說「好——」細一想,又不對,忙又喊「不是,你等一下」。

洛雲帆原本要把手機從耳邊拿開,听他一說,又把手機放回耳邊「還有事麼?」

「哪有人只說一句就掛電話的」左素柔小聲的嘀咕。

「呵——」洛雲帆失笑「講完了要說的,自然就掛電話了,這有什麼不對麼」。

「你——」左素柔一時間答不上來。

「好了,你叫住我,還有什麼事,你就說吧」洛雲帆的聲音里隱隱還帶著溫潤的笑意,讓人听了非常的舒服。

左素柔慢慢的放松下來,按著之前想好的說道「今天一起去買衣服吧,西西里很熱的」。

她說出來之後,心里無限的忐忑,想著要是被他拒絕的話,那真是丟臉丟到火星去了。

對面沉默了好幾分鐘。

也讓她承受了好幾分鐘的煎熬,小小的火爆因子也在心里隱隱發酵了。

「買衣服?」洛雲帆在那一頭重復的問了一句。

終于等到他開口了,左素柔的眼前刷的亮起,不過听完了他的話,她只想說,很蛋疼,相當的蛋疼「大叔,請不要復讀我的話好麼,去不去,你就給句準話吧,小女子的弱小心髒實在是傷不起」。

墨跡半天,想了半天,就是為了讓她把話再重復一次,靠!

「要是你現在在心里罵我的話,我就不去了」洛雲帆從她火藥味濃重的回答中,猜想到她的心里或許正對著他念三字經。

左素柔心里一陣發怵,神人哪!她只在心里說了一個靠字,他也才知道?!

見她不答,他冷笑著說道「看來某人,確實在心里偷偷罵我」。

「誰,誰說,你有證據麼,我要是淑女,粗話怎麼講我都不知道,你冤枉我」左素柔趕緊的膠狡辯,她不信她死不承認,他還能有辦法證明。

「算了,反正今天有空,就將就陪你去吧」洛雲帆還沒幼稚到跟個小孩子爭辯,他是個成熟的男人。

「哈,什麼將就,說的像是我在強迫你似的,我只是出于好心,怕你到那里沒衣服穿,所以才會特意告訴你,想說或許你也需要買,那不如就一起去了,是這麼個意思,你別誤會了」左素柔臉紅的為自已辯護。

「我沒有誤會啊,是你反應過激了,你難道不止把我當朋友麼」洛雲帆的黑眸,不由的變的深邃邪魅。

左素柔的呼吸變的急促,很是難堪的回答「當然只是把你打成朋友啦,不然還能有什麼,算了,算了,衣服我不買了,你記得來接我就行了,就這樣吧,再見」。

她掛了電話,在秋千上傻坐了好一會,從他的話里,她听出,他只是把她當成朋友。

明知道他的想法,她又如此去表明自己真心的心意呢,她還不至于那麼蠢,那麼沒自尊心。

一整天的心情都跌在谷底,怎麼也好不起來。

洛雲帆不知自己說錯了哪句話,讓她這麼急著掛電話,他只是跟她開個玩笑而已,她可真是個奇怪的女孩,你以為她很斯文的時候,她會突然變的很火爆,你以為她放的開的時候,她又會突然變的很害羞,看似單純,有時又很狡猾,她是個多面的女人,沒法對她定義。

兩天後。洛雲帆拿好了行李袋,穿著米白色悠閑衣外面,是一件厚厚深綠色大衣,很有型。

他從樓上下來,就被洛家大大小小給圍住了。

洛家人一早知道他要去跟左素柔旅行,雖然無法一起過新年了,但是比起他的終生大事來講,一切小事大事,都不算是個事了。

「四叔,這次去旅行,最要的不是旅途的風景,而是看風景的心情,特別是夜晚的心情,你懂的」洛君天拍拍他的肩,笑的有多。

「四叔,旅途太耗費體力,你要保重身體」歐陽墨城也過來拍拍他的肩,好好的一句話,愣是听出了**的意味。

後面,洛寧香偷偷拉開洛雲帆行李包的惻袋,往里面塞杜雷斯。

唐暖央看的快要噴笑出來了,見洛雲帆的視線好像要往下看,她忙抱著兒子過去「來,跟四叔公親親,祝他一帆風順」。

小家伙听話的在洛雲帆的臉親了一下。

「真是個乖寶寶——」洛雲帆忍不住也親了親。

「不知道西西里,有沒有韭菜吃」洛詩菲在那邊擔心。

「沒有韭菜,可以生耗,一樣可以壯陽的」洛宛馨立刻就應了一聲。

「耶——」兩人女人歡樂擊掌。

洛子赫上前,塞了一張U盤給洛雲帆「四叔,這是我多年的珍藏,別說18式了,180式都有,保證讓你爽到翻!」

洛雲帆看著手里的U盤,郁悶的蹙起眉頭「我說你們一個個的都夠了啊,我跟左小姐只是朋友關系,收起你們的情思想,我跟她會開展的是一場單純的旅行而已」。

「切~」

一整面噓聲響起。

誰相信啊!

洛雲帆很是無語,面對著一家子不懷好意的邪笑,他投降了「隨便你們怎麼想吧,我得去接左小姐了,我走了」。

「矮油,接人家這麼甜蜜,還一口一個左小姐的,真是虛偽哪,直接叫人家小柔柔得了」。

「四叔,你就別那麼矯情了,拿出點男子氣概來,粗魯的拽過她,就火辣辣啵下去吧,要是我,會覺得這麼男人特別贊的」。

「兩個字,加油!驍」

「一定要趁機跟她說,我愛你」。

「不抱的美人歸,我們全家鄙視你!」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的歡,其主要目的是煽動撩撥起洛雲帆的心,就算他對左素柔真的沒什麼,被他們這麼一起哄,在之後面對人家的時候,心里也會有不一樣的想法,特別是孤男寡女,月黑風高,一男一女,不出事才有鬼。

洛雲帆抿著唇,帶著一貫的溫潤笑意,輕輕的吐出兩個字「讓開——」。

洛君天拍了拍手「OK,大家都讓開,誤了良辰吉時,就不好了」。

鬧夠了,大家笑著把路給他讓開。

「我走了——」洛雲帆對家人輕聲說了一句,鈴著行李往前走。

走到大門前,身來傳來洛海珍的喊叫聲「雲帆,等一下,我有東西給你!」

洛雲帆不由一陣汗顏,又有什麼給他?!不會是求子的仙藥之類的東東吧。

盡管內心相當不情願去理她,但他還是轉過身,笑盈盈的面向她「三姐,你要給我什麼東西?」

洛海珍小跑到他的身邊,把一只黃色的,形似香囊的東西塞給他「這是我幫你去廟里求的平安符,你帶著」。

原來是平安符,好在不是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洛雲帆松了一口氣,連同洛子赫塞給他的U盤一起隨後放進口袋里。

「陪素柔好好玩,不要太急著回來,知道麼」洛海珍巴不得他們鬧出條人命來,再回來更好。

媒婆的心情,是很火熱的!

「我知道了,走了」洛雲帆淺笑笑,不做多余的爭辯,反正也說不清,他轉身,步伐沉穩的走出去。

一群人目送他,那表情,那眼神,仿佛送他去參軍似的。左素柔6點半就起床了,行李昨晚就整理妥當了,這會她正精心的化妝打扮,都說女為悅已者容,即使是平里時時常素面朝天的她,也流露出小女人該有的嬌羞心態,細細的梳好長發,一點點的涂上粉紫色的唇蜜,原來就長的非常精致靈秀的她,看起來更是清新月兌俗。

她不是那種特別艷麗,一眼就能注意到的耀目女孩,而是越細看越覺得精致秀氣的女孩,不說話時,透著純潔無邪之感,

化好了妝,她走到更衣室,在一整排的外套推里挑選著,皮草太華麗,她不是很喜歡,還是穿大衣好了,挑來挑去,對著鏡子比來比去,最後挑中一件,跟唇膏顏色相配的粉紫色短大衣,下面是牛仔褲跟長靴,柔美中不失帥氣。

「不錯,不錯,左素柔你真漂亮」對著鏡子,她自已夸獎起自己來,對著鏡子,自信的挑了一下一眉「左素柔,你說,大叔等下看到我,會不會驚艷到呢?」

然後,她表情一改,果斷的回答她「會,一定會!」

自問自答完了之後,她拉著行李箱,開開心心的出了房間,她最大在好處,就是自己復原能力強,她不會壓抑自己,任何事情,她總有找到宣泄跟調正的途徑。

走到樓下,7點半了。

還有半個小時洛雲帆就來了,心里莫明的激動,哎,她怎麼就中了大叔的毒呢。

「柔柔,你就穿這麼一身去?」文如娟打量著女兒這一身半點也不溫婉的打扮,皺起了眉頭。

特別是那條牛仔褲,要有多礙眼,就有多礙眼。

左素柔知曉母親的不滿意的地方是什麼,趕緊說道「其實我也不大喜歡穿褲子,可是我去旅行,如果穿裙子的話,會很不方便,弄不好還會被非禮,所以沒辦法,只好穿褲子啦」。

「牛仔褲一點也不溫婉端莊,大大咧咧,跟個假小子似的,哪有穿裙子來的氣質好」雖然左素柔已經極力給自己解釋了,可文如娟還是不滿意,特別是等會洛雲帆就要來了,她想讓女兒展現最優美的一面。

左素柔鼓了鼓嘴巴,听著母親的教誨,悄悄的把目光移到別處。

哎,這天殺的裙子啊,她不喜歡穿裙子,特別是長裙,可是她不喜歡沒用,媽媽喜歡啊,所以她必須得到穿,她的人生還真是悲催,連穿牛仔褲的權利都沒有。

文如娟的話像蚊子一般,在左素柔的耳邊嗡嗡的叫個不停,心里盤算著,洛雲帆你快點來,也好讓我月兌離苦海啊!

「你是要當音樂家的人,行為舉止端莊大方是一方面,穿著更要體現你優雅的氣質,一條羊毛裙跟一條牛仔褲,那是有著天差地別的」文如娟是越看越礙眼。

左素柔表面上虛心的站著,低著頭,心里頭卻翻著白眼,牛仔褲究竟跟她老人家有什麼血海深仇,她就不信全世界的音樂家就都不穿牛仔褲。

正在她遭受著「轟炸」的當下,門鈴響起來「叮咚,叮咚——」。

此刻這聲音,無疑是天籟啊!

「哦——」左素柔驚喜抬起頭來,指向門口「洛雲帆他來了」。

文如娟這才住了嘴,不再嘮叨,過去給左素柔整理了一下衣領,推著她向前走「還不快去開門」算了,褲子不好看,衣服選的倒是挺好的。

左素柔被趕鴨子上架似的來到門口,打開門,外面站的果然是洛雲帆。

他一身休閑又不失氣質的穿著,帥氣俊逸,非常的棒。

「早上好!」左素柔跟他打招呼,微微的笑著,想從他眼中看到驚艷的神色,一般男人如果看到漂亮美女,不都會兩眼放光嘛。

可洛雲帆的眼神卻是異常的平靜,如一譚沉定的古老山泉,除了透著幽深氣息之外,就沒有別的東西了。

顯然他不算是一般男人的範疇之內。

左素柔當場就蛋疼的內出血了,他要不要這麼平靜,害的她還滿心期待的,崩潰了。

「準備好了麼」洛雲帆沒察覺出這小丫頭內心的激烈糾結,淡淡的問了一句。

「嗯哼!」左素柔有氣無力的聳聳肩。

看她的態度跟前一秒變化這麼大,這讓洛雲帆有點不明白了,他好像沒做錯什麼吧!

文如娟在後面,往女兒的腰上掐了一把「她的意思是說,她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出發了」。

洛雲帆溫潤的笑「這樣啊,那走吧,行李我幫你拿」他過去從左素柔的手里拉過她的行李箱,向外走去。

在他靠近她的時候,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別傻站著了,快跟上去啊!」文如娟推了女兒一把。

左素柔快步的跟上去後。

左家院子里,前幾日下的雪還未消融,加上文如娟這個浪漫主義,說被雪覆蓋大地,自然融化才是最美的,因此連雪都沒有掃。

洛雲帆盡量走在沒有冰的地方,以防滑到。

「等等我——」左素柔在後面跟上來,原本從草地那邊走還好一點,但是要繞遠路了,為了能盡快追上他,她只好走在冰面上了。

洛雲帆听到她的叫聲,便回過頭去。

「啊——」尖叫聲,伴隨著向他滑來的身影,他下意識的出手去抱住她「你小心一點」。

左素柔發怔的盯著近在咫尺的清俊帥顏,腦子昏昏的亂冒氣湯「噢——」

「能站住麼,我松開了」他見她不答,就又松開。

「啊——,啊——,救命啊——」沒有心理準備的左素柔向後滑了幾步,又向前滑回他的懷里,鼻子重重的撞在他的胸口。

嗚,好痛啊!

洛雲帆扶開撞在他懷里的女孩「小丫頭,老實說,你是不是故意的?」哪有平衡感這麼差的人。

「故意你個——」左素柔揉著鼻子剛想發 ,最後一個毛字已經在喉腔里了,但是想到以後在他面前要溫柔成熟,不說粗話,于是她又咽了回去,軟軟的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洛雲帆看她憋屈著真實的性情,臨時改話的模樣,忽覺很可愛,不由的笑了「慢慢走,不要急,需要我拉著你麼」。

「好啊,好啊——」她開心的微笑,迫不及待的回答,感覺到她似乎表現的太過火了,又裝出淡然的樣子,說了一句「好啊,謝謝你了!」

「不用謝!」洛雲帆溫和的應道,把手遞給她。

左素柔按捺住心里的喜悅,把手放到他的手心,他的手很大,也很暖,那麼漂亮,又那麼有力量。

可她又不心得知他內心其實是冷漠的,溫暖只是她自己的想象。

放好了行李,他們上車出發去機場場。

車子開出去幾分鐘,左素柔轉過頭去「我們在旅途中怎麼稱呼好呢,我要叫你洛雲帆,還是洛大叔,還是洛先生?」

「稱呼不過是名字一個代號,你喜歡怎麼叫都可以」洛雲帆悠悠的瞥了她一眼,回答的雲淡風輕。

「代號?那我叫你685好了,那更省事了」左素柔沒好氣的說道,他的回答,讓她相當相當的不滿意,她最討厭別人不回答她的問題,反而還拋回來讓她自已解答。

要是在外面吃飯,她問朋友想吃什麼,而朋友回答她隨便的話,她會點一份最難吃的給他。

洛雲帆听的頓時哭笑不得「小丫頭,不要鬧了」。

「首先,我不是小丫頭,其次,我沒有跟你鬧,是你自己說名字只是代號,我喜歡叫什麼就叫什麼的,那我喜歡叫你685嘛,你—有—意—見—嗎?」左素柔睜大美麗的眸子,理由充分的反駁他。

自已先不好好回答,還來賴她。

「按你這麼說,那我要叫你什麼?77還是99?」這個小丫頭,還真是難纏。

「叫我柔柔——」

「77——」

「不是77,是柔柔——」

洛雲帆瞟了她一眼「為了跟我的685相配,我必須叫你77,就讓別人以為,我們是兩個潛伏到西西里的間諜好了」。

「你——」一跟他扛上,左素柔就忘記了要跟他和平相處的條例了「臭大叔——」

「臭丫頭——」洛雲帆輕飄飄的回了她一句,又笑道「我不介意跟你這麼稱呼喲!」。

好難听的稱呼!

左素柔敗了,緩和了一下氣息,笑道「大叔,我們不要這樣好不好,要不然,你叫素柔,你叫你雲帆好了」。

「把你說的這句話,頭兩個字再說一遍」。

「頭兩個字?」左素柔不知他這麼問所為何意,想了想回答「大叔」。

洛雲帆冷笑「看來我只能叫你丫頭了,左素柔小姐」一口一個大叔叫的這麼順溜,她自已還沒意識到。

左素柔這才明白過來,他干嘛讓她再說一次「大叔,我真不是說你老,我只是叫習慣了,你可不要跟我置氣」。

「不會,我不生氣,其實我叫你小丫頭也挺順口的」洛雲帆無比慈祥的溫笑,要有多月復黑,就有多月復黑。

「就不能叫人家柔柔嘛」左素柔眨著眼楮賣萌。

「小丫頭,不是不可以,而是習慣這種東西,是不受控制的,懂吧」洛雲帆伸手笑容和煦的拍拍她的腦袋。

左素柔精致的小臉頓時垮塌「臭大叔——」她把整個身子扭向另一邊,**對著她。

洛雲帆在那里狐狸一般的笑開了。

這是一場外表純良,內心火爆的小犀牛眼月復黑的大狐狸斗智斗勇的血淚史。飛機場。

洛雲帆把行李交給左素柔看管,他去辦登機牌。

「記得不要把東西給弄丟了」走之前,洛雲帆不放心的又交待了一聲。

「不如你把東西都拉去吧,省得我弄丟」左素柔溫柔似水,細聲細語的回答了一句,心里面卻是對他比著拳頭,說的她好像是弱智似的,她至于連個行李也看不住嘛。

「我只是提醒你一聲,乖乖坐著,等我回來——」洛雲帆不跟她多說,就走開去了。

他最後那一句,讓左素柔被小小的迷惑了一下,她好想應他,我會等你回來喲,郎君!

哇,好有感覺!

左素柔,你的希望還是很大滴,打起精神來,要保持溫柔,成熟,知性的姿態,剛才在車子上實在是失態,為什麼她總是那麼忍不住呢,更要命的是,到後來她才後悔。

接下來的行程,她可不再跟他吵了。

「小姐——,小姐——」

耳邊傳來叫喚聲,左素柔轉過頭去,看向旁邊,一個戴著墨鏡,剃著平頭的年輕男人,穿著黑色裘皮大衣,手上一排的金戒指,差點沒把她的眼楮可晃暈了。

黃金就算減價,也不用這種戴法吧,他手指那麼粗,勒了那麼多圈圈,累不累啊,人這麼魁梧,還穿皮草,他扮金剛啊。

對于這頭「大金剛」,她心里著實沒有好感,特別是她意識到,這「金剛」是來搭訕的。

「你好,請問叫我有事麼」出于禮貌,她還是友善的應了一句。

「我看小姐你有點面熟,像是來參加我豪華油輪派對的女孩」男人特別強調豪華油輪這四個字,兩只手,像是怕她看不到似的,不停的捋著那被發蠟固定的像剛針一樣的頭發。

遇到極品了!

左素柔在心里郁悶著,不過大庭廣眾,她就算不扮淑女,也得要保持一般的禮貌性。

「不是,你認錯人了」她微笑的回答,並且知道他還會繼續糾纏,沒關系,本小姐有辦法對付。

「你跟她長真像,不過細看之下,小姐你更加的漂亮,我可以知道你的芳名麼」。

「你個女乃女乃——」左素柔看著他,突然說道。

金剛一陣的驚詫「小姐,你怎麼罵人哪」。

左素柔很無辜的搖頭「我沒有罵你啊,我姓妮格,叫奈奈啊,你個女乃女乃——」她壞笑著又罵了一句。

「哦,原來是小姐的芳名啊,名字真好听」金剛很喜歡眼前這個純天然的女孩,精到清純的小臉,讓他好想模一把,粉紫色的小嘴,讓他好想親一口,這頭發也漂亮,現在看多了染的又黃又紅了,想這種純黑色的,還這麼柔順的,還真的很少見。

「是的,你可以叫我女乃女乃」左素柔羞澀而笑。

「女乃女乃——」金剛心花怒放的叫道。

這聲女乃女乃,刺激的一個喝著可樂,剛剛坐下來的美少年,直接噴了出來。

「你真乖——」左素柔忍不住應了一句。

金剛為左素柔所著迷,智力變成零,完全听不出自己被耍,拉起她的小手「女乃女乃,你這是要去哪里,不如我跟你一起去吧!」這個——「左素柔面露為難,嘿嘿,好戲就要開始了。」怎麼,讓我跟你一起去,你很為難麼,女乃女乃,我非常有錢,你不會擔心費用問題「。」不是因為這個,實不相瞞,我是一名法醫,我最喜歡不戴手套,模在那冰冷的尸體上,然後用刀從喉嚨處一點一點,慢慢的,慢慢的向下切開「她邊說,邊把食指放在金剛的喉嚨處,慢慢向下滑,模仿著解剖的動作,聲音詭異,陰氣森森,特別是配合那一頭微微垂向的長發。

金剛的臉色瞬間發白,用力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告訴你喲,就在剛才,我在實驗室里就解剖了一個死胖子,我把他的腸子,心,肝,脾,肺,腎,全部都取了出來,他就像是一只剛剛屠宰了的豬,好美好美噢,不如你跟我一起去美國,我表演給你看吧「左素柔嘴角帶著興奮的陰笑,拉緊他的手。」不,不,不好意思,我上個洗手間「金剛冷汗狂冒,死命的掙開左素柔的手,倉皇的跑了。

左素柔在座位上捧月復大笑,一抬頭,看到洛雲帆雙手環胸站在兩米開外的地方,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感覺到自己笑的不太雅觀,左素柔收斂起笑意,故作端莊典雅的正襟危坐。

洛雲帆走到她的身邊坐下來,雙腿優雅的疊起,臉上仍是似笑非笑的,那笑似比不笑多一分,可比微笑又少一分,吊在那里,讓人不知道這男人現在究竟是怎麼想的,在想什麼。

自他身來飄來清新男人香,如一陣大自然的芳香般侵入了左素柔的鼻間,讓她一陣的心曠神怡,她不由的側頭看去,那如雪山高原一般的秀挺側臉,找不出半點瑕疵,這才叫高富帥啊,人家有錢,可穿著多低調,那麼漂亮的手,哪怕是戴一圈金戒指,一樣能有另類的美感,再看人家的頭發多干淨啊,軟軟的,細細的,柔柔的,發質跟他有的一拼。

這就是傳說中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吧,她怎麼覺得看他哪兒哪兒的都好呢。

要是現在有一面鏡子的話,她會發現,此刻的表情有那麼一點花痴的跡象驊。

洛雲帆慢悠悠的轉過頭,左素柔意識到他的轉過來,忙把頭扭了過去,看著前方。」你是法醫?「洛雲帆疑惑蹙起了長眉,那張淡定的臉上,嘴角有向上牽動的趨勢。

他剛才全听了?!坯!

左素柔內心一陣小小的崩潰,怎麼就好死不死的被他看到了呢,他心里肯定笑翻天了。

不行,不能被他笑倒,她抬手將耳際的發絲撥到腦後,清純可人的眨眼」你在說些什麼呀,我听不大懂呢,是不是昨晚沒睡好,出現幻覺了「。」可能吧,我也在想,自己有可能是哪條神經出了問題,要不然也會看到某人那麼精湛的表演,話說,這琴弓如果夠鋒利的話,也能解剖吧,很有藝術感的解剖「洛雲帆沒忘記這丫頭剛才鬼氣森森的表演,一個大男人被她嚇的都快尿褲子了。

左素柔瞅了他半天,輕聲輕氣的說道」好變態噢,我怕,不要說了「。

洛雲帆轉過頭去,嘴角的笑意慢的越來越大,終于忍不住歡快的笑了出來,看向她」丫頭,你怎麼就那麼愛玩呢「。

他實是在服了她了!」不要這麼說人家嘛,人家是純良的好女人「左素柔繼續走柔弱路線,經過文如娟同志這麼多年魔鬼式的培養,她已能在各種性格中隨意轉換了。」是挺純良的,我早就看出來「洛雲帆相信的點頭,表情很熱真。

可在左素柔眼里,他這話怎麼听著都像是反話,讓她揮身的不自在,他的厲害之處在于,能在輕妙的回眸彈指間,就能讓你敗下陣來的,就好比現在,正常情況下,她這麼一說,對她知根知底的,起碼反駁個三四回合,最後被她壓的啞口無言,這才贏的舒坦,可他倒好,不僅不反駁,還這麼認真的相信了,特別是那句我早看出來了,怎麼听怎麼像是在譏諷她,而且她還沒話好辯解,什麼叫憋死,這就叫憋死。」臭大叔,我不理你了——「左素柔小小的泄憤了一下,轉正腦袋,三秒之後,她就又後悔了,怎麼在他面前,他就這麼管不住自己的嘴呢。

洛雲帆不生氣,眉宇間的笑反而更加充盈了,小丫頭就是小丫頭,說不過他就耍賴,他不由的伸手撫模了一下她純黑色的柔順發絲,質感很不錯。

感受到他那雙修長漂亮手,穿過她的發絲,緩緩的向下撫模,左素柔的心跳的飛快,漸漸的,機場的嘈雜聲消失了,她能听到的只有自己心髒劇烈撞擊聲,她能感覺到自己很開心,跟偷吃蜜糖似的。

不過是一個簡單純潔的接觸,卻猶如一根羽毛班撩動著她的心。

過了一會,廣播里喊著飛往西西里的航班,洛雲帆站了起來,鈴著行李走了幾步,才發現左素柔沒有跟上來,回頭,看到她還坐在那里一動不動。

他往回走她身邊」丫頭——「

左素柔這才從神游中清醒過來」咦,大叔你干嘛站著,快坐下來「。

洛雲帆嘆氣」飛機要起飛了,沒听到廣播里面在喊麼「。

廣播里面,此刻又重復了一句登機的消息。」呵呵,「左素柔不好意思的笑笑,忙站了起來,跟他一起往登機的窗口走,一邊為自己解釋」我剛剛在想事情,所以沒有听到「。」想事情?「洛雲帆步伐悠閑,微笑的挑了一下眉」該不會是在想剛才那位男士吧「。」男士?「左素柔想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你說剛才那金剛是吧「。

敢情,她就沒有把那個當成男人,而是當成了猩猩了。

洛雲帆微微汗顏,教育道」不要隨便給人家取綽號「。」我沒有啊,他本來就是嘛「左素柔理直氣壯的回答。

哪知,這金剛突然出現在他們前面,拖著行李快速的往登記口走,沒有看到左素柔。

不會他也去西西里吧!

左素柔干笑」還真是白天不能人,晚上不能說鬼「。

洛雲帆抖著肩膀輕笑」弄不好,等會他還會做你對面呢「。、」不用你替我擔心,就算他坐我對面,我也能自己應付,不過你要做護花使者的話,我也會給你這個機會的喲「說到最後,左素柔笑的那叫一個開心。」你誤會了,我不是替你擔心,我是替他擔心「洛雲帆表情淡定的回答。

左素柔上一秒還在笑著的小臉,頃刻間跨下來。

什麼嘛,她可是弱女子哎,半點憐香惜玉之心都沒有,氣死她了,臭大叔就會打擊她。

上了飛機之後,洛雲帆找到他們的座位。

左素柔喜歡靠窗坐,就先擠進去了,洛雲帆坐到她旁邊的座位上。

一個黑色的身影呼哧呼哧的走來,放好了行李,坐到他們對面,一見對面的左素柔,他頓時倒抽了一口涼氣,仿佛見鬼似的,下意識驚呼她的名字」你個女乃女乃——「。

左素柔頓時黑臉,這會自己搬起來的石頭,砸到自己腳了。

洛雲帆在邊上掩著嘴,低垂著頭,一抖一抖的笑。」哈嘍,你好啊,我們又見面了,我剛到處找你呢,不要叫我全名,叫我女乃女乃就行了「左素柔對他揮手,笑的溫柔可愛。

金剛怕怕的抽搐著嘴角笑了笑」女乃女乃,你不是去美國嘛「。」哦呵呵——「左素柔笑的更加的歡樂,她拍了一旁的洛雲帆」還不是因為遇到我的大師兄了嘛,他邀請我去西西里玩尸體,那我就跟他一起去了嘛「。

玩尸體!

金剛從口袋里拿出手帕來擦了擦汗」挺好的,最主要你們玩的盡興「媽呀,玩死人說的跟玩皮球似的,這都是什麼人嘛,嚇屎他了。」我大師兄喜歡對人腦進行詳細的剖析,他經常說,這人腦跟就豬腦似的,白白的,軟軟的,不過我就覺得比較像豆腐花,是吧,大師兄「左素柔用手肘子頂了一下洛雲帆。

洛雲帆看向她,目光深沉說了一句」小師妹你還是玩你的心肝脾肺腎吧「。

金剛的雙腿不受控制的亂顫,他想換位子,可不可以,」討厭,你就是看不起我,信不信,我拿你的心肝脾肺腎玩「

她裝無知的眨眨眼楮,心里面想死的心都有,如果她現在說她不是故意的,應該沒有人會相信吧。

洛雲帆呼吸一窒,

這丫頭是不是瘋了,

他有種把她折疊起來扔下飛機的沖動,可眼下沖動是沒用的,把這只胡來的小手從他那里拿開才是關鍵。

對面的金剛,嘴巴已經變成了O型,顯然,他也注意到左素柔的手放在洛雲帆那里。

洛雲帆暗暗的吸氣,」小師妹,這里向來不是我們研究的地方,要是讓師傅知道,可要說你了「。

她因為實在是尷尬了,所以只能以笑掩飾。

金剛是實在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才好,只好跟著左素柔笑,其實他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麼好笑的。

洛雲帆拿過一個眼罩來給左素柔戴上」丫頭,你還是給我睡覺吧「。」好啊,我也正在困了呢「左素柔裝模作樣的打了一個哈欠,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這樣,大叔某些時候,也挺善解人意的。

雖然不小心踫了他那里,不過左素柔倒也不覺得惡心,可能是因為第一次給了他的原因吧,而且大叔原本就是個非常不錯的男人,哎呀,不想了,不想了,快要難為情死了。

這臉燒了好長一段時間,直到她真的睡著了。

也不知是飛了多久了,再次醒來,窗外已經天黑了,飛機上大部分的人都蓋著毯子睡覺了,對面的金剛才睡著很香。

左素柔側頭,朝身邊看去,洛雲帆的毯子蓋在胸口,雙手平放著,即使是睡覺,他也仍舊是那麼完美,想要偷~拍他一個打呼嚕或是磨牙,流口水的機會沒有,他靜的像個沉睡的王子,五官俊秀,干淨到近乎剔透,現在很少會這麼從里到外都十全十美的男人了吧,除了他月復黑的性格之外,幾乎零缺點。

觀賞了他一陣,左素柔尿急的厲害,洛雲帆人高馬大的,他這麼一躺,直接把路給堵死了,叫醒他吧,她又于心不忍,沒辦法,她只好從他身上跨過去了。

拿上的毛毯,她抬起長腿往外跨去,動作非常的小心翼翼,等到一條腿已經踏到外面,她的手不由的放在他的肚子上,作為支點,準備把另一條腿也跨出去。

洛雲帆這人極易蘇醒,感受到來到肚子上輕微的重量,他朦朧的張開眼楮。

看到他張開眼楮,左素嚇的一**坐他的腿上,而且是以雙腿~分開的姿勢。」半衣三更,你坐在我身上干什麼「洛雲帆壓低聲音問道,心想,這丫頭是不是想男人想瘋了。

左素柔的小臉刷了一下紅了」我沒有想坐到你身上,我是想去上廁所「。」就這麼單純?「洛雲帆的語氣跟表情,帶著明顯的狐疑。

左素柔被他這懷疑的目光,徹底弄瘋掉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以為我想非禮你不成,從古至今,只有老牛吃女敕草,沒有女敕草吃老牛的「。」草能虼牛,那這還能是草麼「洛雲帆失笑,她那柔軟的地方正擠壓在他那里,讓他越來越熱了,他一把鈴開她」想上廁所就去吧「。

他飛快的拉上毯子,蓋起那壯大的地方。

左素柔全然沒察覺到洛雲帆的異常,悻悻然的去了衛生間。

她一走,洛雲帆掀開毯子,拉開衣領,大口的喘息著,男人的身體就跟定時炸彈似的,不引燃導火線就沒有關系,可一旦引燃,那可要很久很久才能平復,這丫頭,真是要了他的命。

等到左素柔回來,洛雲帆正端著的坐在那里看雜志喝水,不過為嘛這麼冷的天,他喝的是冰水,他很熱麼。

見他神情專注,她也就不打擾他了,坐下後,要了一份面包,吃完的了繼續睡。

經過長久的飛行,終于到達了西西里,飛機慢慢的降落。

金剛逃難似的,比他們更快的下了飛機,生怕找他去做人體實驗,洛雲帆跟左素柔下了飛機,出了機場後,先租了一輛越野車,買了一張地圖。」我們先去哪里?「左素柔坐上車,問著一旁的洛雲帆。」按地圖上的線路順過去吧「洛雲帆拿過地圖。」不要,我要先去帕勒摩「。

洛雲帆看了看地圖,找到她所說的地方,看了路線」也可以,那就先去帕勒摩「。

他發動車子,出發上路。

暖暖的風吹來,舒服的左素柔眯起了眼楮,西西里島屬地中海氣候,春秋溫暖,夏季干燥,冬季潮濕,這個季節來,剛剛好。

洛雲帆看她像孩子一樣,旅途的輕松與遠離塵囂的愜意感也隨之而來」來旅行貌似是個正確的決定「。」跟我一起來旅行是正確中的正確,我可以帶你去各種好玩的地方玩「。」你有這麼厲害?「」當然了,不是我吹牛,我雖然年紀小,但是自小就喜歡到處玩,我計劃到40歲之前,要玩遍半個地球「。

看她朝氣蓬勃的率直模樣,洛雲帆才感覺到自己真的老了,他從來沒有這種激情,他的心從11歲那年,就開始蒼老了,從來不覺得有什麼不好,可現在,他有點羨慕她了,或許生活也能過的如此的熱情。

開了兩個多小時,他們進入了帕勒摩,這是西西里島的第一大城,也是個地形險要的天然良港,歌德來此時曾稱贊帕勒摩是世界上最優美的海岬。

他們到那時的時候,天色已經昏暗了。」看來今天玩不成了,先找間酒店住下吧「洛雲帆說道,邊說邊看外面有沒有酒店。」大叔,就說你老土冒吧,出來旅行住酒店,那是最沒意思的,露營才好玩呢,我帶了帳篷,我們去海邊的岩石上睡,一邊听著海浪聲,一邊睡覺,多酷啊「左素柔向往的說道。」萬一刮大風,把我們連人帶帳篷吹到海里,那才叫酷呢「洛雲帆笑容溫煦的瞥了她一眼,略帶嘲諷,這種小孩子式的冒險想法,他是不會采納的,因為他是大人,不能跟著她胡鬧。」又不是刮台風,怎麼會被風刮走,大叔你膽子也太小了吧「左素柔用一種鄙視的目光瞅著他。

唯小人與女人難養也!

而她即是女人也是小孩,所以就更加更加的難養。

洛雲帆的糾結了,跟她一起旅行,他比她大,他有保護也的責任,要真出個差錯,回去他怎麼那麼左家交代,算了,好男不跟女斗」OK,算我怕了你了,我們去海邊露營行了吧「。」耶!萬歲!我贏了!出發——「左素柔為自己的勝利歡呼,興奮的往前一指。

哎!他怎麼會跟這個瘋丫頭來旅行呢,還說自已成熟了,他看哪,沒有變的更孩子氣就已經很好了。

無奈,他又是個凡事嚴謹,深思熟慮的人,而這個丫頭,正好是跟他截然不同的反面,她率性而為,及時行樂,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完全的樂天派。

洛雲帆漸漸覺得,他要栽在這丫頭手里了。

開了近20分鐘,他們由城里來到海邊,夜晚波濤輕輕的拍打著岩石,發出悅耳的聲音。

洛雲帆停好車子,左素柔率先跳下車,月兌下鞋子,光著腳丫子在沙灘上奔跑。」丫頭,你別亂跑,小心被海浪卷走——「洛雲帆看他橫沖直撞的,像月兌了韁繩的野馬,趕緊下車,上去追她,他怎麼覺得自己是帶了一個還懵懂無知的女兒來旅行呢,處處都要提心吊膽,這麼下去,他的心髒準得衰竭不可。

左素柔轉過身來,邊走邊退,發出銀鈴一般的笑聲」呵呵,大叔,你悠著點,不用擔心我,我在高中就得過游泳冠軍,所算就算海浪把我沖走,我也能像條美人魚那樣游回來「。

海風逆向吹亂了她的長發,天上的月亮很圓,照在夜晚的大海上,有著朦朧而神秘之感,她站的海水里,靈秀的像是剛剛從海里冒出來的精靈。

洛雲帆站在那里,微微的勾起了嘴角,緊張感也隨消失」不要跑到太深的地方,鯊魚可是最喜歡吃像你這樣又白又女敕的美人魚的「。」你少嚇唬我了,當我白痴啊,海灘邊也會有鯊魚,我可是頭一次听到「。

洛雲帆笑笑,席地而坐,他可沒有她那個精力。」大叔,你別坐著嘛,過來一起玩啊「左素柔見他坐下來,便過去拉他。

洛雲帆搖頭」你去玩吧,我喜歡坐著看海「。」你還沒七老八十呢,能不能拿出點激情來「左素柔去拽他手臂,她一個人玩好沒勁。」跟你比,我的確是老了「洛雲帆沒有站起來的意思。」所以要跟我一起運動運動嘛「左素柔試圖要把他拖起來,可是他實在是太重了,怎麼拖也拖不起來。

洛雲帆實在不想站起來,被她拉的煩了,手臂輕輕的一扯。」啊——「左素柔沒有心理準備,就被一股子重力牽扯的往下撲去,他的俊臉在眼前越放越大,心髒超出負荷,她嚇的把眼楮閉上。

以為會撲倒在他的懷里,還小小的激情了一把,哪知她接觸到的是軟軟的沙子,摔個狗啃泥,臉埋在沙子里。

原來,剛才他身子輕輕一避,她就摔在沙子上了。

吃了滿嘴的沙子,左素柔氣咻咻的爬起來,亂吐著嘴里的沙子」呸,大叔,你做人太陰險,不去就不去好了,犯得著這麼戲弄我嘛,你一個大男人這麼欺負一個女人,你心里過的去嘛,而且,而且你干嘛不接住我,還躲開,你是不是太過分了「。」你撲的太猛了,我害怕「洛雲帆看她額頭上還沾著沙子,忍俊不禁的笑了。

左素柔臉色發紅」什麼叫我撲的太猛,你拉我,我才會向你撲來的,大叔,你不僅邪惡還很壞「。」我有麼?「洛雲帆無辜的眨眼。」出門再外,安全第一「洛雲帆無視她的眼神,仍舊搜尋著酒店的蹤影。」我保證很安全,我上次在亞馬遜叢林露營,也不見得被野獸吃掉啊,你要是膽小的話,你去住酒店好了,反正我要去露營,先把我送到海邊,你再回來找酒店吧,膽—小—鬼—大——叔!「左素柔沖著他的耳朵嚷嚷。」住酒店,沒的商量!「洛雲帆表情篤定,黑眸帶著威懾力驍。

左素柔氣炸了」我不要住酒店,我最討厭住酒店了,我來西西里就是感受這海峽的美麗,要是住酒店的話,我還不如去在家睡呢,總之,我不強迫你跟著我,但是你也不能強迫我跟你去住酒店,你要是強行押我去酒店的話,趁你不注意,我就開溜「。」丫頭,你這是在威脅我?「洛雲帆皺眉。」沒—錯!而且還是光溜溜,赤條條的威脅「左素柔揚起下巴,目光得意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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