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出沒,冷王請小心 【107】氣氛不適合養胎

作者 ︰ 靈婉兮

翌日。舒愨鵡

雖然不知道雲寒是如何知道安陵烈的住處的,可是至少不用費盡心機去到處找了。

不過,花如雪也知道,雲寒和安陵烈的關系非一般,這世上或許除了雲寒之外便無人能夠有起死回生這種能力了吧?

花如雪也更加清楚,也許今天來這里,是錯誤的,安陵烈這個人怎麼可能會這麼好心地放過自己?當然也有可能是雲寒想對雲剎做什麼,不管是哪種,總歸不是好事。

看著眼前的宅子,花如雪的眉幾不可見地皺了皺,傲月之前說的是讓自己來找他的主人,自己卻跑來這里找安陵烈。

等等……怎麼一直都不見傲月呢?

花如雪四處張望了一下,還真的沒有那只大狗的身影。她感到疑惑,可是他會跑哪去呢,記得自己出來,他就一直跟在自己的左右,當時只是覺得他如果月兌離自己就必須要主人出現,可是現在看來他是自己去找主人了?

不過也好,他去找主人也就算了。

剛踏進去,就听見了一道讓自己很不喜歡的男音。

「呵呵,沒想到你們比本王想的來的快。」安陵烈此刻正斜倚在門邊,視線掃過他們,最終落在了花如雪的身上,不知道為何,再次見到這個女子的時候,心里真的是激動無比。

听見安陵烈的聲音,花如雪幾不可見地皺眉了,至始至終雲剎都沒有說話,雖然知道他非常恨安陵烈,可是如今知道安陵烈沒死,一定心里也非常氣憤的。

自己也非常氣憤,恨不能讓他現在就去死。

花如雪勾唇冷笑,「四王爺可真是福大命大呢,那樣的傷勢下居然還沒死?該說王爺果然是命大嗎?」

听見她回話,安陵烈的心情看起來倒是相當不錯,他微微勾唇,「五王妃還真是沒變,嘴巴還是這麼毒,毒到……讓人想咬一口。」

這話不知道他是故意這麼說的,還是無意說的,但是顯然引來了站在花如雪身邊的兩個男子的反應。

雲寒的眼里殺氣頓時,冷冷掃向了安陵烈,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他的眼楮早就將安陵烈給凌遲了無數遍。

而雲剎,更是眼里殺氣騰騰,手忽然握成了拳頭。

安陵烈這才忽然感覺到自己好像呼吸有那麼一秒的窒息了,瞬間覺得自己好像被一只無形的手給扼住了喉嚨!

「雲剎,你不能殺他。」雲寒見狀,淡淡開口,「你別忘了,現在天下可是要靠四王爺來救。」

雲剎發出了一聲冷笑,「我做什麼還輪不到你來指使。我若殺他,你還有這個能耐救活他嗎?」

雲寒雙眸一寒,瞪向了雲剎。

花如雪冷眼旁觀,這氣氛著實奇怪極了。雖然她一直都知道雲剎和雲寒之間的詭異敵對關系,可是如今她又再次被夾在中間的感覺還真不好受。說實話,她還是非常向著雲剎的,雲寒嘛,她已經完全將之摒棄在自己的生命之外了。

「好了,剎,放開他吧。」她忽然開口。

只是這麼一句話,讓身邊的兩個男人都是一震,最震驚的無關乎雲剎。

花如雪自己都沒有發覺自己無意識叫出來的一聲剎讓多少人誤會了,她叫的很自然,以至于自己都沒發覺到,這一聲剎叫的多親昵。

「如雪!」雲寒卻是不高興了,陰沉著聲音叫道,「你剛剛叫雲剎叫什麼?」

花如雪自己其實並未有反應,但是听到雲寒這麼說,再仔細回想一下,嗷,原來自己剛剛無意識叫了一聲剎,感覺很親昵嘛!不知道叫阿澈會不會更好呢?

畢竟阿澈這個名字要好听哎!

「怎麼?叫剎不行?那叫阿澈?」她忽然開口,一句話成功將雲寒給噎住了。

雲剎的茶色眼眸里閃過了一抹光華,很快湮滅。

安陵烈沒有注意到他們的談話,只是感覺自己的脖頸被人好似放下了似的,連忙大口大口地呼吸,他眼中缺氧,需要空氣補助。

但是看在花如雪的眼里,那當真是可笑至極。

那麼,四王爺現在是否可願意跟我們回去了?」她來之前就接到了皇帝的聖旨,那聖旨自己一直拋到了腦後,直到這兩個男人擠到了自己的馬車里,她才臨時換了主意,準備先來找安陵烈。

不過現在既然找到了就沒必要如此拐彎抹角了,最重要的是讓這兩個男人將安陵烈帶回去,然後自己好逃之夭夭。

這兩個男人之間的氣氛實在太詭異,當真是不適合養胎呢!

「好啊,既然天下需要本王,本王必定要義不容辭。」安陵烈很快就恢復了他那王爺該有的驕傲,抬高了下巴,說道。

語氣有幾絲傲然,但是花如雪心里卻在罵著,這個男人還真不是一般般地不要臉,還天下需要他,天下才不需要他呢,要是天下給他拯救,這天下就完了!

「那好,請隨我們走吧。」花如雪難得見他如此好說話。

安陵烈卻是走了兩步,忽然頓住了腳步。

「幾位,你們看這明日再走如何?」

「為何?」花如雪不解地半轉過身來看向他,當然知道他絕對不安好心,可是現在又不能直接將這個男人給踢走,或者將他怎麼樣,當然,如果可以把他怎麼樣的話就最好了,最好是落在自己的手中折磨折磨再折磨!

安陵烈掃視了一眼雲寒,便說道︰「本王在這里需要處理一些事情,難道幾位這點時間都抽不出來嗎?」

花如雪想了想,忽然想到,畢竟傲月也還沒有回來,今晚上他應該會回來吧?于是毫不客氣地點了點頭,「好,就今日。」

雲剎沒說話,視線也一直落在花如雪的身上,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茶色的眼眸里波光流轉,煞是動人。

花如雪沒敢看他,不敢和他有任何的眼神交流,只是自我催眠地告訴自己不要看不要看,畢竟,一旦深陷于他的眼眸里,那就不是一個無法自拔可以形容的。

她知道他在看著自己,可是卻不敢做出任何的回應。就像每次他吻自己的時候,自己都那麼小心翼翼,她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樣的態度來面對他。

她知道,她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對這個男人動了心,可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將是他們之間的最大的阻礙。

想到孩子,她忽然雙眸一冷,冷冷地看向了安陵烈。

「慢著!」聲音徒然冷了下去。

對于她這突然地轉變,雲寒和雲剎都有些懷疑地看著她,她卻一個箭步走到了安陵烈的面前,毫不客氣地提起了安陵烈的衣領,冷聲問道︰「當初你對我下藥的時候,那個男人是誰?那個毀了我的男人是誰?」

安陵烈沒想到她突然問這個,剛想反駁,可是發現她的肚子居然這麼大了,雙眸閃過了一抹震驚,「你……這個……」他在這一刻竟然有那麼一絲地愧疚之情。

可是他眼里的愧疚之情在花如雪的眼里那就像是可憐自己一樣,她覺得可笑,這個男人居然還敢露出這種表情,她稍稍一用力,將他提起,力氣大得出奇,以至于讓安陵烈沒法做出反抗。

雲剎領略過她的力氣,對于她這樣是見怪不怪了。

雲寒也知道自己養的這只貓妖,她力氣大自己還是非常了解的。

因此,兩個男人都沒有絲毫擔心的樣子,反而在一旁做旁觀狀。

「告訴我是誰!」花如雪冷著聲音問道,這個男人敢說一句謊試試。

安陵烈已經快被她給抓得要窒息了,根本開不了口說不了話,只能瞪著眼楮,無力反抗說話。

「如雪,你這樣讓他怎麼說話?」雲剎好心地提醒她,她這樣會勒死他的。

听見他這麼說,花如雪這才放開了他,冷眸掃視著他,「說不說?」

安陵烈從未覺得自己狼狽不堪能比得過今天這樣的自己,可是今天真的是讓自己狼狽不堪到了極點,之前因為雲剎,現在又因為花如雪,還是一個女子!

安陵烈的雙眸里閃過了一抹冷光,甚至還帶著幾絲憤怒之意,「本王若是不告訴你又怎麼樣……啊!」他話未說完,忽然膝蓋被人暗算了一下,膝蓋一軟,就對著花如雪跪了下去。

花如雪詫異回頭,見兩個男人面無表情,當然,雲剎戴著

面具的,不知道他的表情,她視線下移,看著兩個男人手中,雲寒手上是沒東西,但是雲剎手中還捏著一只石子!

她嘴角微勾,心里愉快了不少。雲寒在不在意無所謂,但是雲剎在意才是重點!

「現在說還是不說?」她氣勢頓時囂張了幾分,有雲剎做後盾,不怕!

安陵烈咬牙,道︰「本王告訴你便是,那個男人是皇城里的公子!」

忒麼的,這個男人還真夠無恥的,居然讓一個公子毀了自己!該死的!自己越想越氣了,忽然就一腳踢了安陵烈一腳,安陵烈被花如雪這一腳給踢得趴倒在地上。

整張臉都埋在了泥土里。

花如雪冷冷地看著他,覺得心情還不夠爽快,尤其是听見他這麼說的時候,心里那個怒氣升騰,沒法發泄!

「不行,今天我就要殺了你!」她殺氣頓起。

雲剎明顯感覺到四周妖氣頓起,花如雪渾身被一陣詭異的紅光照耀,隱隱似乎能夠看見她就要顯出原形的樣子,這個原形不似她成貓形的原形,而是上次誤吞了傲月的藥丹的樣子!

他忽然上前抓住了花如雪欲要攻擊的手,「如雪,別沖動,冷靜一點。」

花如雪現在是內心里有怒火在瘋狂燃燒,好似自己的內心里困著一只狂傲的野獸,隨時會沖破自己心里的枷鎖出來,用它憤怒的火焰燒毀自己所恨的一切!

可是手忽然一暖,那陣陣暖流直從自己的手心傳入,讓她那本來煩躁的情緒瞬間平穩了不少,她也模不清楚這是怎麼一種感覺,只是覺得有些微妙。

看見他們之間的動作,雲寒的黑眸里有冷意在暈染開來,他知道,如果自己再不采取點行動,花如雪就要被雲剎給搶走了!

「那個人叫什麼?」花如雪深呼吸了一口氣,視線飛快地定格在了眼前的安陵烈身上,他此刻狼狽不堪,臉上更是沾著好些泥土,看起來相當滑稽可笑。

可惜花如雪一點想笑的心情都沒有,若不是她整日待在王府里,不怎麼見人,估計自己這大肚子的事情早就滿城皆知了,于是很快她的罵名聲就會不斷不斷地涌來。

而制造這一切的人,就是眼前這個男人,自己殺他千百遍似乎都不能解恨!

安陵烈有絲憤慨,可是自覺自己不是他們三人的對手,只能咬牙切齒道︰「那人是禮部尚書的公子,魏子清。」

有了這個人的名字,一切都好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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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棧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花如雪有些疲憊地回到房間,剛準備進入,忽然有人伸手擋住了自己的手,她詫異地抬頭。

「如雪,我有話對你說。」居然是雲寒。

雖然不是雲剎有絲小小地失望,可是雲寒難得會如此認真地看著自己說要對自己說什麼東西。

花如雪隨意點了點頭,一把推開他,開了門往里走。

「你肚子里的孩子不能要。」雲寒走在她的身後警告道,「你現在是五王妃,你不能留有孩子,否則……」

花如雪冷笑,打斷了他的話,「雲寒,你說這些是什麼意思?既然我是五王妃,我也說過很多遍了,我的家務事無需你操心。」

雲寒瞪著她,「如雪,你……」

「哦,對了,如果你想說我從來沒有這麼對你不敬過,那我只能說,我不是過去的我了,現在的我只是花如雪,不是你的徒弟,也不是你的手下。」她現在就徹底和他攤牌,和他徹底劃清界限,這樣,一切都可以讓她有足夠的理由殺他。

雲寒的眼楮越瞪越大,瞪著她,恨不能將她的臉給瞪出一個窟窿出來,「你有膽再說一遍!」

「好啊,再說一遍也沒關系,我,花如雪,和你,雲寒,徹底劃清界限,從此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了,怎麼,你還有什麼疑問嗎?」花如雪冷冷地對視著他,他真以為自己怕他嗎?開玩笑!

雲寒果真是被惹怒了,疾步走來就要掐她,卻是手還未踫到,就被花如雪給揮開,本來他不會受傷的,但是花如雪手中戴著的鐲子忽然發

出了一陣金色的光芒,雲寒驀地就被那陣光給彈得後退了幾步,臉色無比冷凝,陰沉無比。

花如雪也因為剛剛那麼一會兒,臉色有些煞白,沒想到這個鐲子這麼有用,居然不能讓雲寒踫自己?

那太皇太後是什麼人呢?是故意給自己的呢?還是什麼?

雲寒惡狠狠地瞪著花如雪,冷冷警告道︰「如雪,我告訴你,你總有一天會回到我的身邊的,不管是用什麼方法,你都會回到我的身邊的!」他語帶深沉,惡狠狠說完後,轉身就走。

看著他似乎有些慌亂,走到門邊,似乎還被門檻給絆了一下,踉蹌了一下,看起來實在是狼狽了幾分。

花如雪卻覺得心里爽快,看著那抹白影消失後,心情才稍微好轉,轉過身去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該死的,剛剛真是讓她緊張。

雲寒那個男人強大,自己是知道的,更何況,現在的自己不便動手。她扶著桌子坐下,給自己壓壓驚。

門忽然發出了一聲吱呀聲,她下意識地警惕看過去,卻是見到一抹黑影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他抬步走到自己的面前,伸手握住了她的手,給她把脈,「你沒事吧?」

花如雪搖搖頭,心里還是有那麼一刻地安心的。雲剎的出現,給自己帶來了一絲絲地鎮定。

「你真傻,不該和他撕破臉。」雲剎繞到她的身旁坐下,「其實他足夠強大,他也有足夠的能力保護你。」

「你不行嗎?」花如雪下意識地問出口,可是剛問出口就後悔了,後悔地想要咬斷自己的舌頭,自己這是問的什麼話呢?

雲剎卻低笑了一聲,湊近了她幾分,「如雪,我是不是該高興,你如此依賴我了?」

花如雪哼了一聲,挪了挪自己的**,讓他的熱氣不要噴到自己的臉上,「我剛剛是隨便說說的,我還需要你們保護嗎?我自己就能保護好自己!」

雲剎不置可否地搖搖頭,卻是抓住了她的手,「放心,我會保護你的,哪怕賠上這條命。」

「說什麼呢?」花如雪皺眉,這人說話有必要說的這麼嚴重嗎,暗自瞪了他一眼,「你進來難道不會敲門嗎?」說著就抽回了自己的手。

雲剎有那麼一絲地無語,「娘子,你是我娘子。」他不得不開口提醒她一下,某些鐵錚錚的事實。

花如雪這才好似想起似的,一臉恍悟的樣子,「哦,對哦,你是安陵澈了。」

「花如雪!」某人佯怒地抓住她,恨不能咬她幾口,「別想跟我扯清關系,你可以和雲寒劃清界限,和我,你永遠都別想。」

花如雪沒想到他這麼激動,詫異地看著他,「你這麼激動做什麼?」

「沒什麼。」他果然是每次遇到這個女人的事情都會被逼瘋掉!

「喂,其實嘛,我真的很不喜歡雲寒的,至于你嘛,還是勉強勉強討老娘歡喜的,你放心好了。」某女還很不知死活地擺了擺手,一副沒關系沒關系的樣子。

雲剎嘴角微微抽搐,這個女人,還真是夠厚臉皮的!

「如雪,別叫我喂,叫我剎也行,叫我阿澈也沒關系,或者……你叫相公也行。」

最後那句話帶著一絲壞笑的意思。

花如雪眉毛抖了抖,這丫的還想佔她的便宜呢!做夢吧!

「你就做夢吧你!」她忽然站起身來,準備走去休息,可是走了兩步忽然頓住了腳步,自己的腰間不知何時多出了兩只手臂。

那人不知何時從背後圈住了自己,一切都來得太快,以至于讓花如雪有那麼一刻不知所措。

「如雪,別趕我走,今天我留在這里好不好?」他將下巴擱在她的肩膀,高大的身影微微俯下,好似整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了她的身上。

花如雪想說你繼續做夢吧,可是不知道為何這句話到了嘴邊就是說不出來,最後很神奇地變成了點頭,以至于她覺得她自己一定是瘋了才會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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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嗚——」耳邊響起了一只狗的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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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花如雪皺眉,這才恍然從飄遠的思緒中回過神來,昨天晚上的事情自己一直在回想干什麼?真是著魔了不成?

一大早,這只死狗倒是自己跑回來了,而且還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

「喂,你找到你主人了嗎?」花如雪覺得他有些不對勁,開口問道,有些不解地問道。他的表現實在不像是找到主人的樣子。

傲月嗚嗚了兩聲,「主人……他……他死了!」

花如雪瞪圓了眼楮,「啥?」怪不得他這麼傷心,看著這只大狗如此傷心欲絕的樣子,花如雪忽然覺得有幾分同情了。

「我要殺了雲寒,我一定要殺了雲寒!」傲月惡狠狠地道,眼里閃過濃濃的殺氣。

雲寒?他的主人和雲寒有什麼關系嗎?雖然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麼事,可是自從昨天晚上後,花如雪就再也沒有見到雲寒的蹤影了。

或許是因為自己昨晚上和他攤開牌面說話,他已經知道自己不可能再听命于他,便走人了?這樣或許也好。

「關雲寒何事?」雲剎此刻從房間中走出,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衫,挺拔的身姿在陽光下好似被鍍上了一層銀光,煞是耀眼。

傲月有氣無力地說道︰「該死的雲寒,殺了我主人,我勢必要報仇!」

「不是吧,你不是說你主人很厲害的樣子,怎麼就這麼容易被殺了呢?」花如雪皺眉,雲寒真的厲害到這種程度了嗎?

傲月的雙眸一閃,「主人再厲害,也畢竟是轉世投胎了,而雲寒,這個魔鬼,是經歷這麼多年的歷練,誰能夠成為他的對手!」

花如雪的心里忽然一緊,雲寒真的這麼厲害?厲害到讓傲月居然用這樣的語氣說,無人能敵?

那自己該如何報仇?

可是自己手上的鐲子,雲寒不是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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