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話間看向項毅，眸中帶著無聲的警告，若他敢說出來，毀了阿曉對他的信任，他定然會繼續殺人！殺更多的人！
宮拂曉不樂意低頭弩唇，嘀咕，「我只是長大又，又不是變老了，在爹面前，我永遠都是孩子……。」
其實她不該如此固執來見爹的，縱然今生再遇，她也依舊無法為爹養老送終，可她只是想看一眼。
「呵呵，對，拂曉在爹眼里永遠都是孩子，拂曉與六皇子相處可好？可有受委屈？」
項毅此刻大有破壞這二人的意思，這男子固然是優秀的，可殺人如麻臉，上卻還未曾有過一絲惻隱。
呵，如此血|腥之人，他如何能將拂曉放在他身旁？
夜瞑瞳孔一縮，十指在袖中根根收緊，他控制著自己不要發怒，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阿曉若見自己殺了她口中叫的爹，她會離開……
宮拂曉听到項毅這般問，便想起三世前爹臨走之前的遺憾，他說，他沒用，沒能為自己找一個好的夫君，此刻她又怎能任性的說，這夜瞑威脅她呢？
她咬唇，笑彎了眸子，「爹，他對我很好，很遷就我，我們也未曾爭吵過，女兒不會讓爹擔心的，爹說過，嫁了人就要與他相濡以沫，白頭偕老，我會記住的。」
項毅腦子里一堆問號，哎？「拂曉，爹……有說過這話？」
……！
宮拂曉唇角抽搐，娘哎，她將三世前爹對自己說過的話說了出來，呵呵呵呵，她呵呵的干笑一陣，點頭，「爹，你年紀大了，記不清了，你有說過的！」
呃……項毅蹙眉想了想，若他真說過那就該死了，看著拂曉與此等殺人如麻的惡魔相濡以沫？
夜瞑的唇間，暗暗呢喃，相濡以沫……隨即莞爾輕笑。
「阿曉。」
「嗯？」宮拂曉疑惑轉身，抬頭望著夜瞑，「怎麼了？」
「我們……相濡以沫……。」夜瞑第一次發現，這人界的詞，也有很多美好的。
宮拂曉真想大吼一句，你丫的吃錯藥了，姑娘我這是敷衍我爹的，誰要跟你相濡以沫？真想提醒他一下，作為一只不老不死的鬼神，專業點兒，相濡以沫那是凡人的事兒！
「嗯……。」她笑的頹然又勉強，再也不說這些話了，等于給自己挖坑跳。
下一刻，夜瞑的薄唇在項毅面前，堂而皇之的印上了她的唇瓣，只是打算淺嘗，下一刻，他便接到了項毅怒氣騰騰的眼神。心間殺意再度沸騰，夾|含|住她的唇瓣，狠狠一嗦，才滿意放開。
宮拂曉的臉紅的不像話，她真後悔方才說那麼好听的話，此刻，她想和這個人和離！
伸手推開他，轉身，卻看見項毅滿是恨意怒氣的瞪著夜瞑，「爹，你怎麼了？」
「爹沒怎麼，阿曉和六皇子很恩愛，爹很高興。」
宮拂曉卻沒相信項毅的說詞，她覺得爹言不由衷，她分明看見爹不喜歡夜瞑。
不對啊……夜瞑即便不是真的六皇子，那也唯有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