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老公,好腹黑! 179︰結局

作者 ︰ 一笑長歌

唇分之時,知何已然是氣喘吁吁,雙頰泛紅,她卻舍不得將秦殊晏從她身邊推開。以額頭抵著秦殊晏的額頭,手臂還如藤蔓一樣緊緊的纏在他的脖頸上,胸口隨著心跳劇烈的起伏。

這人就是一味毒,躲得遠遠地,仍舊忘不掉舍不下,一旦沾惹便再也無法逃月兌。

秦殊晏將她攬在懷里,甚至往上抬了抬那條打了石膏的腿,微微眯起的眼眸中滿滿都是笑意,輕描淡寫的說著車禍的發生情況。

他帶著悄悄去了一家新開的主題公園,悄悄玩的興奮,掙月兌掉他的手準備到路對面的小攤點去買彩色棉花糖,邊跑邊往回對著秦殊晏彎起眼楮笑,沒有注意到不遠處行駛過來的公園觀光車。

情急之中,秦殊晏將悄悄護在懷里,卻將身子迎向了那輛速度不算慢的觀光車……

秦殊晏的傷勢嚴重的不過是那一條腿,打過石膏,可以回家休養,不必住院。

當然住院這事,自然是由秦殊晏說了算。他一想起關夏住院的那段時日,知何憔悴消瘦的模樣,真是恨不得立刻飛出醫院。

親親抱抱這檔子事,面對著四堵白牆和滿鼻子消毒水的味道自然不如在家里來的舒適自在。

秦殊晏打電話叫司機趕來開車的時候,孟一川很有眼色的牽著chris告辭。時至今日,彼此相愛的兩人終于重逢,知何自然是要留宿的。

他的笑容里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淡淡澀意,卻是由衷的為知何開心。如果他不能給知何幸福,那麼就應該放手讓能使知何開心幸福的男人來。

一年前,秦殊晏找到他的時候,他並沒有給他好臉色。不肯認悄悄,對知何冷眼以對的男人,他連客套的微笑都吝于給他。

可是,這個男人牽著那條黑色雪納瑞,緩步走過來。听說這只狗也叫做麻團,孟一川立馬仔細的看了它一眼,「這是知何撿回來的那條小狗?我們都以為它跑掉了。」

「它跑的那天晚上,我在樓下,把它帶上了車。當天晚上,我沒能順利回到自己的家里。只能靠撥打120來救回半條命。」

孟一川駭然,他是學生物的,自然知道過敏嚴重甚至可以引起當場休克。他問你瘋了嗎?不過是一條狗。

男人淡定的回答︰「知何很喜歡,一定要養它。可是當時她要跟你回美國,這條狗帶不走。她不能養的,我幫她養。」

為了養這條雪納瑞,第一年里,秦殊晏幾乎都是在醫院里度過的。一只活蹦亂跳的狗在他的別墅里,無論他怎麼防御,也不可避免的會接觸到過敏原。

等到他做了月兌敏治療,數不清的月兌敏針一次次的扎在他的手臂上,上一次的針孔還未完全愈合,便有新的針孔戳上來。

秦殊晏知道悄悄是他和知何的女兒,這消息是關夏的葬禮之後許橙告訴他的。那天他去了民政局,在民政局外面一直等到知何離開。

他不能出現,也不能直接坦白他不肯出現的理由。那天是關夏的葬禮,他跟知何說了離婚,便是打算從此與知何陌路,再不相逢。

孟一川問他,既然知道了這一切,為什麼不直接去找知何,把她重新追回來。

從秦殊晏回答的那一刻,孟一川知道,面前的這個男人遠遠比他考慮的多,也比他更加愛知何。

秦殊晏深知,在那個時間去找知何,知何只會因為心中的愧疚和對他的不舍百般糾結,甚至再次做出遠離他的行為也未嘗不可能。

知何柔軟的像是忘記生長保護自己的甲殼,任何小小的愧疚都能在她的心里掀起滔天巨浪,他的存在會像一根針一樣時時刻刻的戳著她柔軟的心房,讓她的愧疚與自責與日俱增,最終無法承受而崩潰,選擇逃離。

欲速則不達。

這一次,他選擇欲擒故縱。

用時光來掩埋那些那些曾經的斷壁殘垣,撫平那些深深的刻痕。當他遠離,知何的心里剩下的便是對關夏的愧疚和對他的思念。

愧疚總會變淡,思念會日益綿延,此消彼長之時,才是他強勢回歸的最佳時機。

而秦殊晏會用最後一樣東西,將知何心中的那一點殘存的愧疚徹底消滅,以免它在未來的日子里不時的竄出來搗亂。

chris臨走前,去牽悄悄的手,可是悄悄卻毫不猶豫的掙月兌了他的手,繞過床頭,笨拙的爬上秦殊晏的病床,小心翼翼的避開他手臂上的傷口,緊緊環住他的腰身,「不要,我要跟爸爸一起。爸爸還從來沒有跟我睡過覺,從來沒有給我講過睡前小故事,爸爸受傷了,我今天要陪他睡覺,好好照顧他,給他吹吹,講故事給他听。我是爸爸的貼心小棉襖!」

chris醋意橫生,呵呵笑了兩聲,「這麼熱的天,你不怕把你的爸爸熱出痱子。」

護士推來輪椅,幫著知何一起將秦殊晏從病床上挪過去,醫生仔細的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才放行。

悄悄緊緊的跟在秦殊晏的輪椅後面,踮起腳尖去推輪椅,知何看她這樣的方式走路太累,就讓她別推了跟在旁邊走,悄悄不肯,依舊這麼辛苦的跟知何並排推著秦殊晏往電梯里走。

車子停留在那棟別墅門口的時候,知何愣了愣,悄悄已經踮著腳尖推著秦殊晏吃力的往前走了幾步,回過頭來看她,「媽媽你怎麼不走了?」

知何連忙跟上去,早就從落地窗里看到他們的麻團在玄關處瘋了一樣打轉,她一開門,便箭一樣沖出來,圍在悄悄和秦殊晏跟前打轉。

悄悄稚女敕的呵斥,「麻團,不準動!」

比她低不了多少的雪納瑞立刻乖乖的蹲在她的身邊,眼巴巴的看著她。

悄悄用小手掌拍了拍它的腦袋,一本正經的說道︰「乖!」

知何還沒有走過來,她便繼續踮著腳尖吃力的推著秦殊晏走,秦殊晏要自己動手,被她義正言辭的拒絕,「不行爸爸!你受傷了,不可以隨便亂動,有悄悄在,你就放心吧。」

悄悄一直進進出出,忙前忙後,一會兒幫秦殊晏遞張紙巾,一會兒搬著椅子進廚房,從冰箱里取出一個大紅隻果給他吃,儼然是這棟別墅的小主人,幾乎不離秦殊晏左右。

有她在,秦殊晏一直找不到任何機會再跟知何單獨說話。

知何去給麻團喂食的時候,悄悄又跑過去小大人似的叮囑她不可以給麻團吃太多。

她這種打了雞血似的不會疲倦的狀態直到晚上十點才切換了模式,趴在秦殊晏的懷里睡得香甜。

悄悄已經四歲,知何抱她時間久了還有些吃力。好不容易將她抱進兒童房里,小丫頭在睡夢中還嘀咕著「爸爸,給你吹吹就不疼了……」

她幫悄悄蓋好被子,關好房間里的窗戶,才帶上門出去。

秦殊晏依舊半靠在沙發上,那只打了石膏的腿挑在茶幾上,正闔目小憩,听到知何的腳步聲,回過頭看著她從樓梯上下來。

知何走過來準備扶他上樓休息,秦殊晏握住她的手腕,「這里除了你,還有我的姐姐,沒有其他的女人來過。秦款兒不算。」

她點點頭,對著他笑了笑,不過是一瞬間的不自然,他也看在眼里。知何想,既然已經跨出了這一步,就不該再優柔寡斷。無論對關夏如何心存愧疚,她也不打算再退縮。

俞知何,已經不是那個時時需要他來保護的女人,她也可以為了他堅強甚至堅硬起來。

秦殊晏在她的攙扶下,一步步的上樓,卻在進臥室的那一刻握住了她的手,帶著她往前走了幾步,進了書房。

他從保險櫃里拿出一沓資料,遞給知何。

知何疑惑不解的看了他一眼,靠在書桌邊緣,翻閱著手上的文件,只一眼,她的臉色便凝重起來,目光移動的速度也變得緩慢,一個字一個字的看過去,翻到最後一頁的時候,知何還處于一種極度驚訝的狀態,一時無法回神。

她抬頭,眼眸中寫滿不可置信。

這怎麼可能?!

秦殊晏手中翻來覆去的把玩著那張紫紅色的結婚證,雲淡風輕的解釋,「你還沒離開之前,關夏就已經染上了毒癮,這種東西,一旦沾惹,很難戒除,更何況關夏從未有過要戒掉的念頭。我發現的時候,她都已經有了兩年的毒癮,被我訓斥之後,她將那些東西隱藏的更加深,盡力不讓我發覺。屢次三番的勸阻都不管用。她自殺,跟你沒有關系。那東西有致幻作用,她產生了錯覺。」

秦殊晏抽走她依舊緊握在手里的文件資料,掰過她的肩膀,低聲貼在她的耳邊,「我想睡覺……」

知何愣怔的下意識攙扶住他的手臂,卻被秦殊晏逃月兌,將她拉著坐在自己的一條腿上,扣住知何的後腦勺,深深的吻上去……

窗外夜色深濃,星光明亮,別墅下面的游泳池泛出清涼的水光,落地窗未關,微涼的夜風攜卷著絲絲水汽掀起白紗簾,房間里一片旖•旎。

那張紫紅色的結婚證攤開在書桌上,安靜的見證著過去、現在以及可預想的美好未來——

正文到此完結,大綱里的內容全部寫完。番外……還沒決定寫不寫,看你們想不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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