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傲女寺卿 第三章︰深入了解

作者 ︰ 吾則天

「這位老伯敢問您老人家貴姓」?

「小老兒一屆賤民、萬不敢提貴字之姓,我祖上姓元,前頭尚有3輩人,在這片海域謀求生活」。

—嘟——肚子很不爭氣地叫囂了起來。

噗嗤——小海螺笑出聲來,「姐姐想必是餓了吧海鮮粥已經煮好了,一起去吃飯吧」。

「嗯」我一點也不客氣地跟著笑眯眯的老伯,和小海螺進入木屋準備開吃!擺在我面前直冒熱氣的稀粥泛黃、清清的粥湯上面,飄著兩只手掌大小地不知名海魚;原來這就是所謂的——海鮮粥—啊?

保命要緊,我既不矯情更不扭捏,先吃飽飯,再想想怎樣改善這家子的生活囧況!飯後我用了半天時間,來了解該國歷史,還有不情願的消化著穿越到異時空古代。

「—姐姐——」小海螺流著汗珠的笑臉紅撲撲很是可愛、蹦跳著撲到我身邊;嗯——,姐姐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你問吧」。

「姐姐,為什麼你頭發顏色是紅色、你眼楮珠子是綠色的啊?還有你這服飾……」?

呃——我都快忘記,自己的這身行頭了,頭發當然是為了趕流行染得、眼楮嘛為了臭美冒充混血兒,買了個美瞳牌的綠色隱形眼鏡,至于衣服,我不經感慨到,幸好是深色系地緊身牛仔褲,搭配淺灰色中式女式襯衫,還有在海上擔心受涼;而準備的黑色中長式休閑西服;但是怎麼給這小家伙解釋呢?

「小海螺是吧?姐姐啊,是從很遠很遠的國家飄過來的、在海的最盡頭接近天邊,在姐姐那里地人們,都是這樣的服飾」。

「哦……小海螺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哎、小海螺,你給我講講,你們平時是怎樣打魚的吧」。

「爺爺有個大網,我們劃著小船到海面上,將漁網灑向海里,在等半個時辰就可以收網了,如果收獲不錯,那麼爺爺會撿出日常食用的魚,剩下的都帶去莊里,集市上換取銀兩,但是爺爺年老體衰,我又太小,在這片大海的淺水區,打不到什麼大魚,一般也就只夠維持生計」。「不行——我可不能在這里坐吃山空、更何況這可憐的祖孫倆,還是我蔣俊豪地救命恩人,俗話說滴水之恩定當涌泉相報,怎麼說,我也是堂堂現代社會,培養地優秀大學生,就不信改變不了恩人的囧況!想到這里,我像打了雞血似的頓時眼露精光、神清氣爽」!

「小海螺,清水在哪里」?

「柴房啊,姐姐你要做什麼」?

「當然是洗漱,然後你帶姐姐出去,熟悉一下你們這個小漁村」;說干就干,洗臉漱口,抬高爪子抓抓頭發,權當梳子用——最後將隱形眼鏡,換清水沖洗後再戴上,其實我眼楮並不近視,可眼下還真沒有什麼容器,來存放我的眼鏡,所以還是接著戴上得了,保險起見;在怎的說這,也是我在現代,屈指可數地貼身用品了。

一切準備就緒,「小海螺出發」!

「姐姐你好漂亮哦」!兩只小眼楮瞪的賊亮。

——咳——咳——嗯——嗯——清清嗓子︰「謝謝,你也很可愛」,仔細想想我一19歲女孩在古代將近一米七零地身高應該也算是少數吧。

緊跟著小海螺出了門——抬頭望去,金燦燦地太陽公公,照耀著這片茫茫海域,陽光射向海面,隨著無數大波浪小波浪的追打、戲嘻、眼波里蕩漾起各色炫麗地海水浪花;然後問向小海螺,老伯是否出海打魚去了?

「是啊——小海螺轉頭偏向我,將脖子高高揚起!眨眨眼楮清脆地回答道」!

「那我們先熟悉一下你們村子吧,我提議道」!

「好的姐姐、小海螺邊說,邊帶我圍繞著小漁村作起了介紹︰這條小巷是通向村長家的、元村長今年福澤五十有三了,兩房妻室,大房生養了兩位女兒,都已出嫁到本莊殷實買賣人家,二房肚子爭氣,頭一胎便得奎高中生養個大胖小子;元老村長是值樂得合不攏嘴,對小兒子寵溺非常,故得了個富貴得名字︰元寶!听到這里我雙眉不禁地向中間靠攏、腦袋前嗖地——下來三條黑線」。

心里有些佩服小海螺的講解,這麼小小地年紀竟懂得這些?也真是難為他了。

想歸想,腳步還是不由自主地,繼續跟著我們地小海螺導游深入了解——小海螺繼續介紹道︰「這個元寶大哥,今年也已經雙十有二了,才學自小便由元村長,請來本莊知名的私塾先生教導,如今可謂是本莊,最有知識地青年人啊,有多少本村,和其他村子的貌美姑娘,惦念著想嫁進元村長家門;可是這元寶大哥哥,不是嫌人家這個,就是嫌人家那個,還經常調訓人家姑娘家們,徒有其表毫無內涵可言!生生將元老村長氣的夠嗆,眼巴巴地看著村子里,晃動的大嬸子們,抱著孫子走街串巷,愣是想盡了辦法,讓小兒子就範娶妻生子」。

「奈何天不遂人願啊」!說著又左拐轉入另條巷口

「哎——姐姐,你看到嗎?前面第三戶人家,順著小海螺手指方向望去︰那是一樁石頭堆積組成的兩層房子、還有院牆和盆景,看來這是一富戶人家呀」!

「那是阿牛哥哥的家,阿牛哥是村子里,最勤快的人,常常日出而作、日落才息,無論下海打魚,還是上樹捕鳥都是一把好手;阿牛哥父母去得早,現如今這半光景的門庭,都是阿牛哥兄弟兩人,不分晝夜勞動所得」!

听著小海螺地描述,竟有種想與這個阿牛見見面的沖動,踢踢踏踏的腳步聲格外清楚。

我一邊跟著小海螺的步伐一邊問道︰「難道這村子里沒有多少人嗎?怎麼靜悄悄的」?晃晃悠悠地逛了一個下午,也該是回家的時辰了,小海螺率先叫道︰姐姐我們該回了,爺爺和大伙兒都下工了。

嗯——好、走吧!在返回的途中,果然看到屈指可數的人們,陸陸續續地多了起來,果然不出我意料;善良的父老鄉親們,以動物園看猴似的眼光,毫不避諱掃射向我,隨著被盯地眼神越來越多,有種被煮熟地感覺;腳步也不由地加快了起來,然而就在我沖沖向前快步行進之時!忽然有人站在我面前,遮擋了原本的路!

「元寶哥哥」,——小海螺歡快而清亮地童音適當響起。

我抬頭看向對面擋住去路的人「這個人就是元村長的兒子元寶」?光亮深藍色地絲綢長袍直到膝蓋、黑色系長褲腳上登著雙黑色尖頭靴,國字臉型、刀鋒似的眉毛,配上兩只清澈大眼楮、鼻挺高高、扁長飽滿的嘴唇,再加上挽在頭頂的發髻,目測,比我高半個頭也算是身材挺拔、五官端正吧!

「嗯,小海螺啊——這位姑娘你認識」?

「姐姐,是前幾天我和爺爺在海上搭救起來的」,小海螺充滿正義感的回到道!

「不知這位姑娘從何處而來?可否告知在下你的名諱」?元寶的眼楮緊緊盯著我,眨都不眨一下,好像獵豹發現獵物的眼神。

呃——我暗暗想道︰這古人還真是直接呀!也不會委婉一點,怎麼跟小海螺的介紹不一樣啊?他不是看不慣女人嗎?那麼他明擺著攔住她去路,這樣的行為又該怎麼解釋?

「姐姐的家鄉在大海的最那邊、靠近天邊,不過姐姐的姓氏我也不知道」!小海螺話說到後面,顯然已經沒有了底氣,不禁情緒外露地撅著嘴嘟囔道。

「小女子姓蔣,不知元公子因何故攔我們去路」?

「蔣姑娘誤會在下了,在下剛回到本村,便發現此處有很多村民聚集,故而奇心大發,想過來一探究竟;不曾想;竟觀望到,婀娜多姿一婷婷少女,且從姑娘穿著上來看,也並非本村村民!心中,更是感慨造物主的神奇,像姑娘這般天仙人兒,真的從那神畫上飛了出來,步入凡塵!在下唯恐是夢中,不由得加快腳步追趕過來、尤恐夢醒萬物空;不岑想卻唐突了遠方佳人、真是罪過,還望蔣姑娘原諒在下的情不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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