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經歷怎麼那麼像被演爛的電視劇的情節」劉偉國無奈說。
「誰說不是,怎麼能倒霉倒到那麼曲折,我只能說i服了e」曾知柳一臉疲憊。
歐陽騰氣喘吁吁的跑進醫務室,看見小腿上綁著紗布的韓棠,一臉莫名其妙,「演苦情劇演上癮了是不是,一次比一次入戲呀!」
「你少說兩句吧,已經倒霉的人神共憤了,做賊做到要討好的那個人手里了,還被抓個現行。用四個字概括這種行為就是‘倒霉到家’,三個字概括這個人就是‘倒霉蛋’,兩個字概括現狀就是‘悲慘’,一個字概括這種運氣就是‘衰’」張狂無可奈何的說。
「我看你是拿生命在戀愛呀,到底怎麼回事,說出來讓哥們樂樂」歐陽騰饒有興趣的看著曾知柳。
張狂把經過說了一遍。
「哇,簡直神了,倒霉到的真有個性」歐陽騰用手怕怕曾知柳的小腿。
「怎麼了,怎麼了」孫琳琳跑進醫務室。
「沒什麼大礙,盡量少動,休息好就可以了」護士走進醫務室說。
「不是被狗咬到了嗎?,不要打疫苗嗎?」曾知柳說。
「沒被咬到,只是擦傷而已」護士解釋道。
「現在可以走了嗎」曾知柳問。
「可以」護士說。
歐陽騰、劉偉國一遍一個扶著韓棠走出醫務室。
「听說,姚雨蓉是同性戀」
「對呀,我還听說她性格不是表面表現的那麼好呢」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
「你們說什麼呢,以後不準你們這麼說」曾知柳掙月兌劉偉國和歐陽騰的手大聲吼道。
「你誰呀,我們說什麼關你屁事呀」
「就是不準你們這麼說」曾知柳氣憤的說。
「我們就要說,姚雨蓉使個變態,是同性戀」
「 」曾知柳一拳打在那個說話的人的臉上。
「你怎麼打人呢」
「就打你了怎麼的,誰教你們亂說」曾知柳說。
還沒等曾知柳說完幾個人就扭打起來。
「哎,別打了,護士不是叫你盡量少動嗎」孫琳琳喊道。
「夠了哈」張狂動手去拉。
「差不多行了」劉偉國也動手去拉。
在這樣混亂的情況下去勸架只有一種結果就是加入戰團,不一會就形成了六、七個人混戰的局面。
孫琳琳連忙向保安室跑去。
等到孫琳琳帶著保安再回來時,只見六,七人坐在地上喘著粗氣,曾知柳、張狂、劉偉國還有那邊幾個人都在喊「散了吧,散了吧」
「怎麼回事」保安問道。
「沒事」
「我們就是運動,運動」
「對,放松,放松」
「放松,我看你們是吃飽了沒事干」保安說「全部到保安室」
「不用吧,我們就是活動一下筋骨」
「對呀」
「對什麼對,到保安室再講」保安不予分說。
說完一行人往保安室走去。
「到保安室大家都不要說話,知道嗎」曾知柳說。
大家都點頭。
「誰先說,把經過說一下唄」保安背著手說。
大家都低著頭。
「你說」保安指著角落的一個人。那人低著頭一動不動。
保安問了一圈,大家都沒說話。
「好了,我也不跟你們廢話,浪費我時間,每人一份檢查」保安說。
「不會吧,小學生的玩意」
「早就忘記怎麼寫了」
「有沒有樣板」
「別那麼多廢話,不想走的就不寫」保安無奈的說。
「好,寫」說完一堆人有的趴在桌子上,有的蹲在椅子旁寫了起來。
不一會寫完大家陸續走出保安室。
「曾知柳,張狂,歐陽騰,劉偉國,有機會一起喝酒」曾知柳指著同伴和自己說。
「王小海,周銘文,吳雄,張曉武」叫王小海的說。
「不打不相識」曾知柳說。
男生的青春就是這樣,打完架感情更好,沒有一點芥蒂,又可以一起喝酒,玩鬧。
「都十二點了,曾知柳這家伙哪里去了」張狂問在看書的劉偉國。
「不知道,打個電話問問」劉偉國收起書。
「不通,不會出什麼事吧」張狂放下電話說「掉進湖里擦傷,剛又打了一通」
「要不去找找」劉偉國說。
張狂和劉偉國走出寢室。
「幾個他經常去的地方都找遍了,這家伙到哪里去了」劉偉國說。
「這家伙真不讓人省心」張狂明顯有點不耐煩。
「你看那是不是他」劉偉國指著前面。
張狂向劉偉國指的方向望去,昏黃的路燈下一個人影一瘸一拐的在樹上粘著氣球。
張狂和劉偉國走過去拿起氣球粘了起來。
曾知柳看著張狂和劉偉國一句話不說,繼續粘著。
男生的友情就是這樣,不用說什麼話,只要做就好。
「你沒課是吧,我要遲到了,我先走了」方甜向鐘小燕說。
「嗯」鐘小燕對著鏡子在撥弄著頭發。
「燕子你快來看」鐘小燕正在陽台上壓腿,听到方甜在樓下吼。
「什麼事呀」鐘小燕問
「你自己下來看」方甜笑著向她揮手。
「什麼呀,神神秘秘」鐘小燕走向方甜。
「喏」方甜手向旁邊一指。
只見路旁的樹上都掛著氣球。氣球上面還有字條。
「對不起,鐘小燕,我為我的胡說八道向你道歉」
「為我的無知道歉」
「為給你帶來的不必要的麻煩道歉」
「為損毀你的名譽道歉」
「我鄭重聲明鐘小燕是一個善良的人’
「是一個心里健康的人」……
鐘小燕和方甜一直走到舞蹈教室門口。道旁的每棵樹上都有一顆氣球,一張紙條。舞蹈教室門口還寫著一張「罪己書」
「我叫曾知柳,前幾天由于我不實的言論給鐘小燕同學帶來不必要流言,我表示深深的道歉。也請各位同學高抬貴口不要再傳下去了,都是我耍混蛋。鐘小燕是一位善良,大方,和善的女生,心里健康,沒有不良嗜好,很喜歡男生。所以在這里拜托各位,也請鐘同學用宰相的肚子原諒我。謝謝大家。」
「怎樣,有沒有被感動,有沒有」方甜笑著說。
「我有那麼喜歡男生嗎」鐘小燕笑著說。
「如果有人對我做這些事,我心里一定甜蜜死了」方甜感動的說著。
「你要以身相許嗎,別說了,你不是有課嗎」鐘小燕笑著說。
「哦,對對,我要遲到了,再見」方甜看了看表,急急忙忙的走了。
鐘小燕穿過人群把那罪己書撕了下來。
「你個笨蛋,先是摔進湖里,然後打架,昨天晚上又貼了一晚上的球,好了,現在感冒了」張狂邊說邊把水遞給曾知柳。
「哎嗨,不知道她看到沒有,哎嗨,哎嗨」曾知柳邊咳邊說。
「別管那麼多了,你看看你自己,才不到半個月進了三次醫務室了,苦情戲也沒有這樣演的」劉偉國說。
「是呀,是呀,好好休息,我要去上課了」歐陽騰說。
「我也有課,你就自己呆在寢室別動」張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