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名妃 025章 吻痕風波

作者 ︰ 櫻花下的Fuji

酥酥癢癢的,像千萬只螞蟻在你身上攀爬,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磨人——這個男人到底知不知道他在干什麼?勾欄憤憤的想著。她很困了,很想睡了,他為什麼要做些擾人清夢的缺德事!

不知道這是不是叫引火**,夏君羽暗嘆,他果然不該輕易就下決定。這女人的後知後覺程度讓人目瞪口呆,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她的忍耐力超乎常人。在他這樣的撩撥下居然都能無動于衷。而他,自以為是的想法讓他苦不堪言。

就這樣放棄,由著她安然入睡?夏君羽自問。答案是否定的。上一次,在勾欄雅苑,他听她的話,放過她,結果,第二天她就一聲不吭丟下他一個人離開,這次,他絕對不會讓舊事重演。女人總是很看重貞潔,有時候他會想,要一輩子綁著她是不是只要佔有她的身體就可以了。這個想法並不光彩,甚至有些齷齪,他知道,可他的確這樣想過,而現在,他也打算這樣做。佔了她的身子,佔了她的身子……體內的**叫囂著攻陷他的理智。

不再撩撥不再暗示,直接扳過勾欄的身子深情的吻上她的臉。他們之間,這樣親密的行為屈指可數,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她的敏感點。他不想弄疼她,他想給她一個美好的回憶……

細碎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臉上、耳邊、頸項甚至鎖骨,勾欄突然睜眼,驚嚇似的看著夏君羽。他想……不知為什麼,一想到他想做的事,她的心里便起了抗拒。不想再裝睡,手腳並用的把他推開,拉著被角,一臉哀傷的躲到床角。好像這不到一尺的距離就是他們之間的鴻溝,她不過去,他就夠不到她一樣。

又被拒絕了?這女人到底想干嘛?夏君羽郁悶的起身,背對著她坐著。所有的**都因為她的抗拒消失的無影無蹤。他不明白,這個女人到底在別扭些什麼。難道做這種事情非要受時間、地點的限制,非要在他青王府在她的蕪芷樓里?還是說,愛他什麼的,只是說說而已?

他知道她是愛他的,也知道這一切不過都是他自己的胡思亂想。可知道又怎樣,他還是會生氣,會受傷。他是一個男人,他有他不可踐踏的自尊。他可以溫柔,可以體貼,可是……他不想再往下想了,他已經承受了過多的恥辱,多一分都會爆炸。

悶不做聲的穿好鞋襪,和身後的人道了聲晚安便起身離開。豆蔻山莊多的是空屋子,他可以輕易就找到睡得地方。他不想再見到她,至少今晚不想。

看的出來,他很生氣,離開的時候還把門甩的  直響。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她突然又懊惱起自己不知所謂的抗拒來。她以為,她並不是拘泥傳統的人,她以為,即使失去了貞潔她也可以活的堂堂正正,快快樂樂。可原來不是的,她可以在範宸晞面前無所謂的擺出一副放蕩的模樣,亮出她青樓女子的身份,義正言辭的告訴他她不需要他負責。她以為她可以瀟灑的面對任何人,原來他不是。在他面前,她會覺得自卑,會變得計較,變得莫名其妙。明明他也不完整,明明他都沒說什麼,她卻過不了自己那關。

他是該生氣的,誰都不喜歡掃興的人,尤其在那種時候,還是兩次。她覺得她該道歉,可她開不了口,不是因為拉不下臉,而是不知道該為什麼說聲對不起。她不想揭自己的瘡疤,那麼丑陋的痕跡,她不想回憶。

她在床上坐了整整一夜,因為愧疚,睡意全無。她看著明黃的燭火搖曳著跳躍在紅燭上,紅色的燭蠟一點一滴的落在桌上,像是伊人的血淚,落了一灘。夜晚的風很大,他出去時沒有關門,風一吹,門就吱咯吱咯的響,奏著不堪入耳的「奪魂曲」。她被這聲音折磨了一夜,明明向前邁出幾步就能結束這種折磨,她卻一夜沒動,一直保持著他離開時的模樣,甚至連表情,都沒有換過。像是木頭人一樣,不知疲倦的保持著一個動作。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紙將房間照亮,微開的門縫漏進一縷陽光,金燦燦的,落在鋪了地毯的地上。紅燭燒了一夜,終于流盡血淚,在日光點亮房間的那一刻熄滅。一夜了,勾欄動了動僵硬的身體從床上爬下。過不久,就會有人來叫她起床,可能是豆蔻,也可能是她的丫鬟。只是,不管是誰,她都不會讓他們看到她的狼狽。

昨晚,她任性的從她手上搶回他,然後將他氣走,她不知道他後來有沒有去找她。其實,他的去向她一直沒有資格知道。她不過是一個側妃,半年前出逃離開,現在又……她想,如果他們待會一起出現,她就笑著祝福他們。

梳洗完畢,她在房里等了很久才等來豆蔻的一個丫鬟。她領著她穿過長長的走廊,經過一個不大的花園,然後又繞過幾幢風格相似的樓宇,最後才把她領到主廳的門外,示意她自己進去。

昨日,她是被夏君羽帶進來的。他沒走正門,也不走正道,她以為,這只是一個精致的莊園,不會很大。今天出門才知道,這莊園的規模已經趕得上瀚海的白鳳山莊,只是稍顯粗獷了些。莊內有園,園中種花草,養錦鯉,全然一派南國的氣息。

在荒漠中想要建起這樣一座莊園又不致惹來閑言碎語,莊園的主人必然不是等閑之輩。勾欄很快便否決了她是青樓女子的猜想。可是她曾說過,她以她為目標。以她為目標,又媚骨天成的人,除了妓子,她真的想不出其他。

正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屋里出來了個人。他似乎剛和什麼人爭辯過,一臉的匆忙,卻在見到她後又匆匆轉身回了屋里。

是在等我嗎?勾欄心頭涌上一股暖意,還沒來得及感動就被里面的情景澆了個透心涼。他昨天果然是去找她了。也許是在自己這邊踫了釘子,他對她似乎粗魯了些。**在脖子和肩胛處的青青紫紫的瘀痕暗示著她,他們昨夜有多瘋狂。

「起來了,那就吃飯吧!」夏君羽坐在長桌的另一頭,隔著老遠對她說,語氣說不出的陌生平淡。她覺得自己的心狠狠的跳了一下,酸澀的感覺在體內瘋狂蔓延。

她沒資格吃醋,她在心里告誡自己,試圖用美食來稀釋心里的酸楚。可是她真的做不到,做不到兩個大活人在她面前你儂我儂,而她卻要做他們情感的見證者,這簡直比凌遲還要痛苦。

「君羽,我今天要帶著丫鬟出莊去城里購置衣服首飾,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豆蔻放下碗筷突然抱住夏君羽的胳膊,撒嬌著說。

「不去,要去你自己去,我還有事!」夏君羽的語氣算不上友善,甚至還能從中感覺到一絲的憤慨。從她在門外看見他時,他就是這張臭臉了。

「啊,啊~你果然還在為我穿的這麼暴露生氣呢!」豆蔻無奈的笑笑,又往他身上靠了靠,討好似的說,「我答應你,以後出門一定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不讓別人看去分毫,這樣總能陪我去了吧?」說著,還撇了一眼正埋頭吃飯的勾欄。說巧也巧,勾欄埋著頭也有些時間了,偏偏就在這時沒忍住,偷看了兩人一眼,被她抓了個正著。看著她臉上得意的笑容,她真想找條地縫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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