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神宋小白狐 第九章 白衣卿相

作者 ︰ 龍套有三千1

推開房門,花解語伏在梳妝台上,只露出一個縴細的背影,肩頭聳動。房間中沒有多余的擺設,顯的冷冷清清。

「你對他用了迷花散?」煙雨夢將房門關上,來到她身後,將手放在她後背上,「我看得出來,他已經中毒了。」

花解語身體一僵,隨後用淡淡的听不出情緒的聲音回答︰「是的。」

「恩,這樣也好。雖然王青瑯為了你,不惜和王家鬧翻,被趕出了王氏家族,這樣有情有義的男人的確難得。可是剛才見證了他的才華,這種人才不光適合幻魔琴傳承,而且他那份才華對我們听雨樓是極為重要的。近年來,听雨樓地位有所下降,這是不利于你我的大業,正需要一個能讓听雨樓恢復輝煌的人物,上天就給我送來了王青瑯,真是太好了。」

仿佛是想到了剛才葉小白的計劃,煙雨夢的眼角微微上挑,銅鏡中能夠看到她那雙誘人雙目,突然間媚意無比。一雙帶有夢幻般s 彩的眼楮,只是淡淡的直視,便好像能夠看見一個世界般讓人沉迷。

花解語卻恍然不覺,忽然身子劇烈顫抖起來︰「他……被趕出……王氏家族了?」

「恩,否則怎麼能娶你為妻……好了你不要多想,今天晚上將媚術完成。等到徹底控制他之後,你若是願意,就將這個男人留在你身邊,做你的玩物吧。」

初冬,寒氣仿佛從門外一點點滲透,穿過門縫讓整個房間都冷了下來。花解語的心,有一股被撕裂般的疼痛。

……

「王兄你有如此才華,真該去考功名。」陳杳再一次嘆息,「何況這一次為了花奴小姐,竟然不惜被家族趕出家門。王兄有情有義我是知道,可是這一切值得嗎?」

葉小白和陳杳一起走出了巷落,還好陽光殘余點點溫意。

听到他的話之後,葉小白苦笑道︰「離開王家是早晚的事情,我的xing格不適合在那樣的家族,整天被拘束有什麼樂趣。而且听雨樓一事,你覺得解語那樣驕傲的女子,除了我之外,她還能嫁給別人嗎?」

本來會被傳為美談的選婿,卻在最後被自己破壞。人人都知道,王家大少敗了眾位才子抱的美人歸。可是最後葉小白獨自離開,再加上有意的遮掩,使得人言可畏。

或許人家覺得花解語不潔,或者身子有病、不能生育,總之所有難听的話都會說出來。她之所以躲在這個不知名的巷子,怕也有這方面的原因吧。他必須要擔起責任,否則良心不安。

陳杳自然明白,他嘆息一聲道︰「可是給個妾室的名分也是一樣。」

「妻或者妾對我來說都一樣,離開王家和她沒有什麼關系,是我自己要離開的。」葉小白展顏一笑,陳杳便說不了別的。

在葉小白心中,覺得這個小子是一個能做朋友的人。盡管他不一定理解自己,但是心意卻是好的。

「真不知道你想做什麼!」陳杳搖著頭有些失望,才子雖然是才子,可是他很難理解這個想法。甚至打心里覺得,葉小白如此有些不務正業。

「哈哈,送你一首詞。黃金榜上,偶失龍頭望。明代暫遺賢,如何向?未遂風雲便,爭不恣狂蕩,何須論得喪。才子詞人,自是白衣卿相。

煙花巷陌,依約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尋訪。且恁偎紅倚翠,**事、平生暢。青chun都一晌。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

葉小白慢慢吟來柳三變的詞,當然神宋並沒有這個詞人。這乃是前世宋朝有名詞人柳永所做,他一生郁郁不得志,但是風(諧)流瀟灑一生。所謂奉旨填詞,堵死了他為官的路。結果他竟然真的在煙柳之地,闖出了赫赫名聲。詞曲的造詣,古今此人莫能望其項背。

這首《鶴沖天》中,他自詡白衣卿相,盡顯萬丈胸襟。傳言他更做過「我不求人富貴,人須求我文章」之句,和這首詞相配,相得益彰。說到詞的造詣,柳永達到了「凡有井水飲處,即能歌柳詞」的地步,再加上合情合景,葉小白便隨口吟出,自然震撼心靈。

陳杳的身形猛地頓住,站在街上忍不住細細品味。這首詞也是難得的好詞,里面傲視公卿、輕蔑名利之意,不光不顯得酸溜溜,反而才華橫溢。

「不愧是金陵第一才子,倒是我著相了。有這等才華,既然已經是白衣卿相,又何必再去求功名。」陳杳心中塊壘全釋,贊嘆道,「不過雖然你不去求功名,未必功名不來求你。」

只不過他說的這些話,已經離開的葉小白沒有听到。剛送走陳杳,回來之後發現煙雨夢等女也離開。約好了時ri,接下來的ri子中,四樓花魁都會時常來此听他教導。天天都有美女環繞的ri子,比起王家好似好多了。

看著空落落的院子,他輕松的吐了一口氣,心里清楚離開王家,自己也是有立足之地的。

轉身進了自己房間,一夜未睡的他,身體感受到了疲累。自己動手燒水,準備好洗浴的木桶。

他跳進木桶中,洗去身體中的疲乏。水溫略高,他舒服的坐在木桶中,有點蒸桑拿的感覺。

「洗浴城這個理念也可以盡早放上去,只不過要不斷的燒熱水有些麻煩。這個熱能,可以想辦法利用化糞池的沼氣,里面含有甲烷。只要一塊大型化糞池,供幾百人沐浴桑拿應該是夠了。用完之後,還可以用肥料澆地。省錢、環保、綠s !」

葉小白自言自語,在熱水中好似毛孔全部打開。他不由的靠在木桶上,想要小憩一會。

「公子!」門外響起花解語的聲音,「公子你在做什麼?」

「恩?」葉小白笑了一聲道,「我在泡澡,太舒服了險些睡著了。我擅自喊人來做客,沒有經過你同意,抱歉了。你收拾那麼多東西也累了,午睡去吧。」

門外聲音停了下來,葉小白靠在木桶上準備再次入眠。門忽然被推開,隨後又再次關上。一個羞澀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公……子,我……來服侍公子沐浴。公子能否暫時不要睡覺,我想和公子說說話。」

葉小白聞言驚訝的回頭,花解語輕柔腰肢擺動,款款走到身後。猶豫一番,還是伸出雪白滑膩的小手道︰「讓我為公子搓背吧。」

木桶中的葉小白冷不丁往水下縮了縮,尷尬道︰「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吧。」

「公子不是說要娶我嗎?」花解語咬著紅唇道,「既然要娶我,為何不敢讓我服侍。妻……妻子伺候丈夫,天經地義不是嗎?」

葉小白說是要娶她,更多是責任。不過說到動心,他面前這個腰肢細軟、溫柔如水的女人,的確也有讓任何男人動心的資本。身材妖嬈的很,雪白玉頸下對襟之中,飽滿山峰的規格完美、合理,既不顯得累贅也不顯的過小失去魅力。

絲帶束著的腰身,只堪盈盈一握,增添弱不禁風的南國女子的氣質。翹臀渾圓xing感,豐滿了整個身軀美妙的弧線。舞者的身材絕不會差的,更何況她可是從京城到江南,無數權貴追捧的女人。

若不是她一心想要離開紅塵,若不是她身份問題,又怎麼輪到自己。

想到這里,葉小白嘆了一口氣道︰「解語,能娶到你其實是我的福氣,我哪里需要你伺候。無論如何,我不會委屈你的。我這個人其實沒有什麼優點,只有一些亂七八糟的所謂才華,沒心沒肺很多時候不知道關心別人。又自閉不善交流、好吃懶做,一身都是缺點。」

他一鼓作氣的說著︰「你是一個好女孩,長的漂亮又有氣質。如果不是因緣巧合,我哪里配得上你。所以你不要妄自菲薄,只要你願意,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嗦的說著,突然感覺背上涼涼的。轉過頭,花解語jing致白皙的俏臉上,不知何時涌出兩行清淚。

「怎麼了,我有說錯什麼話嗎?」葉小白緊張的問道。

「公子!」花解語滑膩的手撫在葉小白的背上,只見他後背縱橫交錯無數淤青,她的淚順著臉部俊俏的弧線,在尖尖的下巴處匯聚,一滴一滴在木桶的水面上激起漣漪,「這些是你被王家人打的嗎?」

「啊!小傷小傷!」葉小白彎起手臂展示肱二頭肌,表現神勇的模樣,「這點小傷,對我來說和被蚊子咬了一下差不多。」

花解語的素手猛地按在傷口上,讓他痛嘶一聲,哭的淚眼朦朧的絕美少女,忍不住笑了出來︰「逞強!」

說著花解語便小心的避開傷勢,為他細心擦洗按摩。那雙素手不光彈琴跳舞極為靈巧,按摩穴位也非常的厲害。

不過如此千嬌百媚的美人,對自己這般順從。葉小白突然涌起一股大男子的自豪感,雪白滑膩的小手每一次擦拭,都如同帶來微弱電流,更讓他身體酥麻了一半。

直到花解語皓腕繞過他的面頰,小手持著搓布擦拭他胸口的時候。整個人如同從背後抱住葉小白似的,水汽燻在她嬌女敕的臉上,不知是不是羞意,讓她的臉慢慢紅了。

葉小白也忍不住抓住了那只勾魂小手,向後微微靠去,只覺得後腦勺撞在一個溫軟的所在。剎那間,聞到她身體的幽香,好似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

「公子!」聲音細若蚊蠅,卻沒有抗拒的意思。

葉小白猛地木桶中站起來轉身,身後的女子已經紅霞遍布,不過雙眼猶如chun水般看著自己。仿佛發出一個信號,yu拒還迎般的低下了頭。

葉小白猛地拔下了她的發簪,只見三千青絲猶如黑瀑般傾瀉而下,出水芙蓉般清新的jing致臉龐被秀發半遮半掩。一點紅唇,如同鮮艷yu滴的花瓣。

他光著身子站立,慢慢伸手抓住她的肩膀,然後身子一點一點傾過去。紅唇就在眼前,彼此都能聞到對方身上的味道。

「行嗎?」葉小白也是初吻,不免緊張的詢問一句。

自然是得不到回答,他便不管不顧的吻了上去。手臂收縮,讓彼此身軀僅僅隔著一層紗裙緊貼著。葉小白一只手摟著縴腰,另一只手下滑拖住了她的翹臀。

似乎明白葉小白的想法,花解語掙扎了兩下,可是唇上的觸感讓她四肢嬌軟,最終沒有反抗成功,被他拖進了水桶中。溫水中,兩人在浴桶里激吻,水打濕了紗衣,卻好似點燃了心中的火焰。

花解語嬌吟一聲,再次掙扎起來,不過卻被粗暴的抵在浴桶的桶壁上,壓迫感讓她感到害怕,呼吸更加急促。死死的抱著葉小白,猶如受驚的可憐白兔,嬌軀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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