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心似火,總裁請節制 第一九二章 我們怎麼變成了這樣?

作者 ︰ 桑藍

何蔚藍到家時,文琴還沒有回來,大廳里沒有一個人,她就直接進了房間,能是因為轉了一上午的原因,躺在*上不消一會兒就睡著了。

她又做夢了,夢到了很多人,但那些人似乎都只在她夢里停留一會,佔據著永遠消除不掉的始終是那張充滿仇恨憤怒的俊顏,大手掐著她的脖子,魔鬼的氣息完全的密封著她,每一次吞吐都像是刀割心髒,疼得想就此睡過去,又總被他狠狠的毀滅。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欺騙我?」

他掐著她,吻著她,撞擊著她的身體深處,那憤怒的火焰幾乎將她湮滅,她甚至不能出一點聲音,推不開他,只能同樣狠的抱著他,指甲深深的嵌入那肩背里,來抵擋那讓她幾欲滅頂的仇恨烈焰。

他恨她,她知道,是她能怎麼辦?

她不想成為陸家的累贅,更不想再也見不到他,是通通的這些,她都說不出口,因為她說什麼,他都不會再相信了。

她覺得自己要被他撕裂了,想大哭的*在胸腔里快要爆炸了,出來的卻是嗚嗚的泣聲,全部被他吞沒了。

「很痛是嗎?」

他陰側的笑了,「但是看到你這個樣子,還是不能令我感到舒服,所以,你要學著堅強點,因為以後的日子你會更痛的。」

像是在印證自己的話,他忽的將她翻了身,箍住她的腰,撕裂般的疼痛令她忍不住喊了出來——

「啊,不要!」

何蔚藍大叫著起來,起了一身的冷汗,眼前所見一片昏暗,隱約見室內擺設的輪廓,她恍惚了一會,才意識到這里是她的房間,而她只是做了一場夢。

不,那不是夢,夢里的一切都是真實的,真實到她現在還以感覺到那大掌烙在自己肌膚上的溫度,憤怒的溫度,

灼燙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她感到絕望,委屈,抱著雙膝縮成一團,那眼楮流了太多的淚水都腫了,此刻又不知不覺的開始流淚了。

也許是因為太過悲傷了,連敲門聲都沒有听到了,張媽就直接進來了,「小姐,您醒了嗎?」

「哦,醒了。」

何蔚藍連忙抹抹眼淚,但是眼楮紅腫的太厲害,張媽一看就知道不對勁,忙走過來問︰「小姐,您怎麼了?哪里不

舒服嗎?為什麼哭?」

「沒,沒什麼,只是,只是做了個夢,夢見了媽媽,所以,所以……」

何蔚藍沒有再說下去,張媽嘆息一聲,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勸道︰「小姐,別傷心了,下去吃飯吧,夫人還等著您呢!」

何蔚藍下*去洗漱,張媽疊好被子,一轉身現*頭桌上有個藥瓶,「小姐你生病了嗎?」她回頭問了一句,拿起來去看是什麼藥。

何蔚藍听她這麼一問,探頭出來,「沒有啊,為什麼這麼問?」

「沒病?」

張媽顯然不相信她的話,一臉嚴肅的走過來,何蔚藍笑笑,正要走進去,一個白色藥瓶忽的出現在她面前,「那您怎麼吃胃藥?」

何蔚藍看著那藥,臉色刷的一下子白了,忙伸手去搶,搶到手後有慌張的鎖到一個抽屜里。

天啊,她怎麼那麼不小心,一定是昨晚翻東西,把它拿出來,忘記放進去的!

「小姐,說啊,你是不是胃不舒服?」張媽急了,拉著她逼問。

「胃?」

何蔚藍一愣,似是想到了什麼,連忙點點頭,「哦,對,我,我最近有些消化*,就吃了點胃藥,沒什麼大不了的。」

她心里松了一口氣,還好之前將藥瓶換了一個,若是讓人那是一瓶避孕藥,豈不是炸了天了,那場面她真不敢想象!

張媽責備的瞪了她一眼,「小姐,您不舒服怎麼也不說一聲,這樣我們以專門為你準備飯菜啊!」

「哪有那麼麻煩啊,再說吃了那些藥,我已經好了,不用費心了。」

何蔚藍摟著她走出去,「哦,對了,張媽,不要告訴琴姨啊,我不想她又擔心。」

張媽無奈又憐愛的看了她一眼,「知道了,我的小姐。」——

晚飯期間,文琴不停的詢問何蔚藍宴會上的事情,畢竟不是個會說謊的人,害怕會露餡,幾次想岔開話題,又被文琴拉了回來,最終被問得支支吾吾,啞口無言。

文琴看她支吾,以為她是不順利,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沒關系,機會多著呢。放心吧,琴姨一定會為你找個最好的男人。」

何蔚藍尷尬的笑笑,對于雪姨如此的熱心,她不知道該說什麼。

最近琴姨似乎很熱衷于參加這種聚會,目的似也很明顯,就是為她覓一個真命天子,雖然她感到疲憊,但如果能讓

琴姨感到高興,不再胡思亂想,她去去也無所謂。

「藍藍還小,你這麼想讓她嫁出去啊?」

陸子宵接話了了,帶笑的語氣里盡是對妻子的揶揄。

文琴白他一眼,「我巴不得她留在我身邊一輩子,怎麼會想著她嫁人呢?」

陸子宵的目光閃了閃,卻是笑道︰「那你還這麼積極?」

「因為知道早晚留不住,所以我早作打算啊!兒女的婚姻是一件大事,一定要盡早抓起!」

「那怎麼不見你緊張佑啊,他比藍藍大很多,按理說要結婚,也是他先結。」

「那臭小子,自己想結婚的話,女人都以從城南排到城北了,還用得找我/操心嗎?再說,我說的他會听嗎?」

陸子宵听妻子這麼義憤填膺又有些孩子氣的話,笑了,看了看低頭拔飯的何蔚藍,問︰「你琴姨是不是很愛?」

何蔚藍咽下一口飯,能是因為吃得太急了,噎著了,眼里隱約有些潮濕,點點頭,笑道︰「是,很愛!」

文琴急了,「喂,你們父女倆故意聯合起來氣我的是不是?」

陸子宵哈哈大笑。

何蔚藍卻低頭不說話了,又隨便的拔了兩口飯,就放下了。

「我吃飽了,先上去了,您們慢用!」

兩人怔怔的看著她,又相互望了一眼,滿眼都是沉重的無奈和心疼,誰也沒有說話——

明軒倒了一杯茶,走到那個已經醉得不知今夕是何夕的男人面前,瞧那一臉的胡茬,凌亂的絲,邋遢的模樣,丟

在大街上絕對會被當做流浪漢一樣對待。

一放假,就被老爸派到了香港,昨天晚上剛回到家里,本以為以好好休息一下,誰知道竟然在家門口看到了醉得

不省人事的陸承佑,這下休息不成,還幾乎成了免費服務生,陪酒生,*折騰下來,他大爺該泄的都泄了,

不該泄的也泄了,而他呢,早就蔫得連走路都是拖的了。

「你們上輩子一定是仇家,所以這輩子才這麼糾纏不清!」

他喝完茶,被酒澆灌的腦子稍微清醒了些,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或許別的事情,我能幫上忙,但是感情的事,最終還是要你們兩人解決,別人無法插手,更不能幫你解決。佑,你不是個輕易服輸的人,更不是一個容易打倒的人,能會比較艱難,但是我相信你,你一定以做到,而且以做得很好,很好。」

他拿起電話,撥通號碼。

「小王,佑在我這里。」

小王一直在想一個問題,他應該把少爺放在哪里?

若是以前,明少爺一定會把少爺留在他那里的,這次讓他把少爺載回去,一定別有用意,只是是什麼意思呢?他猜不透!但是現在重點是,他要把少爺放到哪里?

大宅?

不行,少爺醒了現自己在主宅,非撥了他的皮不!

少爺的公寓?

不行,那里一個人也沒有,無人照顧少爺。

麗璟苑?

應該以吧?那里除了小姐,先生夫人平日里幾乎不過去的,李嫂在那里,正好以照料少爺。

他開車到別墅,只見屋內漆黑一片,只有院落幾盞燈亮著。

「難道李嫂睡了?」

他嘀咕著,彎腰架出陸承佑,連叫了幾聲也沒有人應,還好他之前有這里的鑰匙,便打開門走進去。

他將陸承佑扶到沙上,又叫了幾聲,還是沒人應,看來是真的沒人。

看看不省人事的陸承佑,再看看不停閃爍的手機屏幕,他左右為難了,怎麼辦?不能放少爺一個人在這里吧?但

是,他老子還在醫院里躺著呢,需要趕快回去啊!

怎麼辦?怎麼辦?

他來回走著,竭力思索著,想要想出個兩全其美的方法。

小姐?不,他是不想活了,竟然有這個想法!

要不打給祁小姐?這段時間少爺不是一直和她在一起嗎?

他急忙打開手機,找到了祁雨露的手機號碼,拇指放在了綠鍵上,卻在按下的那一瞬猶豫了。

他實在不喜歡那位趾高氣揚的祁小姐,他真是想不明白,為什麼少爺又會和她攙和在一塊?

那個女人,獨佔欲超乎常理的強,使出渾身解數想要得到少爺,現在,少爺就像是一個毫無抵抗力的小白兔,送到

她手里,無異于送到虎口,肯定又會被她吃干抹淨的,想想那得意的嘴臉,陰險的笑,小王合上手機,繼續思索。

「藍。」

陸承佑的囈語聲傳到了他的耳朵里,他愣住了,好半天,才明白過來,少爺叫的是小姐。

小王又糾結了,良久,沖動戰勝了理智。

「既然少爺這麼想小姐,干脆叫小姐過來照顧少爺吧!」

小王開始拔電話,轉念又想到陸老爺子他們,心里陡的一個激靈,要是老爺知道他讓小姐過來,還不剝了他的皮!

正左右為難間,手機陡然響了,是老媽。

「好好,媽你別哭了,我一會兒就到了!」

小王急得不行,索性什麼也不管了,撥通何蔚藍的電話,響了兩下就被接通了,正是小姐,應該是已經睡下了,聲

音有些模糊沙啞。

「小王。」

「小姐,我現在在麗璟苑,少爺他醉得很厲害,似是很不舒服,李嫂不在,我有事也要離開,沒人照顧少爺,所以

希望您能過來一趟。」

何蔚藍的心緊得厲害,緊握著手機,顫聲道︰「我不能、我不能。」

「少爺的體溫很高,好像是燒了,一直在喊小姐您的名字,小姐,少爺現在很需要你!」

何蔚藍卻一味的重復著那幾個字︰「我不能、我不能……」

小王心里著急,也顧不得說敬語,又央求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何蔚藍趕到別墅,就見陸承佑一半身子在沙上,一半身子在地上,她扶起他,刺鼻的酒味沖得她幾乎不能呼吸,

畢竟她身子嬌小,費了很大的勁才將他扶到二樓的臥室,他沒有吐,但是體溫很高,應該喝太多酒的緣故,連臉都

紅紅的。

她拿來毛巾開始為他擦身體,即使有肌膚之親,但面對他的luo/體,她還是會臉紅,單是擦個身體就用了差不多兩

個小時,擦完了,自己身上像是被水泡過一般,濕漉漉的。

完全清洗好後,又為他換了件干淨的睡衣,她才進去沖了個澡,熱水澡沖去了身上的汗味,也緩解了肩膀的酸疼。

半個鐘頭後,她走出來,跪坐在他面前。

他睡得很沉,英俊的臉平靜安詳,眼楮緊閉著,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小小的陰影,高蜓的鼻梁,性感凌厲的

唇角,下巴上還有青青的胡茬,但這看起來並不顯得狼狽,反而有種頹廢的美。

她手指無限依戀的油走在他的五官上,知道他一時半會不會清醒,她還是小心翼翼,心酸的滋味像是抽絲一樣的一

點點的拉出來,酸到眼里包出眼淚,心里口里都是苦澀的。

她這麼愛他,連她自己都沒有想象到會這麼愛。她沒有信心自己總有一天會忘記他,也許,當她因為他無休止的折

磨仇恨而無法承受下去時,她還是不能忘記他。

她呢喃著,眼淚撲簌簌的落下來,砸在他的臉上,又一顆顆的滑落下去。

「為什麼我們會變成這樣?」

她累了,也許是哭得累了,便趴在*頭睡著了。

迷迷糊糊的像是在做夢,她又被他逼到了*上,她掙扎,反抗,喊叫都無濟于事,他就是一個復仇者,不把她折磨

得傷痕累累,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這樣的夢,做過太多了,她不再白費力氣的反抗了,咬牙閉眼的忍受即將到來的羞辱,但是那撕裂的疼痛遲遲沒有

到來,她疑惑了,正要睜開眼楮,一股刺痛傳來,力道比以往更猛,像是要把她徹底貫穿一般,她忍受不住疼痛,

身子驚鸞一下,悶哼出聲。

「睜開眼楮。」

她好像听到他在說話,冷笑的那聲音太真切,就像是響在耳邊,還有那似有若無的酒氣,她一震,猛的的睜開眼

楮,正對上一雙泛著冷笑的寒眸,她大驚,本能的起身,但忽的傳來的刺痛讓她又躺了下去,她這才現,這

一切不是夢!

「你,你干什麼?」

她嚇得結巴,雙手推拒著她,他,他是什麼時候醒的?又是什麼時候月兌掉她的衣服的,為什麼他會一點知覺也沒

有?

陸承佑冷笑一聲,抓住她的雙手置于頭頂,俯下頭靠近她,「你以為我在干什麼?」說完,還邪惡的動了動身子。

何蔚藍疼得厲害,額上都滲出汗,掙扎著,「放開我,不要。」

陸承佑幽眸一暗,大手立即移向她縴細的脖頸,嘴角浮現陰殘的笑,「不要?你哪一次不是說不要,結果呢,哪次

我們不是**!」

他是醒了,但不完全醒,殘留的酒精還在作祟,再加上體內一直存留的怒火,使得今夜的他更加殘暴,幽黑的雙眼

泛著紅光,那是仇恨,晴欲的火焰,蒙蔽了雙眼,什麼也看不到,心里想到的只是被欺騙的屈辱,被拋棄的痛苦,

想要狠狠虐待的那種塊感。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和你那個不知廉恥的母親根本就是一路貨色,*下賤。敢欺騙我就要付出代價,以為甩

掉了我,就以光明正大的找凌昊澤嗎?你做夢,想都別想!這輩子都別想!」

陸承佑一路撕咬著身下的肌膚,一路狂亂的喊著,「你是陸家的大小姐,陸先生,陸夫人心目中的乖乖女,陸老爺

子疼在心坎里的乖孫女,你真是有福氣啊,這麼多的人愛著你,是他們知道你的真面目,知道你只是一個善于用

柔弱扮憐的女騙子嗎?」

「停,停……疼……」

她只能出簡單的單音,但听在他耳朵里就是一種意味了。

「對了,就是這種調調,每每听了,我都想把你揉進我的身體里,你說,你怎麼會有這麼大的魔力,讓我對你痴迷

至此,你說,這樣的你,我怎麼能舍得放你走,即使是死,你也不能逃離我!」

他說得溫柔,卻沒有半點溫度,冷徹的眼眸盯著身下的女人,笑意爬滿嘴角。

何蔚藍全身疼得已經沒了知覺,無聲的哭泣著,手不斷拍打著他的背,一下一下,無力而脆弱,她在反抗,也在請

求,更像是在安慰。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到死都是我的!為什麼?為什麼騙我?」

最後時刻,他掐住她的腰身,用力的沖撞著,怒吼著,直到那璀璨絢麗的一刻來臨,她抵擋不住暈了過去,他也趴

在她身上不動了——

何蔚藍悠悠轉醒過來時,一扭頭看到一張熟悉的睡顏,她動動身子,才覺異樣,他還在她體內。

她害怕弄醒他,不再動,現他絲毫未動,便小心翼翼的退出來。

身子像是被卡車碾過一般,隨便動一個手指都疼得她忍不住皺眉。

費了很大的勁走到浴室里,半壁大的鏡子里映出一個殘敗不堪的軀體,新的傷痕疊加著舊的傷痕,潔白如玉的身軀

此刻如中毒一般,烏青紫。

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笑了,笑著笑著,淚就掉下來了!

他不會放過她,他從來也就沒有放過她。

從他主動回到陸家請求原諒開始,他就開始了他的報復行動,幾乎每個夜晚,他都會把她累到連眼皮都掙不開,才

會離開。

這些柔體的折磨她以接受,但是他的那些傷人的話每每都傷得她遍體鱗傷,對她的求饒,他視而不見,對她的痛

苦,他無動于衷,對她的傷害,他此不疲。

白天陌生人似的冷漠,夜晚卻*于*榻,這樣一種畸形的生活方式,維持了三個多月,卻無人覺。

*第之事,他從來不做防備,她只有吃藥,但她也知道,避孕藥也不能預防所有的能,所以在不是安全期的那幾

天,她就會想辦法躲著他,他很憤怒,但所幸的是每一次都躲過了。

何蔚藍放好水,這樣一副身子,也許泡個熱水澡會好些!熱氣徐徐的深入肌膚里,極大的緩解了不適,太累了,眼

楮不听使喚,緩緩的沉了下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是被一陣響聲弄醒的,水已經涼了,她拿起毛巾擦了擦,披了件浴衣走出去,剛打開門,一

個不明物飛過來,還好她躲得快。

看著一地的狼藉,她沉默著沒有說話。

陸承佑扭頭看去,憤怒的眼楮里閃過驚喜,卻也是一閃而逝,又憤憤的扭過頭去,一句話也不說。

他醒來後,現她不在,以為她走了,便把怒火泄在東西上。也不管這里是不是自己的房間,能帥的就摔,不能

摔的就扔,整潔的房間被搞得一片狼藉。

「你怎麼還沒走?」

他問,口是心非。

何蔚藍咬咬唇,看了看凌亂的房間,「收拾好後,我就走。」說完,蹲下去開始收拾。

陸承佑看她動作遲緩,敞開的浴衣里,肩膀上一片青紫,**在外的腳踝也是紅腫一片,上面還見一條被勒綁的印痕。

他心里一陣刺痛,閉上眼不忍再看,轉過身去,心里不停的念叨︰不要心軟,不要被她迷惑,她就是使用這種伎倆讓男人臣服于她的,如果你要是再上一次當,那你就是天底下最笨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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