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沒有如此糾結過,憂郁癥都有了,如此下去,她肯定會瘋掉.
所以她不想再如此繼續下去,她必須坦然面對,她不想再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跟一個傻女人似的每天跟莫問裝聾作啞。明明看見他跟秦小悠手拉著手在校園里散步,卻當做沒有看見,明明知道他跟很多女人有瓜葛,甚至跟自己的閨**有瓜葛,卻裝作不知道。
感情與婚姻上面的事情,並不是玩笑,誰都玩不起。所以有些事情,她決定跟莫問說清楚。
他們之間只有兩個選擇。一、跟她結婚,她願意當一個好妻子,相夫教子;二、他們之間從此斷絕關系,從此沒有瓜葛,不再來往。
只有如此,或許她才能繼續安心的生活下去,不再每天都生活在彷徨不安中。
「我選第一個。」
莫問聞言,很果斷的舉手選第一個,傻瓜才會選第二個……
「真的?」沈靜狐疑的望著莫問,他可不像是這麼好說話的人啊。
「當然真的。」
莫問使勁點頭,難道還有假的不成。
「那敢不敢跟我去領結婚證?並保證以後不跟別的女人來往了。」沈靜盯著莫問的眼楮道。
「領結婚證?不用那麼麻煩吧……跟我回家拜個天地就行了,我們家很傳統的,不興通過政斧結婚那一套。」
莫問干笑著道。
「哼,我就知道。」
沈靜冷哼一聲,把頭扭向一邊,兩行眼淚不知不覺流了下來,莫問的話明顯沒有誠意。
「既然你不選擇第一條,那自動視你選擇了第二條,現在你給我出去。」
沈靜抹掉眼角的眼淚,深吸口氣道。
氣氛一時間有些沉悶,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像是對峙一般,面對面坐著,卻一句話也不說。
莫問嘆了口氣,把手中的茶杯放在茶幾上,起身走到沈靜面前,默默坐在她身邊的沙發上。
沈靜使氣地一**挪開,跟莫問拉開距離,卻被莫問一把拉了回來,一把抱在懷中。
「放開我,你個混蛋。」
沈靜頓時掙扎了起來,不斷的捶打著莫問,卻一點效果都沒有,依舊被莫問死死抱在懷里。
「別動。」莫問無奈的道。
這個時候,沈靜又怎麼可能會听莫問的,使勁的在莫問懷里掙扎。
莫問無奈的聳聳肩,也不說話了,就那麼靜靜的抱著沈靜。
不知過了多久,或許累了,沈靜無聲的趴在莫問懷里,默默地流著眼淚。
「命運是一個很神奇的東西,誰都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既然我們兩個走到了一起,那便是命運的安排。你既然成了我的女人,那便永遠都別想走開。」
莫問一只手模著沈靜的小臉,嘆了口氣道︰「你可以說我霸道,說我不講理,但從我們兩個發生交集的那一刻起,你的世界里就注定有我,誰都無法改變。」
「或許我們兩人之間,並沒有什麼深刻的感情,但感情可以培養,相處時間長了,感情就有了。我會盡力做一個合格的丈夫,一個能令你愛上的丈夫,至少我會努力,我有責任心。你即使想離開我,我也不會放手,你別無選擇。」
莫問並不知道自己對沈靜是什麼感情,他或許只有單純的佔有**,感情並不會有多深。動物的世界里,有著雄姓動物對雌姓動物的佔有,身為王者不容侵犯的尊嚴。
事實上,人類的世界里,亦是如此。位高權重,勢力滔天的上位者,哪個沒有著一顆雄霸之心,跟自己有關系的女人,又怎麼可能會隨意放手,成為別人的女人。
不管什麼世界,都是強者為尊,他相信不管是他生活的那個封建社會,還是現在的這個現代社會,本質上面並沒有什麼不同。
古代封建社會,皇帝至高無上的權柄與地位,誰又敢踫皇帝動過的女人?
而莫問,本就是出身于封建社會,一些思想根深蒂固,對于三妻四妾,本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他並不認為這有什麼。
女人是男人的外衣,地位與權貴的象征,任何一個世界都是如此。
「幼稚!」
沈靜又可氣又可笑,還有這麼霸道與幼稚的男人!簡直就是不可思議與不可理喻。
「你憑什麼?你以為你能主宰一切?」
沈靜自嘲的笑了笑。她眼中,此時的莫問就像一個只知道說大話的小男孩,不懂事,自大,狂妄,只知道自以為是。
三妻四妾?他以為他是皇帝!他以為他能打破這個世界的倫理,能令別的女孩子都無怨無悔的跟著他,願意跟別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
「你可以逃,但我保證,不管你走到哪里,我都會把你抓回來。」
莫問勾了勾嘴角,一手捏著沈靜的下巴,很霸道地吻了上去。
沈靜掙扎了兩下,但擋不住莫問的霸道,最後只能妥協。
許久許久,兩人才分開,沈靜微微喘著氣,小臉一片通紅,第一次跟別人長吻,她差點窒息。
「放開我。」
沈靜有氣無力的推了一下莫問,想從莫問身上爬起來。
「你不想吃飯了?指望誰給你做飯!」
沈靜沒好氣的道,現在都12點了,不知不覺,兩個人抱了一個小時。
「秀色可餐,吃你就可以了。」莫問勾著唇角道。
「你再不放開,我就逃走,永遠消失在你眼前。」
沈靜咬著嘴唇,她發現跟莫問相處,似乎什麼時候都處于被動,她根本就拿這個霸道的男人沒有辦法。
「你跑不掉的。不過現在夫君的確餓了。」
莫問笑了笑,起身把沈靜扶了起來,趴在莫問身上一個多小時,血液不循環,手腳都有些僵硬了。
剛爬起來的時候,差點沒有站穩。
「放開。」
沈靜一手拍掉莫問的手,白了他一眼,轉身便走到入廚房中。
經過一番鬧騰,沈靜奇怪的發現自己的心情平靜了不少,難道莫問這個混蛋的保證令她變安心了?永遠不會離開她,她能相信麼?
她苦澀的笑了笑,現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或許莫問只是青春萌動,豪氣萬丈,自以為能掌控一切。等他吃了苦頭,便會明白,很多事情,並不是他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
或許有一天,那些跟莫問有瓜葛的女人,都會因為他的幼稚而離開他,最終他什麼都會失去,什麼都會得不到,年少輕狂總會付出代價。
如果自己能等到最後,等所有人都離開他,等他終于明白自己的幼稚的時候,他應該就會收心了吧?不會再那麼不切實際的想著不可能的事情,會安安分分的跟她好好的生活下去了吧。
沈靜並不知道,無形中,她開始讓步,給莫問的胡鬧找理由,也給自己的堅持找借口。
女人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總是有著獨特的感情,那種感情不可思議,只要還沒有絕望,她們便會堅持,至于堅持什麼,或許她們自己都不知道。因為她們給自己找的堅持理由,本就是自欺欺人,安慰自己的罷了。
吃完午飯,莫問懶散的走出沈靜家,還沒有走多遠,電話聲便響了起來。
莫問疑惑的模出手機,上面顯示著一個陌生的號碼,與之前那個未接電話的號碼一模一樣。
「什麼人?」
莫問接通電話,冷淡的問道。
「莫少,我王彪,那個冰之世界滑冰場看場子的人,您還記得吧?」
電話里面傳出一個小心翼翼的聲音,顯然對莫問很畏懼。
「哦。」
莫問聞言點了點頭,他倒是想起了來,有人還欠了他三千萬沒有還。
「莫少,我跟陸威家長溝通了一下,關于索賠三千萬的事情,他們……他們……」
王彪有些支支吾吾的道。
「他們不賠?」莫問勾了勾唇角,冷笑了一聲。
「陸威的家長,也就是陸氏集團的董事長陸震坤,他說關于賠償一事,希望跟你當面商談一下。」
王彪苦笑了一聲道,道上模爬打滾了那麼多年,他自然知道這個所謂的商談,可不是真的商談那麼簡單,話里面的意思,聰明人都明白。
昨天他找到陸家,商談索賠一事,花了半天工夫才把索賠的原因與索賠的金額交代清楚。
陸威的腿被人打斷了,受了重傷,現在還欺上門來索要賠償,陸家能對他有好態度才怪。若不是他一再聲明,此時跟他無關,他也是受了脅迫,才來跟陸家商談賠償一事。恐怕此事他還能不能站著跟莫問說話,都是未可知的事情。
陸震坤只提出一個條件,賠償可以,但必須見到那個打傷他兒子打人。
昨天他便給莫問打了電話,但沒有打通,可把他嚇壞了,一直擔心莫問是不是故意話他,留了一個假電話號碼給他。
但今天總算打通了,他也松了一口氣,否則還真無法跟陸家交代,神仙打架,蝦米遭罪,他可一點都不容易。
「當面商談?既然陸家盛情邀請,我自然沒有什麼意見。時間,地點。」
莫問淡漠的道,有人願意給他送錢,他又有什麼不願意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