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心首席,太過份 第115章 對她行使丈夫的權利

作者 ︰ 悠小藍

公司。舒愨鵡

林沉軒的電話打給了郁霆琛︰「郁總,江總和殷小姐去了爬山。」

郁霆琛蹙眉,爬山?不像是江曉溪的風格。

更何況,她的腳上次在海邊受了傷,都還沒有完全好,她竟然是要去爬山?

他一想到這里,然後拿起了西裝外套,走了出去。

他是直接順著盤山公司往上開去,然後就看到了從山上下來的兩對人。

邵年鴻背著江曉溪,而邵年錦背著殷念念。

至于殷念念是如何讓邵年錦背下山的,她可是有話要說。

她讓邵年錦背她下山,邵年錦自然是不肯了,可是,她說道︰「邵年錦,如果你想我不再喜歡你,你就背我下一次山,讓我從此以後對你死心!」

這一招,果然是對準了邵年錦的死xue,他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

在那一刻,其實殷念念有些悲哀,她執著的愛情,對于他而言,卻只是個負擔了。

但是,就算是負擔也好,這一次,她也要好好的把握一下自己。

讓他背一次自己下山,哪怕這一生,就這一次也好。

所以,此刻,殷念念就爬在了邵年錦的背上,讓他背自己下山。

而邵年鴻則不同,他主動提出要背腳有舊傷復發,又染上了新傷的江曉溪。

而殷念念一心都在邵年錦的身上,根本不理會于她。

其實她想,只要身正不怕影子斜,她和他在光天化日之下,也沒有什麼是不對的。

于是,受了傷的她,還是讓邵年鴻背她下山。

江曉溪抱著邵年鴻的脖子,「年鴻,你是第一個背我的男人,我沒有享受過背在父親背上的感覺,但是,我卻是享受過兄長般溫暖的肩膀,謝謝你……」

邵年鴻自然是明白她的意思,在她的心里,他不再是那個初初相戀的愛人,而是她一直都缺了的父兄之愛了。

她從小缺少父愛,父親*有了第二個女人,而她童年又遭受了綁架之罪,她究竟用了多少功夫,才有了今日的成就。

「曉溪,跟我不用這麼客氣,既然是兄長,就理所當然的享受著兄長的肩膀,如何?」邵年鴻一邊背她一邊說著話。

江曉溪微微一笑,她不希望邵年鴻再將時間浪費在了她的身上。

年少時的愛情,雖然美麗,但是卻不是最銘心刻骨的。

郁霆琛給她的,才是烙刻在了她的骨血里的。

既然這份年少美麗已經逝去,那麼就讓它永遠的活在了記憶中。

而邵年錦和殷念念卻是一邊走一邊斗著嘴了。

「殷念念,回去之後,將自己解剖一遍,看看你是不是豬的骨骼,這麼沉的!」邵年錦說道。

殷念念不滿的嘀咕了一聲︰「你自己這體力差,還怪人家沉,你看看人家年鴻,背著曉溪走,一點也不費力,而且是如履平地一般。」

邵年錦作勢將她丟下來,「敢說我體力差,是不是不想下山?」

殷念念抱緊了他的脖子,從未像這一刻這麼近過,她不由有些悲哀,原來最近的一次,是她說他可以擺月兌她的時候。

其實,這世界上的感情就是這樣。

愛了,就是愛了。

不愛,永遠也不可能愛吧!

就像郁霆琛和江曉溪,哪怕是隔著血海深仇,兩個不能愛的人,偏偏就這樣愛上了。

就像邵年錦和殷念念,哪怕是朝夕相處,也沒能處出感情來,反而是會越來越生疏了一樣。

正當他們四個人從山上下來時,就看到了郁霆琛的車剛剛停下來。

郁霆琛開了一部jeep車過來,這樣的車走著山路自然是沒有問題的。

只是,當他看到了江曉溪竟然是在邵年鴻的背上時,他的雙眸馬上就起了變

化。

恐怕這個世界上,沒有哪個男人不介意自己女人的初戀愛人的!

初戀的愛人,那是精神上的初次,雖然不同于初吻,初ye,但是,最先悸動的心,萌動的情,都是為了那一個人。

這是後來的男人們嫉妒不了也羨慕不來的。

郁霆琛一腳踢開了車門,大步的向著邵年鴻的方向而來。

江曉溪不料郁霆琛會來,而且是剛好看到了這樣的一幅畫面,她知道,他這人小氣鬼,肯定是會多想的。

但是,她轉念又一想,他想就想吧,反正她和他是清白的,如果她認為她這樣不好,說不定就可以早點簽離婚協議了。

所以,她也不打算解釋。

邵年鴻雖然久未做高強度的訓練,但平時也有健身,和做一些簡單的訓練,他的體力背一個女人下山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但是,當他看到了擋在了他們面前的這個男人時,不由蹙了蹙眉,郁霆琛跟過來了!

郁霆琛一手握住了江曉溪的一只手臂,他的力氣很大,她都能感覺到他捏得很重。

這手臂一定跟他有怨,否則怎會一天到晚的被他虐待?

「郁太太,我抱你上車!」郁霆琛一看到了她的腳踝腫起來,語氣就凶了起來。

他仍然是叫她郁太太,也就是在宣布著他對她的擁有權。

邵年鴻是明白人,自然是是會明白他的意思。

就算江曉溪在提出離婚,但是她和郁霆琛之間,依然是夫妻關系。

江曉溪不想邵年鴻他們為難,這是她和郁霆琛之間的私事,她于是任郁霆琛抱著上了車。

郁霆琛從頭到尾也沒有看其他的人,只是停留在了她一個人的身上,上了車之後,司機開車,她和他都在後坐上,沉默不語。

她不屑于解釋,他在生氣,連籠罩在他們身邊的空氣,也知道他在生氣了。

司機開得很快,車到了醫院之後,他伸手將她抱下來。

她也不作無謂的掙扎,反正他決定了的事情,她也不能輕易的改變了他。

拍片、檢查,一系列的程序完了之後,醫生說道︰「最近要少活動,多多休息,年輕人很快就會恢復的,不用擔心。」

在回家的路上,郁霆琛依然是沒有說話。

而江曉溪本來就在向他提出離婚,此刻的氛圍,自然是不會說話了。

于是,沉默,加再沉默,就等于了不斷的沉默。

到了家之後,兩個孩子都睡下了,郁霆琛將她抱回了臥室,放在了沙發上坐下。

「我去開熱水,你進去泡一會兒。」他說。

他進去開好了熱水,然後抱著她走進浴缸里,看著她腫起來的腳踝,不由眼神又冷了好幾分。

江曉溪在他沒有離開浴室之前,自然是不會月兌掉身上的衣服的。

而郁霆琛的好脾氣已經到了盡頭,她還是他的妻子,昨晚還在他的懷里緊緊依偎,今天就想各奔不西,也不問問他有沒有答應了?

于是,下一刻,衣衫在他的手中片片飛舞……

猶如蹁躚的蝴蝶,一片又一片的*于凡塵之中,那些本是人世間的精靈,在暴風驟雨的節奏里,再也揮不起美麗的翅膀。

她是他的手中蝶,他要讓她展現所有的美麗,他會為她遮擋所有的風雨,但卻不準她飛往別處。

否則,這就是下場。

江曉溪不料,這個男人隱忍的怒氣終于是如火山岩漿一樣噴薄而出。

就憑她的力氣,根本抵擋不住這樣的怒氣,再加上腳踝的傷,她在他的手中猶如那只被雨淋到再也飛不起來的蝴蝶。

「郁霆琛,夠了,你沒有權利這麼做!」江曉溪也生氣了。

「我沒有權利?」郁霆琛一手拍起了水花,水花四濺,也有些濺到了他的身上,將他的白色襯衫打濕,但卻是不顯得

他難看。

「我沒有權利?誰有這個權利?邵年鴻嗎?」郁霆琛怒不可揭的道,「你敢給他這個權利試試?」

江曉溪也不服輸的用手拍打著水花,反正她泡在缸里了,濺濕他跟她也沒有關系。

「那是我的事情,與你無關!」江曉溪倔強的揚頭,「我想給誰就給誰,但惟獨不給你!」

郁霆琛也狂妄不已,他冷哼了一聲,「我也告訴你,誰敢來履行這個權利,我就滅了誰!我看誰敢來!」

江曉溪不服輸的瞪著他。

他亦是不退讓的凝視著她。

浴室的溫度在不斷的上升,兩人的火氣也在逐漸的增加。

但是,很快,江曉溪就輕笑了一聲,滿含嘲諷︰「郁霆琛,你將我看得這麼緊?是不是愛慘了我?」

郁霆琛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雙眸隱現深情,「是!我不準任何男人染指于你!」

「所以,別指望我將你放開!」郁霆琛凝視著她,「昨天晚上我不動你,那是在給你機會,讓你好好的反醒,但是,今天你的所作所為,讓我很不高興……」

「那又怎麼樣?」江曉溪也冷哼了一聲,「年鴻也背過我了,我忘記了告訴你,他是第一個背過我的男人,你不是很在意第一次嗎……」

接下來的話,她不能再說出來。

因為,郁霆琛已經是以吻封緘。

他知道,年少時她沒有家庭的溫暖,而父親經常在外,對于缺少父愛的她,會在青蔥年少喜歡上邵年鴻,也不足為奇。

只是,她現在是他的妻子,他怎麼能允許別人再拿走她的「第一次」呢!

他願意照顧她,像父親一樣包容她,像兄長一樣疼愛她,當然,丈夫的權利最大。

就像這一刻,她在他面前,無需掩飾。

做一個純粹的人!

江曉溪激怒了眼前的男人,他的大手滑入了水中。

水里的她,根本無從動彈。

他的衣服也全部有了水印,但他毫不在乎,他只要將桀驁不馴的她給馴服。

江曉溪自然是不會被馴服的那一個,她扭動著也掙扎不開。

而他,今晚已經被她氣極,他如果不再行使丈夫的權利,她就會無法無天無人管得了了。

所以,他迅速的遺棄了他身上的衣服……

江曉溪瞪大了眼楮,昨天晚上他始終是沒有這樣做,可是今天晚上,他真的怒了。

她當然是不想和他再有什麼關系,誰想和仇人之子發生一點什麼呢?

可是,她也明白,這個男人是不可能放過她的!

「郁霆琛,我腳疼……」江曉溪馬上轉移了他的注意力。

郁霆琛的雙眸本來是猩紅的,那是野獸發怒的征兆,他恨不得將她吃掉。

可是,他終是控制了自己的脾氣,伸手將她的腳撈起來一看,伸手輕輕的撫了撫︰「還腫著,等一會兒給你泡一下藥水,讓其消腫……」

「現在就泡……」她馬上說道。

郁霆琛哪會不明白她的心思,知道她不過是緩兵之計,知道她不過是轉移他的方向。

可是,他還是點了點頭,放下了她,然後起身,披了一件浴袍,拿了一個盆子,兌好了水和藥的劑量,然後才將她抱起來,給她圍上了浴巾,讓她坐在了小矮凳上,將那只受傷的腳泡在了藥水里。

「我……我自己泡就好了……」她抬起頭來道。

于是,郁霆琛什麼話也不說,就離開了。

江曉溪在他走出了房間之前,道︰「我們之間的約定,不包括今晚吧!」

她在提醒著他,昨天晚上他留宿在這里,那是因為貝小米去刺殺他的母親,誰違反了約定,誰就得受罰。

昨天晚上她已經受罰了,他不至于今天晚上還留在這里吧!

>郁霆琛的腳步一滯,但依然是沒有說話,重重的關上了門,然後走了出去。

江曉溪被暖暖的水溫泡著,心里想著,他應該是走了吧!

她閉上了眼楮,而腳踝處的疼痛向她襲來。

這些傷痛,是不是像人一樣?舊傷未好,新傷又來了。

然後就是不斷的治愈,再是不斷的受傷,如此循環往復、周而復始。

然後,江曉溪听到了他啟動汽車的聲音,她終于是慢慢的松了一口氣。

相處四年,她也是個敏銳的人,自然知道他的脾氣。

他那麼驕傲,走掉了也是應該的。

江曉溪泡了一會兒,覺得腳舒服了很多之後,于是起身回到了臥室。

只是,她沒有想到的是,男人已經是去而復返。

他不是走了嗎?為什麼還要回來?

江曉溪在看著他,不由揪緊了自己身上的浴巾。

郁霆琛卻是向她走了過來,她當然是不能後退,這就表示自己的怯意,她在他面前,可從來不怯場。

他的俊臉上,沒有了先前的怒氣,變得平靜了許多。

他走到了她的面前,見她一只腳站在地上,伸手將她抱了起來,然後向沙發走去。

江曉溪是個很喜歡沙發的人,她因為平時在家辦公累了,就會直接在沙發上躺著休息一會兒。

所以,她房間的沙發也是非常高級非常柔軟的,而且很大,比起普通的睡塌還要大得多。

郁霆琛將她抱著一起坐在了沙發上,再伸手拉過她一只受傷的腳,然後道︰「明知道腳受了傷,還要爬山?你怎麼這麼不懂得照顧自己?」

江曉溪想從他的懷里月兌離出來,可是,他哪里會讓。

「我今天累了,我想睡覺了。」江曉溪說道。

郁霆琛點了點頭,「睡覺之前,我們談一談。」

他差點在浴缸里要了她,如果不是她說腳疼的話,他和她肯定此時還在……

江曉溪轉頭不看他︰「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談的。」

「可是,必須談!」郁霆琛不容她回避,「郁太太,談不好,我不會放過你的。」

江曉溪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他剛才哪里是走了,他分明就是開車去買套套了……

難道昨晚,他沒有行到這最後一步,是因為她家沒有這個嗎?

「昨天晚上……」郁霆琛凝視著她,不容她避開,「我願意給你機會,讓你去明白,我願意給你時間,讓你去冷靜,我想你會理解到,我郁霆琛自始至終,是疼愛你的。可是你呢?變本加厲,明知道我不喜歡你和邵年鴻在一起,你還就偏偏和他在一起!」

江曉溪抿緊了唇,不準備答話。

她不願意再去和他談感情的事情,因為,無論于他,還是于她,都是永遠也算不清的一筆帳。

郁霆琛依舊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不要試圖沉默來回答我,你應該明白,我還是你的有丈夫,只有我,才能對你行使丈夫的權利,我一直在等你,但不能一直這麼縱容你。」

江曉溪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解釋,這一刻也一樣。

她不是會出賣朋友的人,而殷念念也不是個動機不純的女人,所以,事關殷念念,她還是忍了下來。

「總之,我和年鴻只是偶遇,我去的時候並不知道有他。」江曉溪淡然道,「腳受了傷,也不是我想的。」

郁霆琛點了點頭︰「好,我願意相信你!」

不過,在她還沒有來得及喘一口氣時,他就說道︰「現在告訴我,我有沒有權利這樣對你?」

江曉溪那麼聰明,知道今晚是難以逃月兌他的問責,她如果說他有,豈不是推翻了她之前的決心。

可是,如果她說沒有,他勢必會強勢的履行她的權利了。

所以,這一局,無論是她怎麼答

他,他都是師出有名的行使著丈夫的權利。

「告訴我!」他不給她喘息的空間,咄咄逼人的誓要問出她的心里話。

江曉溪亦明白,這個男人論心機、論計謀,都比她要老練得多,她和他硬踫硬的話,浴室里的一幕會繼續發生。

所以,她只得問道︰「郁霆琛,你究竟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們彼此?」

「不放!」他說。

江曉溪瞪了他一眼,「那我也不說。」

「很好!」郁霆琛厲聲道︰「曉溪,你將我最後一點耐性都磨光了。」

他一伸手,將她的身體轉向了她。

讓她面對面看著他,而他的手扣緊了她的腰,一手扯掉了她的浴巾……

「郁——霆——琛——」江曉溪只覺得這是她和他最後的一點情分也沒有了。

他毫不遲疑的進了她的身體……。

下了山之後,殷念念即被邵年錦丟在了草叢里。

她拍了拍身上的草和泥土,看著這個頭也不回的男人就這樣的走了。

邵年鴻也是一路沉默著。

殷念念忽然發現,她也不知道怎麼去安慰邵年鴻了,要知道,這感情的事情,她自己都是個失敗者啊。

「年鴻……」殷念念看著仿佛是失魂落魄的他,「你沒事吧!」

邵年鴻沉默著搖了搖頭,于是大家一起回城里去。

殷念念將今天的照片貼在了自己的微博上,他們法證部的同事在轉載,很快就傳到了重案組里,大家看著邵年錦背著殷念念的照片,都在調侃著他們倆。

貝小米在哄睡了貝蓓之後,她百無聊賴的上著網,然後看到了邵年錦背著殷念念的照片。

她的心在這一瞬間仿佛是有一些刺痛,她一直以為,像邵年錦這樣的警察,一定是一個正直而剛毅的男人,他不會海誓山盟的承諾,他不會紅酒鮮花的浪漫,但是他很實際。

但是,這一刻,她卻是覺得,他實際得讓她有些另眼相看了。

她問自己,如果真要選擇一個男人過一生,邵年錦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而她自己,也覺得對邵年錦這三年的照顧有些習以為常了,況且這個只對她有情的男人,什麼時候再對殷念念念念不忘了呢!

貝小米起身,去車庫拿車,向著邵年錦住的地方而去,她到了門口,才撥打了邵年錦的手機,他正在洗澡,听到了手機響,還以為是有案子發生,趕忙出來接听。

「小米……」邵年錦沒有想到這個點上,貝小米會給他打電話。

「你在哪里?」貝小米的聲音很冷漠。

「在家啊……」邵年錦回來時沒有上網,他不由有些奇怪。

貝小米一句話︰「開門!」

在她掛了機時,邵年錦也沒有多想,趕忙過來開門,他打開門時,貝小米一身純白色的長裙,站立于他家的門前。

「你……」貝小米不好意思的轉移了視線。

邵年錦大呼不好,他剛才正在洗澡出來接電話時,忘記了圍浴巾,哪里知道是貝小米的到來,而現在,他趕忙伸手拿了一件門口掛著的風衣,圍在了腰上。

「快進來吧!」他說。

貝小米進來之後,他往浴室走去,「你先坐一下,我馬上出來。」

邵年錦進去之後,貝小米打量著他的單身房間,確實是沒有女人來過的痕跡。

邵年錦很快沖了出來,並且換了一套休閑裝,又去給她泡了一杯熱茶,才坐下來︰「怎麼來了?」

貝小米在他面前毫不掩飾︰「殷念念呢?」

邵年錦馬上明白過來,她想起了殷念念的話,就算是用殷念念刺激一下貝小米都好,難道她對自己真的有反應了!

「邵年錦,我問你,殷念念呢?」貝小米惱了,「是不是她比我年輕,

她的職業比我好,是不是她和你朝夕相見,你對她終于是動了感情了?」

「她沒有在我家。」邵年錦趕忙道,「而且我對她從來就沒有男女之情……」

「沒有男女之情?你還背著她下山?你知道嗎?你們甜蜜的樣子,讓我覺得,我不該和你在一起……」貝小米的話還沒有說完之前,邵年錦就伸手擁住了她。

他將她抱得很緊,「小米,我和她真的沒有男女之情,今天下午,是她說,如果我背她下山的話,她從此以後不再纏著我,我才答應的,真的……」

「你說的是真的?」貝小米含淚看他,「你可是要知道,我是負罪之身,還有一個蓓蓓,但是你不同,你若是和她在一起,你們會有一個非常光明的未來……」

邵年錦見這段感情明朗開來,終于是守得雲開見日出了,他伸手抹去她淚水,「我說的當然是真的,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我都只喜歡你一個,小米,如果你不相信我說的話,你可以問曉溪……」

「曉溪也在?」貝小米有些詫異。

邵年錦點了點關,「她心情不好,沒有上班,爬山又扭到了腳……」

「我給她打個電話……」貝小米馬上拿出了手機,「她當然是心情不好,郁霆琛再好也是仇人的兒子,誰能接受這樣的婚姻……」

可是,她打了一陣,沒有人接听。

「年錦,曉溪的電話沒有人接……」貝小米有些擔心。

邵年錦擁著她坐下來︰「她是被郁霆琛接走的……」

貝小米惱怒的將手機丟進了沙發里,她雖然知道,江曉溪和郁霆琛在一起不會有危險,但是,江曉溪的心都碎了,這個男人還是不肯放手!

「他太過份了!」貝小米又坐不住。

邵年錦看著她︰「好了,你也別太擔心,以曉溪的聰明,對付郁霆琛是遲早有辦法的。」

貝小米凝視著他,「年錦,我真的可以相信你嗎?」

對于感情,她真的不敢相信誰了。

「你可以試一試,好嗎?」邵年錦凝視著她,「如果我對你的感情三分二意,我有任何對不起你的地方,你大可以做任何決定。」

貝小米撲進了他的懷里,「謝謝你……」

邵年錦撫著她的長發,聞著她的香味,如果沒有二十年前的那一場綁架,是不是他和她的孩子都很大了!。

江曉溪的電話響著也沒有人接,不是她不想接,而是這個男人根本不會給她接的機會。

那些曾經美好的記憶,如果一直留在了記憶時,或者會是一件好事。

但是,這一刻,郁霆琛卻是將之破壞掉了。

澎湃萬分的激-情之後,她無力的依偎在他的懷中,他則是凝視著她。

她沒有力氣再和他爭吵,也沒有精力從他的懷抱中離開。

他問她︰「我是你的誰?」

她沉默。

他問她︰「我能不能行使丈夫的權利?」

她依然是沉默。

面對她的一直沉默,他說道︰「曉曉,無論你願不願意承認,我都是你的老公,只有我才有行使丈夫的權利,也只有我,才能與你做最親密的事情。」

這一晚上,江曉溪沒有睡著。

倒不是因為腳的疼痛,而是因為心的疼痛。

她和他之間,她真的覺得沒有再走下去的必要了。

他是她的丈夫,所以他就有權利行使夫妻義務嗎?

可是,她過不了這一關啊,他有想過她的心理感受嗎?

他知道嗎?她和仇人的兒子做親密的事情時,那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嗎?

他知道嗎?當她在仇人的兒子懷中沉醉的樣子,那是一種身心折磨的感覺嗎?

因為她對他有情,她對他的親密之事,也根本抗拒不了。

那些感覺,那些契合,那些融化,是幾年的夫妻生活練就下來的。

郁霆琛知道她沒有睡,可是,兩人在激-情之中,誰都能感受到對方的愛意,那一刻,情之所至,那一刻,忘記塵世。

但是,人在清醒之後,就會重新活在了這個現實的世界里。

他將她擁在懷中,至少這一刻,她仍然是他的……

翌日一早。

由于是周末,郁霆琛和江曉溪都不用去上班,她差不多天亮才睡著,在夢里,也有他的身影。

他強勢逼人的將她據為己有,他用盡一切手段的留她在他的身邊……

然後,畫面又一轉,他在溫柔的為她用藥汁洗她受傷的腳踝……

還有,他一直在叫她的名字,她在他的懷里萬分的顫抖……

再次醒來時,房間里空空如也。

沒有了郁霆琛的身影,她則是看了看自被單下的自己。

這真是舊的痕跡沒有消散,又已經是添了新的痕跡。

江曉溪的腳在他的細心照料下,卻是好得很快。

她苦笑了一聲,那又有什麼用?

此時,她听到了客廳里傳來了笑聲。

不僅是有孩子們的,似乎還有老人家的。

江曉溪不由一凝眸,今天是周末,她記得郁霆琛說過,要帶孩子們回郁家老宅,難道是郁家爺爺過來了嗎?

一想到了這里,她翻身起來,去趕忙洗漱好了之後,穿了一件到腳背的長裙,將她婀娜多姿的身材勾勒得非常好看。

而且,和她平時上班穿的不同,今天在家穿著的是一件顏色非常亮的裙子,看上去柔美而迷人。

當她打開門時,郁霆琛正和孩子們在玩,郁蒼雄坐著喝茶,苗毓彤在喂曾孫子郁野橫吃桂花糕。

老人家特別的溺愛孩子,在江曉溪看來,三歲的孩子不應該是喂東西吃了,應該是**自主的吃東西,可是老人家就是太過于溺愛。

郁霆琛凝視著門口那一抹身影,她平時穿正裝,冰冷而俏麗,而現在,卻是有一種女人味在無限蔓延中。

她極少穿亮色調的衣服,明明是有非常養眼的身材,偏偏卻是深藏不露。

而現在,一條翠綠色的長裙,仿佛是從綠色花園里走出來的仙子,只是這個仙子的腳還沒有好,他不由上前,扶著她,「起來了!」

她沉默著,但是手卻是挽上了他的手臂,他將她抱起來。

兩人到了客廳里,郁霆琛將她放在了沙發上坐下來。

「爺爺、女乃女乃,你們來了!」江曉溪看著他們。

郁潮晚上前抱著母親的脖子,「媽咪,您的腳踝還痛嗎?我給你輕輕的吹一吹,就不會痛了……」

江曉溪心生感動,將孩子抱進懷里來,「媽咪不痛……」

「祖爺爺和祖女乃女乃打電話來找我們,我跟他們說,媽咪的腳痛了,于是他們就過來了。」郁潮晚說道。

江曉溪模了模女兒的辮子,這是郁霆琛扎的,他的一雙大手很是靈巧,會給女兒扎不同的發型,小女生好愛美,常常在幼兒園炫耀,她的發型是最好看的。

「晚晚真乖……」江曉溪輕輕的一笑。

苗毓彤這時說道,「小野也吃了不少了,小任,帶著兩個孩子去後花園玩一會兒,孩子啊吃了就是玩……」

「是!」任彩丹于是帶著兩個孩子離開了廳里。

苗毓彤這是故意支開了孩子,她看著江曉溪道︰「曉溪,我們郁家兩個老祖宗沒有對不起你吧!你這樣帶著孩子在外面住,是什麼意思?」

若是平時,江曉溪定然是馬上就說道︰「當然是要離婚!」

可是,經歷了昨晚之後,她沒有這樣說,她沉默著沒有說話。

郁蒼雄卻是心疼的

道︰「住外面也沒有什麼關系,只要曉溪和霆琛還有孩子們在一起就行了,一家人不分開,這才是最好的,至于住在哪兒,都不重要。」

很顯然,這話听來,郁蒼雄還是不希望他們離婚!

江曉溪淡然道︰「爺爺,女乃女乃,現在放暑假了,我正想著讓他們去陪你們呢!」

苗毓彤盡管活了那麼老,她永遠也猜不中江曉溪為什麼會這樣說話。

她不由吃了一驚,以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江曉溪。

郁蒼雄以為他們和好了,倒是很高興,「好啊!我正愁悶得很呢!而且,晚晚那丫頭,我看她寫字不錯,我教她從小開始練字。」

「謝謝爺爺。」江曉溪微微的一笑,然後準備站起身來,「我去吩咐廚房煮中午飯了,霆琛,你陪爺爺女乃女乃坐吧!」

郁霆琛壓著她的肩膀坐下來,「好了,我已經和廚房說過了,爺爺女乃女乃中午在這里吃飯,都做了爺爺最愛吃的東坡肉呢!」

「那就好。」江曉溪沒有去和他的目光相接,她雖然控制著自己的脾氣,沒有和他在老人家面前再發生沖突。

但是,她還是不想和他交流太多。

郁蒼雄不由問道︰「曉溪,你的腳怎麼腫了?」

「昨天和好朋友去爬山,然後不小心就扭到了。」江曉溪說道,「不過,霆琛昨晚給我找了老中醫的特效藥敷過,現在好多了。」

自始至終,郁霆琛說話都很少,他听得比較多,說的比較少。

中午一起吃過午飯之後,兩個孩子于是和郁蒼雄和苗毓彤回了老宅。

而江曉溪的家里,一下子就空了起來。

她坐在了吊chuang里,在樹蔭里閉著眼楮,听著蟬鳴和鳥叫,偶爾睜開了眼楮。

郁霆琛拿了水果來給她吃。

「你以為你昨晚那樣對我了,我還吃你的水果?」江曉溪冷哼了一聲,「剛才爺爺女乃女乃在這里,我不好讓兩個老人家傷心,才沒有戳穿你而已!」

她說著,並全將這一盤水果丟在了地上。

性格剛烈的她,自然是會為昨晚的事情而生氣。

他要行使丈夫的權利,是哪條法律規定的啊?

郁霆琛凝視著她,不過,有一點,他還是不太明白,當初她將兩個孩子帶走,分明就是不想再帶回郁家的老宅,可是今天卻是轉變了此前的態度。

江曉溪也是毫不客氣的凝視著他,「不要以為我的態度有所改變,我只心疼兩個老人家而已,郁霆琛你可真是卑鄙無恥,讓兩個老人來這里了。」

「真的是晚晚叫他們來的。」郁霆琛覺得自己好冤枉啊。

江曉溪冷哼了一聲︰「當然,晚晚什麼都听你的。」

郁霆琛輕嘆了一聲,「來,我抱你下來,腳踝處該用藥水泡一泡了。」

「不需要你這麼關心!」江曉溪閉上了眼楮干脆午睡。

郁霆琛一手將她從吊chuang里抱下來,然後向房間里走去。

「你能不能不這麼野蠻和霸道?」江曉溪看著這個男人,「我都說不用了……」

「跟我斗氣可以,但是別傷了自己的身體!」郁霆琛卻是有他的道理,「你看了沒有?這只的腳踝昨晚泡過之後,現在消了很多。」

江曉溪看著他的大手握著她的小足,他的手指輕柔的在她的足踝處撫了一下。

然後,他將她的整個腳踝都放進了中藥里。

而他的手,也依然是在中藥里,不斷的按摩著她微微有些疼痛的腳踝。

「郁大總裁,你這個樣子,別人知道嗎?」她的心里又酸又軟,可是語氣卻是絲毫不饒人。

郁霆琛卻是抬眸微微一笑︰「給老婆按摩腳踝嗎?別人知不知道都無關緊要,反正疼愛老婆才會這麼做!」

江曉溪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知不知道這藥很臭?」

「昨晚我吻過,不會。」他說

那個吻字時,意味深長。

這個月復黑的壞男人,昨晚在行使完了丈夫的權利之後,他將她愛得如水一樣綿綿漾動,而她全身無力的依偎著他時,他竟然還吻過她的腳踝。

她那時候意識有些模糊,在他炮制的雲端里不斷的沉溺,現在被他提起來,她才有了些許的片斷!

「你混蛋!」她又羞又怒,隨手用手機砸向了他。

今天一萬字更完,明天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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