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談少的甜妻 第355章 夜夜笙歌VS魚兒上鉤!

作者 ︰ 律兒

見到地上亂七八糟的丟著幾個被撕碎了的小內內布料,談逸澤步履匆匆的朝著房間里走進去,生怕自己的老婆和孩子發生了什麼意外。舒愨鵡

也對,像是談逸澤這樣的人物,常年都跟一些黑暗勢力作斗爭。

有時候,他也擔心自己常年打擊這些黑暗勢力會給自己的家人帶來危險。

這也是,他年輕的時候為什麼沒有交什麼女朋友結婚的想法。

可一遇到了顧念兮,什麼都亂套了。

曾經信誓旦旦打算一輩子光棍的談逸澤,竟然主動的將人家給壓到了民政局去。曾經信誓旦旦的不會結婚生子,免得將來常年不在家害的老婆寂寞孩子孤單的他,竟然在結婚之後就想著要生個孩子將女人給套牢。

對于談逸澤來說,顧念兮是他這一輩子最大的意外。

他愛她,該死的愛著。

如果可以,他希望顧念兮可以在他的生命里搗蛋一輩子。

不管是怎麼寵她,讓她,他都會做到的。

談逸澤原以為,自己可以護她周全一輩子的,可當這滿地的碎步料呈現眼前的時候,談逸澤還是慌了。

「兮兮?」

「寶寶?」

談逸澤喊著這兩個小家伙,也沒有得到他們兩人的回答。

那一刻,談逸澤的心真的像是被吊起來似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昨晚上還死皮賴臉要呆在自己懷中的女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然而,就在談逸澤的心跳到嗓子眼的時候,他的腳步也正好走到了他正好可以望見他和顧念兮那張大床的位置。

只見大床上,他談逸澤剛剛喊了沒有任何動靜的兩個人兒,正在上面大眼瞪小眼呢!

而更讓談逸澤出乎預料的是,這兩人的兩個手,都抓著同一件物體。

如果談逸澤沒有看錯的話,那東西應該是他談逸澤的……內褲!

「兮兮,你們在干什麼呢?」總算是看到他談逸澤最寶貝的兩個人安好的坐在自己的面前,談逸澤松了一口氣。

「……」

顧念兮是听到了談逸澤的聲音,從她的眼眸微轉,談逸澤可以得到這個答案。

不過她還是沒有回答他的話。

那兩腮幫子鼓鼓的,證明現在她在生氣。

同樣的,坐在顧念兮對面的聿寶寶也兩腮幫子鼓鼓的。

和談逸澤相似的眼眸里,竟然也頗有怒意。

不過和顧念兮不一樣,聿寶寶一見他老子過來,注意力馬上被轉移了。

這會兒,他非但松開了和顧念兮爭奪談逸澤小內內的胖乎乎的小手,還從大床上站了起來,搖搖擺擺的朝著談參謀長走來。

怕兒子走不穩給跌倒了,談逸澤便走了過去,很大方的將兒子給摟進了懷里。

一見自家老子今天竟然不先和老媽互動,而是來抱自己,聿寶寶開始得瑟的同時,也不忘記和自己的老子訴苦。

「爸……要!」

「爸……要!」

聿寶寶現在會的詞匯量還不多。

不過從他那雙瞅著顧念兮手上物體的水汪汪大眼可以看出,他這是在和談參謀長告狀,說顧念兮不肯把手上的東西給他。

听兒子竟然惡人先告狀,在他們家談參謀長的面前先參了自己一本,顧念兮也來氣,大步上前將躲在談參謀長懷中得瑟的聿寶寶給抱走,讓他一個人自己坐在床上,然後自己躲在談參謀長的懷中。

聿寶寶見本來屬于自己的談參謀長的懷抱現在被顧念兮給佔據了,當下那雙葡萄大眼立馬有了霧氣……

「爸……」

聿寶寶如泣如訴的喊著談參謀長,說不出的可憐。

若是

尋常人,絕對扛不住這一遍遍的眼淚攻勢敗下陣來。

可無奈的是,他們家的談參謀長絕對不是尋常人。

竟然在如此的情形下,不管不顧這麼可愛的聿寶寶,而是專心的哄起了老婆來︰「怎麼了,我的小祖宗?」

顧念兮的腮幫子都鼓得快要爆開了,談逸澤擔心她這麼生氣下去,會氣壞了自己的身子。

「怎麼了,你問你兒子!」顧念兮現在還滿肚子都是火氣,干巴巴的瞪了一眼在大床上張望著的聿寶寶。

惹得他的嬌妻生氣,談參謀長自然也是跟老婆一個鼻子出氣,狠狠的瞪了一眼呆在床上還干巴巴等待談參謀長垂青的聿寶寶。

「這小子嘀嘀咕咕說的我都不懂,要不你來說吧。把心里的話都給說出來,才不會氣壞身子。」心疼的刮了一下她氣鼓鼓的小臉蛋,談某人將老婆也給抱到了大床上坐著。

不過談參謀長知道老婆現在還生著他們兒子的氣,自然不能讓這兩座小火山接觸到一起。

不然一旦炸開,可是他談逸澤收拾不了的。

談逸澤和顧念兮坐在床的另一端,這一端的聿寶寶悲催的被這兩人給隔開了。

聿寶寶不甘心這樣就被老媽給打發了,于是挪著小**打算湊過去。

無奈,他家老子的眼神太過犀利了。

被他一瞪,聿寶寶只能乖乖的坐好。

「這小子坐了什麼壞事,你不和我說我怎麼幫你收拾他?」談參謀長在他老婆面前是各種獻殷勤。

對此,聿寶寶表示唾棄到了極點。

為了討好老婆,將兒子給出賣了,談參謀長這種事情你也做得出來?

可談參謀長對于他的鄙視連甩都不甩一眼就直接表示︰等你以後娶了個比你小八歲的老婆就知道了。不過估計你也沒有你老子這樣的好本事!

老婆比自己小了整整八歲。

這一點,一直到現在談參謀長都是非常自豪的。

而聿寶寶鄙視不成,還被他老子給奚落和唾棄了一番,心里不如願。

娶了個比自己小了八歲的老婆就能得瑟成這樣?

為了不被自家老子給鄙視了,聿寶寶從小小年紀就理智也要跟談參謀長一樣,娶個年輕漂亮的老婆,好得瑟一番。

這也是,他將來為毛對同齡的小姑娘一點都不感冒的原因。可沒想到這樣卻差一點被他蘇干媽誤認為,她家的痰盂是個好苗子,一直抱著不知道他是個攻還是個受的激蕩心態過了那麼多年。

「人家今天難得給他洗完了澡有空,就打算幫你整理一下櫃子。把衣服都給收拾出來了,可這小子總是玩你的內褲!」說這話的時候,顧念兮還一臉的郁悶。

可當下,談參謀長抓了抓自己的那個半寸平頭,盯著地上自己不知道幾個內褲被撕成那樣一堆碎布表示︰其實該郁悶的不是他談逸澤麼?

看起來,他的內褲都不成人樣了,今晚有沒有的穿,還是個非常嚴肅的問題呢!

「我都跟他說這是你的私人物品了,可他還是要亂動。我想要跟他拿回來,你兒子的流氓德行簡直給你一樣,拽到了手里就是他的,不肯放手也不肯讓我拿走。」

其實對于這一點,顧念兮也相當的郁悶。

不是說小孩子的力氣小麼?

她應該很輕松的就能搶走兒子的東西的。

可她家額的聿寶寶可能是隨了談參謀長了,才剛剛周歲的力氣就大到驚人。

你看,剛剛她和兒子爭奪談參謀長的內褲的時候,就搶不過。

因為這兩人的力氣差不多,到最後談參謀長的內褲都被他們給撕碎了。

不過兒子的速度也快,見一條被撕開了,估計也懂得那撕開的東西是沒用了的,就趕緊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搶到了第二條。

而顧念兮也只能被迫的作出防御狀態,跟兒子爭奪他搶上手的東西。

這也是為什麼談參謀長一進臥室,

會看到那麼多被撕爛的他的小內內的緣故。

因為那些,都在他們寶貝兒子的野蠻行徑之下,被扯壞了!

而听著顧念兮這番話的談某人也郁悶了。

因為自己兒子作出了如此惡劣的事情,連他這個老子也順帶著被牽連了。

被老婆給罵了,談某人表示相當郁悶。

于是,他又非常不客氣的將自己的怒火轉接到了兒子的身上。

瞪了聿寶寶一眼還不夠,談逸澤迅速的將兒子剛剛又拽到了手里玩的內褲給搶到手。

「小小年紀什麼不好學,學流氓?」

說這話的時候,談逸澤迅速的將搶到手的內褲給藏回到自己的口袋里。

要是被兒子這麼繼續玩下去,今晚他有沒有的穿,都成問題了。

可眼瞅著自己認定為「好東西」的小內內被談參謀長給藏進了口袋里,聿寶寶不樂意了。

其實這貨壓根就不是嬌氣,而是他的骨子里和談參謀長是留著一樣流氓的血液。

只要是他看上的,他就認定是自己的東西。

就像是談參謀長的懷抱,他看上了就認為是自己的。

一旦有外敵侵襲,他就不樂意了,哭也好,鬧也好,都是他宣布自己佔領權的一種方式。

當然,聿寶寶也有自己的無奈。

因為談參謀長的懷抱,大多數時間都是他老媽的。

對此,聿寶寶也做過嘗試,在他老子抱著老媽的時候,他撕心裂肺的哭過鬧過。

無奈的是,這仍舊沒有改變他被忽視的情況。

之後,聿寶寶也只能認定了,談參謀長懷中另一個特殊的存在——他的老媽。

而隨著老媽呆在談參謀長懷中的次數的增多,聿寶寶也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他老媽在的時候,談參謀長的懷抱就不屬于自己。

當然,聿寶寶的縱容也是看人給的。

就像是除了顧念兮之外,要是看到談參謀長的懷中還有其他人的話,他可不會客氣。雖然他的小拳頭現在還不硬,但也是可以揍人的。再不濟,他也可以哭和鬧。

反正他現在還小,沒人會嘲笑他。

這也是解釋了,為什麼上一次他看到周先生家的小齊齊呆在談參謀長懷中的時候,會那麼鬧的原因。

不過今天引起聿寶寶感興趣的東西,是談參謀長的小內內。

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好玩的東西,所以想要藏起來一個。

可他老媽不讓。

一直和他搶。

而這,正激發了聿寶寶血液里的流氓本質。

不管顧念兮跟他怎麼搶,他就是不肯松手。

以至到最後,談參謀長的小內內都被他們兩人給搶壞了。

不過有著流氓血統的聿寶寶可不管做這些事情有多齷齪。

他認定了是自己喜歡的東西,就算不是自己的也好,也要搶過來,搶過來就是自己的!

眼見談參謀長把自己認定好玩的東西給私藏起來,聿寶寶又搖搖晃晃的走過來搶了。

看兒子那麼執著,談參謀長只能一咬牙,將自己剩下最後的那一條內內,拱手相讓。

「喜歡就拿走吧,這個還是新的,留著你長大也可以穿。」輕輕松松用一條內褲將兒子給打發了的談參謀長,拍了拍兒子的小腦袋之後,便將嬌妻給攬入自己的懷中。

其實談參謀長也是暗藏私心的。

不將兒子給打發的話,那他怎麼有空好好的哄好他老婆?

只是他的這一行動卻讓他的妻子誤會了。

見他把她好不容易給拯救下來的小內內再度送給兒子,某女怒了︰「你這樣縱容他是不行的,會把他給寵壞的!」

不遠處,聿寶寶正在拉扯著自己新弄到的「戰利品」,小臉上堆積著滿滿的笑意。

「呵呵,沒事!現在先讓他得瑟一陣不來打擾我們,待會兒我再收拾他。」都將他老婆欺負的快哭了,他談逸澤要不給他點顏色瞧瞧,豈不是太過便宜他了?

「那就這麼說定了哦,你待會兒要是不把他給收拾了,我可不輕饒你!」

拽著粉拳,顧念兮信誓旦旦。

其實她剛剛真的被自家聿寶寶給氣壞了。

這麼小小年紀,見到喜歡的東西就一定要霸佔為己有。簡直,就是一活月兌月兌的流氓!

將來長大了,估計跟他老子的德行不相上下。

為了免得兒子長大了變成一屆禍害,顧念兮只能先發制人。

而對于顧念兮是言听計從的談參謀長,趕緊回應道︰「遵命,我小祖宗!」

談逸澤的話,總算讓顧念兮的臉上有了笑容。

而看到美嬌妻的臉上又恢復了尋常的樣子,談逸澤送了一口氣。

至于絲毫不知道自己即將要被談參謀長給揍一頓,博取老媽開心的聿寶寶,此刻還上上下下的揪著一條小內內,那好奇的小模樣,壓根就不知道自己即將面臨怎樣悲催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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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子,你怎麼還沒有回家?」

這一天的豪宅里,女人依靠在沙發上,一邊吃著葡萄,一邊享受著請到家里來的按摩師給自己按摩身子的同時,一邊給這個時間點本該回到這里的男子打電話。

「今晚有個應酬,我的小乖乖!」

電話那端的男子回答。

「什麼應酬那麼重要?推掉吧,咱們兒子想你了!」

她吐出了葡萄皮,嬌嗲的嗓音里帶著疼惜。

可是從她享受的表情上可看不出她現在有哪一點正在心疼她的兒子。

「沒辦法,今天是合作方邀請的,這個時候推掉真的不行。乖乖的,和兒子先睡覺,我過去看看很快就回家!」

電話里的男人依舊用輕柔的語氣哄著女人。

不得不承認,游走過花叢的男人就是不一樣。

他們能將嗓音控制的恰到好處,讓女人感受到適度被捧在手心里的寵溺。

不出他的預料,電話這邊的女人果真回應道︰「那好吧,我和兒子今晚上就先睡了。不過你可要記得回家哦,要是在別的狐狸精那邊睡覺,看我怎麼收拾你!」

女人嗲怪道。

絲毫,沒有意識到她自己其實也是一只「狐狸精」。

將別人的老公弄到自己的被窩里還不算,還理所當然的將這個地方稱為他們的「家」,這種行為不是狐狸精做的,那是什麼?

不過眼下這個老男人是被這女人給哄的迷迷糊糊的,自然也沒有想到她的用詞不當。

「知道了,要記得好好休息知道麼?」

最後在听筒上落下一吻之後,男人的專車也到達了某間酒店的大門外。

從車上下來的時候,男人按斷了手里的段話,然後大步朝著酒店里走了進去。

今天來的這地方是夜總會!

其實大多數時候他們談得成合作的地方,也是這樣的**。

說到底,男人都是喜歡新奇的生物。

就算自己現在已經年過半百,娶了一個,又添了個二房,仍舊還想要獵到更為新奇的獵物。

凌耀也承認,其實自己的骨子里頭也是有些放蕩的。

來到這樣的**里的男人,談笑中也是帶著放蕩的。

約好的幾個人來到早先預定好的包間里,里頭的音樂和外面的其實差不多,震耳欲聾的。

比起外面的舞池,這里頭也沒有那麼多新鮮的面孔。

不同

的是,這包間里那些年輕女人的身段跳的舞,可比外面的那些要開放的多。

光是看著那些搖晃的年輕身子,有些男人已經開始激蕩不已。

這不,合作方的好幾個已經加入了這樣的熱舞中。

當然,他們主要的目的可不是在舞池里跳什麼舞。

關鍵,還是獵到自己心儀的獵物。

有好幾個,現在已經跟那些年輕小姑娘的身子貼在了一起。

說是一起跳舞,還不如說是趁機揩油。

不過到這樣的地方跳舞的女孩,其實也是為了賺錢。

和錢有關的事情,她們自然也不會翻臉。

所以男人吃她們的豆腐的時候,那些女人壓根就像是沒有察覺到似的。

有的,更是擺出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相比較這些蠢蠢欲動的人兒,凌耀算是這里頭表現的最為正緊的。

一直都坐在沙發上,看著別人和這些年輕姑娘**。

不是因為他不喜歡這樣的游戲,而是這里頭的面孔,都是被他玩的熟了,玩的爛透了的。

這,也就沒有能激發他好奇的心里。

再說了,他現在家里頭不也有一個年輕的麼?

這些其實和家里頭的那個沒有說狠麼區別,有額的甚至比家里頭的那個還不如呢!

坐在包廂里,他只是偶爾喝喝酒,和客人說說話。

整個晚上,凌耀的表現中規中矩的。

一直到,那個女人的出現……

說實話,那個女人額的出現情節是非常的俗套。

他凌耀到這里頭找樂子,而那女人是在這里賣的。

搖晃的的霓虹燈閃爍之下,那個女人是被媽媽桑給帶進來的。

見他凌耀一直一個人都坐在這里,媽媽桑對身後那個女人說︰「文兒,來見見這位凌總。這可是凌氏集團的總裁,見一見對你以後有好處的。」

媽媽桑先對身後的女人這麼說,之後又和凌耀說︰「凌總,今兒看你一直都是一個人坐著,是不是這里的貨色都進不了您的臉?這樣,今天新來了一位姑娘,可是非常新鮮搶手的貨色。看在您是老主顧的份上,今夜就讓她和你一塊,怎麼樣?」

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媽媽桑是提高聲調的。

這樣的高音調,很難不難讓人聯想到什麼。

不過凌耀的情緒貌似不加,只是隨口一問︰「新鮮貨色?我看你這些可都是陳年老窖!」

他說的文雅,其實背地里都是在挖苦他們這里很久沒有涌進新鮮血液了。

「瞧您說的,我們這今天不是來了新貨色就給凌總您送過來了麼?」和凌耀打趣完了,媽媽桑扭著圓潤的身子,轉身對身後那個高挑的女人說︰「文兒,還不快過來打招呼。你是聾了還是啞了?」

這話,到底有些刻薄。

可到了這里的女人在這些人的眼中,還有什麼尊嚴可說?

被退出來的女人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慢步朝這邊走了過來。

不得不承認,這女人步伐比其他的那些有韻味,光是走著就能讓許多男人把持不足。

這不,他這一慢步走過來,這包廂內的其他男人都忍不住會將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只可惜,他的對手卻是個老手。

就算是這樣的姿態,仍舊不能引起他太大的關注。

于是,女人只能假裝踩到了自己的裙擺,以一個非常狼狽的姿態,撞進了男人的懷中。

當然,這包廂內的地方還是有些窄。

這一橫沖直撞的,自然少不了撞到些瓶瓶罐罐的。

這不,謾罵聲開始從身後傳來︰「該死的,我到底是請你過來陪客的,還是請你過來這邊搗亂了別人的興致的?你要

是不想做,我就讓人過來頂替就是了!你可別把我們這里的招牌給弄臭了!」

尖酸刻薄的謾罵聲,是媽媽桑的拿手戲。

其實,她也是擔心這些東西一旦弄壞了,還不是要他們這些姑娘家賠償?

而這謾罵聲,無非是想要激發這些男人的保護欲。

不過比起媽媽桑的謾罵聲更有殺傷力的,是面前這位跌倒女人聲淚俱下的場景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嬌柔的女音,從女人嬌艷欲滴的唇瓣中傳出。

那抬手眼淚的場景,實在可憐。

惹得,原本打算置之不理的凌耀,都不得不伸手幫助︰「好了,今天這些打破的都算我的,你可以走了!」他說的,是在這里罵人的媽媽桑。

「喲,還是凌總大人有大量!」其實,這些媽媽桑的嘴巴就是甜,明明心里將這到外面來拈花惹草的男人唾棄了不知道幾千幾萬遍,但說出口的話就是能輕易的攏獲一個人的心。

這就是,說話的藝術!

「文兒,看在凌總的份上我今天不跟你一般計較。但你今天要是不將凌總給伺候好了,小心我扒了你的皮!」雖然前面有人已經給了承諾,但媽媽桑還是不得不給要一顆定心丸。

「我都說這邊都算我的,你就不要在這里吵了,出去!」

凌耀說。

「那好。我先出去了。」得到了定心丸的媽媽桑自然心情舒暢的離開了。

而剛剛撲進了男人懷中的女人,也在這個時候攏了攏自己那一頭長發,坐直了身子。

「我……我給您倒酒吧。」或許是第一次到這樣的地方來,女人顯得有些無措。

對于女人的這一番話,男人倒是沒有出口反對。

于是,女人便拿起了邊上的酒,慢條斯理的給男人倒了酒。

「叫文兒是吧?」

男人抿了一口倒好的酒之後,開了口。

那嗓音,著實拿捏的恰到好處。若是常人,肯定無法抵擋這樣的中年男子的魅力。

「是,我叫文兒。」

「今年多大了?」貌似,男人都很在意年齡這個話題。

「二十三了。」

「喲,都二十三了?嫁人了沒有?」男人就像是朋友一般,和她話家常。

但這,仍舊沒有讓女人放下防備。

「沒有。我長的太過高大了,村里的人都說我會是個苦命的人,沒人敢和我提親,也沒有人敢和我說媒。」

女人說到這的時候,還非常應景的抽了抽鼻子。

「高大就是命苦?」上下打量了一下坐在自己身邊的女人,凌耀有些疑惑。

不過說真的,這女人真的挺高大的。

光是看著這條長腿,估計站起來都要比自己高出一個腦袋了!

「嗯,我們那邊的人都這麼說,女人不能太高,太高了命不好!」說到這的時候,女人似乎也捕捉到男人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又道︰「不過他們說的也對,我這太高了,命真的不好!」

「我從小就無依無靠的,本來還想長大之後找戶好人家給我一個家庭,可到頭來才發現這些都是我的奢望。我現在也看淡了,來到這城里有一天算一天……」

女人聲淚俱下的訴說著自己的不幸,凌父听了也覺得煞是可憐。

忍不住,他伸手扶住了女人的雙手。

卻發現,女人的手掌出奇的大,還有些老繭。

而凌父的詫異,也隨即引起了女人的注意。

感覺到那只老手在自己的掌心里摩挲,女人又開口︰「我的手掌也很大很粗吧?沒辦法,小時候孤家寡人的,田里的活都是我一個人做的。日積月累,我的手就變成現在這樣的粗糙……是不是,很難看?」

說著,女人淚眼摩

挲的抬起頭來。

有那麼一瞬間,凌父真的被眼前這雙美眸震懾到。

女人的臉部線條確實比尋常的女人要剛毅許多,但在這昏暗光線下,卻出去的妖嬈。

特別是那雙被眼線勾勒的眼眸,妖媚的出奇。她的睫毛不像是貼假睫毛才有的效果,卻在這樣的光線下形成了兩個小扇子。小嘴不是很粉女敕,可不知道是不是被酒染上一層的關系,此刻她的唇瓣美的出奇。

有種女人,她的美勾魂攝魄。

凌父覺得,面前這個女人就是這樣的。

她的美,美的朦朧。

可在無形中,卻能輕易的奪走你的靈魂,你的感官,你的一切的一切。

雖然凌父也覺得,這女人的眼眸給他無端的熟悉感。

可美色誘惑之下,凌父根本就沒有心思考慮那麼多。

只感覺,這個女人那雙比牛犢還要無辜的大眼,已經侵入了他的靈魂……

他只想,了解這個女人更多……

于是,這美麗的夜色下,凌父握著那女人粗糙大掌的手,又緊了幾分。

這女人的手確實比尋常的女人大了點,但想起了她所說的那些話,凌父的憐惜又多了幾分……

和美女在一起的時間,總是過的比較快。

而這個女人也不想別的女人,光想著要在床上征服他。她知道的趣事很多,總是在一個話題結束的時候,就迅速的找到別的話題,讓兩人之間的笑聲,從不間斷。

不過和美女攀談的凌耀似乎已經忘記,此時在他溫柔鄉里還有一個女人在等待著。

夜已深,躺在床上的女人卻是沒有半點睡意。

這是怎麼回事?

尋常那個男人不管應酬的再晚,都會回到她這邊休息的。

可今晚,都已經過了凌晨兩點了,這男人還沒有回來。

難不成,這男人今晚又勾搭上別的狐狸精了?

想到這,女人的心里不是滋味。

雖說,她並不是真心喜歡這個老男人才和他在一起的。

可在一起的時間長了,她多少也會在意這個老男人。

再說了,她現在還要靠這個老男人入駐凌家呢!

若是在這個時候,老男人被別的狐狸精給勾走了,不再寵幸她的話,該怎麼辦?

難不成,她要將好不容易弄到手的一切都拱手相讓不成?

不……

她可不是宰相!

別指望她的肚子里能撐船,更別指望她會將自己要的東西拱手相讓!

想到這,女人掏出手機,熟練的撥打了那個男人的電話。

此時,包廂內的聚會已經結束。

今天要簽的合約已經簽好了,合作方的每個都玩的很開心,有幾個甚至還帶上了今晚的「小點心」,所有的一切都要畫下圓滿的句號。

看著其他人都帶上了美女,凌耀也有些蠢蠢欲動的。

他也想將這樣難得的美女約到外面去說說話什麼的,當然要是能更深入的「了解」一下,那更好。

听媽媽桑說這個女人還是剛剛從農村出來的,弄不好還是個雛。

其實男人都是劣質生物,光是想到能奪得美女的第一次,凌耀便是蠢蠢欲動的。

「今天聊得真開心,要不……」要不過一會兒結束的時候,我請你出去吃夜宵。

其實到這里來的男人,都會用這樣的幌子將女人帶出去。

隨後會發生什麼事情?

吃夜宵,困了開房,再然後……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

可就在凌耀想要將這個女人約出去之時,他的手機響了起

來。

看到手機上「寶貝」二字在跳躍,男人的眉心明顯的一皺。

怎麼這個時候,來打攪他的好事?

「要不……」不想理會進來的電話,男人準備繼續說下去。

可那個知性美女,卻大方的說︰「接電話吧,可能是你家里人擔心你,來找你來了!」

女人勾唇一笑,溫婉而大方。

「那好吧。」如此的懂事,更叫凌耀心疼。

掐了掐女人的掌心之後,他示意她稍安勿躁,然後按下了接通鍵。

「有什麼事情?」

因為自己的好事被打擾了,男人顯然不是那麼的開心。

他的表現如此的明顯,電話這邊的女人又怎麼會听不出來?

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

這樣的男人,哪個女人不唾棄?

無奈的是,這女人知道自己並沒有什麼資格質問男人這些,只能按耐下不安的心,說到︰

「老頭子,我是睡到半夜起來發現你還沒有回來,有些擔心你了!」

「我在應酬,有什麼好擔心的?」

「應酬」二字,男人說的理所當然。

可哪個傻女人不知道,所謂的應酬無非是男人出軌的理由?

「老頭子,我……」我只是想要關心你!

她想要這麼說。

可話沒有說完,就被男人開口給打斷了︰

「好了,等我回去再說,現在先掛了!」

說完這話,男人當機立斷的將電話給按斷了。

留給電話那邊的女人的,只有單調的斷線提醒聲。

女人不服,再度往男人的手機上撥了一通過來。

當初可是他凌耀先來招惹她的,現在玩弄完了就想要一腳踢開,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好事?

見女人的電話又打了過來,凌耀本來又醞釀好,準備約美女出去的情緒都給打亂了。

當下,煩躁的他直接按下了掛斷鍵,然後又將手機直接給關了。

這下,他的世界安靜了。

留給電話那端的女人的,只有那個千篇一律的女音︰「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號碼已關機……」

「該死的老頭子!竟然這麼對我!」心煩氣躁的女人,發了狠似的將手機砸到了地上。

或許因為砸手機的聲響太大了,驚擾到一旁小床上的孩子。

「嗚嗚……」

半夜被嚇醒,孩子各種生氣,扯開了嗓子就是哭。

听著那哭喊聲的女人,越是煩躁。

「哭哭哭,就知道一個勁的哭,你難道沒有听到那個老男人現在都不管我們娘倆了麼?」

「要是繼續這麼發展下去的話,咱們娘倆沒準都要去喝西北風!」

「不行,我要想個辦法。不能這樣听天由命!」

「……」

女人看到小床上的孩子一直哭鬧,壓根就沒有理會。

而是直接坐在大廳上,點著香煙一口一口的抽著。

比起哄這個孩子,她覺得現在她需要一個清醒的腦子來想下應對的措施!

于是,在這樣的夜里,這個原本夜夜笙歌的臥室里,此時傳出的只有嗆人的香煙味,以及孩子的抽噎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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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需要我送你回去麼?」

合作方的那些人老早就離開了,有些是直接回家陪老婆孩子睡覺,有的則是帶著美女去「吃夜宵」。

至于凌耀,從剛剛被女人打斷了約美女出去吃夜宵之後,就眉宇找到合適

的機會。

眼下,已經清晨。

這個酒吧已經開始清場,無關人員都要離開。

和女人聊了一夜,凌耀發現眼前的這個美女似乎比他之前所認識的那些,都要迷人。

當然,這迷人二字可不僅僅是指外貌上的。

還包括了這個女人的涵養……

最起碼,他覺得這女人就比家里的那個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不用了,其實我住的地方離這里還挺近的。凌先生還是先回去吧,免得讓您的家人擔心了!」多有涵養的話,凌耀光是听著,就心里頭怪樂的。

只是越是懂得知暖知熱的女人,更是讓他心疼。

「可這大半夜的,要是路上遇到了壞人怎麼辦?」

「沒事,我這麼高,估計能打贏。」女人笑了笑。

「那好吧,今天就先到這里,我明晚上,還能過來找你麼?」

凌耀問的謙和而有禮。

只是就算她到時候不讓他找,他會听麼?

不會!

這男人感覺就像是一獵手。

而且,還是老手級別。

一旦他瞄準的獵物,就會迅速出擊。

和這樣的男人周旋,還真的花費他不少的力氣。

幸好,這些天知道要接觸的人是他,他也做足了準備。

淺笑盈盈中,她伸手幫男人整理了一下喝酒的時候弄歪了的領導。

其實,這個動作一點都不難。

特別是對于高了這個男人大半個腦袋的人來說。

不過這樣的動作,卻好像是在對男人施展什麼魔法似的,弄的男人像是被奪走了魂魄似的,干巴巴的盯著這女人看。

他游走在女人中那麼多年,還真的是第一次讓一個女人伺候的如此的服帖。

雖然他接觸的女人也有不少會幫他整理領帶的,但唯有這麼個女人能讓他感覺到心髒的跳動……

「好了,這樣回去就不會被人察覺到了。您還是先走吧,這麼冷的天被凍壞了可不少!」

「那……我先走了!明晚!明晚我一定過來找你!」

他信誓旦旦的說著。

「好,那明晚見!」她巧笑顏開,比這閃爍的霓虹燈還要妖嬈幾分。

「……」

最終,凌耀戀戀不舍的上了車。

車子消失在街角的時候,原本看似留戀的女人卻露出一諷刺的弧度。

掏出了手機,她往一個熟悉的號碼發了一串內容︰「魚兒已上鉤!」

其實,剛開始他做這些的時候確實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的。可能也有的人會覺得,那個男人實在有些過分了。竟然逼著他去做這樣的事情?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實就算做這些,也彌補不了他對那個男人的虧欠。

他生命垂危的時候,是那個男人救了他。

他一個人躲到世界的盡頭那麼多年,也是那個男人幫著他撐起了一片天。

流言蜚語,惡毒詛咒,都是他一個人幫著背負下來的。

如今,他所能做的也只能是幫著那個男人掃掉一些障礙而已。

根本不及,他付出的千萬分之一……

確定短信成功發送之後,那人收起了手機,就這樣詭異的消失在夜幕中……

——分割線——

這短信傳到的房間里,男人和女人的脖子正交纏在一起熟睡著。

這一幕,其實和交頸恩愛的天鵝很相似。

一旁的小床上,一小寶寶也在熟睡中,被褥的一小角還被他踢開了,露出了白女敕的小腳丫。

一切,安靜而祥和。

直到一個細微的聲響,劃破了這份平靜。

其實這個聲響很輕,輕到可以忽略,不過是手機震動的時候發出來的。

但男人,還是在一瞬間睜開了黑眸。

其實他一向淺眠,任何時候都能保持高度的警惕。

听到這個聲響傳來之際,男人將窩在他懷中的女人給扶開了一點,在不會驚擾到她的前提下悄然起身。

不過女人似乎因為離開了那個熟悉的懷抱不是那麼開心,一直輕哼著。那眉心,也是一直皺著的。

難道見到懷中的她,嘴角半是無奈,半是寵溺。

輕柔了一下她的小腦袋瓜之後,他的大掌輕輕的撫平了她眉心處的折痕,而後俯在她的耳際輕聲道︰「我去看一下就回來!」

雖然這個聲音很輕,男人也不確定女人是不是能听得到。

不過在他的這一番安慰之下,女人翻了個身子,然後抱著一側的被褥又睡著了。

見此情景,男人把取走了放在櫃子上的手機,到了陽台上察看。

在看到短信上的內容之時,男人的嘴角浮現了一抹詭異的弧度。

這樣的笑容,在天邊露出的魚肚白的光映襯下,詭異至極。

已上鉤?!

有趣!

這是這男人,對短信的評價。

看來,離他想要的效果,已經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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