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攻略,我為王爺洗戰袍 神秘的師父

作者 ︰ 南宮思

宋依依听她說催婚的事就頭痛,這跟上輩子一樣,親媽總是催著她嫁人,像是她嫁不出去一樣。

「好了,娘,不說這個了。我去找爹了。」

宋依依落荒而逃蓉。

劉氏瞪眼看她,掐腰罵道︰「你逃哪去也得給老娘嫁人!」

宋依依頭皮發麻,劉氏這性子急的,說不準真能干出讓她和夏侯策生米煮成熟飯的事來饅。

還是父親那里保險一點……

宋依依逃去了宋德清的書房。

這時候宋德清正跟下面的管事對賬,見她求見,也未避諱她,問道︰「依依,什麼事找爹?」

自從發現女兒變樣且商業天賦極強後,宋德清就常常跟她探討商業問題。

「爹,我有點事想跟您商量。」

她這麼說,宋德清會意,打發了賬房管事下去,問道,「何事?」

宋依依便道︰「您也知道我一個女孩子拋頭露面不好,而且最近我還有別的事情,不想太多分心在商業上,您給的古玩鋪子,我準備了幾個想法。」

她便把自己決定把古玩鋪子假一罰十和重新裝潢玻璃櫃面的意見說了,又提到組建拍賣行,把自家的名貴古董弄到拍賣行拍賣,而古玩鋪子那里只放些普通貨色,以及新玉。

「要發揮古董的價值最好還是拍賣行,而且拍賣行的東西基本上鑒定為真,可以跟珍玩鋪子相輔相成。」

「嗯,你這麼說,爹也贊同,那拍賣行的組建你定個章程給我,我交代下去讓人辦了就是,珍玩店那邊,讓掌櫃等人去辦把,他們也是多年的老行家了,你訂好章程,不用親自動手,咱們家這麼大家業,總也操不完的心,也要學著放權。」

宋依依點點頭,其實如果真是她在現代,肯定是親力親為,只是現在她並不想多花費心思在瑣碎事情上,以為這東西弄得再好,不過增加點商業上知名度罷了,對她刷名望沒有多大的幫助。

而蕭清城那廝的威脅卻是真正存在的,萬一他散播她借尸還魂的謠言,難免惹人疑竇,她必須要做一些掩人耳目的事情來,比如,憑空制造一位師父,以後要做的事情少不得有些叛逆的,都推到神秘師父身上最好,不然難免惹人疑惑。

宋依依答應下來,回房去寫了拍賣行的構建章程,以及珍玩店改造的章程,寫完之後天色已晚,晚飯時分,出來交給宋德清。

宋德清仔細看了,暗暗點頭,心中驚奇︰「依依,你如何有這些奇思妙想的,這般確實頗有趣味,往日卻未曾見人提過。」

宋依依看了看左右,神色神秘,「爹,我要說實話,你不會打我吧?」

宋德清奇怪地看著她,胖胖的圓臉上一雙小眼滿是疑惑,他揚起笑容,「傻丫頭,你是我親閨女,為何要打你?」

宋依依心中有些愧疚,她是鳩佔鵲巢,佔了別人女兒的身體,宋德清若得知,不知道會有多麼傷心,而她現在卻還不得不想辦法欺騙他們。

「爹,其實,我有個師父,他教過我一段時間,之後女兒才學會了許多東西。」

「什麼,師父?」宋德清一雙豆大的小眼瞪得滾圓,驚愕地看著她︰「到底怎麼回事,我怎麼沒發現家里有這樣的人?」

「爹,師父來無影去無蹤,他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來,但是就出現在我身邊,教我知識,我下棋彈琴書法都是跟他學的,不然您以為我怎麼會這些?師父是個白胡子老者,我也不知道他是何方人士,總是突然來去,夜晚出現把我帶走去教導。」

宋德清震驚莫名,實在是宋依依說的話太不可思議了。

但女兒的改變他其實也不是不懷疑,之前女兒說是宿慧,但是他也不太相信,現在听她這麼說,似乎倒有了個解釋。

畢竟,那些東西不可能突然學會。

「那他到底是什麼人,有沒有說過自己來自何處?之前你怎麼沒說?」

「我不知他是何方人士,師父說讓我多多出去講學,把他的道傳給世人,不過師父的事最好還是不要透露太多。」

「好,爹一定不會亂說的。」宋德清深吸口氣道。

宋依依欺騙了宋德清,心中有些抱歉,她想著將來更加好地補償這個家庭,讓他們都過上更好的生活。

tang宋德清今天接受了太多東西,一時不太能接受,讓宋依依離開,自己好好想了許久,覺得這事應該是真的,不然宋依依從哪學會的那些神奇的東西和主意。

他只在晚上入睡前偷偷跟劉氏說了,劉氏也心中好奇,恨不得爬起來去追問宋依依,幸虧宋德清說服了她,讓她不要多問此事,免得高人生氣。

高人自然是沒有的,有的只有宋依依。

她之所以讓宋德清跟劉氏說,就是知道劉氏性子急,自己憋不住,肯定會跟別人說。

果然,很快,家里人都知道了她說的事情,都很好奇地來問,宋依依連忙閉口不說,越是這樣越是惹人好奇,不多時,連外面的人都知道了此事,議論紛紛。

宋瑤是不信的,見到宋依依,冷笑道︰「大姐居然有個師父?怎麼從來沒見到過,不會是瞎編出來的吧?」

宋依依懶得理她,嘴角勾起︰「我說了,我不知道師父是什麼人,用不著跟你說。」

「是說不出什麼來吧。」宋瑤冷笑一聲,撇撇嘴,「我看是瘋了,才編出這樣的瞎話來。」

宋瑤一身粉衣,打扮得清透俏麗,她早就嫉恨宋依依,但是宋依依卻不是能給她機會的人,上次暗害她,宋依依從未忘記。

宋依依不理會她,宋瑤自覺無趣,就轉身離開了,眼珠一轉,打算出門去,找柳心荷商議。

宋依依得知她出門,更是滿意。

知道她肯定是去找柳心荷了,正好,她也打算拿她們算賬。

「小姐,真有個師父?奴婢怎麼從來沒看到過。」珠兒眨巴著眼楮,迷惑地問。

宋依依但笑不語,「那個周瑩呢?」

「奴婢去找她,她答應了見您,約了您下午在外面見面。」

「好,陪我出去一趟。」

宋依依不理會外面的紛擾,出門去了。

再次見到周瑩時,宋依依差點沒認出來,面前這少女臉色蒼白消瘦,哪是之前那囂張跋扈的少女,只是那吊梢眼,目光中還是露出一陣攀附。

「宋小姐。」周瑩有些怯怯的,見到她先跪了下來,痛哭流涕︰「我錯了,以前不該幫著柳心荷對付你——」

宋依依見她下跪,皺了皺眉,也沒多說什麼,淡淡看了她一眼。

「周瑩,你也知道錯了?」

「是,以前是我沒長眼楮,一直幫著柳心荷那個賤人,誰知道她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害我至此,我恨不得殺了她。」周瑩目中閃過強烈的恨意,這目光並非騙人,看來她的確很是憎恨柳心荷。

宋依依看了她一眼,「那天的事,本來是柳心荷把你推出去,不顧你的名聲,可實在是太慘了,事後听說她還去你家中威脅,害得你被送去別院關押。」

「是,都是那個賤人,我被她害慘了。」周瑩似乎很是仇恨柳心荷,因為柳心荷之前的行為的確害得她極慘。

如今她名聲盡毀,也被家中放棄,日子過得難熬,因此听得宋依依要見她,便答應來了。

「宋小姐,如果你想知道什麼,我都能幫你!」周瑩目中光芒閃爍,「只要幫我對付那個賤人!」

宋依依嘴角微勾,端起茶盞,慢條斯理地喝著茶,觀察著面前的周瑩。

周瑩的仇恨不是作偽,她如今情況極差,听得家人似乎有打算要把她嫁給外地一個八十歲的老頭做妾,只因那老頭的兒子頗有勢力,周瑩才十五六歲,如何肯答應,雖然知道那天的事情是柳心荷算計宋依依誤中了她,但到底還是柳心荷害的,過後又落井下石,把她害得如此,于是她現在一定要抓住這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宋小姐,您打算讓我怎麼做?我把以前她怎麼算計您的事告訴您。」

宋依依卻不著急,挑眉道︰「我讓你重新回到她身邊,願意嗎?」

「什麼?」周瑩驚訝地看著她,「這——」

她心中也有顧忌,畢竟柳心荷的手段不簡單,而且,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跟著宋依依得到什麼。

「我倒是有個法子——」宋依依看出她的想法,吊足了胃口,才道︰「你听說我未婚夫攝政王要把她趕出攝政王府的消息了嗎?」

「攝政王要把

她趕出去?」周瑩吃了一驚,她一直被關在家中,還當真不知道此事呢。

「對,我討厭那個女人,跟攝政王說了,要不是現在她娘,攝政王的姑姑病著,早就讓她掃地出門了,但是,她之前算計我的事,我不樂意就這麼算了。」

周瑩頓時明白了她的意思,是想要讓她再接近柳心荷。

「您想?」

「接近她,得到她的信任,她落難之後自然不能再嫌棄你,你大可以以憎恨我,報仇的理由接近她。且一定還會想對付我,你只要把她的計劃和消息一一告訴我就可以了。」

周瑩頓時明白過來,知道宋依依的意思說讓她做間諜。

這事情之前還有點風險,但是听說柳心荷被趕出王府,她頓時放下心來!

以前忌憚柳心荷是因為夏侯策,如果攝政王不為她撐腰的話,那個女人又算什麼!

而且,听宋依依這般說,肯定宋依依現在才是得勢的。

畢竟,她是攝政王的未婚妻,柳心荷根本不算什麼。

「可是,宋小姐你要是想對付她的話似乎也不用這樣的辦法吧,只要想對付她,辦法多得是。」

宋依依卻挑眉道︰「你不用問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只要听我的話就行。事成之後,我自然會幫你。你也知道如今你出了那事,想在京城找個好人家就不容易了,我們家的勢力你也知道,柳心荷沒辦法給你什麼,我卻可以幫你在外地找個不錯的人家。」

周瑩頓時目光亮了起來。

宋依依說得沒錯,柳心荷的勢力是依附夏侯策的,夏侯策不理會她,她根本什麼都不是。

可是太平侯府不同,畢竟是皇親國戚,要幫她找個不錯的親事還是容易。

她想到自己將可能嫁給一個八十歲的老頭子,打了個冷戰,無論如何也不能同意家里的這門親事,她要抱住宋依依這條大腿。

周瑩臉上露出諂媚的笑容,「宋小姐,你想怎麼做我都答應!我一定幫你把那個賤人弄倒!」

宋依依頷首,她之所以如此,還因為宋瑤。

而且,也不想費太多力氣,宋瑤畢竟是宋德清的女兒,貿然做什麼,宋德清也不可能怎麼著她,之前算計她,她如何可能就這麼忘了。

這事兒,沒那麼簡單就算了。

正好,這次借著機會一網打盡,讓宋瑤和柳心荷都沒心思再蹦出來煩人。

她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會幫他們說好話。

宋依依微微一笑,「好,我會讓母親去你們家遞個話,就說我保了你,不用擔心他們再為難你,等柳心荷被趕出攝政王府,你家人就可以放你出來,到時候你再去找她。」

宋依依跟她談論了一番,讓人悄悄送走了周瑩。

珍兒啐了一口,「這人真讓人討厭,小姐,她不會做出什麼背叛您的事情吧?」

宋依依挑眉道︰「隨她如何,又能把我怎麼樣?再說,這種人越是勢力越是懂得審時度勢,她不會選擇已經沒用的柳心荷。」

宋依依呆了片刻,從酒樓下來,樓下大廳正有一些客人在議論紛紛。

「听說了嗎,攝政王治好了疫病。」

「是啊,听說之前攝政王在密縣就治好了很多人的疫病,這回京城那犯了疫病的人集中起來,很多人都以為會讓他們自身自滅,沒想到還真治好了許多。」

「你知道什麼,我家小舅子老婆娘家是密縣的,听說這事兒是有那太平侯的女兒宋小姐的功勞,她可貢獻了一些防疫的法子,還辦那個慈濟會幫密縣的百姓賑災呢,可真是萬家生佛,密縣的百姓都給她立了長生牌位。」一個似乎知道點內情的男人得意地道。

「還有這事?」旁邊的客人好奇地圍過來,問道︰「兄弟快說說,這關那宋小姐什麼事,她不是京城頭一號女魔頭嗎?」

「哪都是老黃歷了,宋小姐人很好,你要是她,敢去災區嗎,敢去得病的人那里轉悠嗎?什麼女魔頭,胡說八道——」

宋依依一頭黑線,听那些客人還在議論她,不由得哭笑不得。

這說起來,她也算是個名人了,總算努力這麼久,也算擺月兌之前的糟糕名聲,至少現在上街的時候沒

人會見到她就跑了。

「出大事了!」外面一個男人走了進來,這人似乎是個愛出風頭的,見眾人的目光看過來,很是得意︰「諸位,你們可知道出了什麼大事?」

眾人好奇,「什麼事啊,最近似乎也沒什麼大事吧,除了攝政王回京。」

「是陛下。」男人看吊足了胃口,才開口︰「陛下剛剛下了罪己詔,說這次地震是他之過,要在太廟跪拜三日請上天息怒。」

「什麼,罪己詔?」

底下一群百姓議論紛紛。

宋依依吃了一驚,小皇帝怎麼會突然下了罪己詔!

對每個皇帝來說,承認天災人禍是自己的過錯都是一件降低微信的事情,所以沒幾個皇帝願意這麼做的。

小皇帝年紀還小,還沒親政,但是這次地震他卻也要背上責任,不得不下罪己詔麼?

宋依依心中生了怒氣,這跟皇帝有個屁的關系,明明就是地震而已!

想到蕭景昱小皇帝那包子臉,此刻不由得有些擔心,那孩子也真真可憐,還要去太廟跪拜三天——

宋依依听不下去了,從酒樓出去了。

外面天色有些陰霾,她匆匆回家,想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到了家中,她才從哥哥宋修遠那知道了今日的事情。

原來事情是從今日早朝開始。

「今天早朝有人彈劾攝政王,說攝政王跟地震有關的事情,還說起地震的事是天降處罰,必須有人負責,以熄蒼天之怒。而這懲罰自然是要在攝政王這個執政的人身上。」

宋依依冷笑起來︰「真是笑話,地震也關夏侯策的事,他有本事干脆來個雷劈死他們。」

「咳咳,可不是嘛,不過這地震,京城都幾十年沒震過了,怎麼這麼巧就地震了,難免大家心中不安。」宋修遠撓撓頭說道。

宋依依蹙眉,「那之後怎麼回事?」

「之後啊——攝政王的人就說地震不關攝政王的事,而且說起疫病的事,說疫病已經被攝政王派人治好了,而且防治效果很好,密縣重建也在慢慢開始。」

宋修遠本來不能上早朝的,偏偏他身為御林軍,今日值班,剛巧看到這一切。

他還記得當時朝堂上吵得一塌糊涂,宣王的人和攝政王的人各執一詞,簡直鬧得不堪,快要打起來了。

然後,一直沉默不語的小皇帝忽然開口為攝政王說話了。

「攝政王勞苦功高,地震之事,全是寡人之過,朕身為一國之君,是天子,自然要承擔全部責任,如何能推給攝政王?此事,各位愛卿不要爭執了,就由朕下罪己詔,去太廟跪拜三日。」

眾人大吃一驚,誰也沒想到皇帝會這麼說。

這件事太過讓人震驚,畢竟罪己詔不是那麼好下的。對皇帝來說,是個很傷威名的事情。

沒有幾個皇帝願意下罪己詔,大臣們更不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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