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總裁,不靠譜 100.我們已經是夫妻

作者 ︰ 奇葩颯

在快臨近教堂的時候,夏苒苒掙月兌開了韓毅拉著她的手。舒愨鵡

韓毅一臉擔憂地望著她,她回過頭對他淡淡一笑,然後又重新踏進教堂。

教堂的記者都還沒散,南音還在跟他們解釋著。

「夏總……回來了!」

不知是誰看到了去而復返的夏苒苒,喊了這麼一聲,一眾幫子人全都一哄而上。

她瞬間又成了閃光燈的焦距。

「夏總,請問剛剛拉你出去的韓公子,和你是什麼關系?」

「夏總,你可以解釋一下今天的額突發狀況嗎?」

「夏總……」

見夏苒苒一直沒說話,底下一眾幫子的又開腔了,「夏總,請說兩句好嗎?」

「夏總,請讓我們回去好交差。」

南音看著又被困在記者中的人,想著就要上前幫忙,夏苒苒用眼神示意了她。

她從前方一個記者的手里接過話筒,良久才道,「感謝各位媒體的關心,也感謝各位的遠道而來,今天沒有讓你們有滿意的收獲,我實在是感到很抱歉。」

「您的意思是,今天的婚禮不再繼續了?」

「請問是這個意思嗎?」

在停頓了一會兒,又有人追而不舍地求問。

「婚禮……它其實不過只是個形式,而我和擎川早就已經結婚登記了。從法律上來講,我們現在已經是夫妻。今天之所以會有這場婚禮,就是想告訴各位,我們已經結婚了。而對于今天的突發狀況而嚇到各位,我在此表示很抱歉。」

「夏總,請您正面回答一下,這婚禮今天還到底要不要繼續?」個別記者依依不舍地追問著,就像是逼宮一樣逼著她。

沉默了良久,她才勾起唇角一笑,「婚禮其實已經在我心中。今天當我踏進這教堂的一刻,這婚禮就已經是在繼續了,哪怕我和擎川還沒有在上帝面前宣誓過,但是我想上帝會幫我和他見證的。」

她已經說的很明白,各路記者也不再追問,想來這婚禮是不可能再繼續下去了,又接著問其他的犀利問題。

「請問夏總,剛剛那個幫顧少擋槍的人到底是誰,和顧少是什麼關系,您認識嗎?」

「對啊,傳聞顧少的私生活隱秘,從不和異性有過多的來往,但是,之前有被人拍到過他和神秘女子在一起的照片,請問剛才那個女士是不是就是傳聞中的神秘女子?」

「請問顧少心有所屬嗎?」

記者們各個都開始對那個擋槍的人起了興趣,問出來的問題也是各種的犀利。

夏苒苒從來都沒有被這麼多的人遭問,說白了,她現在有點像趕鴨子上架。她從來都沒有接受被這麼多的人遭問,之前夏鄭宏把她保護的很好,從不外界泄露她的半點**,就怕是被人拿去大做文章了。

現如今,她一個人,面對著這一大幫人,而他們所問出的問題都是連自己都不清楚的。說實話,這是,她第一次在記者面前被采訪,很多該有的專業術語,她什麼都講不來,就怕自己多講了一句話,就會被人曲解另外一種意思。

「剛剛那位……小姐,我認識,她是擎川的好朋友,擎川有跟我說過。至于,他心有所屬,這個問題,我想不用我多說了吧,他既然能站在這里跟我結婚,那麼他肯定是自己自己在做什麼,難道各位還不了解他的脾性嗎?」

「可是,他現在已經丟下了您。難道您心里沒有一點想法嗎?」又有記者開始咄咄逼人,在不遠處的南音看著都快著急死了,顧老卻安慰道,「苒苒自己會解決好的,放心。」

他現在看到夏苒苒臨危不亂的一面,心下一陣寬慰。他想來這兒媳心里肯定是不怎麼好受的,但是,再面對眾多記者的時候,卻還能做到臨危不懼,說出來的話也是井井有條,思路清晰,顧家就是需要這麼一個聰慧,大方的女人來撐場面。他對夏苒苒的滿意程度又多了些,同時對顧擎川不顧一切的離去,不由得一陣惱怒,那臭小子要是能有夏苒苒的一半好,他就心滿意足了。

「他沒有丟下我,他現在不過是去救人了。難道各位還要他見死不救嗎?如果他真的是那樣

的人,我想也不會愛上他。正如我現在,打算去探望那個幫我丈夫擋了一槍的朋友,如果各位還有點職業道德的話,今天的采訪就到此為止,醫院不適宜太宣華,病人需要安靜的環境休養。等我看望完朋友,你們還有什麼想問的,我會舉行一個發布會,把今天該解釋的全都解釋清楚。」

夏苒苒直接就把顧擎川的朋友說成自己的朋友,夫妻是一體的,顧擎川的誰便是她的誰,這說話,在外人听來,無形當中就加上了一層親密。

記者們得到這樣的回答,也算是可以回去交差了,沒有再為難她,很自覺地給她讓出了一條路。

夏苒苒走向站在不遠的顧老,「爸爸,我準備去醫院看望一下。」

也不知是環境使然還是什麼,她很自覺地便將爸爸這個詞月兌口而出,南音說得對,在她和顧擎川領證的那會兒,就應該這樣叫顧老了,她一直沒怎麼適應,而今天又是婚禮,還有那麼一大幫子的記者在看著,即使沒有圓滿的結束,她都應該這樣叫。

「好,我派人送你去。」

顧老听著她的那聲爸爸,心下一陣激動,夏苒苒這閨女,他早就想要收入囊中了,懂事乖巧,大方聰慧,比自家小子不知好了多少。

她沒有拒絕,雙手拉高著垂在地上的婚裙,快步跑去禮堂後邊的化妝間,換了下來。她沒想到這婚紗,她只能穿這麼一會兒,只能說有緣無分吧。

雪白的紗裙上,被沾染著的血跡早已凝固,她沉了一眼,最終還是將它掛在了一旁,闊步出門上了去往醫院的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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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予墨本是一路上追趕著人,奈何顧擎川的車速太快,就像是飛著一樣,已經惹起了路邊好多個交警的注意。

裴予墨也不敢再開快了,畢竟現在已經處于這樣敏感的時刻,又和交警扯上,那事情會變得格外麻煩。

顧擎川抱著人就跑進了急診室里,醫生們看著滿身是血的人,立馬就反應過來,將受傷的蔣程雨放在床上,推進手術室。

顧擎川的手上還沾染著溫熱的鮮血,眸子里有著說不清楚的情緒。

裴予墨上來的時候,就看到他一個人頹廢地站在一旁。瞬間把要說的話憋在心里,以擎川的性格,現在要他回去繼續完成婚禮,向來是不大可能了。

「放心,她會沒事的。」他走上前去,拍了幾下顧擎川的肩膀,聲音里透著不同以往的凝重。

手術室的燈一直亮著,顧擎川的心一刻都沒停止過跳動,他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心情該怎麼來形容,只知道心亂如麻。

當看著蔣程雨沖到自己面前的那一刻,眼睜睜地望著子彈穿破她的身體,他只感覺到了眼前一片空白,那鮮紅的雪染紅了他的眼楮,冰冷了她的心。

「你說,她要是走了,怎麼辦?」

在良久的沉默過後,他緩緩開口問。

裴予墨頓了下,卻將問題反問,「那你有想過,剛剛你走了,夏苒苒一個人留在那里怎麼辦嗎?」

他的話讓顧擎川如遭雷擊,臉上的表情僵硬著,原本迷茫的心在這一刻變得越發混亂,他確實……沒想過。

他突然怨恨起自己的無能,對誰什麼都保護不了。反而還讓事情變得越來越不可收拾。

「擎川,蔣程雨不會死,退一萬步講,就算她死了,難道你還要跟著她去?還有,你有沒有想過,今天發生的這一切?為什麼突然會有槍手冒出來,你這段日子,生意上和人有過節嗎?」

裴予墨分析的井井有條,他之所以說蔣程雨不會死,那是因為早在之前,他就有瞄到過那血跡的來源,離左心房還差了一寸,他之前是學醫的,兩眼就能看出來這人到底還有沒有救,只能說多虧這發槍的人不準。

只是顧擎川根本就听不了他的分析,現在的腦子全是空白的,連垂在身側的手都是發抖的,心里有些不知名的害怕,這種害怕不是害怕失去,而是另一種……他自己都說不清楚。

「最近生意上的往來,沒有和什麼人有過節。」他的生意從來不涉黑,也不與黑道打交道,主要是家里有顧

老在,顧老以前是軍人,一生剛正不阿,對那些犯法的事厭惡至極,時常會提醒警告著他,讓他不要和黑道的人有任何的往來。

他雖然叛逆,但在這件事上,卻是難得的听從。

「裴二,你幫我找個私家偵探,今天發生的這一切,一定要找出幕後主使。」

他說著這話的時候,黑眸里透著狠厲,似乎那個那些理智又重回腦海里。

「好。」

裴予墨應答著,轉而又去問他,「夏苒苒那邊,你有想過怎麼解釋嗎?」

雖然現在問這個問題有些不大合適,但是做兄弟的也只有這樣提醒他了,畢竟要跟他走完一生的女人是夏苒苒,而不是蔣程雨,每個男人都有犯渾的時候,他也有過,但是只要及時改正,還是可以挽回的。

顧擎川愣怔,他沒想過怎麼去和夏苒苒解釋,他知道今天把她一個人留在那里確實是過分了,他想,那個女人又會跟他鬧別扭了吧,鬧就鬧吧,她的鬧別扭比起無視,會讓他好受些。

其實,在程雨沖過來給他擋槍的那一刻,他的想法很簡單,就是盡快把她送到醫院,挽救她的傷害,至于那些所謂的情啊,愛啊,什麼都沒有想過。

她這樣不顧一切地救他,說不感動是假的,可感動不是愛,他雖然分不清楚自己此刻的情緒,可是分的清楚自己的感情。

他對程雨的感情依舊已經漸漸演變了另外一種。

現在的他,早已不在奢求,她愛自己,因為這對來他說更像是一種負擔。

裴予墨似乎還在等著他的回答,他張了張嘴,剛想說什麼,手術室的門就被打開,醫生們推著人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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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怎麼樣?她有沒有事?」顧擎川沒有去追被護士推進病房的蔣程雨,而是上前去問還沒來得及摘下口罩的醫生。

「子彈取出來了,人也已經月兌離了危險,現在需要靜養,最好不要去打擾。」醫生摘下口罩說著。

顧擎川听著那聲月兌離危險,心里吊著的石頭瞬間落地,沒事就好,若是有事,他想,他這輩子都不會心安的。其實他寧願中槍的那個人是他自己,這樣他就不用欠著她了。

「好了,你現在不用擔心了。」裴予墨上前安慰著說道,他現在還真為這個感情遲鈍的兄弟感到擔心,現在被這事情這樣一鬧,他還能斷了對蔣程雨的感情嗎?

他最怕的就是死灰復燃。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受傷害的一定會是夏苒苒。

但是,在他看來,適合擎川的女人還是夏苒苒,只是他現在還沒看清自己的心而已。

這樣想著,不禁勸道,「擎川,現在回去教堂吧,這里我找人幫你看守著。」

顧擎川抿著唇,臉上的神情很是凝重。

「我過來的時候,教堂里還亂著,那些記者們都在圍攻夏苒苒,你要是還有一點擔心她,就不要把她一個人丟在那里,回去和她繼續完成婚禮。」

裴予墨試圖勸說著,如果現在擎川回去,說不定能挽救他和夏苒苒之間的感情,也能挽回明天報紙上刊登的頭條。這豪門里的事,一旦被記者大做文章之後,受影響的就是公司里的股份,正所謂民心所向。

現在都已經夠焦頭爛耳了,若是公司再出什麼事,那就更加忙上加忙了。

顧擎川鄭重地點頭,腦海里突然涌起夏苒苒的那一幕,當他抱著別的女人離開的時候,他沒有注意到過她的神情。

因為當時的他走的太快,她臉上的失落驚慌以及無助,全被他拋在了腦後。

顧擎川才剛準備轉身,抬眸就看到往這邊過來的人。

她身上已不再是雪白的婚紗,臉上的妝容也已經褪去,只留一張清秀的臉蛋。

早上那個穿著婚紗,準備跟他結婚的女人似乎只是過眼雲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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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麼樣了?」

夏苒苒跑的有些氣喘吁吁,不過還是先關心地問了一句,即使她此刻很討厭自己的大度。

「已經月兌離了危險。」

听著他的話,她勉強露出一抹笑意,「那就好。」

裴予墨見著夏苒苒的到來,主動讓開,給他們留下一個空間。

她說完後,兩人之間開始一陣良久的沉默。

或許誰都沒準備好該說些什麼,再或許,他們都已經知道要說什麼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她低頭的時候,就看到顧擎川那雙還被鮮血沾染著的雙手。

不由自主伸手去拉住他,水眸望了他一眼,才淡淡說道,「跟我來。」

她的聲音是前所未有的平靜,其實他寧願她跟他發一通火,或者是抱怨他在婚禮上的無情離去,而這樣的無聲,讓他更加沒底。

他沒有詢問什麼,只是跟著她走。

夏苒苒也一直沉默地拉著他,直到了洗手間門口,抬眸看了他一眼,才伸手去打開水閥,將他的手,放進水流中。

水流的速度很快,甚至有些濺灑出來,不過她卻沒有把閥關小,那雙清澈的眸子里透著獨有的倔強,讓人看不透猜不透。

顧擎川就這樣讓她洗著自己的雙手,他的黑眸一直盯著她的側臉,眼里的焦距一圈一圈地朝她集聚。

直到他手背上的那些血漬一點一點地被水流沖掉,直到他的手上看不出來任何一點鮮血,她才去關掉水源。

剛剛她的手是和他一起放在水中的,現在已經還是拉著他,她本來就白,在他的襯托下顯得越發白皙。

她轉身去牆壁上掛著的盒子的地方抽紙,把他手背上的水漬連帶著自己的全都擦干,不過,她還沒有說任何話,只是自顧自地做著自己的事。

顧擎川幾度張嘴想要叫她,聲音全部都淹沒在喉嚨里。

不知過了多久,在他以為時間已經停止的時候,才听到她發出來的聲音——

未完待續,中午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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