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婦靈泉 058 聖蛇效應

作者 ︰ 禪靜

不知道是不是張倩的勸解起了作用還是怎麼回事,原本還滿臉害怕的大柱媳婦咬了咬牙,猶豫了一會兒,率先一個跑出來幫張倩招呼那四位官差。

接下來,也許是這四位官差在這里品嘗的原因,開始有一些只看不過來的客人慢慢靠了過來。

特別是當他們看到這四位官差那難看的吃相時,他們心里的顧慮一下子打消了,開始有第一個客人上前來問了,「老板,你這烤鴨肉是怎麼賣的?我想買下半爆可以嗎?」

客人問的對象是大柱媳婦,第一次讓人叫老板的她表現得有點緊張,結結巴巴,一句話都說不完全。

張倩見狀,拍了下她肩膀,輕聲在她耳邊說,「嫂子,你在一邊休息一下,看我怎麼說,別緊張。」

安慰完大柱媳婦,張倩這才跟剛才問話的客人繼續說,「你好,可是以買下半爆不管你是要一半也好,哪邊都好,我們都賣的,並不是非要整只鴨子買走的。」

張倩這句話很快傳了出去,又有人往這里走了過來,不一會兒,越來越多人往攤上涌過來。

正在切鴨肉打算給客人嘗的柳大柱看到不遠處的攤子里這麼多人,以為是出了什麼事情,趕緊向正在寫牌子的柳俊喊道,「柳俊,快賺攤子出事了。」

柳俊一听,趕緊放下手上的木牌子,大步跑了過去。

好不容易擠進來,看到的景象並不是有人在搗亂,而是這些人都是來跟他們買鴨肉的。

望著這一切,柳俊不解的看向張倩這爆輕聲問了句,「小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此時忙的自己恨不得有三只手的張倩听到身後柳俊這句問話,抽空回過頭看了他一眼,笑道,「相公,快點過來幫忙,他們都是來買我們家烤鴨的。」

「老板,怎麼這麼慢啊,我都等了好久,怎麼我後面的人都買回去了。」這時,人群中人一直在等著買烤鴨的客人突然大聲喊了一句。

張倩趕緊扔下柳俊,朝剛才喊的客人應了一聲,「來了,稍等一會兒。」

回答完,張倩看向傻愣住的柳俊,大聲喊了一句,「相公,別發呆了,快過來幫忙。」

柳俊這時回過神,趕緊應了一聲好,然後也加入了張倩這爆烤鴨的烤鴨,片鴨肉的片鴨肉,調配料的調配料,一時間原本還有點慌亂的幾人一下子變得非常有順序干活。

另一爆最開始嘗鴨肉的四位官差看著這種火爆場面,發出羨慕聲音,「嘖嘖,我在這里做了幾年保護費官差,還是第一次看見擺攤子的生意居然火得這麼厲害。」

「是啊,不過也難怪了,剛才的鴨肉你們都嘗了吧,是不是很美味?」

「確實是不錯,要說風悅酒樓的烤鴨我也去吃過,可是那里的鴨肉比不上這里的,這里的鴨肉讓人吃進肚子里好久,都覺著口齒當中還留著鴨肉的香味。」

「咦,你們發現沒,我怎麼看那位農婦長得有點眼熟啊,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她啊?」這時,四人當中的一位官差指著正在忙活的張倩身影向身邊三位兄弟詢問。

這時,另外三位衙差一致把目光送到張倩身上,安靜了一會兒,突然四人當中一人猛拍了下桌子,驚訝的說了一句話,「她是柳家村的農婦,就是家里養了聖蛇的那婦人,對,就是她。」

下一刻,四人一同往攤子里撲了過去,圍在攤子的人看到向他們沖過來居然壽差,一個個嚇得往後退,自動讓出一條道路出來。

正在忙著給客人包鴨肉的張倩突然覺著四周圍好像安靜的有點古怪,抬頭一看,這才發現客人們都退到離攤子一米外的距離了,而此時,站在攤子旁邊的人居然換成了四位官差,「請問,四位官爺,還有什麼吩咐嗎?」

「你是不是家里養聖蛇的農婦,是不是?」其中一位官差一臉激動看著張倩問道。

張倩被他這種激動嚇了一跳,望著這四雙激動的眼神,張倩受不住他們四個,只能點了點頭,輕聲應了句,「沒錯,是我。」

他們的談話自然也讓一米外的客人們听到了,人群中頓時熱鬧了起來,開始討論聖蛇的事情。

「你們听到了沒有,這個攤子的老板居然養了聖煽」

「听到了,天啊,聖蛇啊,咱們聖朝幾百年都沒出現過聖澀沒想到我們這一輩子居然還有機會听到,真是太幸運了。」

「是啊,家里有聖澀一定沾滿了福氣,等會兒我要多買幾只烤鴨回去。」

此時的張倩並不知道因為這四位官差的認出來,她以後的烤鴨生意倒是好了幾倍不止。

「真的是你啊,太厲害了,對了,聖蛇呢,它怎麼沒跟著你一塊出來做生意?」其中一位官差一雙眼楮張大了一倍,在四周張望了一回。

張倩見狀,笑著回答,「它沒有跟我一塊來。」

幾人听到張倩這句話,頓時露出失望表情。

「給我來一只烤鴨,我帶回去給我家里人吃,讓他們也沾點你的福氣。」其中一位官差指著烤鴨爐里的烤鴨說道,眼里全是興奮。

其他三位听完同伴的話之後,也爭先恐後跟張倩定了三只烤鴨出去。

有生意做,張倩自然是不會往外推了,二話不說,馬上讓柳俊去拿四只烤鴨出來,「四位官爺,這四只鴨子我就做個主,只收你們一半的銀子就好了,本來一百文一只,現在五十文一只。」

四位官差听著張倩這句話,臉上笑容非常燦爛,四人都覺著張倩這個婦人是個做生意的,不愧是受聖蛇青睞的有福之人啊。

四人痛快的付了五十文錢,提著買好的烤鴨,臨走之時,其中一人回過頭向張倩拍著胸膛保證,「老板,以後你們鋪子要是有誰敢找你們麻煩,你們盡管來找我們,我們一定幫你。」

送走了這四位官爺,退出去的客人們立即涌了上來,剛開始大伙還只買一點點鴨肉,可是現在,一個個喊著要一只一只的來買了。

很快,張倩他們帶來的五十只鴨子就賣完了,買到鴨子的人提著烤鴨興高采烈離開,沒買到鴨子則是一臉苦瓜樣站在隊伍里排隊。

「各位,不好意思,今天的烤鴨賣完了,大家後天再來吧。」柳俊嘴角洋溢著高興笑容,一身正氣的站在攤子邊朝排隊的人群宣布了這個消息。

排隊的人頓時不依了,一個個爭先恐後涌上來詢問,「怎麼這樣,我都排了半個時辰,現在你告訴我沒有了,這不是害我白排嗎?」

「就是啊,你們怎麼只賣這麼一點點烤鴨啊,再去弄一點來賣啊。」

听著大伙的抱怨,柳俊臉上仍舊笑眯眯的迎著大伙的怒火,昨天晚上,他听小倩說過,做生意就是要拿微笑對人,就算是對方再怎麼無理取鬧,自己都要和顏悅色對人。

「各位,真的很抱歉,今天第一天開張,擔心生意不好做,所以只帶了五十只鴨子出來,明天我們一定多帶鴨子出來。」

本來還滿臉怒氣的客人听到柳俊這句委宛的話,臉上怒容慢慢消下,再三交代柳俊後天一定要多帶一點鴨子出來之後,這才面帶心有不甘的表情轉身離開了攤子。

柳俊看著大伙終于離開了,終于松了口氣,跟這些客人對峙期間,他後背都出了一層冷汗。

一轉身,張倩一張微笑的溫柔俏臉映入到他眼簾中,想到自己剛才做的事情,柳俊臉上露出不好意思,輕聲的喊了一句,「小倩,你怎麼在這里?」

「我來看看你怎麼處理事情的,相公,你剛才做的事情很棒,很厲害,我為你驕傲。」張倩笑著跟他說道。

柳俊抬起頭,一臉激動看著她,聲音有點,「我真的做得很厲害?」

「嗯,很厲害,相公,我發現你越來越有經商的才能。」張倩豎起一個拇指朝他說,眼里全是滿意笑容。

柳俊一臉溫潤如白玉般的笑容,輕聲說了一句,「都是娘子的功勞。」

如果不是他好福氣娶了她,他可能永遠都不知道他居然也會有這種本事,他還以為他這輩子就只能打打獵這樣子過了。

中午,幾人個個臉上都揚溢著滿載而歸的笑容,坐著牛車,運著烤爐等其他工粳浩浩蕩蕩回柳家村。

這麼大的動靜,自然是惹來村里一些人的注意力,其中就屬柳黃氏最為好奇,柳黃氏仗著自己是柳俊二嫂,肆無忌憚走過來攔住了牛車,「停下來,都給我下來,我要上去看看你們究竟在搞什麼鬼。」

張倩見柳黃氏一幅理所當然的樣子嚷嚷著要上來,頓時臉色變得非常不好看,這個柳黃氏是越來越把她張倩放在眼里了,居然問也不問一聲,徑自就要上這輛牛車,完全沒有把牛車上的他們放在眼里。

張倩突然覺著自己一直不說話,人家還真的以為她是好欺負的人,于是站起身,走在牛車上,慢慢走近正在努力攀爬上牛車來的柳黃氏。

柳黃氏發現自己眼前的光線好像暗了一點,抬頭一望,目光跟張倩冰冷的眼神相遇,嚇得她雙手一松,沒抓穩牛車上的欄桿,撲通一聲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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