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有令,萌妻不隱婚! 愛她!(1W!求首訂!求首訂!)

作者 ︰ 卜影

腦海中,仿佛有什麼東西猛然碎裂的聲音響起,幽深的眸陡然暗沉,自言自語般啞聲呢喃,「蘇萌,這是你自己要的。不要後悔!」

再一次狠狠吻上她嬌女敕的唇,近乎粗暴地品嘗她的甘甜,手臂緊緊勒住她縴細柔軟的身體,恨不能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

……

蘇萌意識迷亂,只覺得體內那團火像是被加入了助燃劑,瞬間就燃燒至最旺。

漸漸地,身體似乎清涼了些,像是捆綁著她的束縛得到了解月兌羆。

傅景深看著身下的小人兒,沒有了平日里爛漫的天真,多了濃郁的嬌媚感覺,像是正在為他綻放的玫瑰花。

她的小手明明那樣縴瘦,可卻那樣牢固地擁著他;她的身體那樣柔軟,讓他不可自拔地深陷其中;她的嗓音祛除了平日里的稚女敕,添了幾分惑人的迷魅,像是世間最美的音樂,奏響在他的心間。

蘇萌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一艘小帆船,在無邊的洶涌的大海里浮浮沉沉翻。

海里的風浪那麼大,一陣陣連綿不絕地朝她撲打而來,搖搖顫顫地似乎隨時都可能傾覆,卻又有著一種莫名的愉悅,這樣浮沉搖蕩的感覺讓她倍感愜意,仿佛整個身子都在海水的撲打清洗下變得格外清爽!

只是那風浪持續得太久,久得蘇萌都有些經受不住,整個身子像是要散架了。可偏偏整個人意識模糊,除了隨波逐流根本別無他法。

直到最後一波緊跟著一波的巨大風浪連綿不絕地不斷侵襲而來,就在蘇萌以為自己的身子幾乎要分裂時,終于被風浪推到了至高點,而後一瞬間又化作平和,最終平緩地在大海中飄蕩。

(作者獨白︰這絕壁是貨真價實的「船」戲啊有木有?!淨網階段只能用如此別致的方法來描寫,大家請自行腦補1萬字!傅先森揮汗如雨的一夜啊……捂臉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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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萌感覺這一夜自己睡得格外不安穩。

先是夢見自己變成了一艘船,緊接著好像又做了個……春.夢。

夢里,似乎有人在輕聲地說著話,費力地清醒過來,但眼皮沉重得厲害,只能勉強睜開一條縫,隔著模糊的視線看到了站在不遠處落地玻璃窗邊的男人。

男人背對著蘇萌打著電話,挺拔修長的身體除去一條深色平角褲,再無其他。

骨骼堅實,肌理分明,膚色稍偏于小麥色,雙腿修長筆直。

這樣的身材,不過于健碩但又給人格外有力的感覺,比起一些男模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貪戀的目光順著男人寬闊的後背一路往下,瀏覽過他窄實的腰身,再到他結實的臀.部,而後久久停留。夢里蘇萌感覺自己明顯吞了口口水,可嘴里卻不知為何干澀得厲害,喉嚨里也像是火燒似的難受極了,只能發出干枯的吞咽聲。

艾瑪!這麼好身材的男人,大概也就只能在夢里看到了!

視線繼續往下,落至他修長筆直的大腿上,下一秒,目光突地凝住,一瞬不瞬地盯著男人左腿靠內側的位置。

那里,有一個胎記。

一個蘇萌許多年前也曾偶然看到過的胎記。

即使是在夢里,蘇萌都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仿佛要停止了去。

那個胎記……和錦臣身上的胎記一模一樣,就連位置都毫厘不差!

男人依舊背對著她講著電話,聲音很輕,似乎刻意放低了。蘇萌看不到他的臉,心情變得焦躁起來。

錦臣……是你嗎?

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夢見過錦臣了,白天不敢想,夜里不敢夢。

她知道,自己一直都是個膽小鬼。

蘇萌想要開口說話,可喉嚨啞澀得難受,或許是因為在夢里,所以才會如此吧?

只是沒想到,夢里的錦臣也會長大嗎?

眼皮越來越重,思緒越來越混沌,似乎又要陷入更深的夢境。不論她怎樣嘶喊渴求,不論她多麼渴望能再看看錦臣的臉,即使只是在夢里,依舊擋不住夢魘的侵襲。

再度入眠。

***

蘇萌真正醒來時在快到中午的時候,從昨晚開始就幾乎沒有吃什麼東西,肚子已是前胸貼後背,嚴重抗議著。

萬分艱難地睜開沉重的眼,有明媚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投射進來,光線里,塵埃畢現,刺得蘇萌眼楮酸疼。

以手遮眼,許久才適應了這光亮。

肚子咕咕咕地叫個不停,嘴里也渴得厲害,視線不經意地掃到手邊的床頭櫃上放著一杯水,端起來咕咚咕咚地喝了個見底,終于舒服了些。

下一刻,整個人卻陡地僵住。

這陌生又有些熟悉的環境是哪里?!

看了周圍的布局,應該是酒店。

自己怎麼會在這里?

眼角的余光忽然瞥到了什麼,猛然低頭,掀開薄被,看著眼前的景象,腦中頓時炸響一記驚雷!

雙手緊緊絞著被子,顫抖著身子緩緩將被子掀得更開,然後,徹底呆住,情緒在崩塌!

陌生的酒店,完全赤.luo的自己,還有那遍布全身的各種曖.昧痕跡!

蘇萌的臉忽紅忽白,開始努力回憶之前的事——

她記得昨晚跟慕嘉一起去了酒吧,之後慕嘉好像有什麼事離開了一會兒,自己獨自留在吧台喝酒。沒一會兒,就有個男人來搭訕。

在之後……在之後發生了什麼?

腦子里一片空白,怎麼都想不起來。

蘇萌用力地敲著自己的腦殼,小臉漸漸煞白,眼底竟是惶恐︰自己不會是跟昨晚那個來搭訕的大叔……

驀地,又想起昨晚荒謬的「夢」,那浮浮沉沉不斷被風浪撲倒的感覺,難道……其實不是夢?!

忽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打斷了蘇萌的思緒,怔了許久才心神不寧地拿起擱在床頭櫃上的手機。

變.態。

是傅景深的電話。

蘇萌腦子里亂哄哄的,傅景深現在給她打電話干嘛?因為她昨晚沒回去盛景豪城?可是她平時也只是偶爾才回去呀!

到底還是接通了電話。「醒了嗎?」傅景深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明明是和平日里無異的溫淡嗓音,但蘇萌卻覺得其中似乎夾攜著幾分愉悅。

蘇萌大腦混亂,沒有說話。

「先起來吃點東西,如果不舒服,下午再繼續睡。準備一下我馬上來接你。」

「你……知道我在哪里?」蘇萌訥訥問道。

電話那端靜默片刻,「你以為昨晚跟你在一起的人是誰?」

蘇萌腦中「嗡」地一聲響,激動問道,「昨晚……是你?!」

涼薄聲音幽幽傳來,「不然你以為是誰?」

那一刻,蘇萌心里有一個聲音在說︰艾瑪!還好還好!原來是傅景深!

當意識到自己在想些什麼時,蘇萌急忙拍拍腦袋︰我靠!我想的什麼啊?是那變.態有什麼好值得慶幸的?一點都不好好不好?!

「混蛋!你怎麼可以趁人之危?!」心里頓時火起,只是也不知道是在氣傅景深,還是氣自己。

一聲冷笑傳來,傅景深連名帶姓地喚她,「蘇萌,你以為就你那飛機場我會稀罕?被人下了藥都不自知,一整晚各種撩撥各種哀求,就差跳個月兌衣舞給我看,我才勉為其難地幫你解決了問題!不感謝就算了,竟然還說我趁人之危?早知道我就該把昨晚的情況用手機拍下來!」

傅景深連氣都不帶喘地 里啪啦說了一堆,蘇萌听得一愣一愣的,完全無法相信他描述中的那個人是她自己!

撩撥?!哀求?!跳月兌衣舞?!!!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接連三聲,一聲激動過一聲的不可能,讓傅景深腦中不覺浮現出蘇萌像只炸了毛的貓咪滿臉通紅惱羞成怒的樣子,愜意地靠坐在椅子上,嘴角傾出好看的弧度。

「那你現在是想睡了我還不負責是嗎?」明明在笑,但說出來的話卻是冷冷的。

這丫頭越是激動就越表示她對昨晚的事根本記不得吧?那他想怎麼說都可以。

只是可惜了那麼美好的夜晚,只有他一個人銘記在心,永不會忘。

蘇萌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揪著腦袋上亂糟糟的頭發,煩躁地胡擼幾下,很努力很努力地想回憶起昨晚的事。

可是,卻根本連一丁點都想不起來!

不可能!她怎麼可能會做出那麼丟臉的事來?!

/(ㄒoㄒ)/~~

而且,退一萬步來講,就算她真的在藥物的作用下做了那些……事,佔便宜的那個人也是他好不好?!居然厚顏無恥地說要她對他負責!

人怎麼可以無恥到這個地步?!!

「現在11點半,我12點下班,大概12點20分到那邊,你快點準備,別讓我等你。」傅景深說罷,也不等蘇萌答應就直接收了線。

蘇萌無比憤慨地把手機摔在床上,而後又忽然想到了什麼,一把將被褥完全掀開——

潔白的床上中央,一點鮮紅血色那樣鮮明,將蘇萌最後一點期冀徹底毀滅!

怎麼會這樣?!

她的第一次就這麼不明不白地給了傅景深那個變.態!

……

目光環視一圈,她昨晚的衣服已經不知所蹤。不過床頭另一側的櫃子上放了一個服裝紙袋,探身拿了過來,果然是衣服。

將衣服從紙袋中取出來時,有什麼東西掉落下來。

低頭,拾起一看,倏地怔住。

一個藥盒。

盒子上面寫著︰毓婷。

事後避孕藥。

拿著藥盒的手無意識地收緊,粉唇緊抿,而後打開盒子取出用鋁箔塑封好的藥丸。

想起剛才被她喝光的那一大杯水,原來是這個用途。

傅景深想得倒是周到。

不過現在水被她提前喝光了,蘇萌也懶得再重新燒,直接取出藥丸放進嘴里,干咽下去。

沒有水用來送服,兩顆小小的藥丸卡在喉嚨里,融化著泛起濃郁的苦味,一直從喉線蔓延到心里去。

其實這樣真的很好,以她自己迷迷糊糊的性格搞不好事後就忘了買藥吃,倒是萬一有了什麼不該有的結果,痛苦的只會是她。

傅景深,夠細心。

***

蘇萌打算先洗個澡,可剛起身,就感覺四肢百骸都傳來強烈的酸痛感,尤其是後腰和兩條腿,一動就痛得厲害。

在床上歇了一會兒才艱難地下床,裹上酒店提供的浴袍,走進浴室。

躺在浴缸內,溫熱的水包圍著蘇萌的身體,溫溫熱熱的讓她的身體稍有放松,心情也跟著平靜下來。只是透過粼粼水面,目光隱隱綽綽地觸及到遍布自己身體各處的痕跡,一雙小手開始用力地搓著,似想將那些痕跡抹除!

這些年來,陸煥辰一直陪伴在她身邊,照顧她,體貼她。她也一直認定了自己會和他從此終老一生。

可誰曾想,一個變故,他不再屬于她。

而她,也從里到外都成了別人的人。

也不知到底是怎樣的心情,絕望抑或是報復?又或者是因為對昨晚的事真的一點記憶都沒有,和傅景深發生了那樣的事,她並沒有如自己預料般的那樣歇斯底里無法接受,有一種窮途末路的感覺。

反正就算不給傅景深,也不知該留給誰。

至少,傅景深和她是法律認定的夫妻。而且除去那份神秘感,傅景深對她確實不錯。

*

洗好澡,才起身刷牙。

不知是不是因為剛才那藥的原因,嘴里苦得厲害,胃里又空空的,一刷牙,頓時一陣惡心感襲來。

蘇萌痛苦地趴在盥洗池上嘔了半天,吐出一灘黃膽水。

打開水將嘔吐物沖掉,趴著緩和了半天才舒服了些。

走回到房間,剛月兌下浴袍準備換上傅景深買的衣服,忽然從面前的穿衣鏡中瞥到沙發上坐了一個人!

蘇萌嚇得差點要跳起來。

看清是傅景深後,轉身,蹙眉,瞪眼道,「一聲不吭地坐那兒,你要嚇死人啊?」

傅景深懶懶靠坐在沙發上,滿身的愜意,被蘇萌罵了,一點也不生氣,漆黑的眸子閑淡地從上往下慢慢地將蘇萌打量了一番。

蘇萌順著他的目光低頭看自己,下一秒,尖叫著鑽進了被窩里。

「傅景深,你這個變.態!」整個身子都蜷在被窩里,只露出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滿是控訴。傅景深勾了勾唇,「我安安靜靜坐在沙發上等你,你一絲不掛地跟我說半天話,你說變.態的到底是哪個?」

一腔憤怒被傅景深輕飄飄的一句話堵在喉嚨里,蘇萌憋得臉都紅了。

看到他,就想到自己滿身的吻痕,和床單上那一點血紅,又是羞又是怒。

「快起來,去吃東西。」

「你著急不會自己去吃啊?!」

「昨晚我出了那麼多力氣,你難道不該請我吃頓飯?」

昨!晚!出!了!那!麼!多!力!氣!

蘇萌好想撲上去撓花他的臉!

「你出去!」小臉緋紅,一雙美眸怒目而視,指著門外喊道。

傅景深睨她一眼,眸子里閃著戲謔的光,似笑非笑地說,「你還是喝醉了比較可愛。」

蘇萌抓起床上的枕頭朝著傅景深的背影扔了過去!

混蛋!去SHI吧!!!

***

換上傅景深給她買的衣服,拿上手機氣沖沖地出了門。

傅景深站在門口打著電話,看到門內站著的蘇萌,原本正跟電話那頭的人說著話,卻驀地停住,靜靜地將她細細打量過,幽深黑眸中泛起細碎卻璀璨的光,看得蘇萌有些局促。

「很難看嗎?」蘇萌急急忙忙穿了衣服就出來了,也沒照過鏡子。

「唔……」

這個「唔」是什麼意思嘛?!

「再難看也是你買的,那也是你眼光差!」

哼!

傅景深挑了挑眉,清冽目光再度將蘇萌打量一番,而後語意不明地說了句,「我的眼光確實很一般。」

不然怎麼會喜歡上你這麼個笨妞?

蘇萌狐疑不解地睨他一眼,懶得跟他多說,徑自往前走去。

坐上傅景深的車,卻發現他一路直接開回了盛景豪城。

「不是說要我請你吃飯嗎?」

傅景深停好車,側首,嘴角含著笑,「怎麼?心疼我昨晚太累?」

「……」

(╯‵□′)╯ ┴–┴

特麼的能不能不要再提「昨晚」兩個字?!

看著臉皮薄到動不動就臉紅的小丫頭,目光落至她白皙的脖頸上。

小丫頭的肌膚女敕得很,昨晚也沒有很用力的吻,卻還是留下了那麼明顯的痕跡。

他早晨給她買的這件是一條鵝黃色的長袖連衣裙,一字領的設計完全遮不住她脖頸上的痕跡,那樣曖.昧又美好的痕跡,他怎麼可能會願意讓其他人看到?

*

中午,吃著傅景深做好的飯時,接到慕嘉打來的電話。

「丫頭,你是不是換了手機號沒跟老妖婆說啊?」慕嘉的聲音不知為何很是嘶啞,像是一夜沒睡似的。

「誒?!」蘇萌猛地一下站起身,惹得正安靜吃飯的傅景深皺了皺眉,不好意思地吐吐舌頭又坐了下來,可是心里卻是哀鴻遍野!

慕嘉口中的老妖婆是她們的論文指導老師!

她的論文從交過去的第一天起,就被老妖婆各種嫌棄,幾乎被罵成渣。

之前一稿勉為其難地過了關,結果到了二稿,又一堆的修改意見,並且要求在5月底一定要修改合格,否則就不予參加論文答辯!

可她的手機上個月丟了之後換了號碼就只聯系了慕嘉一個人,而且最近發生了那麼多事,她壓根把這事都拋到了腦後去。

電話聯系不上,郵件沒有回復,蘇萌根本不敢去想那後果!

「怎麼辦?怎麼辦?我要死了!我要死了!」一想到老妖婆那張暴怒的臉,蘇萌又坐不住了。

「好好吃飯。」傅景深微微擰眉道。

「咦,你跟傅景深在一起?」慕嘉只是隱約听到旁邊有人在說話,猜測著問。

慕嘉這麼一問,蘇萌這才想到昨晚自己原本是跟這小妮子一起去的酒吧,結果後來她卻好像失蹤了!

如果她一直在,自己也不會和傅景深……

「臭丫頭!你昨晚把我一個人丟開上哪兒去了?!」

「額……」慕嘉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你昨晚沒趁著喝醉了把傅景深給霸王硬上弓了吧?!」

霸!王!硬!上!弓!

為什麼要這麼問?完全不問傅景深有沒有把她怎麼著!難道自己看著就像那種很黃很暴力,一喝醉就會撲倒男人的人嗎?!

目光轉向那邊的傅景深,正撞見他抿著嘴輕笑,一臉春風得意的表情讓她幾乎要羞憤至死!

慕嘉听那端的蘇萌不說話,訝然道,「丫頭,你不會真這麼給力吧?!」

給力你個頭!

「我先吃飯了!就這麼說!」

憤憤掛了電話,看著對面坐著的傅景深,飯也吃不下去了,收了碗筷就匆匆上樓去了。

***

傅景深慢條斯理地吃完午飯,在書房里找到了蘇萌。

小妮子正趴在電腦前,兩只小肉手撐著腦袋,目光呆滯又悲傷地看著電腦。

「怎麼了?」

蘇萌從兩手之間昂起腦袋,小嘴撅著,悶悶不樂,「我的論文二稿5月底就要交了,可是我還一次沒有改過呢!」

「這不是還有一個多月時間嗎?」

「哪有那麼容易啊!我一稿前前後後都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那老妖婆才勉為其難地讓我過了!」

「而且我自從換了手機號都沒有告訴老妖婆,最近也沒有查看郵件。她都發了好多封郵件罵我了。本來她就不喜歡我,結果我最近還一直不回復她,她不會真的不讓我過吧?那我就不能畢業了!」

傅景深眉宇微擰,走到蘇萌身側,微微彎身看向電腦屏幕。

電腦屏幕上顯示著一封郵件,上面寫著很簡潔的一行字︰蘇萌,你是不想畢業了是嗎?那你的論文就可以不用改不用交了!

「把你的論文給我看看。」傅景深忽然道。

蘇萌抬眼看他,鼓著腮幫子沒有動。

傅景深直接抓過鼠標點開發件箱,在最近的一封里把附件中的論文下載下來。

「啊!你不許看!」蘇萌想去搶鼠標,可鼠標被傅景深寬大的手掌牢牢握在手心,伸手,只抓到了傅景深的手。

傅景深低眉垂眸,目光淡淡落在兩人交疊的手上,挑了挑唇,「這麼主動?還想繼續昨晚的事?」「昨晚」兩個字簡直成了一句魔咒,傅景深一說,蘇萌立馬縮了手,傅景深便順利打開了她的論文。

傅景深一目十行地將論文從頭到尾看了一遍,蘇萌干脆起身讓到一旁,默默站著敢怒不敢言,看著他好看的眉越往後皺得越緊,小嘴也撅得越高。

「你確定這不是草稿?」大致瀏覽完,傅景深擰著眉萬分嚴肅地問道。

蘇萌想吐血!

這貨的嘴巴還敢再毒一點麼?!

草稿?!

她辛辛苦苦來來回回改了十多次的二稿竟然被他說成是草稿?!還是這麼一副嫌棄模樣!

不愛看別看,誰稀罕啦?!

「你交這樣的論文上去導師能讓你通過才怪吧?」可毒舌的某人似乎沒察覺到蘇萌的憤怒,繼續發表意見。

「……」

「不會真畢不了業吧?」

「混蛋!就算畢不了業也不要你管!」蘇萌終于忍無可忍。

看她像只炸毛的貓咪一樣,傅景深卻輕輕莞爾,「你是我‘實至名歸’的老婆,我怎麼能不管?」

刻意強調的「實至名歸」四個字讓蘇萌好想撕爛他的嘴!

「以你的智商,要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把這篇草稿改得能見人,確實難度不小。」!!!

「你要是厲害就幫我寫啊!站著說話不嫌腰疼啊!」

傅景深沒有接話,問蘇萌,「你這麼笨,大學專業怎麼會想到報會計?」

「都說會計好找工作咯!到哪兒都有人要。」

「那也得真的學會了,就你這樣的,誰招你去浪費錢不說還把賬目弄得亂七八糟的。」

「傅景深!你不損我會SHI嗎?!!」

……

嫌棄歸嫌棄,傅景深倒真的幫蘇萌整理起論文來。不過並不是讓蘇萌一勞永逸式地直接幫她寫,而是拉著她坐在一旁就導師已經給出的意見進行分析並提出一些極有針對性的論點。

蘇萌拉了另外一把椅子坐在他身旁安靜地听他講解著。

蘇萌的學習從小就不好,雖然傅景深講得似乎很有道理的樣子,但多听了會兒,腦子就開始混沌了,思想也無法集中起來,目光不自覺地便落在了傅景深身上。

他的身上一直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像是煙草味,又夾雜了幾分薄荷的清冽味道,很是好聞。

他的頭發濃密烏黑,看著隨意凌亂,但實則十分地有層次感,就好像他的每一個動作,明明都只是隨意而為,卻時時都散發著優雅精致的感覺。

視線往下,是斜眉入鬢的濃密劍眉,此刻淺淺地蹙著。濃眉下那雙深黑星目,凝著電腦上的論文,專注認真的模樣讓他更具魅力。那兩瓣菲薄的唇輕緩地掀動著,吐出一個個宛若天籟般的字眼,像是藏著魔咒的音符,透過她的耳膜一路蠱惑住她的心。

「要是想看,晚上睡覺可以讓你看個夠。現在乖乖給我听著!」

傅景深說著,忽然側身抬手在蘇萌腦袋上輕敲了一下。

蘇萌猛然回過神來,簡直窘透了!

自己居然看這貨看得入迷了!還被抓個正著!

晚上睡覺可以讓你看個夠?!

誰晚上要看著他睡覺啦?!

他不會以為她今晚還會跟他……

唰一下站起身,小臉通紅地怒視著傅景深,可半天都憋不出半個字來。

最後,索性繞過書桌往外逃去,只丟下一句「我困了,要睡覺了」。

傅景深只含笑看著,他自然只是逗逗那丫頭。現在就讓那小丫頭在清醒的時候接受他,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只是這個時間怕是不會短。

不過,他有的是耐心。

三年,應該夠了吧?

***

之後的一個月,蘇萌白天在學校查閱資料修改論文,到了晚上,除去極偶爾需要出去應酬,傅景深都會到學校來接她一同回盛景豪城。

就好像最平凡的夫妻,白天各自忙著自己的工作,晚上再一同歸家。

原本蘇萌是不打算如此的,可傅景深一副嚴師口吻地嫌棄她,要求每晚檢查她的論文。

雖然不想承認,但傅景深總能一針見血地指出她論文中的瑕疵和紕漏。時間倉促,她不能再跟初稿似的一改再改,而且老妖婆現在對她的意見已經大得難以直視,多改上幾次,怕是老妖婆就要掀桌了。

轉眼,已至5月下旬。

論文在傅景深的指導之下,已經基本按照老妖婆的修改意見修改妥當,就還差最後一點收尾潤色工作。

把最新的成果發過去,老妖婆只回復了一句——蘇萌,你有本事找槍手幫你改論文,那你最好也能在畢業答辯的時候找個人冒充你!

蘇萌沖著屏幕吐吐舌頭。

老妖婆就是各種看她不順眼!

╭(╯╰)╮

她才不擔心這個問題呢!

這段時間,她按照傅景深的安排,白天在學校查閱資料,下午修改後晚上再交給他檢查。而且每一次都會認真給她講解。有了這樣的基礎,她自信只要自己不緊張,應付那勞什子的論文答辯應該是沒問題的!

**

只是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天總是特別的疲倦。

每天上午都睡得很晚才起,白天在學校圖書館看書時也總是打瞌睡。

難道是因為最近太勤奮的緣故麼?

晚上,傅景深照例下了班來接她,蘇萌一邊打著呵欠一邊往學校斜對面走去。

一坐上車,蘇萌便靠著椅背閉上眼休息。

「怎麼?不舒服?」傅景深抬手觸上蘇萌的額頭。

今年的天氣怪得很,都5月底了,天氣還是忽冷忽熱的,很容易著涼感冒。

蘇萌只覺得這幾天有一股濃濃的疲倦感圍繞著她,連眼楮都懶得睜,含糊地咕噥著,「沒有,就是困了。」

模到蘇萌體溫似乎很正常,面色也是紅潤的,想著這丫頭大概從小到大也沒有這樣為了學習堅持勤奮這麼長時間,只當她是學累了,也沒多在意。

之後的幾天,蘇萌一直持續著這種狀態。

幾乎是醒來沒多久又開始犯困,而且睡眠格外的深沉,像是要一睡不醒似的。一天24個小時,起碼有15個小時要麼在睡覺,要麼在犯困的狀態中渾渾噩噩地度過。

……

臨近月底的時候,傅景深要去其他城市考察,計劃要一周左右。

論文二稿已經通過,而且蘇萌自信,哦,或許應該說對傅景深有信心,只要老妖婆不再有意刁難,那這一次的稿子沒準可以一次性定稿。

緊繃了一個多月的弦徹底放松下來,蘇萌舒心地窩在房間里睡了個昏天暗地。

直到隱約听到外面的廊道內似乎有人在大聲地說話,才將她從深深的夢魘中驚醒。

不耐地打了好幾個滾,疲憊地睜開沉重的眼臉,意識還是迷糊的,起了身,就這麼披頭散發地打開了房門。

「爹地!」一道充滿驚喜地稚女敕聲音在幽長的廊道內響起,下一刻,卻化作一片寂靜無聲。

客房門口,穿著寬松棉質卡通睡衣,頭發亂糟糟的,連眼楮都只是睜開了一條細縫的蘇萌因為這一聲喚而陡然清醒,眼眸倏然瞪大,看著隔壁傅景深的臥房門口的那一大一小兩位不速之客,大腦有些當機。

「喂!你是誰呀?為什麼會在我爹地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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