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巨星之悍妻養成 第三章 各自忙碌

作者 ︰ 恩很宅

傅博文開始上班。舒愨鵡

程晚夏雖然一直都知道傅博文比較忙,但真的從來沒有想過,他會忙到這個地步。

從蜜月回來開始,已經連續加班一個星期。

有時候回來的時候,幾乎都已經到了深夜時刻。

程晚夏剛開始還是一個乖乖的好老婆,會留燈等著他回來,給他放洗澡水,溫柔體貼,還主動緩解他心里的疲勞。

後來,時間一長,程晚夏就堅持不住了,加上這段時間她拍攝的張正田民國大戲後期剪輯完成,下個月準備在各大影院上映,正全國各地的做宣傳。

搞得,兩個人結婚後,各自忙一方。

今天,程晚夏去北京跟著劇組做電影宣傳,安筱也是一起的,兩個人每走一個地方,都會被問及關于新婚的事情,甚至超過對電影本身的關注。

今天貌似也是如此。

宣傳現場,程晚夏穿著一套白色緊身裙,凹凸有致的身材被展現得淋灕盡致,她化著濃艷的妝扮,氣色看上去很好。

安筱站在她的旁邊,穿著一套粉色的公主裙,一直都是以乖巧模樣出現在媒體上的她,今天依然打扮甜美,和每次程晚夏的感覺都是天壤之別,兩個人在各自領域里,獨領風騷。

但,走在一起,終究會被人對比。

娛樂圈就是這麼一個物質的地方,攀比無處不在。

對于程晚夏而言,喜歡她的人會覺得她時尚性感有個性,不喜歡她的人會覺得她輕浮風騷沒內涵。對于安筱而言,喜歡她的人會覺得乖巧清純很低調,不喜歡她的人會覺得她做作虛偽裝可憐。

兩個人的粉絲基本沒重合,那些在論壇貼吧微博上對罵的把戲經常在她們兩人的粉絲中出現,一個月就得有這麼幾次。

媒體對程晚夏和安筱的鐘愛程度也參差不齊,有些偏向于程晚夏,有些偏向于安筱。

「晚晚,能說說你在劇中的角色嗎?」記者提問。

「風塵女子。」程晚夏嘴角一笑,四個人總結。

「怎樣個風塵女子?」

「淪落在紅塵中,有血有肉的奇女子。」程晚夏嘴角一笑,「張導有要求,不能說太多。」

「據說,這部戲是傅氏傅博文擔任的制片人。」記者說道,「所以張導該是在為你家打工。」

整個現場都笑了,程晚夏也笑了。

張正田拿過話筒,「所以說世事難料,想當初拍攝的時候我還能夠對晚晚耀武揚威,現在得看她臉色過日子了。」

「張導真會開玩笑,以後有好劇本,可不要忘了我家傅先生才是。」程晚夏連忙接嘴,「我們家還得靠你發家致富。」

「哈哈,晚晚真是會說話,你給你家傅先生傳個話,下次有機會一定再合作。」

「那必須的。」程晚夏心情很好的答應。

其實這段時間大家都看得出來,宣傳這麼多場,程晚夏心情一直很好,是人都看得出來,這段婚姻讓她很幸福。

倒是安筱,一直都是清清淡淡的,看不出來高興與否,和平時也沒什麼區別,外界都傳,安筱是因為得不到傅博文而故意嫁給傅文淵,目的就是想要氣傅博文和程晚夏。

這段時間這個傳言越來越多,似乎都已經成了事實。

「安安,听說你在劇中飾演的是一名女知識分子,你對這個角色有什麼看法?」記者問有些被冷落的安筱。

「生在那個戰亂的年代,有著非常強烈的愛國情操,甚至為了救國,舍棄了自己的愛情。應該是劇中,真正意義上最偉大的一個角色,相對于晚晚飾演的,要理想化一些,我本人比較欣賞的一個人物。」安筱抿著唇,說道。

張正田接過話,「其實這部戲就是以安筱和程晚夏兩個對立的女性角色為主要載體,從兩個極端告訴世人,戰亂時期的婦女在戰爭中也起到不可泯滅的作用,她們也有血有肉,有理想有抱負,在國仇家恨面前,也奉獻出了自己的力量。」

「張導的戲一直都是口碑與票房雙管齊下,

不知道對這部戲,張導的期望值是多少,比如票房?」

「不敢期望。往往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我這個人其實比較坦然,做過了,努力了,就行了,至于結果如何,就等結果出來再說吧。」

「听說張導這部戲是奔著戛納電影節去的?」

「已經把片子遞交給戛納電影節的評委會。」

「在國內上映的和遞交給戛納電影節的,兩部片有所改變嗎?」

「改變肯定會有,必定國情不一樣,在中國,就得有中國的制作模式,在國外,就得用國外的衡量標準,多少有些不同,但大同小異,不用刻意遺憾什麼。」張正田說道。

其實,大家都明白得很,張導是說得好听,一般在國內很多情節是不能放,這是國情。

「預祝這部電影不管在國內票房還是戛納電影都能夠取到一個好的成績。」

「借你吉言。」

「張導後期會有什麼打算,在電影方面?」

「正在談一部劇本,準備明年初開機。」

「會繼續找晚晚或者安安合作嗎?」記者問道。

「我倒是想,也得看看兩位有沒有時間。」張正田有些遺憾的說著。

「晚晚結婚後,是準備隱退嗎?」記者把問題轉向她。

「也不是完全隱退吧,只是稍微會讓自己放松些,不會再接那麼多通告電影什麼的,要是張導讓我去客串一下,我可是很樂意的。」程晚夏嘴角一笑。

「那麼安安呢?」

「跟晚晚差不多吧,結婚後總得為家庭多付出些,不過必定演戲是我的工作,不會完全的丟棄,也就順其自然,不刻意的排斥。」安筱微微一笑。

「這麼看來,張導這部戲成了你們兩姐妹的封官之作了?」

「基本可以這麼說吧。」兩個人點頭。

「所以大家得進電影院去看這部戲。」張正田補充。

全場都笑了,覺得張導真會見縫插針。

「對了晚晚,言爵這段時間甚少在娛樂圈里面活躍,听說言爵的經紀人王劍也因為涉嫌綁架被判死緩,同屬一個公司,加上你曾經和言爵的關系,你知曉其中的緣由嗎?」一個帶著鴨舌帽的記者突然開口問道。

「抱歉,我並不是很清楚。雖然和言爵在一個經紀公司,但因為我和他曾經的過往,現在基本沒什麼聯系,所以他的事情,我也了解不多。」程晚夏對于這個提問,有些不悅。

她看著那個記者的工作,眉頭緊了緊。

「你和言爵之間,做不了情人,連朋友都不是嗎?」

「在我看來,真正相愛過的人,是不能回到朋友關系的。」程晚夏直言。

「意思就是你曾經是真的很愛言爵,可為什麼突然又會和他分手?然後又立馬和傅博文結婚?」記者開始有些咄咄逼人。

「我想這是私事,在今天這個場合並不適合公開來說。」

「你覺得什麼場合才適合說啦?」記者繼續,問題也變得更加尖銳,甚至有些火藥味。

「當你有資格可以單獨采訪我的時候。」程晚夏一字一句,狠狠的看著記者。

記者還想再追問點什麼的時候,已經有現場的工作人員上來制止。

記者停了停,為了避免被驅逐,記者沒敢再多說。

但是那一秒,明顯能夠看到,他的眼神往台上安筱的方向飄了一下,兩個人心領神會的,邪惡一笑。

電影宣傳會告一段落。

程晚夏跟著劇組,第一時間坐著飛機回上海。

在最後結束的時候,程晚夏實際上是真的有些不開心的,記者的提問只是其中一個方面,她只是莫名的又想起了言爵。

每次,總覺得很努力的釋然,但真正面對時,又完全做不到,總覺得心里有一塊傷疤,不想任何人來扯掉這塊疤痕。

2個小時

左右。

劇組一行人回到了上海。

劇組本來安排了飯局,但程晚夏覺得太累就不想吃了,安筱也沒心情參加,兩個人坐在劇組的專用車被送回傅家別墅。

一路上,安靜無比。

上海那個時候的天色已經漸黑,霓虹燈光初現,車流不息的街道依然堵堵停停。

「程晚夏。」安筱突然開口。

程晚夏轉頭,看著窗外風景的眼眸看著安筱,「有事?」

「為什麼不和言爵在一起?」她問他,用很冷很冷的語調。

程晚夏不想回答,但,她想了想,「因為沒有可能。」

「為什麼沒有可能?一直以來,你都愛的傅博文是不是?」安筱有些激動,但看得出來,在控制情緒。

「沒什麼好解釋的,也解釋不清楚。不管以前怎麼樣,現在傅博文是我丈夫,我這個人,不管是認定的事還是認定的人,都很執著,不會輕易改變。」程晚夏一字一句。

她在告訴他,關于傅博文,她不會有任何改變。

安筱看著她,「你知道我這輩子最後悔的是什麼嗎?」

程晚夏抿唇。

「我最後悔的就是,在傅博文想要和我結婚那些年,我拒絕了他的請求。」安筱看著他,「程晚夏,一直以來,我真的太小看了你。」

「既然知道我不能小看,就不要和我爭鋒相對。不管我們之間有多麼復雜的關系牽扯,有一點我得告訴你,我這個人,愛恨分明,不懂得什麼叫做心慈手軟。」

「原來,我們果然是一個血脈相傳的人!」安筱嘴角一笑,「這句話我回復給你,對你,我從不心慈手軟!」

程晚夏眉頭皺得很緊。

安筱冷冷一笑,「咱們走著瞧。」

兩個人的空間,瞬間又回到了僵硬的窒息中。

程晚夏總是在想,她不挑撥是非,也不主動挑釁,為什麼偏偏,命中遇到安筱。

這輩子,注定,平淡不了!

……

車子駛進傅家別墅。

偌大的別墅在夜晚中顯得更加壯觀、輝煌!

兩個人一前一後走進別墅大廳。

幾個長輩都在。

剛剛下飛機的時候程晚夏給傅博文發了短信。

貌似今晚持續加班,還沒有回來。

丁小君看著他們,臉色並不是太好,有些責備的說道,「怎麼這麼晚了才回來。」

「對不起啊,大媽。」安筱連忙道歉。

程晚夏說道,「飛機晚了點,我們一下飛機就趕了回來。」

「吃過飯了沒有?」

「還沒。」

「小月,讓廚房做點晚飯,大少女乃女乃和二少女乃女乃還沒吃飯。」丁小君恨有魄力的吩咐。

小月連忙答應著跑向廚房。

安筱從自己的旅行包里面拿了些禮物回來,「爸爸,大媽,媽,三媽,我給你們都帶了些北京的特產回來,因為時間緊,選的有些馬虎,看看你們喜歡不?」

說著,把每一樣禮物遞給了他們。

程晚夏有些發愣。

劇組從上海到北京,幾乎沒有任何空閑時間,安筱是什麼時候買到這些東西的?

幾個長輩接過安筱的禮物,都是滿口贊許。

程晚夏杵在那里,有些尷尬。

她什麼都沒有帶,兩手空空。

她看到丁小君的眼神一直往這邊瞄,意思再明白不過。

現在黃良菊滿臉堆笑,別提多自豪。

丁小君似乎是明白過來程晚夏什麼都沒有準備,臉

色一陣一陣的難堪,程晚夏覺得自己,真的很容易被安筱這麼擺一道。

「爸爸喜歡嗎?」安筱嘴角一笑,笑得很乖。

「嗯,很好。」傅正天點頭,看得出來,還是帶著欣慰。

安筱突然松了口氣般,「上次晚晚去三亞帶回來的禮物,我就覺得很好很漂亮,所以就刻意的多花了心思挑選,爸爸能夠喜歡,我真的很高興。」

明明是很隨意的口吻,實際上,這就是暗地里狠狠的捅了程晚夏一刀。

這句話,又把明明刻意偽裝自己的程晚夏給引了出來。

所有人的視線都放在了她的身上。

她兩手空空,什麼都沒有。

「這兩天身體有些不舒服,坐了飛機覺得胃也很難受,所以沒能挑選禮物,還望爸爸,媽媽,二媽,三媽不要生氣。」程晚夏只能找理由。

傅正天無所謂的說著,「這有什麼生氣不生氣的,都是一家人。」

「謝謝爸。」程晚夏嘴角一笑。

「晚晚,你說你這兩天身體不舒服,胃也難受是吧?」丁小君突然有些激動的問道。

程晚夏看著她,硬著頭皮點頭。

她只是,找的借口。

「你和博文也結婚快一個月了,是不是懷孕了?」丁小君話一出,大廳中所有人都安靜了。

程晚夏都愣了。

這個月她和傅博文是挺辛苦的,月事也確實還沒來。

但,不會就真的……

「你快坐過來。」丁小君很激動,看得出來。

程晚夏坐過去。

丁小君又連忙說道,「明天我陪你去醫院檢查一下,看是不是懷孕了。如果懷孕了,就不能這麼全國到處亂跑了。」

「不需要吧?!」程晚夏覺得,需要這麼夸張嗎?

「怎麼不需要,懷孕頭三個月是非常重要的,一不小心……呸呸,看我說的什麼話,反正你听我的就行。」

程晚夏不知道該說什麼,總覺得丁小君,太急切了點……

「明天去檢查了再說。」傅正天突然開口,「要是真的懷了,就是我們傅家的第一個孩子,也算是給傅家添後了,確實馬虎不得。」

看得出來,傅正天也很重視。

黃良菊在笑,笑得很假。

她的臉色一直不好的看著安筱。

剛剛明明所有人的視線還在安筱身上,此刻就被程晚夏給奪了去,心里憋屈得很,她突然像是想到什麼,連忙說道,「安安也和文淵結婚一個月了,正好明天跟著一起,也去做做檢查,免得自己有了也不知道,有些人懷孕也是沒有反應的。」

安筱嘴角一笑,「好。」

其實,她月事剛完。

而且她和傅文淵根本就不睡一張床上。

丁小君臉色稍微變了變,大家其實都心知肚明的,面和心不和。

但丁小君一直保持著她大夫人的風範,連忙說著,「就是就是,明天一起,我安排醫生,有了更好,沒有,就多努力點,爭取早點給傅家開枝散葉。」

「這件事情,就交給小君你去辦,別馬虎了。」傅正天吩咐。

「放心吧正天。」丁小君答應著。

傅正天點了點頭,「不早了,我先回房了,你們做母親的多傳授點經驗,她們都還小,什麼還不懂。」

「嗯。」三個女人都忙點頭。

傅正天直接走向2樓。

正時,廚房做好了晚飯,已經上桌。

「大少女乃女乃,二少女乃女乃,可以吃晚飯了。」

兩個人往客廳走去。

丁小君突然說道,「小月,桌子上有兔肉,牛肉,羊肉沒有,有的話都給統統的撤

了,兩位少女乃女乃要是懷孕了,吃不得這些。」

「是。」小月連忙往飯廳走去。

程晚夏是听到丁小君說的,嘴角癟了癟。

豪門居然也這麼迷信。

安筱轉眸看了一眼程晚夏,眼眸突然一深。

懷孕?

這倒是,一個人棘手的事情!

……

晚上,接近凌晨。

程晚夏睡得正香甜,感覺到身邊的位置突然陷了下去。

她微微動了動身體,有些朦朧的說著,「這麼晚了才回來?」

「吵醒你了嗎?」聲音,有些自責。

他知道她其實也很忙,忙著宣傳電影,滿城市跑,所以他每次加完班回到家都盡量做到輕手輕腳。

但是她太驚醒了。

程晚夏轉身,面對著傅博文,她手指模了模他的臉,黑暗的空間下,看不太清楚的她模樣,「我是有多少天沒好好看過你了?」

「傻瓜。」傅博文寵溺一笑。

曾經總覺得,傅博文這個男人是不會疼女人的,總是以自我為中心,總是高傲無比,不會輕易的放低自己的身價去迎合他人。

但現在,不得不說,她覺得她都有些被他寵壞了。

她在他面前,總是肆無忌憚的撒嬌。

「你想我沒有?」程晚夏問他。

「想。」傅博文嘴角一笑,「恨不得你只有我手指頭那麼大,這樣就可以把你揣進荷包里,想你了就拿出來親親捏捏,忙的時候就把你放進荷包里,讓我知道你隨時都在我身邊。」

「你怎麼這麼肉麻啊。」程晚夏忍不住,往她的懷抱里靠,整個頭都埋在他的胸膛上,緊緊的抱著他的身體。

「你不是愛听嗎?」傅博文的口吻中,帶著笑意。

「明天你有空沒有?」

「怎麼了?」傅博文問她。

「明天……」程晚夏猶豫了一秒。

給他一個驚喜吧。

要是沒有,也不要讓他失望。

「明天我沒有什麼事,想要你陪我。」

「明天要去談一個合同,等這幾天忙完了,再陪你行不行?」傅博文溫柔的問道。

「嗯。」程晚夏點頭,把頭更深的埋進他的胸膛。

傅博文反手抱著她,「你這個樣子,讓我感覺你在投懷送抱。」

「你才投懷送抱,**!」程晚夏沒好氣的說著。

那雙手,已經不老實的在她身體上下滑動。

「我今天很累。」她抓住他的手。

因為她突然想到,前三個月不宜房事。

萬一真的懷孕了呢?

「那早點休息。」傅博文挨過去,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雖然有些壓抑,還好這段時間還算頻繁,也沒有到非那啥不可的地步,他摟著她柔軟的身體,總覺得這樣觸手可及的幸福,讓他心里,很暖很暖。

他一直都在想,這樣的幸福,是不是就會是一輩子的事……

一輩子。

挺好。

……

是夜。

已經接近凌晨的夜。

上海的街頭已經漸漸變得冷清,霓虹燈光照耀的街道也顯得寂寞了些。同樣的星空之下,上海的夜場卻熱鬧非凡,到處都是歌舞升天,喧囂奢靡,紙醉金迷。

夜未眠會所。

上海比較繁華的夜場。

人一般較多,就如此刻,已經快要凌晨,大廳中依然人山人海

,包房也幾乎滿座。

會所的消費屬于中上,也有頂級包房,也有一般的,供白領階層玩的地方。

傅子姍今晚就坐在那種很一般的包房中,看著房間中玩瘋了的一群同事。

她其實也喝酒,但她不管喝好多酒,都不會喝得像面前這些人這樣的手舞足蹈,甚至第二天會斷片的地步。

她有時候都覺得自己,少了很多年輕人的激情。

她再次看了看手機,凌晨o點了。

沒有一個人說走。

其實醫生是一份很壓抑的工作,外界傳言的醫生是一份好職業,對,醫生的收入在工薪階級來說相對較高,但醫生的工作性質卻並不是外界想的那麼美好,特別是拿手術刀的醫生,每次手術其實都在給醫生不只是身體,也是心理的磨練。

醫生的作息也不規律。

值夜班,緊急手術,有時候甚至一整天不能合眼。

就如今天的醫院聚餐,也只能分批,從來沒有過,所謂的大團圓。

「子姍,我們去外面跳舞吧,12點可是有節目看的。」一個女醫生跑過來,拉著她。

醫生其實也是一群很熱血的人,完全不是外人看到的那麼冷漠,那麼一本正經,他們其實也有非常天真非常頑皮的時候。只是太多時候,為了迎合工作,收斂了自己所有的情緒。

傅子姍沒有推卻別人的盛情,和幾個一起走向大廳。

所謂的節目,也就是12點的時候,會有特殊表演,比如所謂的月兌衣舞。

旁邊的女同事說今天運氣很好。

因為今天跳月兌衣舞的是男人,不是女人,男人一般很少很少見,但在看多了女人跳舞的夜場,男人反而變得稀奇。

而且不得不說,放眼望去,大廳中這麼多人,女人佔了一半以上。

這個城市,寂寞的女人,總是那麼多。

傅子姍和幾個同事選了一個比較靠近舞台的位置。

傅子姍其實對這些節目興趣不大,她喝著啤酒,望著舞台,完全沒有身邊同事的激動,她就淡淡的看著那個長的很是妖嬈的月兌衣舞男人,舉手投足之間妖媚無比,比起女人,有過之無不及,她心里琢磨著,這貨肯定是基。

突然,全場暴動起來。

傅子姍看著月兌衣舞男人從舞台上跳了下來,他此刻就穿著一件工字背心,因為汗水的原因全部貼在他的身上,莫名的性感!的褲子早就不在,僅僅穿著一條男士丁字褲。

月兌衣舞男人跳的很歡快,全場人都跟著他的激情搖擺起來。

听說,很多時候為了讓現場的效果更好,月兌衣舞者總會現場的和某位或者某幾位互動。

所以當月兌衣舞者非常曖昧的出現在傅子姍面前,並妖嬈的拿過她剛剛喝著的啤酒杯時,她整個人是有些發愣的。

射光燈一瞬間打在她的身上。

她坐在那里,月兌衣舞著在她面前搔首弄姿,跳著各種讓她不敢直視的挑逗動作。

男人邊跳,邊把衣服月兌了下來。

他的工字背心被他性感的扔了老遠,此刻,傅子姍面前的男人,除了那少得可憐的布料,幾乎已經赤果果。

她咽了咽口水,不是激動,而是不知所措。

身邊的同事撞了她一下,「可以模模。」

傅子姍有些發怔。

同事主動模了上去,臉上還是那麼**的笑。

月兌衣舞者非常配合的**著。

傅子姍覺得,這也……

同事模完,轉頭對著傅子姍,「人家都在你面前跳這麼久了,你還是給點小費吧。」

「哦。」傅子姍突然晃神,原來就是要小費的啊。

她連忙從包里面拿出一些人民幣,多少她沒數,反正覺得這種小費應該不能少給,拿著那些錢就準備遞給面前的男人時,

同事突然抓著她的手,在她完全沒有防備之下,她的手就被拉扯著伸進了男人的丁字褲里面,她覺得她當時完全是木訥的。

同事嘴角一笑,「這才是給小費,放手。」

傅子姍回神,把錢放進男人那里面,把手伸了出來。

男人對著她妖嬈一笑,又往其他地方跳去。

傅子姍呼了一口氣,同事些還都在興奮,跟著月兌衣舞者的腳邊往那邊挪動,她覺得沒什麼勁兒,轉身準備回包房時,身後突然站著一個男人。

男人居高臨下看著她,盡管在有些黑暗的空間,她看不到他的臉色,但卻能夠非常明顯的感覺到,他無法掩飾的怒氣。

「好玩嗎?」男人問她,口氣有些冷。

說真的,她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出現在她身後的,剛剛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月兌衣舞者身上,他不知道他都看了些什麼。

不過從他的表情來看,應該什麼都看到了。

「還行。」她回答,沒什麼表情。

「你就沒有點羞恥感嘛,居然學會玩這些!」男人冒火。

「和你有屁關系!」她也冒火。

「傅子姍。」男人怒火很大。

「傅正軒!」她也怒火很大,「你是以什麼身份來教訓我?!小叔嗎?長輩嗎?明知道我不屑!」

傅正軒看著她,抿著唇,看得出來,在壓抑火氣。

「讓開!」傅子姍推他。

今晚聚餐,傅正軒也在之列。

一個醫院,不同科系。

她和傅正軒還算低調,醫院基本上沒有人知道他們是傅氏的人,當然,更沒人知道,他們兩個的親戚關系,還都以為,只是剛好是一個姓氏而已。

兩個人基本上見面也不會多說話,說話,傅子姍也是箭弩拔張,大家都知道傅子姍不太好相處,但時間久了也知道她人沒什麼心,口無遮攔了點,總體在醫院的人際關系,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差。

但今晚。

傅子姍的舉動,卻讓所有人,汗顏。

當時,傅子姍讓傅正軒滾開。

她看著他心煩。

傅正軒沒動半點。

傅子姍怒了,伸手一個背摔。

傅正軒非常悲壯的摔倒在地上,發出強烈的聲音,甚至,讓原本火爆的月兌衣舞現場瞬間安靜下來。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傅正軒毫無形象的躺在地上,而站在他面前的女人,沒有半點異樣的,從他的身上踩過去。

寧沫說得沒錯。

她天生就是女漢子。

她天生就不適合做女人。

所以,她天生就不適合所謂的,談情說愛。

她沒有再回包房。

她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出了硝煙彌漫的大廳。

外面的街道明顯冷清了很多,突然的安靜讓她不自覺的皺了一下眉頭。

她喝了些酒,喝得還不算少,所以不能自己開車。

夜場一般到了晚上都會有出租車定點在那里接客,她走過去,準備隨便坐一輛時,一輛熟悉的紅色跑車停在她的面前。

車窗玻璃搖下,一張妖艷的臉。

「正軒是不是在里面?」寧沫問她。

傅子姍看著她,沒有說話。

「啞巴了?」寧沫嘴角一笑,停好車,從車上下來。

寧沫其實也不比她高多少,但寧沫喜歡穿恨天高,而她習慣穿平跟鞋,所以兩個人的身高距離看上去很明顯。

寧沫喜歡穿裙子,裙擺很短的那種,修長的大腿暴露在外,性感無比,而她總是喜歡穿寬松的衣服,整個人看上去,只能算休閑,談不上什麼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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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寧沫比她大5歲,她幾乎從生下來,就在她的陰影長大。

長輩們其實說得都對。

她確實比寧沫,差了很長一段距離。

她記得小的時候,她們上一所學校,她在初中部,寧沫在高中部,她當時去高中部找傅正軒,傅正軒和寧沫同班,她去他們教室的時候,寧沫剛好在教室走廊,寧沫擰著她去找班上找傅正軒。

當時她听到他們班上的學生說什麼,白天鵝和丑小鴨。

寧沫是白天鵝,而她是丑小鴨。

其實不管走到哪里,被關注的那個人永遠都是漂亮又大方的寧沫。

而她,總是充當她的綠葉。

「你現在是要回去嗎?」寧沫問傅子姍。

傅子姍似乎才回過神來,她說,「嗯。」

「我送你吧。」

「你的車是兩座的吧。」傅子姍看著她的小車。

「哎,我都忘記了。」寧沫扶著額,就連懊惱的樣子都透露著那麼性感的女人味。

「我先走了。」

「你一個女孩子,不安全吧。」

「我長得挺安全的。」傅子姍說。

自知之明,她還是有的。

她隨便鑽進一輛出租車,揚長而去。

寧沫看著傅子姍的背影,嘴角勾出一個笑容,轉身準備進會所時,就看著傅正軒被人扶著走了出來。

傅正軒看了一眼剛剛出租車離開的方向,看著寧沫,有些虛弱的說道,「不是還在和朋友聚餐嗎?這麼快就來了。」

「嗯,這都凌晨了,再多的話都說完了。」寧沫看著他的樣子,詫異的問道,「倒是你怎麼了?」

「沒事,估計骨頭被扭到。」傅正軒忍著痛。

「你是正軒的女朋友吧,他剛剛……」一個同事開口,被傅正軒的眼神遏制,同事清了清喉嚨,「發生了點意外,應該沒什麼大事,我就交給你了。」

寧沫把傅正軒扶上車。

傅正軒覺得自己的骨頭,真的是經不住折騰。

看來,真是老了。

以前也經常被這麼摔,貌似沒摔得這麼慘的……

安靜的車內。

「怎麼了?」寧沫開著車,問道。

「就是摔了一跤。」傅正軒不想說太多。

「我剛剛看到子姍了。」寧沫說。

「哦。」傅正軒沒什麼表情。

寧沫轉頭看了他一眼,回頭認真的開著車,清脆的聲音說道,「今天我爸又把我叫住,讓我和你把婚給結了。」

傅正軒愣了一秒,隨即,「看你的吧,你說好就好。」

「你都沒有點自己的想法嗎?」寧沫蹙眉。

「我這人很容易將就的。」傅正軒嘴角一笑。

他習慣了自己的某些人生被安排。

反正人這輩子也就只能這樣了,他也確實不能奢求得到更多。

早點結婚,就早點安定。

免得夜深人靜之時,還東想西想。

「我不想結婚。」寧沫一字一句,無比肯定。

傅正軒淡淡的看著窗外的霓虹燈光,「但你回來了。」

寧沫咬唇。

對,她回來,就證明她對他們的婚事妥協了。

她在美國生活了14年,回來的次數寥寥無幾,她以為她靠她無聲的反駁可以打消這種所謂的商業聯誼。

終究而言,她想太多了。

父母那一輩定下來的事情,沒有半點走轉。

「為什

麼你就不能反抗一下?」寧沫問他。

「習慣了被壓迫。」傅正軒嘴角一笑。

習慣了,所以不會反抗。

「真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寧沫翻白眼。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沒有所謂的愛情,完全沒有。

但是長輩們非要把他們湊成一對。

他們其實也試過。

但是好像,怎麼都沒辦法讓彼此心動。

這是該遺憾呢?還是遺憾。

傅正軒微微嘆了口氣。

他看著上海夜空中無數的繁星,他想起曾經某一段很遙遠的時間,他躺在草地上,和一個小女孩一起,愉快的數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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