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淺彌琛,老婆我愛你 老公,好好愛我(五)

作者 ︰ 晨光煮雨

邵雲諾這輩子最大的心願就是要復仇,現在有人陪著他玩這個游戲,他是十分的享受的。所以他要唐影月健健康康的繼續陪著他玩到底。

唐影月沉浸在夢境里,這是許久之後她才能夠體會到的夢境,她和父親還有母親,一家人聚集在一起,母親還是先去的樣子,年輕漂亮,似乎歲月並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任何的痕跡竭。

一家人聚在一起,貌似是在郊游,她只是記得大家都很高興,不停的笑,山谷之間都回蕩著他們的笑聲,唐子墨還是那麼和藹可親的樣子襞。

唐影月開心極了,似乎忘記了現在的煩惱,似乎不記得現在發生的一切,她圍繞在父母的身邊,如同不諳世事的小女孩一樣。

「爸爸,媽媽。」唐影月蠕動著嘴唇叫出了聲,邵雲諾正在一旁翻看著書本,卻無意間听到這一聲模糊的叫聲。

只是當他扭頭過來的時候,唐影月已經安靜了下來,她還在沉睡之中,仿佛剛才那幾聲是邵雲諾的幻覺一般。

不知道過了多久,唐影月從睡夢中清醒過來了,她倒是很意外,自己居然躺在床上,而且還是一個人佔據著這樣一張大床,只是床頭的點滴瓶提醒了她。

唐影月張望著,似乎還沉浸在夢境里,希望能夠找尋到爸爸媽媽,但是當她瞪大眼楮搜尋的時候,卻看到一張讓她厭惡的臉。

「你好了?」邵雲諾的語氣冰冷,仿佛是在跟他一個莫不相關的人對話,唐影月不敢出聲,昨晚要不是遭遇到他的虐待,她一定不會挨凍受罰。

「想吃什麼就說吧,算是你今天生病的饋贈。」邵雲諾沒好氣的說道,仿佛這場病是唐影月故意為之的結果。

「大叔,我能吃冰激凌嗎?」唐影月可憐兮兮的說道,剛才在夢境了,她是真的夢見自己就在吃著冰激凌,很開心,很高興。

「不行。」邵雲諾義不容辭的就拒絕了。他沒有想到唐影月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何況現在冰箱里根本就沒有這個東西,難道要他親自出去買嗎?

邵雲諾的語氣里是不容置疑的拒絕,他這樣的一個人怎麼可能因為別人的一點小請求就滿足了呢?他皺著眉頭瞪著唐影月,想要數落她一番,可是最終還是作罷了。

唐影月仿佛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一般,她現在本來就是半大個孩子,從來都沒有受到過這種待遇,尤其是現在處于生病的狀態下,更是異常的脆弱。

被邵雲諾的直截了當的拒絕傷害到了,她忍不住偷偷的抹淚,覺得自己真是傷心極了,甚至覺得自己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憐的那個人。

看到唐影月哭了起來,邵雲諾倒是沒有理睬,他覺得有些煩,自己今天的全部計劃都被這個倒霉的女人打亂了,他一個人到了客廳,對著高大的落地窗抽煙。

遠處是一望無際的原野,到了這個季節,倒是青油油的甚是好看。只是他不知道為什麼,腦子里總是想著唐影月落淚的樣子。

這不是一個好念頭,至少在他看來是這樣的,摁掉煙蒂,回到臥室的時候,唐影月還蜷縮在被子里哭哭啼啼的,只是聲音極小,如同蒼蠅一般嗡嗡的響。

他轉身出去,而後在客廳里佇立了片刻,便拿著衣服出去了,這不是他願意做的事情,但是現在情況似乎有些特殊,但願這個女人可以安靜一會,不要再給他惹這麼多的麻煩。

「麻煩,各種口味的冰激凌來一份。」當邵雲諾出現在超市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了,現在這個時候跑出來,恐怕都是腦子進水的人。

一路人,他一直不停的埋怨自己,看來他真的是腦子進水了,否則怎麼會因為一個小女孩的要挾就在大熱天里跑出來做這種事情。

但是邵雲諾極其善于說服自己,他之所以這麼做,只是因為唐影月現在生了病,而他不願意被任何負面因素影響了自己。所以他暫時做出微妙的妥協,以此換來屬于自己的安寧。

「吃吧。」邵雲諾拿著冰激凌沖躲在被窩里的唐影月說道,她還在抽抽搭搭個沒完,邵雲諾真是見證了天底下最難纏的女人了,她完全就是一個麻煩蛋。

唐影月仿佛沒有听到他的聲音一般,依舊用被子捂著腦袋,只看見嬌小的身子在被子下面戰栗著。當初他侵犯她的時候,也不見她如此傷心。

邵雲諾是沒有耐心,守在這里等著她哭完的,他放下東西便出去了,這是他做出的最大讓步,任何人他都不會再次重演。

听到邵雲諾離開的腳步聲,唐影月頂著紅腫的眼楮從被子里探出腦袋來,桌子上放著冰激凌,雖然不是她喜歡的口味。但是此時此刻,她需要的便是冰激凌,這讓她想起唐子墨。

唐影月捧著那盒冰激凌,倒是淚眼婆娑,這是她從小到大養成的習慣,每一次生病,總是要一盒冰激凌才能夠讓她覺得溫暖。

她記得小時候,和唐子墨在一起的時刻,父親總是高高的將她舉過頭頂,給予她無盡的寵愛,恨不得她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這麼多年過去了,父親雖然一直都是忙于工作,只要是唐影月生病了,父親無論在哪里都要給她買一盒冰激凌,有時候他不能做到,就會囑咐後媽邱金枝這樣做。

這是他們之間的秘密,任何人都不知道,盡管現在唐影月在邵雲諾這里,但是她還是想要重溫兒時的時光,重溫屬于她和唐子墨之間的秘密。

只是她當然沒有想到,嘴巴那麼硬的邵雲諾,會做出妥協,雖然這盒冰激凌不是她的最愛,但是在這個時候,她倒是有些感動起來。

邵雲諾比唐影月大了十幾歲,應該是叔叔的年紀了,這樣一個男人除了殘暴之外,到底還有沒有一點人性的溫暖?唐影月忍不住問自己。

整整一天,邵雲諾都沒有出去,他有太多的事情要做了,雖然現在不能去公司里,但是對著一台電腦,仍然是可以處理許多的事情。

「吃完了到院子里走走。不要成天跟個懶豬死的躺在這里。」邵雲諾什麼時候站到門口的,唐影月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她或許是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竟然沒有听到邵雲諾進來的聲音。

她睜大水汪汪的眼楮,盯著邵雲諾,嘟著小嘴,仿佛是受到了極大的委屈,可是現在這表情,怯怯的,倒是讓人忍不住見憐。

「哦。」唐影月捧著那盒冰激凌小聲的說道,這是唯一一次,她沒有對邵雲諾頂嘴,或許是生病的緣故,她更加的粘人了許多。

邵雲諾沒有說什麼,看到她好起來,便兀自朝外面走去,他的身材高大,粉色的襯衣倒是極其適合他的膚色。

「大叔,謝謝你給我買冰激凌。」就在邵雲諾快要離開的時候,唐影月突然蹦出這麼一句話來,她是要感謝邵雲諾,在這個時候,讓她感受到了人間久違的真情。

「不要謝我,我可不希望永遠背負你這個麻煩蛋。趕緊給我好起來。」邵雲諾回頭,又是一臉冰霜的臉,倒是嚇的唐影月朝後退了一步。

唐影月已經學的乖了許多,知道在這種情況下不要激怒這頭憤怒的獅子,之前他給予她的傷害還殘存在體內,此時更是不願意受到任何的驚擾。

唐影月還以為太陽是從西邊出來了,邵雲諾難得出現一絲的溫柔,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倒是讓她立即就推翻了自己的推斷。

到了晚上的時候,唐影月一時半會睡不著覺,白天里總是覺得昏昏沉沉的,一會睡醒,一會睡著,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什麼狀態。

邵雲諾並沒有管她是生病了還是健康狀態,洗完澡便裹著浴巾朝她的床上走過來,看到他這副樣子,唐影月嚇的忙朝里面去了一些。

這個男人龐若無人的,連內-褲都懶得穿,從來都是一條浴巾裹著自己,仿佛那就是全部。這是唐影月不能夠接受的,雖然兩個人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但是她認為最起碼的明還是需要的。

「怎麼?現在開始嫌棄我呢?」邵雲諾看出了唐影月的躲避,皺著眉頭問道,他並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麼失態的行為。不由分說便掀開被子鑽進被窩里。

唐影月不敢說話,只能夠緊閉上眼楮,裝著已經睡著,懶得搭理邵雲諾,她知道,身邊這個男人是一頭發瘋的獅子,隨時都可能出來咬人的。

但是既然他是獅子,不管發瘋與否,他都會咬人的。不一會,唐影月便感覺到一只手順著她的腰際開始向上游離了。

她害怕極了,連忙壓緊自己的胳膊,護著自己,這個人哪里是頭獅子,簡直就是狐狸,裝著對唐影月好一點,倒是故意想要佔取她的便宜。

「怎麼?今天不讓我踫你呢?」邵雲諾有些不高興的問道。他並沒有

覺得自己做的有什麼不對,,這個女人本來就是他的,他要怎麼樣難道還要申請還要打報告嗎?

「我不舒服。」唐影月小心翼翼的說道,這是她唯一可以找出來的理由,她生病了,她不舒服,她便可以躲過此劫。

「是嗎?不舒服?那我現在就去給醫生打電話。」邵雲諾說著,便是要起身,他這麼一來,倒是嚇的唐影月不知所措。

「不用了,我已經好多了。」唐影月小聲的說道,她自己也很矛盾,只不過是不想受到邵雲諾的侵擾,可是卻想不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既然沒有,就不要隨便撒謊,告訴你,我是最討厭誰對我撒謊的。」邵雲諾俯身沖唐影月說著,一只手已經伸過來,捏住唐影月瘦削的下巴。

另外一只手已經順著被子的邊緣朝里面伸去,他沒有想怎麼樣的意思,只是想告訴她,要永遠的記住,每一個晚上都不能落下。

唐影月此時哪里還敢躲藏,只能夠任憑他那雙大手如同迅捷的騎士一般,在漫無邊際的荒野上奔馳。邵雲諾從背後將唐影月攬入懷里,兩只手伸入到她的衣服里。

唐影月雖然想要反抗,可是她卻什麼也不能做,一副痛苦的表情掛在臉上,而這些是邵雲諾不曾看到的,他只是想要在睡前感受一下,並無它意。

直到唐影月听著邵雲諾的呼吸漸漸地均勻了許多,甚至有輕微的鼾聲想起,但是他的大手緊緊的鉗住了她,使得唐影月絲毫都不能動彈。

這一夜,對于唐影月來說,倒是相安無事,邵雲諾並沒有繼續侵犯,她雖然心里十分的別扭,但是到了最後,還是選擇了屈服。

她心里十分的清楚,既然邵雲諾要做的事情,即使她一味的反抗,也不會有任何的作用,在他面前,以硬踫硬,只會傷痕累累。

人只有受到足夠多的傷害的時候,才會學的乖乖的,這是人的本能,也是人的長處。或者說,這是人與動物的基本區別。

唐影月最近總是多夢,夢見小時候的事情,每一次對能夠夢到唐子墨,不是在蕩秋千,就是坐在唐子墨的懷里。她很想念這個父親,比任何時候都想念。

清晨的時候,唐影月隱隱的從睡夢中醒過來,邵雲諾的姿勢一點都沒有變,霸道的手還捂著她胸前那抹柔軟,一條腿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架到了她的腰際。

縴瘦的唐影月自然是受不了這樣的折磨,之前渾然不知倒是無妨,現在既然知道了,便覺得胸悶氣短,那條大象腿,讓她不能呼吸。

唐影月的動彈幅度雖然輕小,但是立馬就將邵雲諾驚醒了,他瞪大眼楮盯著唐影月,仿佛是不認識這個女人一樣。

「你壓的我快喘不過氣來了。」唐影月嘟著小嘴一臉委屈的說道,她並不是誠心要將邵雲諾從睡夢中攪醒,如果可以,她寧願邵雲諾沉浸在夢里,一輩子都不要醒過來。

邵雲諾沒有說話,只是瞪著眼楮,眼底的怒火已經開始熊熊燃燒,他最反感的便是在睡夢中被人吵醒,此時見到唐影月這副模樣,更是覺得生氣。

唐影月不敢說話了,趕緊拉過被子,將自己蒙在被子里,只希望能夠躲過上邵雲諾刀子一般的眼楮,但是卻不知道,他哪里是刀子一樣的眼神,而是紅外線,可是穿透任何區域。

邵雲諾猛的一把將唐影月覆蓋在頭頂的被子掀開,一張怒臉便出現在唐影月的面前,而後手上的力道加大,唐影月嬌小的身軀,便一覽無余。

唐影月害怕的蜷縮成了一團,圓潤的小臀高高的翹起,希望能夠躲避邵雲諾炙熱的目光,但是她不管現在作什麼,都不過是無畏的掙扎罷了。

邵雲諾一翻身,便凌駕在唐影月的身上,這個姿勢,讓兩個人之間的距離立馬下降為零了,唐影月驚恐的如同一只小兔子,但是在殘暴的豺狼面前,她是沒有躲避的地方的。

唐影月試著掙扎了一番,最終還是作罷,兩只胳膊被邵雲諾的大手死死的鉗住了,此時根本就不能動彈,一雙大腿被他的身子壓住了,不知道會不會引起下半身癱瘓。

她在這個時候能夠想到這些事情,若是被邵雲諾知道了,肯定是要笑掉大牙的,不過唐影月倒是認為,這樣一個殘酷冷漠的人會有笑點嗎?

邵雲諾並沒有急著掠奪這只身下的兔子,他只是仔細端詳著,似乎在尋找著什麼,又仿佛是在流連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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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雲諾是累到了極點,此時只想著能夠好好的休息一番,趴在唐影月身上休息的片刻,倒是覺得不如躺在松軟的床上更適合睡眠。

唐影月已經累到了虛月兌,雖然自始至終她都沒有劇烈的運動,但是運動與被運動,就如同力的作用一樣,都是一個相互的過程。

邵雲諾點燃一支煙,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便仰靠在床頭,享受著最美好的時刻,他腦海中突然忍不住想到一個人,這個人本來是他這輩子最痛恨的人。

「你現在不恨你那個死鬼老爹?」邵雲諾忍不住問道,自己問完便預料到唐影月的發怒,于是便露出一抹冷笑。

他並沒有期待唐影月的回答,自己問出口便知道唐影月一定不會回答了,她應該會咬牙切齒或者怒火中燒,不過,不管唐影月露出什麼樣的表情,他都不會有任何的在乎。

然而,這一次出乎他的意料,唐影月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議,仿佛是听多邵雲諾這樣的輕蔑叫法,這一次她倒是很平靜的對待著這個事情。

邵雲諾問道她是否恨那個死鬼唐子墨,她不知道如何回答,若說沒有怨恨,當她想到自己承受的痛苦的時候,也會覺得委屈,可是真的說道怨恨,唐影月覺得,父女之間不能用恨來詮釋彼此間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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