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的咬著唇,直到咬出了血腥味。♀她救不了她,即便知道她是冤枉的,也救不了她。
在這個封建社會,權利比一切都重要。
「住手。」
就在小書的眼楮即將要閉上之時,突然一聲冷喝傳來。
不斷棒打著小書的兩個家丁頓時停下,不由自主的看向二夫人。
他們,只听從二夫人的命令。
薛斯文微怔,抹了一把淚循聲望去,只見顧少君抱著手中的大白,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
「少君,你這是做什麼?」二夫人趕緊站起了身,朝著他迎去。
顧少君沒做理會,而是目光看向淚眼朦朧的薛斯文,漆黑的眸子,深若寒潭。
因為一只眼楮被細長的劉海擋住,薛斯文看不透他內心的想法。不由得疑惑起來,他不是說不會插手這件事嗎?
現在,是干什麼來了?
「少君,娘在教訓不懂事的丫頭,很快就好了,你先回屋去吧。」田心月就一個兒子,自當是寵愛有加,因此說話分外和藹。♀
顧少君冷著一張臉︰「你的簪子,我知道在哪兒。不是這丫頭拿的,把她放了吧。」
「什麼?」田心月整個僵住。
丫鬟們也躁動起來,都打成這樣了,竟然不是她偷的嗎?
還有,二少爺怎麼會知道。
這一向不喜歡過問是非的二少爺,為什麼幫著這麼區區一個丫頭說話。
田心月僵了一瞬後也有些慌了,拉著顧少君的衣袖到一邊悄聲說︰「少君,別來搗亂,娘在辦正事呢。」
「是你自己弄丟的是吧?」顧少君面無表情。
「你……你怎麼會知道?」田心月大驚失色。
簪子怎麼丟的就她一個人心里清楚,少君是怎麼知道的。
「看來是真的了。」顧少君聲音冷了幾度。
那個女人說的,果然是真的。
他娘,就是想找個替死鬼而已。
「少君,這事兒娘以後再給你解釋,你先………」
「把這丫頭放了。」顧少君卻不听她解釋下去,直接轉頭大聲下令。
拿著棒子的兩個家丁聞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再齊齊看看田心月。
雖然二少爺在顧家也是非常有地位的,但是二夫人先下的令,他們只能听二夫人的。
「將這丫頭帶下去。」顧少君目光刷的又轉向各位噤若寒蟬的丫鬟。
除了薛斯文,所有的丫鬟都被嚇得齊齊後退了一步。
沒有二夫人的命令,她們要是敢擅自動手,將來是沒好果子吃的。
看顧少君動真格了,田心月也再無辦法,無奈的揮揮手︰「按二少爺的吩咐帶下去吧,興許是我弄錯了,冤枉這丫頭了。」
「是。」所有丫鬟顫著聲音應了句,站在前面的幾人朝小書走過去。
薛斯文卻是搶先了一步,徑直走到小書身邊橫抱起她就往外走。
丫鬟們逐漸散去,月明院逐漸清淨了起來。
「如果是擔心爹怪罪你才那麼做,完全沒有必要,爹那里,我會去說的。希望你以後,別再做出這種事情來,這種做法,讓人很失望。」冷冷的丟下一句,顧少君抱著大白轉身就朝樓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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