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前夫不好惹 185 五十萬就把自己賣了??

作者 ︰ 清音隨琴

說好了過年之前把自己嫁出去,這不,只有一個星期就臨近新年了,程佩歌家里熱鬧非凡,自家親戚對她這個結婚對象十分滿意,豐厚的彩禮,也不嫌棄程佩歌已經懷有身孕,這樣的男人對程佩歌這種條件的女人來說,確實難找。

最起碼像他們家這樣的貧困戶,五十萬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之前在林氏集團上班,每天朝九晚五還不算,晚上還要勞心勞力的加班,恐怕再過個過個五六年她也掙不到這麼多錢。

三個月的身孕,肚子還未凸顯,客廳里傳來喧鬧的嬉笑聲,程佩歌睡眼朦朧的臉色滿是疲憊,不情願的從床上直起身子,想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一大清早起來秀眉擰得死緊,結婚對她來說仿佛就是下地獄。

平常由于經濟和時間的關系,程佩歌很少裝扮自己,如今懷孕了更是怕用化妝品對寶寶不好,所以平時的裝扮一直都很隨意,可以說是那種走在大街上隨隨便便就能抓好幾個像她這種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人。

今天,為了給那個所謂的未婚夫一個好印象,她不得不讓自己看起來精神點兒,否則人家看不上悔婚了怎麼辦?

一家人的生活沒了著落,她現在懷孕不僅不能工作還會成為家里的負擔,心里就算有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她也沒有選擇。

一身淺駝色寬松呢大衣配上簡約的短裙,加上那一雙深棕色的短靴,長發隨意挽起,襯托出她出眾的氣質。

到底是年紀輕,即使懷孕了,只要稍加脂粉,那張本就完美的臉顯得更是嫵媚動人,整個人說不出的水靈,只是眉角間的那抹愁悶看上去讓人心疼。

從臥房里出來,喧鬧的客廳瞬間安靜下來,幾十雙眼楮都定格在她身上,程佩歌只從他們的眼神中看出兩個字——震驚!

眾人皆嘆,這丫頭平時忙于工作和家務沒時間打扮,倒是沒想到一打扮起來這般耀眼,頗有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人說,佛靠金裝人靠衣裝,這話一點兒也沒錯!

程佩歌對他們禮貌性的一笑,在出門之前臉上的笑意散去,她在心里默念,再見了,林亦飛!

結婚的對象不是本地人,婚後,程佩歌很有可能會和丈夫離開A市。

也好,離開對她來說何嘗不是一種解月兌!在去見那個男人以前,程佩歌最放心不下的是白小悠,自己結婚怎麼說都得親自通知她,當然她也想去看看白小悠過得怎麼樣,性情大變的她,應該很幸福吧!

這一走,不知何時能回!

白小悠失憶已然記不起她,但失憶後她們聊了幾次,友誼不變,唯一變的是她自己,不像以前那般豁然開朗,如果可以,她真的想找李博然要一顆失憶藥,忘記一切,不再痛苦。

同一時刻,偌大的臥室里一片凌亂,床上的男人平躺在大床上,銳利的雙眸緊閉,看樣子睡得很沉,健碩的體格被白色的浴巾包裹,說不出的性感迷人。

只是那英挺的鼻梁下涌出一股鮮紅的熱流很煞風景,那觸目驚心的一幕讓坐在床沿邊欣賞美男圖的白小悠一慌,憋著笑,趕緊抽出紙巾為他輕輕擦拭鼻子下的鮮血。

要是讓慕長軒知道這上面的血跡是她的杰作,就死定了!

六爺,貪圖美色的下場便是如此!只怪慕長軒太過于相信白小悠,更沉迷于她溫柔的陷阱里,讓她有機可乘,毀了自己的一世英名。

處理好一切,白小悠睨了熟睡的慕長軒一眼,悄無聲息的下床,賊眉鼠眼的掃了掃四周這才放心的離開臥室。

小心翼翼的潛進書房,白小悠將藏在衣兜里的兩份協議書放在桌案上,毫不猶豫的拿起某人的公章在下方簽名處狠狠的蓋上,醒目的鮮紅分外明顯,白小悠收好文件,將其藏在一個不易發現的地方,反正慕長軒今天要去澳洲,到時候她拖住他不進書房就行了。

大事搞定,白小悠唏噓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昨晚為了能讓慕長軒在上面簽字,她花了多少心思多少力氣?好在一切都成功了,只希望慕長軒知道後不要殺了她才好!

酥軟的身軀被慕長軒折磨得左右搖晃,白小悠坐在慕長軒經常坐的辦公椅上,悠閑的晃悠幾下,想將抽屜你的那束黑發偷出來,然而她的手還未踫到抽屜,就被樓下的門鈴聲嚇得大驚失色。

慕長軒的下屬這麼早就來敲門了?

壞了,壞了!

白小悠猛地從辦公椅上彈起,驚慌失措的把書房胡亂整理了兩下,氣喘吁吁的拍拍自己的胸前調整自己的情緒,待一切回歸正常,溜回臥室準備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的一樣,哪知……

「你你……怎麼,怎麼這麼早啊?」由于太慌張,她沒注意到前面的障礙物,嬌小的身子很不幸的撞在男人堅硬的胸膛上。

她其實想說,你不是睡著了嗎,怎麼這麼快就醒了?

慕長軒胸襟微微敞開,露出性感的膚色,大手輕輕在鼻尖觸了觸,雙眸瞪著眼前的這個令他頭痛的女人,「白小悠,你敢打我?」

今早昏過去之前,他明顯的看到她臉上露出瑟的神情,當時他來不及多想,想靠意志力清醒,然後把這個膽大包天的女人好好的教訓一翻,卻不知就這樣昏了過去。

慕長軒可以肯定,她昨天在酒里下了藥,否則他六爺豈是這小妮子可以撂倒的?這不,才休息了兩個小時,對于他來說藥效已過,听到樓下傳來急促的門鈴聲,這才披上浴袍跑了出來,倒沒想到會撞到這個罪魁禍首。

「沒有,不是,是你昨晚太猛了,咳咳,……也可能是因為我太漂亮,你看我都看得噴鼻血了,這個這個漂亮不是我的錯!」白小悠立馬否決,令人無語的話從口中溢出,很狗腿的撲進他懷里,小腦袋在他胸前蹭啊蹭,弄得男人心癢難耐,哪里還有半點怒意啊!

到底是什麼事讓她這般記恨他,非要迷暈了揍他一頓,難道他真的很欠扁?還是昨晚的禽獸之行讓她心生不滿?

這可不能怪他,誰讓這小女人在他面前提‘離婚’二字,他就是受不了,一時沒忍住,像之前一樣禽獸了她。

想著心里便生出一股愧疚,不知道昨晚是不是真的弄疼了她,不過,男人的自尊心和威信不允許他低頭。

「以後還要找我比試嗎,還要離婚麼,嗯?」他輕聲在她耳邊問,並不在意她給了自己一拳。

白小悠很乖巧的搖頭,雙手死死抱住他的腰身,「不了,再也不敢了,我去幫你弄早點泡茶哈,您再睡會兒。」

說完,白小悠才驚覺他們在書房邊,想到自己做過的事,她立馬轉移話題,順便還將他的身子往臥室那邊推。

慕長軒的身軀豈是她能左右的,饒是她用了全部的力氣,只要慕長軒不想就沒法兒移動,就在白小悠深感不對勁時,冷冽質問的聲線自頭頂上傳來,「白小悠,你做虧心事了!」

語氣是肯定的!

白小悠的心疙瘩一下,差點兒沒從胸腔蹦出,干笑兩聲,然後單手扶額面容扭曲,彎子痛苦的叫道,「沒……沒有,絕對沒有。哎呀……我頭暈,都是你,嗚嗚……都是被你折騰的。」

慕長軒對于她這種夸張的裝法只覺得無語,輕聲嘆息,邪魅的嗓音牽扯人的靈魂,「還是背著我去偷腥了?」

玩笑的話語,帶著三分認真三分嚴厲,更多的卻是冷冽。

偷腥,在慕長軒的字典里,只要是這小妮子偷看了別的男人,就是偷腥!

白小悠見這招已經不管用了,緊咬著下唇,烏黑的大眼一轉,換了一副極其委屈的表情,抽咽道,「老公,你是不是很喜歡長發飄飄的女人?」

轉移話題雖然是最爛的方式,但不得不承認百試百靈。

「嗯?怎麼這麼問?」听她這樣問,慕長軒濃眉一挑,大手托起她的小臉,薄唇微勾,臉上有著讓人猜不透的情緒。

白小悠一想到他看那束黑發時的愛憐和心疼,再加上葉尚偉的話,心里的酸澀感一涌而出,眼眶已盈滿淚水,終于成功的激起男人的憐憫之心,「我听別人說你特別喜歡長發女子,你的童年怎麼樣,有沒有很值得懷戀的人?」

她很想問,有沒有愛的人?她是不是代替品?

只要是這種表情,咱六爺的心髒就受不了,伸手為她拭去臉上的淚痕,輕聲道,「想問什麼直接問。」

殺了他吧,這麼委屈就是要他的命!

白小悠見目的達到,在慕長軒同情心泛濫之余,趁其不備的將他的身子往臥室里面推,一邊哽咽的說著,「沒有,沒有,就是,就是以後不許再……沒什麼,你不是要去澳洲嗎,我去幫你收拾。」

等到他高大的身軀完全回歸臥室,白小悠立馬收起那副淚眼朦朧的臉,跑得比兔子還快!輾轉到一旁幫他收拾行裝。

剛才真是太險了,要是他去了書房發現她的小秘密怎麼辦,不行,必須得拖住他,看著他!

慕長軒雖然對她瘋癲的狀態有些奇怪,但也說不上哪里奇怪,反正失憶後她總是想一出是一出,這樣想著便沒有多疑,大步走上前,從她的身後圈住她的身子,柔聲開口,「一起去!」

「不行,我還有事沒做完。」白小悠想也沒想一口回絕。

等驚覺過來她發現自己又犯了一個很嚴重的錯誤,即使真的不去也不能這般干脆的拒絕啊,慕長軒那麼精明,肯定懷疑她了!

怎麼辦,怎麼辦?

白小悠頓住收東西的動作,因為自己的這句話身子本能的僵硬,果不其然,某男听到她果斷的拒絕聲,面色驟然一冷,放在她腰上的手在她縴細的腰肢上狠狠的捏了一把。

「嘶……我是說有人在敲門,我先去看看是誰。」白小悠很滑頭的扭轉身子,排掉他的大手,直徑向門外奔去。

如果再不跑就沒退路了,不過她說的也是事實,剛才從書房出來就有門鈴聲,只不過和慕長軒說了幾句沒用的廢話,怎麼就沒了呢?

慕長軒本想逮住她,逼著她和自己一起去澳洲,床上的手機鈴聲讓他止住腳步,對著她的背影不舍的看了一眼,方才接起電話。

不得不說,白小悠自從失憶後個性開明了很多,基本上很多事情都看得很淡,顯得不是很在乎,確實也讓他放心不少。

這一把,他賭贏了,然而後面的一局,也要賭嗎?

「今天?下午我要過去澳洲,恐怕不行,將她一個人留在這兒我不放心。」慕長軒當即拒絕,上次讓她一個人留在這兒差點兒出人命,想想都覺得後怕。

「……」

很久,慕長軒都未曾言語,皺著眉頭听著電話那頭的解釋,無力的嘆息,他仰頭,深深吸氣,俊朗的臉緊緊皺在一起,像是做出人生中最痛苦的決定,「那好吧,出了什麼事決不饒你,我去四天就回,一定幫我照顧好她。」

利落的掐斷電話,高大的身軀突然跌落在大床上,隨即大力的往後倒去,整個人像是失去了靈魂般沒有力氣。

李博然在電話里面說那個催眠師已經過來,等除夕之夜過後就要回美國,到時候找他可能沒那麼容易,這是一個機會。

他要怎麼辦呢,難道真的讓她什麼都想不起來麼?想到她昨晚對自己提出的‘離婚’,慕長軒心里就一陣膽顫,殊不知某女早已趁他迷醉之時騙取了他的信任,做了一件讓他永遠也無法接受的事。

六爺知道後,估計要抓狂得撞牆了!

這邊慕長軒為白小悠的事甚是擔憂,而客廳里,白小悠和程佩歌聊得甚歡,根本不知某男已經快被她逼瘋了!

「小悠姐,這麼早沒打擾到你吧。」程佩歌放下手里的早點,客氣的問。

「沒有沒有,你來得正好,還送了早點,怎麼會打擾呢!呵呵,快進來,外面冷你還懷著孕呢!」白小悠很不客氣的拿起她放在桌上的早點,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她是真餓了,昨晚被慕長軒那頭狼折騰得夠嗆,加上早上又和他周旋,無論是身體還是大腦,都已經筋疲力盡,需要補充營養啊!

程佩歌看她像是從餓狼堆里爬出來似的,那吃相確實不敢恭維,不過她也很是羨慕白小悠這個樣子,很幸福,無憂無慮,從她的臉上可以看出‘幸福’二字。

兩人坐在沙發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直到一聲尖叫,程佩歌訝異的望著她的同時,也看到了從樓梯上下來的慕長軒。

「什麼?結婚,三天後?」白小悠驚呼,因為太過于詫異,忘了自己嘴里還有東西,一時緊張吞了下去,噎得她幾乎喘不過氣。

「咳咳,小歌……我,我難受……」白小悠被噎得說不出話來,伸手想程佩歌求救。

程佩歌趕緊跑到廚房給她倒水,慕長軒見狀本就不好的臉色顯得更加陰沉,這女人吃個東西也能讓他操心,有那麼餓嗎?

「慢著點兒,又沒人和你搶!」來到她身邊,慕長軒既心疼又無奈,身上拍拍她的後背,只覺得上輩子肯定欠了她什麼,否則這女人怎麼就不能讓他有一日的安生?

被慕長軒這樣一拍,加上程佩歌遞過來的一杯水吞下肚,白小悠感覺好了許多,回了一句讓其他兩人嘴角抽搐的話,「誰說沒有,不是還有你嗎?你也沒吃早點,忘了?」

不知該說什麼的程佩歌,腦後滑過一大滴汗水,在心里哀怨道,小悠姐,你在想些什麼呀,慕長軒那樣的男人會和你搶早點?也太能想了吧,不過這樣想想也覺得挺搞笑的,慕長軒和白小悠搶早點,如果被媒體拍到會是多麼勁爆的畫面?

咳咳,她還是乖乖放杯子去吧!

慕長軒更是無以還擊,他很是懷疑,白小悠當初真的是這種個性麼?被他壓了下去才沒有表現出來,現在這樣是在報仇嗎?一天到晚讓他抓狂無語,再這樣下去,恐怕要吃失憶藥的人是他了。

而白小悠則是在想怎麼阻止程佩歌去見那個老男人,雖然小歌事她不是很清楚,但听慕長軒提起過,她肚子里的小包子是林妖孽的,就是奇怪為什麼不能說?

程佩歌放好玻璃杯正準備轉身去客廳,卻看到了迎面而來的慕長軒,這個男人給她的感覺就是冷傲,看到他來,程佩歌本能的往後面挪了幾步,然後像奴隸一樣的等待著他的命令。

是,咱六爺就是有一股天生的王者氣勢,讓人莫名的畏懼。

「這兩天你可以留在這里,我去趟澳洲,隨時給我匯報情況,記住我上一次欠你的情已經還給你了。」冰冷的話語不帶絲毫感情,即使明明是在央求別人也帶著命令的口吻,讓人無從拒絕。

「……」

前面的話程佩歌能听懂,可後面的一句就讓她有點兒納悶了,人情還了?本想問清楚,可一抬頭哪里還有慕長軒的身影啊!

直到後來,她才明白慕長軒究竟說的是什麼,還的是什麼樣的人情。

隨後,她準備邁步去可她,卻听到客廳里傳來二人曖昧的調笑聲,程佩歌十分無語的站在廚房不知如何是好。

她突然覺得自己來得不是時候,慕長軒要出差,怎麼說兩人都要好好溫存一下吧,這個時候,在他們還沒有過分之前,唯有溜!

經過客廳,果然,程佩歌看到了最勁爆的一幕,差點兒驚得尖叫出聲,雙手捂住嘴,只見二人在沙發上死命的擁吻,當即紅了臉,這兩人真完全當她是空氣。

白小悠被慕長軒按在沙發上無法動彈,但那雙微閉人美眸一眼就掃到了身旁的程佩歌,俏臉一紅,十分懊惱的往某禽獸的舌尖一咬,疼得慕長軒悶哼一聲,迅速撤離她的口腔,陰鷙的眼眸狠狠瞪向身下的女人,恨不得將其吞掉。

感受著一抹凌厲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白小悠嚇得心驚肉跳,生怕這禽獸會不顧場合的撲上來,紅暈的面容上滿是緊張,激動得說不出話,只能用手指著程佩歌離去的方向解釋自己咬他的原因。

慕長軒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正好看到落荒而逃的程佩歌,這才驚覺自己有些過度了,唉,只怪這女人吃東西的樣子太誘人,粉女敕的唇一張一合,沒有絲毫的做作,看得他就忍不住心里的悸動,吻了上去,誰知這一吻便再也停不下來。

他起身,然後長臂一伸將她拉近懷里,刮了刮她的小鼻子,警告道,「回來再收拾你,有空和小歌去李醫生那里坐坐,李醫生失戀了,讓你們教他幾招。」

「醫生也失戀?」

「你再這樣下去,下一個失戀的恐怕就是你老公我了。」

「唉……還有客人在呢,慕長軒你怎麼能這樣?」白小悠這才想起程佩歌已經被他們二人給嚇跑了,對準慕長軒的胸膛就是一拳。

「不把你喂飽,給我戴綠帽子怎麼辦?」

「小歌懷孕了,讓她看到倒是沒什麼,但你知不知道這樣會教壞她肚子里的寶寶的!」

「要是敢背著我不听話,哼哼,看我回來怎麼收拾你。」

「……」

兩人一邊斗嘴一邊摩斯膩歪,你一言我一句,根本沒說到點子上,然而這就是所謂的生活!

「看上了什麼東西就自己買,或者找我都可以,你要的婚戒我會挑你最喜歡的。」走之前,慕長軒神色凝重,不放心的看著她,眼里的不舍那般明顯,饒是白小悠這般大大咧咧的性格都被他感染了,這一刻也不再咋呼,乖乖听他大媽似的囑咐。

「哦,好!」白小悠乖巧的點頭,鼻尖有些發酸。

雖說吧,平時沒心沒肺,但從失憶後還沒和他分開過,整天吵吵鬧鬧習慣了,突然分開確實有點讓人心酸。

「這才乖!不要隨便出門。」他愛憐的吻了吻她的發絲,繼續重復著不下幾十遍的一句話,可以說他真的想把她一起帶走麼?

白小悠趴在他懷里,听到這句話後,嘴角一抽,心一橫,在心里狠狠的鄙視了自己一把,仰頭和他深情的目光對視,像念繞口令一樣的說道,「老公再嗦下去就趕不上飛機了,你放心,要是我上街一定不會看帥哥,睡覺之前心里想著你,做夢的時候夢到你,打電話也只給你打,一直乖乖等著你。」

「……」

這話確實有點兒夸張了,明知道水分多,但對慕長軒還是很受用,要不是下屬進來催促,兩人不知道要磨蹭到什麼時候。

送走慕長軒後,白小悠拍上公寓的門,飛奔向樓上的書房,站在窗前可以看到慕長軒正好鑽進車內的場景,這一刻她緊繃的心終于松懈下來,對著飛奔而去的汽車做了一個‘耶’的手勢,就開始自己的計劃。

……

兩人如此膩歪,當她是透明,程佩歌除了為白小悠感到高興也更為自己感到悲傷,小悠姐真是太幸福了。

從公寓里出來,一絲暖陽像是一道碎金撒在她身上,襯得她更是嫵媚風情。

親眼見證白小悠被慕長軒捧在手心里愛,她這個奸細也放心了,先前向做賊一樣的給慕長軒匯報情況,還一直擔心白小悠知道後會誤會呢,這下好了,他們的情總算有了結果,她也可以放心的走了。

對程佩歌,慕長軒還是很客氣的,畢竟白小悠就她一個朋友,有時候他知道的事還得要程佩歌幫忙,在程佩歌從公寓里逃走時,他便吩咐人送她到約會的酒店,自己則和白小悠纏綿不休,等下午他就要去澳洲了,不抓緊時間怎麼行?

接到林亦飛的電話,程佩歌還坐在車里沒到目的地,呆呆的盯著不停閃爍的手機屏幕,那個通話鍵她試著伸手按下,來來回回幾次,最終閉著眼眸狠心的關機,頭扭向車窗外,淚涌如泉。

如果接了電話,她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所以,她不能,唯有狠心的裝作听不見!

林亦飛在電話里面听說程佩歌要結婚,而且對方是一個老男人就氣得牙癢癢,那張絕美的面容一片鐵青,握著電話的手漸漸用力,青筋明顯暴出,特別是听慕長軒說那個蠢女為了生下孩子才去匆忙和別人相親,他更是想直接將那個蠢女人抓來狠狠的痛打一翻,好讓她的大腦清醒清醒。

一向喜歡對女職員調笑的他,今天突然對秘書發火,讓她滾出去。

扔下手機,他拿起辦公桌上的座機電話再次撥通了程佩歌的電話,然而電話響了很久依然無人接听。

孩子的爸不願意負責就要糟蹋自己嗎,蠢貨,看我怎麼收拾你!

坐在車上的程佩歌看著手機屏幕上的電話號碼,心里驚起一陣驚天巨浪,想接又不敢接。只能將手機緊緊握在手里,默默看著車窗外倒退的高樓大廈流淚。

手機每響一次,她的心就疼一次,最後怕自己經不住林亦飛的執著,索性把手機關了機。

結束了,一切都該結束了,以後她不會再接听他的電話,想念他的唯一辦法就是將孩子生下來,以後想起他時也會有個寄托。

結婚對象是一個臨近四十歲的老男人,家庭條件不錯,能給她穩定的生活,也能幫她減輕家里的負擔,而她要做的就是每天在家等待丈夫歸來。

男人離過婚,有兩個兒子,她便是孩子的後媽,男人也說了不介意她懷孕,只要她能好好在家照顧孩子,能伺候好他就行,他便不會虧待她。

說的好听她是他的妻子,說的不好听便是填房,更難听些便是和保姆沒什麼區別。

可是除了這個辦法她再也想不到能留下這個孩子的辦法了,她不想這樣了,好累,家庭的負擔孩子的抉擇,一切的一切憋得她喘不過氣,唯有找一個能給她安定生活的男人才能解決這一切。

他們之間就是相互利用,男人要的是生理上的安慰和生活上的安定,她要的是錢和安穩的生活,這樣的條件足以讓他們二人達成共識。

男人長得很丑,卻很有錢,暴發戶那種,一看就知道沒多少文化,脖子上那一條和狗鏈子差不多粗的金項鏈顯得耀耀生輝,看得程佩歌一陣惡寒。

程佩歌忍著心里的那股酸楚,硬是當著他的面將惡心感忍了下去,以後要生活在一起一輩子,她必須要習慣。

男人對程佩歌很滿意,尤其是她那嫻靜溫柔的樣子,還帶著淡淡的落寞,很特別的女人,讓人看上去很舒服,當即便承諾她,結婚後還會給她娘家五十萬,只要她乖乖听話。

程佩歌沒有拒絕,甚至為了他的條件對著對面的男人露出一絲淺笑,這一笑讓對面的老男人更是心花怒放,色眯眯的看著她,心里多年的寂寞涌出,很沒骨氣的吞了一口唾沫,恨不得立馬將對面的女人娶回去。

好在婚禮在四天後進行,第一次見面不要嚇著人家才好!

對程佩歌這樣的窮人來說,五十萬確實不少,以後她也不用再操心家里,更不用擔心弟妹的學費。

很好,她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不是嗎?兩個五十萬,對她來說確實是一筆豐厚的彩禮。

如此,甚好,可她的心卻像被人捅了一刀,生疼生疼。

「程佩歌,五十萬你就把自己賣掉了?」一道邪魅且冷冽的聲音自頭頂響起,隨後,一個不明物體飛來,正好砸到對面的老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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