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前夫不好惹 180 帥哥,留個電話唄!!

作者 ︰ 清音隨琴

蔣怡玲的豪爵之行被人盯得死死的,如今她只是一個丑陋的清潔工,穿梭在各個包房之間,做著默默無聞的工作。za

听著那些女人在男人面前不知羞恥的嬌嗔,使出渾身解數勾引那些肥頭大耳的男人,那些男人倒也大方,仿佛兜里的鈔票是一堆沒用的廢紙,只要玩得開心,那是齊刷刷的撒給那些嬌滴滴的女人們。

那天晚上,葉尚偉給她服用了藥,她在他身下承歡,讓那個禽獸得到了最大的滿足。身心早已麻木,臉上的肉被葉尚偉那個惡魔硬生生的逼著割下,蔣怡玲已經感覺不出痛是何滋味!

也好,只要她變丑了,葉尚偉對她也不會再有興趣。

葉尚偉只不過是順水推舟,只有她毀了容,慕長軒一伙人才不會認識她,她隱藏在這里,除了每天遭到幾個傲氣女人的奚落,然後就是給葉尚偉匯報情況,這里的很多女人都是葉尚偉的人,慕長軒的行蹤相信那個惡魔知道得一清二楚。

慕長軒本就不喜歡這種場合,更不會利用女人,在這一點上想要打敗葉尚偉恐怕很難,何況他身邊多了白小悠那個累贅,更是凶多吉少。

昨晚與慕長軒擦肩而過,蔣怡玲在看到他的那一刻開始就忐忑不安,琢磨著該怎樣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告訴他。可她沒有機會更沒有勇氣,畢竟她手里掌握的是一家老小的性命。

蔣怡玲也相信只有慕長軒才能拯救她們一家,可她現在不能,否則,葉尚偉肯定會喪心病狂的讓他們一家老小下地獄。

「說!」一個字從性感的唇角擠出,葉尚偉雙腿交疊的坐在沙發上,面前的茶水早已冰涼,想必他已經坐在這里很久了。

蔣怡玲的臉用最普通的面具遮掩,雙手緊緊攥在一起,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宰了他,「你不是已經知道了麼,為什麼還要來問我?」

「少tm給我嘴硬,我讓你說就說,你的臉還想再爛再丑一點嗎?」葉尚偉不悅的從沙發上起身,長臂一揮,茶水掀翻在地,發出刺耳的響聲。

蔣怡玲好似習慣了般,對他的怒意根本沒有任何的懼怕,但一想到自己的家人還是免不了對他低頭,表現得極為軟弱,「我听到的是白小悠吃了那藥後會失憶,他們要……要……」

「啊……」

一聲尖叫回蕩在空曠的大廳,蔣怡玲的身子被他的一個耳光打趴在地,她顫抖著手捂上鮮血直冒的臉,刺骨的疼痛鑽入身心,讓她疼得在地上蜷縮在一團,無力爬起。

她的臉昨天被割去了大半,此時哪里還能承受得起他的一個耳光?

葉尚偉冷哼,銳利的眸子里閃出一抹極其鋒利的冷光,「滾出去,不中用的東西,這些老子早就知道了。」

既然他要她滾,蔣怡玲不敢怠慢,咬緊牙關,忍著身體上的疼痛,一步一步向外移動。爬,站不起來她只能爬著出去。

總有一天她要討回自己的尊嚴,葉尚偉你等著!

「下次帶不回我想要的消息,小心你的另外半邊臉。」身後傳來葉尚偉冷厲的警告聲。

蔣怡玲閉著眼沒有停下往外爬的動作,身上早已因為疼痛被汗水濕透,她忍著,繼續往外爬,仿佛有一條光明大道在等著她。

「那個女人失憶後性情大變,估計用色引誘她能成事,慕六爺正為這個頭疼不已,為這事兒可沒少對貼身的六個下屬發脾氣,我認為現在是動手的最佳時期。」蔣怡玲出去後,一個面目凶煞的男人進來和葉尚偉商量。

葉尚偉雙手慵懶的放在身側兩邊,這個消息倒是很令他滿意,唇角微勾,「那藥會有這麼大的魔力?我倒要看看那女人風騷起來會是什麼樣子,你說說,要是我和她在床上被慕長軒抓住現場,會怎麼樣?」

他突然很期待那一幕的到來,慕長軒看到心愛的女人和他在床上瘋狂的愛,會怎麼樣,會下手殺了那女人麼?

哈哈……他佔有欲那麼強,怎麼可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踫?好玩兒,好玩兒極了!

「慕六爺肯定會殺了……」

聞言,葉尚偉的面色驟然一冷,笑道,「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過來!」

他向對面匯報的男子招手,估計是有很重要的事派給他去完成。

——

慕氏集團的中毒事件影響頗大,造成很多準備和慕氏合作的那一方臨時取消合資,甚至連面都不肯露,人情冷暖在這一刻體現得淋灕至盡,慕易川明白這個道理,即使做再大的努力那些合作方也不肯回來,目前要做的就是讓慕氏的信譽上升。

唯有多做慈善事業,花錢不在乎,主要是長遠的利益,還有他必須開記者招待會誠懇的向中毒患者當面道歉,這樣才顯出他們慕氏集團的誠意。hi

其實他已經猜到這事兒和誰有關系,之所以不動聲色,是因為他不忍心,也不想。可如果再放任她亂來,毀掉的不光是他們之間的緣分,還有他一輩子苦心經營的家業。

他不能再慣著她了,恨了一輩子他不在乎多一點兒!

最讓他無法忍受的是林亦飛那小子一大早竟然跑來說取消和慕雲初的訂婚,人啊,要不要表現得這麼明顯這麼現實?

慕易川不是在乎慕雲初那丫頭的婚事,而是一口氣難以下咽,他慕易川還沒死呢,就有人當眾叫板取消婚約,真當他慕家沒人了嗎?被人欺負到頭頂上,孰可忍是不可忍!

「慕易川,你還來做什麼?」

蘇蓉正在收拾東西,昨天她已經訂好了機票準備今晚會倫敦,很多事情已經差不多了,再留下去毫無意義。

慕易川的氣息隔著老遠她就能洞悉出來,那種令人懼怕的冷意讓人發抖。說實話,這麼多年她從未怕過他,此刻,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的冷冽氣息,她和常人一樣竟然對這個男人生出一股懼意。

見到他的那一刻,冷艷的面容煞時一白,漂亮的眼眸望向別處,不敢和他當面對視。

這就是所謂的做賊心虛麼?

「我想知道你究竟和誰狼狽為奸,就那麼想我死,嗯?」慕易川偉岸的身軀漸漸的逼近她,他前進一步,她的身子便驚慌的後腿一步。

直到無路可退,身子被他逼退到冰冷的牆角,蘇蓉只能被迫和他的對視。

即使到了這一步,蘇蓉依然趾高氣揚,暴喝一聲,手指著大門的方向,「呵,我听不懂你在說什麼,給我滾!」

這張臉是他想了一輩子念了一輩子的臉,她的心是他想盡一切辦法想要得到的東西,到頭來,她竟然想要他死。

換做以前也就算了,可那些時日在慕家莊園的夜夜纏綿難道有假嗎?女人的心,狠起來和他們男人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無論他再怎麼努力,她的這顆心終究被他捂不熱,她注定無法愛上他!那麼,就一起毀滅吧!

蘇蓉想逃,奈何她全身都被慕易川禁錮的死死的,根本無一出處,只能扭過頭避免和他對視,心口不斷起伏,身上由于害怕已經滲出一縷薄汗。

「我的女人,一旦跟了我,要麼老老實實的待在我身邊,要麼……」慕易川突然一把扣住她完美的下頜,那細柔的觸感是他想念的感覺,他望著她的臉,黝黑的眸子迸射出火一樣的佔有欲。

說到最後,他的語氣越來越輕,冷哼一聲不再說下去,鉗住她下頜的手慢慢下滑至她白皙的頸脖,發出嘖嘖的贊嘆聲。

要他動手扭斷她這漂亮的頸脖,怎麼舍得,怎麼下的了手?

慕易川活了大半輩子一直不明白,蘇蓉都五十好幾了,為什麼皮膚還和二十幾歲的小姑娘般女敕滑細膩,還有那身段,是個男人見了都無法自持吧!

「為什麼要讓我遇到你,為什你愛的不是我?嗯?」對上她的那雙動人心魄的眸子,慕易川仿佛掉入一個無底深淵,難以自控。

就是這雙眼,讓他一輩子飽受折磨!只有永遠閉上,他才不會被她蠱惑……

大手一緊,慕易川閉上眼強迫自己不去看她,面容極其扭曲,每用一分力他就感覺自己的心狠狠的抽疼一次,就好像他此時掐著的不是蘇蓉的脖子,而是他的。

「說你願意和我在一起,說,你說我就放了你,一切都……不再計較!」最終,他下不了手,緩緩松開,用的幾近是懇求的口吻,更是一種崩潰。

蘇蓉的臉除了冷還是冷,觸目的紅色勒痕在白皙的脖子上很是顯眼,她倔強的抬起臉看他,冷笑連連,「那你掐死我好了,我從來沒承認過是你的女人,上了床就是你的女人了嗎,我只不過是深感寂寞,玩玩而已!」

終于,那兩個‘玩’字徹底激怒了眼前的男人,听在他的耳里,刺激著他的神經,看著她的眼神折射出一抹駭人的寒意。

‘啪’的一聲,一個響亮的耳光落在她漂亮的左臉上,要不是後背抵著牆壁,這會兒估計蘇蓉已經被慕易川打趴下了。

慕易川的手掌傳來酥酥麻麻的痛感,灼熱的溫度,刺痛他的心髒,他轉身,雙手背在身後,冷聲警告,「別以為我不敢,反正我命不久矣,遺書,從和你在一起的那一刻就已經準備好了。」

「……」

蘇蓉除了感覺臉上的疼痛,她被他打得一陣眩暈,然而遠遠沒有他這句話來得震驚。hi他說,遺書準備好了。

為什麼她的臉感覺不到疼,還是那種疼痛已經滲入心髒,一陣緊縮之後,是生平第二次這般疼。

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背影,蘇蓉詞窮了,一時半會兒不知該如何將他攆走。

「蘇蓉,你和我玩兒還女敕了點,說到底你只是一個感情白痴,一生葬送在裴子風手里,覺得值嗎?」慕易川說這話的時候,身上的怒氣盡褪,一種強烈的疲憊感壓在他心底,重如千斤。

「到頭來兒子恨你,裴子風復活了嗎,還不是落得個死無葬身之地?」他猛的折回身,一眼便瞄到了她臉上的紅腫。

心到這一刻已經不知道什麼是疼了,疼了太多次,如今老了,愛的女人還是無法愛上他,他習慣了,無法容忍的是背叛!

「慕易川你給我閉嘴,最喪心病狂的是你,最自私的人也是你,裴子風就是你殺死的,別以為我不知道,即使我真的做了什麼,也只不過是在為他報仇,這情你早在三十年前就該還了。」

她的話讓慕易川震了神,想到裴子風死的那個雨夜,她抱著裴子風的尸體哭昏在雨里,那個情景他永遠也忘不了,當時有多心疼多嫉妒?

「原來你都知道了,好!我現在在這里,你殺啊,殺了我為你心愛的男人報仇!」一種強烈的嫉妒心充斥著他的大腦,慕易川猶如發狂的獅子,一把拽住她的衣襟,怒喝。

蘇蓉揚起紅腫的臉,冷眼望著她,那雙眸子無論何時都能震懾他的心魂,紅唇吐出的話極近癲狂,「你瘋了!慕氏集團找不到合適的繼承人瘋了?哈哈……怎麼樣,你最喜歡的兒子不屑一顧,不願繼承慕氏的一切,父子倆為一個女人反目成仇的滋味如何?」

「慕易川,這就是你的報應,無法在做回男人也是你的宿命,你就等著死去之前孤零零的躺在病床上,那種孤獨寂寞的滋味好好享受吧!」

越听,他臉色愈發陰沉,最後變得異常獰猙,「我告訴你,我所承受的你也一樣承受,你是我的女人,我不會讓自己孤單。」

「給我把她帶走,蘇蓉別以為我會一直這樣慣著你,這一輩子你生是我的人,死,也只能和我葬在一起!」雙手一提,把她的身子大力甩出,對門外的人冰冷的吩咐。

「慕易川你會後悔會遭到報應的。」蘇蓉趴在地上,吃痛的悶哼一聲。

末了,他蹲子和她對視,再也沒了之前的委曲求全,這一刻蘇蓉才徹底看清這個男人,並不是在愛情面前軟弱,只不過是因為對她愛得太深,所以才在她面前放了自己所有的架子,褪去了一身的光輝。

她的背叛想必逼瘋了他吧?慕氏是他的心血,怎可能讓人輕易毀之,即便那個人是她,他也不允許。

「我是後悔,後悔沒對你用強,報應?不是早就得到了嗎?」他笑,隨後不再看她,大步邁出了蘇家宅院。

愛已過,此刻要保住整個慕家,慕氏集團不能出丁點兒差錯,哪怕犧牲一切也在所不惜。在美人和江山面前,他不會糊涂,畢竟這個女人觸到了他的底線,他的愛也已經給過。

他不會對她怎麼樣,只不過是想讓她看看他這些年來所忍受的痛苦,別以為失去了一個裴子風,她是世界上最不幸的人,這個殘忍的世界摧殘了多少人,難道一把年紀了她還不明白麼?

——

與此同時,慕長軒這邊已經炸開了鍋,為了不讓白小悠做出驚天動地的舉動,他連續一個星期關著她。

慕氏集團的事他沒有思想也不想管,再者怕白小悠什麼都不記得的同時遭到慕易川的暗算,還有真正的對手隱藏在暗處,想必這個時候已經開始行動了。

一句話,他忙得是焦頭爛額,偏偏白小悠醒來後性格和之前完全相反,那個懼怕他的小綿羊早已不復存在,用一句話形容現在的白小悠就是——女流氓,經常犯花痴,弄得他頭痛欲裂。

這不,兩人不知為什麼事又開始爭論。之前慕長軒就給她解釋了很多事情,這一次她問,慕長軒便拿出了結婚證,這是鐵證,他早該拿出來的。

「少拿這個來唬弄我,我只不過和你老婆長得像而已。」白小悠把他拿過來的動手摔到地上,那模樣十分不屑。

白小悠本來坐在陽台上曬太陽,慵懶而悠閑的喝著檸檬茶,手上翻閱著最新的時尚雜志。

忽地,一個紅色的本本撞入她的視野,她的視線落在那張紅色背景的結婚照片上,照片上的兩人緊緊貼在一起,很古板,但不難看出兩人很幸福。

本以為她看了這東西多少有點兒印象,哪怕沒有印象,可上面的照片總不會作假吧?哪知她依然不相信,還把結婚證扔在地上,這和扔他的心有什麼區別?

慕長軒高大的身軀站在她身旁,在她扔出結婚證的那一刻緊閉著眼眸,等情緒恢復,他才彎腰把丟在地上的結婚證拾起,照片上的女人確實一頭烏黑的青絲垂落下來,仔細看還有幾縷貼著他的肩,他之前也是愛極了她這頭青絲啊。

而現在失憶後的她,卻說留長發的女人很古板,真的如此麼?

深邃的眸光盯著照片上的兩個人,慕長軒蹲在地上久久不能回神。

頭發?他有她的頭發,上面還有想念的味道,他為她洗過很多次發,待她狠心剪掉時,他依然堅持給她洗發,只是那時她已不在。

她還是記不起,可能是他太過于急切,不應該如此逼她的。

有一點他不得不承認,白小悠失憶以後心情變得豁然開朗,就像是沒心沒肺的小姑娘,整日無所事事,只是喝著茶看著電影,偶爾吃吃零食。即使在臥室外,他都能听到房間里傳來的笑聲。

罷了,他不就是想讓她開心嗎,如果真的記不起也沒關系,開心就好。他不應該逼她的,可能真的記起,對她會是一種負擔吧。

唯有一件讓慕長軒擔心,她總吵著要出去,認為是他囚禁了她,一開始甚至還懷疑他是人販子,為她這句話慕長軒氣得差點兒沒狠狠的揍她**!

殊不知,在他彎腰的那一刻,藤椅上的女人頓住翻閱雜志的手,目光落在他的背上,直到他伸手撿起那張結婚證護在手心,她才收回目光像個無事人一樣繼續翻閱手上的雜志。

這個男人很不錯,這是白小悠對他現在的印象,只要她在雜志上看上的東西,他都會幫她以最快的速度弄來,討她歡心。

人販子這個懷疑從心里褪去,那他對她這麼好,是為了什麼?

如此優秀的一個男人根本不缺女人,照片上的女人真的是她麼?怎麼看怎麼不像,她會那麼幼稚留那種最古板的長發麼,要真是她,他干嘛寶貝得跟什麼似的,自己不就在他面前嗎?

想到這些,她再也無心裝下去,從藤椅上起身挽起他的胳膊討好般的笑道,「慕長軒帥哥,該放我出去了吧,你長得再好看,看久了也……」

「看久了覺得更好看了。」見他臉色不對,白小悠立馬改口。

一個星期,她整整在一個地方困了一個星期,大腦一點記憶也沒有,是要被逼瘋的節奏,總得讓她看看外面什麼樣子吧。

前兩天倒是來了幾個人,一個說是她的弟弟,一個說是她的妹妹,還有兩個朋友,這些人她都沒什麼印象。

難道他說的是真的,她真的失憶了?

慕長軒難看的臉上霎時一冷,好看的唇緊抿,沒有言語,另一只手死死拽著那張結婚證,突然間他想到她以前長發飄飄時的樣子,很是懷念。

究竟什麼時候她才會記起他,才一個星期他感覺自己的精神快崩潰了。

並不是嫌棄,而是她看到只要看到稍微有點兒姿色的男人就恨不得立馬撲上去,他能不怒不惱麼?

出去?呵,出去釣帥哥麼?

比如說吧,他的幾個下屬,雖然不是特別優秀,但總體看上去還是挺男人的。每次他們進來給他匯報工作,都會遭到白小悠的一翻調戲,為這事兒他沒少對幾個下屬發脾氣。

有時他甚至想把他們全部遣散走,這天下的美男子個個都遠離她,讓她眼里只有他一人。他之前的擔心真的靈驗了,失憶後的她喜歡美男子,這該如何是好?

慕長軒嘆息一聲,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現在放她出去凶多吉少,他不能再讓她受到一絲傷害。

思慮間,他手上的結婚證被她搶了過去,只听她喃喃自語,「長發飄飄的女人最沒品位,我這麼有品位怎麼可能是這個樣子?」

其實她何曾不知照片上的女人就是她,可大腦一片空白就是不願去相信。

「無論什麼樣都好!」他答,伸手捂上她亞麻色的發絲。

是的,不管她變成什麼樣他都會喜歡,他所懷戀的是白小悠對他的感情。

也好,起碼她這個樣子沒有煩惱,不是他一直想看到的麼?他希望她開心,此刻她的笑臉就是他一直堅持的信念。

在過來陽台以前,慕長軒已經聯系好李博然,讓他今天中午抽空過來看看白兄啊悠,先前他過來的時候都是半夜,那時白小悠已經睡下,慕長軒也不忍心打擾,只能用敘述的方式告訴李博然一些基本情況。

冬日里,中午的陽光最暖人心,李博然不請自入,陽台上他們二人很和諧的並肩坐在一起曬太陽,看到這樣的情景李博然呆愣了幾秒,不是很好麼,為什麼慕長軒之前說已經快被現在的白小悠弄得抓狂了?

捂嘴咳嗽兩聲,最先反映過來的是白小悠,搭在慕長軒胳膊上的手迅速抽了回來,烏黑的大眼一轉,對著身後的李博然露出最嫵媚的笑,「這位帥哥好面生啊,你朋友?」

說完她又問身旁的慕長軒,本想還說些什麼,轉過頭才發現某男的臉色黑如墨汁,眼神冷如冰霜的看著她。

白小悠只能把後面的話吞到肚子里,偷瞄著他的臉色漸漸變得鐵青,不敢再亂說話。

什麼人啊,動不動就給她臉色,她偏不听他的!

慕長軒的目光透過白小悠看向站在一旁的李博然時多了一絲凌厲,薄唇緊抿,根本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該死,進來也不說一聲?

行啊,他到要看看這女人是不是犯老毛病了!有沒有听進他昨晚對她的警告。

李博然別過頭,把慕長軒投射過來的冷光裝作視而不見,艱難的吞了一口唾沫,鼓起勇氣上前,禮貌性的伸出一只手和白小悠打招呼,「你好,我是李博然!」

白小悠沒想到遭到慕長軒冷眼後,他還會和自己打招呼,頓時激動得不行。

看到李博然那張陽光干淨的臉,毫不客氣的伸出自己的手,緊緊握住,小臉笑得跟朵花似的,「我是,我應該是白小悠吧。」

她也不確定自己是不是這名字,只能含糊的回答。

「哦,很不錯的名字。」李博然笑,在陽光下他的笑容顯得越發動人。

白小悠一听,心花怒放,對眼前的男人更是產生了一種好感,剎那間,口水橫飛,「真的嗎,我倒不覺得唉,奇了怪了,為什麼我爹媽要給我取這麼沒品位的名字,我真的是這個名字嗎?」

「咳咳,名字是個代號而已,不用太在意的,或許你父母想讓你生下來好養些,所以取名就隨意了些。」李博然的嘴角有些抽搐。

白小悠完全沉浸在自我想象的空間里,用一種極其崇拜的眼神望著李博然,「這個解釋我喜歡,一看就知道你是個有文化有哲學有風度,而且還……」

她身後的慕長軒,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李博然心里憋著笑,對白小悠眨眨眼,好心用咳嗽聲提醒,「咳咳……」

白小悠正說在興頭上,怎麼可能罷休,不就是慕長軒嗎,她不用看也知道此刻他是什麼臉色,反正大禍已造成,被他教訓是遲早的事,還不如現在開心點。

「不用對我眨眼楮,你我問慕長軒,他怎麼回答我嗎?他竟然說,因為我長得傻,所以我爹媽嫌棄我,就給我……」越想,白小悠就越氣。

你說說這種不會討女孩子歡心的男人,她會喜歡嗎?整天就對她擺著一張臭臉,脾氣也不好,這種人做老公她會崩潰的!

「噗嗤……」李博然听後,沒控制住笑出聲來。

他們二人現在的生活正是豐富多彩啊,瞧瞧慕長軒那張臉氣得都快冒煙了,真是大快人心吶!

「不是還要上班嗎,可以滾了吧,嗯?」冷峻的臉緊繃,冰冷的聲音如同從寒窖里傳出,午時的陽光都融化不了這萬年的冰山男。

李博然不動聲色的看了被他擋在身後的白小悠一眼,臉色逐漸回歸正常,「那個我今天找你來是有事和你……」

「滾!」一個字已說明他怒到極致。

這個時候還是聰明點不要惹到慕長軒的好,凡事適可而止哈!其實他今天來是想和慕長軒說說那藥的事,看來此刻並不適合談話。

「慕長軒他不是你朋友麼,干嘛這麼凶,帥哥,你坐會兒我給你去倒茶。」白小悠對慕長軒的怒氣絲毫不放在心上,說著就要出去給客人倒茶。

「李博然!」慕長軒一字一頓道,在听到白小悠的那句話後氣得太陽穴突突直跳。

李博然嚇得是冷汗直冒,對白小悠客氣的擺手,倉皇逃出陽台,「改天改天哈,我還有工作要做。」

他再也不敢攪合他們的二人世界了,真是作死!

「哎……跑那麼快做什麼,對了,帥哥,留個電話唄!」白小悠似是感覺不到身旁有一股強大的怒氣正在持續蔓延,對著李博然的背影一個勁兒的吶喊。

等回過神,一張極其冷峻的臉撞入深色的瞳孔,白小悠嚇得渾身一個哆嗦,十分乖巧的站在原地等待他的訓斥。

警告?昨晚答應得倒是挺好,一天都沒有就忘了,還敢當著他的面說別的男人有風度,有學問?氣得他差點吐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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