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前夫不好惹 136 最致命的愛!!

作者 ︰ 清音隨琴

刺耳的槍擊聲徹底打破了夜的平靜,差點震破了在場所有人的耳膜。連續五聲,速度之快,根本無法讓他們當中的任何一個男人有絲毫逃月兌的機會。

「啊……我的腿……」隨後,就是一陣殺豬般的慘叫聲鋪天蓋地的襲來。

五個男人的傷口幾乎都是在大腿上,一時間,大腿上血流不止,因為疼痛,他們一一從白小悠身旁滾落,鮮紅的血渲染了他們衣襟,伴隨著慘叫聲劃破夜空,這注定是一個血雨腥風的夜晚。

此時的白小悠顯得更加恐慌害怕,她已經被這些人折磨瘋了,听見槍響聲,雙手本能的捂住雙耳,在五個男人松開她身體的同時,她第一時間躲到了牆角,抱著瑟瑟發抖的身體蜷縮在一團。

由于藥效發揮作用,白小悠心里的那團火將她整個人都燒了起來,她無法忍受那種火熱的翻滾,如同驚濤巨浪,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只想迅速得到身體上的解月兌,繼而,在不清晰的意識下,她開始自顧自的撕扯著自己身上唯一一件衣服。

葉敏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給嚇傻了,槍響之時,她的照相機嚇得從手中滑落,跌落在地,怔怔的看著門外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

他右手拿著黑色的手槍,英挺的身姿如同神祗,依然那般俊朗迷人。只不過此刻,那張冷峻的面容緊繃,陰鷙的雙眸里全是令人恐懼的殺意,看得人毛骨悚然。

葉敏忍不住哆嗦幾下,慌亂之中,趁慕長軒的注意力還停留在被槍擊中的男人身上時,偷偷跑到昏暗的一角躲了起來,雙手抱著頭,顫抖著雙手模索出身上唯一的防身武器。

不管能不能活,關鍵時刻,她一定要賭一把!

解決這一切,慕長軒陰冷的眸子一眼就掃到了牆角邊那抹嬌俏的身影,心中一緊,將手槍放入腰間,對于他來說,剛才的一切只不過是一場夢。面對幾個男人哀嚎的慘叫聲,他的眼眸里除了狠戾的殺意,無任何情緒波動。

找死!敢動白小悠的人,他統統都會讓他們付出比死還慘痛的代價!

慕長軒在看向那抹熟悉嬌小的身影時,身上的冷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滿眼的傷痛和自責。深深吸氣,他邁著矯健的步伐走向那道身影。

要是晚來一步,他該怎麼辦?好在一切都過去了,都過去了!

此時的慕長軒,一心系著白小悠,卻忽略了躲在另外一個角落的葉敏。

破舊的房子里,所有的照明都是用燭火來點亮,白小悠所在地明顯是燭火最多光線最強烈的地方。因為葉敏想要給她拍下最荒yin的照片,然後散播到網絡上,所以選擇的地方都是最敞亮的,而她自己則是在最昏暗的角落,拍攝更火爆的照片,也正是這樣的安排,給了她一絲希望。

看著那抹熟悉高大的身影漸漸逼近白小悠,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葉敏突然緩過神,發瘋似得沖到早已嚇得心尖兒膽顫的白小悠身邊,大力拽起她癱軟無力的身子,右手反扣著她的頸脖,讓白小悠無法動彈。

「不許過來,否則……否則我殺了她!」葉敏沖著漸漸走近的高大身影怒吼,一只手死死的扣住白小悠的身體,另外一只手攥著匕首,狠狠的抵制在白小悠白皙的頸脖上。

這個時候慕長軒所帶的六個人全部沖了進來,想要上前,卻被慕長軒擺手制止。

六個人得到命令,狠狠咬牙,只好先收拾躺在地上哀嚎不斷的五個受了槍傷的粗俗大漢。在這樣的情況下,以他們六個的能力,有一半把握可以救出白小悠,不明白為什麼六爺會制止。但既然是命令,他們就不得不服從。

慕長軒在她們三米以外的地方頓住,見到此刻的情形,他緊緊攥著大手,眼眸里的殺意更加濃烈,聲音冰冷如霜,「放開她!」

氣勢磅礡的三個字,幾乎是從他牙縫里擠出來的,此刻,他臉色陰沉得如同黑夜里的鬼魅,眸光中的殺氣愈發濃烈。

他試著再次邁開步伐,卻不敢大力向前進軍,只能悄無聲息的避開葉敏的視線,然後在她完全沒注意的情況下,輕輕邁步。

「我說了不許過來,不然我真的……真的會殺了她,不信你試試!」葉敏怒喝制止他前進的步伐。

怕他不听自己的警告,她將銀色的小匕首試著在白小悠的頸脖慢慢深入,削尖的銀色匕首在燭火的照耀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意志力薄弱的白小悠大腦一片空白,似乎聞到了死亡的氣息。

因為吃過迷藥,白小悠全身滾燙,渴望男性身體的越來越強烈,迷離中她好像看到了一張熟悉而緊張的俊臉,一切似真似假,她早已分不清楚。

被葉敏脅迫的白小悠一直垂著頭,凌亂的發絲散落下來,正好遮住了她殘破不堪的面容。

听到葉敏瘋狂的怒喝聲,慕長軒只好再次停下腳步,看著葉敏手中的匕首漸漸深入白小悠的頸脖,一顆心緊縮成一團,冷漠沉穩的性子在這一刻瓦解,焦躁的情緒毫無一絲遮掩的暴露在空氣中。

他高大的身影在燭火的襯托下顯得更加修長,眸光如火般危險陰鷙,緊緊攥在一起的雙逐漸向腰間移動,想要掏出那把黑色的手槍,卻被更為痛心的一幕制止。

「慕長軒,你想拿槍,做夢!」說著,葉敏毫不留情的在白小悠的頸脖劃出一道傷痕。

「嘶……」傷口不是很深,白小悠垂著臉發出一絲申吟,混亂的意識依然沒有清醒的痕跡。

葉敏這樣做無非就是給慕長軒一個警告,如果他真的什麼都不顧的與自己硬踫硬,那麼她會毫不留情的將匕首刺進白小悠的喉管。

那觸目驚心的一道血痕,像一把尖銳的刀,狠狠的刺進慕長軒的心窩,明明是白小悠受了傷,可此時,他比白小悠更為痛苦。

他緩緩垂下雙手,眸光一緊,薄唇抿出一個沉冷的弧度。

這時,屋內的五個粗壯大漢已經被慕長軒的下屬拖到外面,慘叫聲越來越弱,多半已經痛得昏迷,這聲音听得葉敏冷汗直冒。

六個人又規矩的站在了慕長軒身後,等待最佳時機救出白小悠。他們剛才也想過,在進門的剎那完全可以掏出槍,然後用最快的速度擊中葉敏。

但很快,他們又發現了一個難題,白小悠在她手上,而且葉敏的身子幾乎都被白小悠阻擋,他們所在的那個角度很難擊中葉敏,就算真的成功了,他們唯一能擊中的只能是葉敏的手臂,萬一失控,打到了白小悠,或者在開槍的同時葉敏將匕首刺進白小悠的頸脖,一切就無法挽回。

這種生死一線的局,他們不敢賭,六爺也不會讓他們去賭。這一刻,他們總算是明白了六爺的用意。

慕長軒之所以按兵不動,是想讓白小悠毫發無損的站到他面前。

「讓你的下屬都給我出去!」葉敏再次命令,扣住白小悠的手加大了力道。

慕長軒俊朗的臉上蒙上了一層薄霜,冷冷吐出兩個字,「出去!」

「六爺……」下屬們不放心,頭一次對他的話質疑。

「我說了,都給我出去!」聲音更冷,帶著濃濃的怒火。

六個人憤恨的看了葉敏一眼,出了破舊的房屋,開始商量該怎麼辦。

破舊的房子里彌漫出一股濃濃的血腥味,估計是那幾個大漢留下的,這種味道充斥著葉敏的感官,讓她更為害怕,繼而也更加集中了注意力。

慕長軒冷冷凝視著葉敏,眼中的寒光如同開天闢地的冰刀,冷冷道,「葉敏,我已經給過你機會,難道你想讓整個葉家跟著你一起被殲滅嗎?」

這話就是在告訴葉敏,如果白小悠有事,那麼他要報復的不是葉敏一人,而是要讓整個葉家一起承受葉敏犯下的所有罪責。

他後悔,怎麼這般粗心大意,在開槍的同時竟然忘了主謀!只因他看到白小悠那膽戰心驚的模樣,就忘記了所有的一切。

都是他,一切都怪他!要不是他大意,此時白小悠也不會受葉敏的脅迫,她一定很害怕吧?怎麼會一直低著頭,還是剛才的事給她造成了很大的陰影,不敢面對自己?

葉敏冷哼,美艷的面貌變得獰猙,「哼,慕長軒,如果不是你逼得我無路可退,我也不會瘋狂至此,這一切都是你逼的!」

說完,她再次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匕首逐漸刺入白小悠的頸脖,瞬間,白小悠的頸脖上又出現了一道鮮紅的血印,比之前的那道更深,更顯眼。

「嗯……」

白小悠咬牙發出一絲申吟,不像是疼痛中的驚恐尖叫,反而像被**沖昏大腦的嬌喘。全身冷汗直冒,意志力早已因為藥效而變得神志不清,如果不是頸脖上傳來刺骨的疼痛,想必她還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自己身處的位置有多危險。

她只知自己的身體熱得快要炸開了,可依然咬著牙忍著,不想在眾多男人中失去自己的清白,這一刀比之前的深刻,比之前的痛,無疑讓她的意識清醒了一些。

慕長軒這才發現白小悠的不對勁,她整個人癱軟的如同一個傀儡一樣的被葉敏死死的控制在手中,加上她身上奇怪的扭捏動作,還有剛才那溢出的一聲嬌喘,都說明她被人下了迷藥,此時已迷失了心智。

該死!他在心里低一聲,緊緊攥在一起的大手由于太過于用力,指甲深陷他的肉里,滲出一絲血跡,可他自己卻全然不知。

不知道她被用藥了多久,如果時間太長,即使葉敏沒有將她弄死,也會被藥效折磨而亡。

思及至此,他覺得只能暫時安撫葉敏的情緒,在談話中找準時機救出白小悠。

眸中的怒火漸漸消散,用冰寒代替,慕長軒一咬牙,冷冷道,「好,我答應你,只要你放開她,我便放你離開。」

他無法拿白小悠的命開玩笑,假如有一點意外,白小悠性命不保。今天,如果是別人,他會毫不猶豫的賭一把,可現在被脅迫的對象是白小悠,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在沒有勝券在握的情況下,他無法去賭這一局!

要是輸了,她就會沒命,而他會比失去生命更痛苦!

「我才不信,你當我是三歲小孩麼,哈哈……我知道,我輸了,但我還是不服氣,就算死也要找一個人作伴。」葉敏邊說邊架著白小悠的身子往後慢慢移動,時刻做好逃跑的準備。

即使到最後真的逃不掉,她也不會讓毀了她一生的這個男人如意,她要拉著他最心愛的女人共赴黃泉。她已經可以想象,慕長軒在失去白小悠之後會變成什麼樣子。

哈哈……她在心里大笑,仿佛已經變成了事實,她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讓他們所有的人都痛,不讓她快活,必須跟著她一起下地獄!

白小悠難以忍受體內的火熱,無數的申吟從嘴里溢出,身子下意識的想要靠近冰涼物體,寒風凜冽的夜晚,她的身子熱得快要炸開,渾身抖動得更加厲害。

「怎麼,還想要男人麼?」葉敏感受到白小悠身上的火熱,不禁在心里冷笑,美眸一動不動的盯著慕長軒的動向,然後小心翼翼的在白小悠耳邊輕輕吐出這句話。

她必須要小心啊,一個不留神,她怕慕長軒找準時機,奪走她手里唯一也是最致命的王牌,那麼一切就完了!

雖然葉敏的聲音很小,卻也被對面的慕長軒听了個一清二楚。

男人雙眸微眯,望著白小悠哆嗦的身體,一顆心痛得鮮血淋灕。他知道,她沒有被人侮辱,可她此時那嬌喘嫵媚的樣子,在之前被在那麼男人看了去,還是會讓他嫉妒得發狂。

白小悠模糊的意識因為葉敏的一句話而漸漸回歸,男人?她被侮辱了麼?不,不,感覺到脖子上有冰冷的物體,她為了讓自己不再迷失心智,心一橫,頸脖對著那把發著刺眼光芒的匕首狠狠的刺去……

霎時,疼痛穿過身體,讓迷失的心智逐漸清醒,鑽心的痛刺痛骨髓,鮮紅的血從鎖骨處溢出,震懾著對面男人的心魂。

時間好像在這一刻靜止了,只听見一聲撕心裂肺的哀嚎從慕長軒口中傳出,「不……放開她!」

白小悠因為身體上的疼痛,身上的火熱逐漸散去,抬起頭,迷蒙中她看到了慕長軒痛苦而憤恨的臉,這一刻她才發覺,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夢,他真的來了,可她呢,遺失了清白麼?

葉敏怎麼也沒想到白小悠會如此勇敢,如此有魄力,為了讓自己清醒,她連死都不在乎?

白小悠的頸脖在漸漸深入匕首的那一刻,葉敏防不及防,拿著匕首的手一抖,位置偏向了鎖骨。

所以那把匕首狠狠刺進了白小悠的鎖骨,不會致命,反而讓她的意志變得無比的清晰,看著不遠處的高大身影,眼淚奪眶而出。

他來了,他真的來救她了,可是,她卻沒了寶貴的清白……

「慕長軒,對不起!」白小悠看著男人的俊臉逐漸變得扭曲,艱難的張唇,虛弱的從口中溢出一句輕輕飄飄的話。

她到底有沒有失去清白已經不清楚了,現在看到他,這是她唯一想說的,因為她的任性,還有她的幼稚,讓他為難擔心。

她這一抬頭,發絲全部垂在腦後,那額角上的血跡再次刺痛了對面男人的心,還有她剛剛說的話,雖然很輕很輕,但他看清了她的口型,明白了她要表達的意思。

白小悠的臉已然被葉敏折磨得變了形,雖然這樣,慕長軒還是沒有認錯她,那雙眼楮是最真實的情感,無論她變成什麼樣,慕長軒都不會錯認了她。

她竟然被折磨成這樣,而他現在才發現!他的心,因為她所受的傷害,因為她剛剛對自己說的話,好像被人桶上了千萬刀,那麼痛,穿透了心髒,無法呼吸。

這一刻,慕長軒的世界崩潰了,緩緩閉上雙眸,一滴清淚從眼角滑過。此時,痛過之後,心已經感覺不到痛,只因所有的愛全部給了她,看到她所受的折磨,早已痛得麻木。

他瘋了般的沖向她,才邁出幾步,卻再一次的被瘋癲的葉敏威脅。那把匕首插在白小悠的鎖骨上未拔除,葉敏一時找不到凶器,驚慌之余,顫抖的手正好模索到了身後的燭火,再次脅迫住白小悠,拿著燭火的手放在白小悠的發絲旁邊,站在原地冷冷的大笑。

哈哈……天助我也,如果慕長軒敢前進一步,她便燒死白小悠。當然,小小的一盞燭火不能引發火災,關鍵是她身後有成千上萬的燭火。

他前進,她便將白小悠推進火海,成千上萬的燭火聚在一起,加上一旁的稻草,很快就會引火上身,即使到那時慕長軒能救出白小悠,她也是一個被燒傷的女人。

她倒是沒發現,什麼時候帶著白小悠移到了這個位置!這個能扭轉乾坤的位置,要麼好好的一起生,要麼一起死!

冬日天干物燥,是火災的多發季節,牆角邊正好有引發火災的稻草,再加上寒風,這火應該很快就會燃燒起來吧?

「慕長軒,想看看她的頭發是怎麼沒的麼?」葉敏將手上的燭火漸漸逼近白小悠的發絲,很快,一股刺鼻的焦味襲來,看得對面的男人身子忍不住搖晃,單手痛苦的捂上胸口,俊朗的容顏嚇得一片僵硬。

不,不……

這個驕傲的男人,在看到白小悠受盡所有折磨時,所有的冷靜狂傲都徹底崩潰,此刻他只是一個害怕失去心愛女人的普通男人,心痛心愛女人所受的一切折磨。

白小悠的氣息越來越微弱,身體已經感覺不到疼,那雙眼眸一直努力的支撐著,不想就此沉沉的睡過去,她看到了慕長軒的痛苦,掙扎,更多的是崩潰……

葉敏見到他們二人如此痛苦,瘋狂的大笑,「哈哈……慕長軒,這就是你的下場!」

她拿著燭火的手從白小悠發絲邊緩緩移開,給他一個教訓夠了,她要的就是慕長軒痛苦,如果真的輕易將白小悠燒死,一切可就沒那麼好玩兒了!

白小悠的發絲並沒有過多的破損,只是燭火貼得太近,發絲太細,在燭火的高溫下慢慢融化,從而散發出刺鼻的焦味。

慕長軒的面色瞬間變得蒼白,失去理智的他真想將那個女人給剁了喂狗,隨後,他對早已瘋癲的葉敏怒喝,「葉——敏,你到底想要什麼,我全都答應你,即使是我的命你想要,盡管拿去,只要你放了她,放了她!」

他一連說了兩個放了她,只要她能好好的,哪怕是豁出性命也在所不惜。因為此刻,他看到她所受的傷害,比要他的命更為痛心。

葉敏冷冷一笑,昔日美艷妖嬈的面孔早已不在,已變成了一個十足的瘋子,「我要你當著A市所有人的面向我道歉,並且承諾今生只能娶我一人為妻!」

這輩子幸福被毀,也不會有好男人願意要她,那麼就讓慕長軒承受一切吧。這麼優秀的男人,她真是舍不得呢!

「……」

慕長軒冷然,一雙鷹眸死死的瞪著瘋了般的女人。

「你做得到嗎?」葉敏又問,手上的燭火又緩緩移上白小悠的發絲。

慕長軒見燭火離白小悠的發絲越來越近,心髒徒然一緊,立刻出聲制止,「等等,你讓我想想……」

「想?你想拖延時間嗎,呵,我給你五秒鐘的時間,答應了寫好協議簽字,否則……」葉敏冷哼,美眸掃在昏暗的燭火上,映出她陰森恐怖的面容。

她抬手,喪心病狂的將燭火上滾燙的蠟油滴落在白小悠**的肩上,頃刻間,白小悠的身子被燙得一顫,神情恍惚,虛弱的聲音從口中溢出,「嘶……」

「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身體還想要男人麼?」葉敏嗤笑,很是得意的望了對面的悲痛欲絕的男人一眼。

「我……答應你,你放開她!」慕長軒大吼,胸腔內憋著一口難以平息的火,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兒,生怕白小悠再受非人般的折磨。

葉敏臉上的笑意更濃,在燭火的襯托下更為駭人,冷聲道,「口說無憑,白紙黑字才能作數,快寫!」

「這里沒有紙和筆,我無法……」慕長軒低聲道,話里已然帶了一絲哽咽。

他沒有勇氣去看小悠了,那張臉被折磨成那樣,還有鎖骨上的匕首,更有蠟油的燙傷……可能還有他不知道一切。

「呵,我忘了,白紙黑字根本就是一張無用的紙,我要你現在給媒體打電話,立即宣布我們明天結婚的消息,還有向媒體解釋,之前的一切都是你誤會了我,現在是你想重新回到我身邊。」葉敏的條件更加過分。

「手機沒信號。」慕長軒冷冷睨著她,鷹眸一掃,已經找出了突破口,只需找準最好的時機。

「哈,哈哈,少給我裝蒜!白小悠,你看看,我就說吧,這世上沒有真正的感情……他根本不會為任何一個人做出犧牲,即使你有生命危險,他也不願意……」葉敏瘋狂的對著白小悠怒喝,另外一只手憤恨的撕扯著她的發絲。

絕望,痛苦,掙扎,淚水已經不知道流了多少,還需要流多少,這一刻,白小悠真的很想就此死去。即使慕長軒救出了她,她已經被人糟蹋,無法做到心無旁騖的面對他!

「六爺,警察來了!」下屬突然尖叫一聲。

也就是這一聲,讓葉敏的心里一慌,眸光下意識的朝四周掃去,分散了注意力,隨即,又是一聲槍響,葉敏發出了最慘痛的尖叫聲。

「啊……」

「小悠!」

槍響的同一時刻,慕長軒沖過去,接住白小悠緩緩倒下的身軀,瘦弱單薄的身軀輕飄飄的落入他懷中,那麼輕,那麼軟,仿佛隨時會飄走一般。

葉敏的左肩被槍擊中,痛得她四處亂竄,最後亂了方向,身後的燭火被她絆倒在地,偶爾幾支落到稻草旁,瞬間,熊熊烈火迅速燃燒起來,葉敏的身處其中,被大火包圍,瘋狂的嘶喊聲劃破夜空……

「六爺,快走!」下屬緊急的催促道。

大火蔓延得極為迅速,慕長軒單膝跪地,抱著白小悠顫抖的身體,本想在此為她檢查身上的傷口,被一場大火擾亂,在下屬的護送下撤離了破舊的房屋。

身後是熊熊大火,外面寒風凜冽。

「小悠,小悠……」慕長軒心疼的呢喃著她的名字,月兌上的風衣包裹著她的嬌小的身軀。

「六爺,這匕首必須要趕快拔除,否則會增加傷口的惡化。」

慕長軒不予理會,看著她的身體已經冰涼的沒有溫度,恐懼感襲卷全身。思慮了幾秒,心一橫,閉著眼幫她撥出了匕首,霎時,鮮血再次從鎖骨冒出,濺在慕長軒的臉上,身上,他趕緊用手捂住她的傷口,一旁的下屬隨意撕下一塊衣襟,用來包扎白小悠的傷口。

止住血,白小悠輕輕悶哼了兩聲,依然沒有醒來的跡象。

慕長軒輕輕搖晃著她昏迷的身軀,柔聲喚道,「小悠,小悠,你怎麼樣?」

「熱……熱……」白小悠的身體已陷入半昏迷狀態,感受到自己的身體被熟悉的氣息包圍,本能的在他懷中蹭了蹭,身上的火更為猛烈的躥了上來。

她下意識的在他身上觸模,身子難受的在他懷里不停的扭動,難以消除的燥熱在她身體各處劃過,無法隱忍,她更為大膽的貼上他的臉,失控的撫模著他的身體。

「該死,這藥效還在體內!」慕長軒怒罵,抱著她的身體的手一僵,渾身也跟著涌起一股燥熱,不知該如何是好。

「六爺,夫人吃了迷藥,必須……」

慕長軒的臉黑如墨汁,冷冷瞪了下屬一眼,「閉嘴,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可她全身是傷,你讓我怎麼……」

「還有別的辦法嗎?」隨後,他又問。

下屬艱難的回答,「目前——沒有。」

「要不將夫人抱到山下的村莊吧,不遠了,那里已經有人安排好了房間,會……」

話還沒說完,下屬只見一道黑影抱著白小悠迅速的朝山下奔去。

沒一會兒,到達安排好的目的地,慕長軒將下屬統統趕到的外面。

「都在外面給我守著!」慕長軒怒喝,抱著白小悠鑽進土磚瓦房。

簡樸的房間內,曖昧的氣氛逐漸升溫,伴隨著女人的申吟聲,化為最動情的催情劑,男人很是小心的覆上她嬌小的身軀,雙手支撐在她身體兩側……

「對不起,小悠,對不起……」動情之處,他不停的在她耳邊呢喃,心痛,愛戀,自責交織在眼底,在此時激烈的喘息中,給了彼此最致命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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