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醫香之田園致富 第一百零五章 人要自強

作者 ︰ 妖妖金

莊媚娘雖然是一臉凶狠的瞪著倪洪濤,但眼楮里也有一縷無法抹去的愛戀。顯然,眼前這個看著飆悍的女人,是真心深愛著這個叫倪洪濤的男人。可惜的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好,不和離可以,不過以後我的事,你最好別理。」想到自己羞恥的身體,倪洪濤咬咬牙,不甘的道出想要的條件。

「不行,你是我的男人,除了我你誰也別想踫。」

莊媚娘可不怕被人說悍婦,或者是妒婦。這個男人本來就是她招上門的相公,本來就該以她為主。現在是混出了點人樣,在朝中得了一官半職。但那一開始所需的銀子,都是她莊家出的銀子。

「你,媚娘你別太過分,就你這副鬼樣。讓人看了都倒盡胃口,你還以為自己還是當初千嬌百媚的莊家大小姐。看著你的臉,我晚上睡著都做噩夢。」

雖然知道這樣說會很傷人,媚娘如今會變成這樣。大部分原因,都是因為生養兩個孩子,又辛苦操持家務。但,天天被人在背後指說他吃軟飯,而且還是個難看的黃臉婆。

想想這些,倪洪濤心里就一陣難受,恨不得將這些事實一筆抹去。

「你混蛋,你嫌棄我,好。你夠狠,既然如此,你不仁,老娘也不義。想和離也不是不行,除非你將這些年花我莊家的銀子全部還上,放棄兩個孩子一切權利。否則,你就是做鬼也別想如意。別以為老娘不知道,你就是看上了花樓里的姑娘,還鬼迷心竅的想將她娶回家。」

捕捉到倪洪濤眼中的堅決,莊媚娘心死莫過于如此。咬咬牙,開出放人的條件。眼尖睨見倪洪濤難看的臉色,莊媚娘突然笑了,眼中露出濃濃的鄙夷。

當初也怪她瞎了眼,竟然認為倪洪濤是個有情有義的人。結果卻沒有想到,不過也只是一只白眼狼,翻身做主便想快活甩了她。想要佳人在懷,還想貪她莊家的錢財,世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僅存的好感抹去,莊媚娘態度更是冷厲起來。

看到這一幕,張舒曼也看的驚訝不已。沒有想到在這沒有女權,守著三從四德的異時空。竟然還有這樣難得一見的烈性女子,對莊媚娘的果敢。敢愛敢恨張舒曼很是贊同,女人愛人,就首先得愛自己。

如果連自己都不愛,談何求別人愛惜自己。至于這個吃軟飯的白眼狼,張舒曼不悄的一個眼刀掃去。

既然上門女婿,還想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無恥至極。

「莊媚娘你未免管的太寬了,倪兄現在什麼身份。而你,現在又是什麼身份,不過就是一介商賈之女。除了手上有點錢,其他什麼也不事。就算倪兄想和離,憑你能阻攔的了嗎?倪兄,你何必怕了她,不過就是一個目光短淺的潑婦。」

「就是,休了她就是,還怕她不成。」

與倪洪濤一同上樓花的狐朋狗友們,看到倪洪濤這樣被一個女人欺在頭上。一個個都看不下去,紛紛七嘴八舌的起哄。

「你們?」

莊媚娘氣的漲紅了臉,沒有想到明明她站理字一方。到了這些人的眼中,反倒是她理虧了,還不能這個賤男背叛了她。她還得跟其他女人一樣,忍氣吞生,若是如此,她當初何必費盡心思招婿。

何不直接嫁個不錯的男人,等著享福豈不更好。百無一用是書生,最無情也是收生,果然當初就該听娘的勸說。不該一意孤行,弄到這個無法挽回的田地。

若不是想到家里的一雙兒女,莊媚娘真想跟這白眼狼同歸于盡。反正,活著也沒意思。誰不愛美,若是可以誰想天天頂著一張難看的臉色。只是就是臉上擦上一層厚厚的脂粉,但晚上一洗,還不打回原形。

想到這些年所受的委屈,莊媚娘頓時紅了眼眶,無聲的低泣。

「這位大姐,不過只是一個招上門的女婿,大姐何必委曲求全。對無心之人,再傷心也于濟于事。人一輩子,誰沒遇上個幾個渣。大不了的,回頭再重新招一個忠厚老實的男人,守著好好過日子。」

同為女人,張舒曼看不不順這些吃里扒外的男人。走上前去,對大家驚艷的目光並不放在心上,淺笑著認真的道。

「你,這位妹子說的對,這種狼心狗肺的男人,確實沒必要再費心思。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倪洪濤回頭老娘親自寫一張休書給你。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老娘過我的獨木橋,老死不相往來。」

莊媚娘沒有想到居然有人站在她這邊,甚至還建議她再找。當看到對方傾世之容,同為女人莊媚娘都忍不住看的瞪直了眼。眼尖捕捉到倪洪濤眼中的驚艷,甚至帶著一抹痴迷。

莊媚娘徹底的心死,點點頭,也跟著笑了。

本來莊媚娘就是一個敢愛敢恨的女人,想開了心情轉變的也快。冷冷的睨了眼倪洪濤,當機立斷的做出了決定。

「天啊,這小美人是打哪里來,怎麼從來不知道京都里。還藏著這般絕色,小娘子,在下陳坤平。是禮部尚書次子,不知小娘子芳名,可否告知,我們交個朋友如何?」

陳坤平名字倒還取的不錯,家世也算是可以。可惜的就是人長的太胖,滿臉的橫肉,肚子更是比十月懷胎的女人都不逞多讓。眼楮都快眯成了一條線,驚為天人,猥瑣的注視著張舒曼。

恨不得將眼珠子都粘到張舒曼身上,自以為風度翩翩的介紹。卻不知,就他一身的肥肉,便足以讓人倒足胃口。

除非是那些貪慕虛榮,或者是花樓里愛財的姑娘。否則,正常的女人看了,絕不生出不該有的心思。

「滾,少在這里擋了姑女乃女乃的道,小心讓你以後都不能人道。」

看著自命風流,實則下流的一頭肥肉。長著副尊容,還想借著背後的身份,無法無天。真的老壽星上吊,活的不耐煩了。冰冷的眸子,化作一道無形的眼刀,狠戾的掃向陳坤平。

好飆悍的妹子?

莊媚娘眼底閃過一抹驚訝,原本還有些擔憂。仔細的打量了一眼,發現張舒曼身上的穿著打扮也都不俗,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養出來的小姐。放下心來,等著看戲。

這些紈褲的二世祖,她一介女流是招惹不起,但這京都之內。惡人自有惡人磨,有的是家世背景更強悍的能人。

這只經常禍害良家婦女的肥豬,早該是時候受點教訓了。不然,他還真以為有個禮部上尚的老子做靠山,就可以無法無天了。

圍觀的百姓,還有倪洪濤等幾個同伴,也是被張舒曼大膽的話嚇了一大跳。只是這人有時候就是賤,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感興趣。不擇手段的想得到,特別是這個獵物,還是難得的極品,更是舍不得放手。

「嘿嘿,想不到還是個小辣椒,不過沒關系。美人帶刺,越嗆就越迷人,哥哥喜歡。看看,這臉蛋就跟剝了壺的雞蛋,女敕的讓人看了都心癢癢。來,美人讓哥哥好好疼疼你。」

看著張舒曼凶惡的樣子,陳坤平非但沒有被嚇到。反而更為感興趣,眼楮不舍得眨一下,直勾勾的盯著張舒曼。似乎不得將張舒曼身上礙眼的衣服,都給扒了。邪笑著,得寸近尺想調戲模張舒曼白女敕的臉蛋。

捕捉到陳坤平眼中的猥瑣,圍觀的百姓雖然同情,卻礙著陳坤平的身份。誰也沒敢上前阻止,就連倪洪濤等幾個同伴,也是眼睜睜的看著。誰讓他們這群人中,也就陳坤平的身份最高。

想攀上這棵大樹,以求能在官場上謀個好位置,除了巴結。傻了才會阻攔,自討沒趣,沒有狗腿的上前鉗住張舒曼,助紂為孽都不錯。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異變陡生,連張舒曼的一根寒毛都沒踫上。陳坤平直接就被氣惱的三娃給一腳踹到地上,十成的力道,一分都沒留。

「丑八怪,不許踫大姐,否則打的你屁滾尿流。」

三娃就像個小大人,護在張舒曼跟前,怒瞪著陳坤平。無視大家驚愕的目光,不客氣的威脅道。

在張三娃的眼中看來,自家大姐就是天上的仙女,豈能容陳坤平這樣的丑八怪玷污。就是陳坤平盯著張舒曼的怪異的眼神,都讓三娃看著大為不滿。

「三娃好樣的,剛才的那腳踢的不錯。」

無邪老人對三娃的舉動,非但沒有半句指責,反而笑眯眯的夸贊。要不是剛剛被三娃搶先了一步,無邪老人出手必定翻倍。管他是什麼狗屁尚書的兒子,直接就把他給廢了。

沒有了第三條腿,看他以後還怎麼出來禍害人。

「啊,我的肚子,疼死老子了。哪里跑來的賊小子,膽大包天了,竟然踢老子。你們都死了是不是,還不給老子將這小王八蛋捉起來,好好的毒打一頓。」

慘叫一聲,陳坤平抱著陣陣抽痛的肚子,額頭上冷汗直冒。蜷縮著身體,恨不得將三娃用眼神給秒殺了。眼尖看到傻住的幾個隨從,更是氣的陳坤平肺都快炸了。扯開了嗓子,怒不可支的咆哮。

「陳兄,你還好吧,怎麼樣了?」

倪洪濤還有身旁邊的向個豬朋狗友,看到臉色都變了的陳坤平,也是嚇的慘白了一張臉。顧不得其他,連忙上前一臉關切的慰問。

至于莊媚娘,還有圍觀的眾多百姓,也是一陣傻眼。驚愕不已的望著三娃,下巴都差點掉到了地上。不敢相信,一個沒幾歲大的小女圭女圭,竟有如此武藝。能將肥的跟頭豬似的陳二少,給硬生生的一腳踹倒了。

真是英雄出少年,一代更比一代強。

再听到無邪老人那句夸張的贊嘆,大家听的皆失控的嘴角抽了抽。不過,看到三娃這張可愛的包子臉,瞬間便萌倒了大家。看到陳坤平的隨從,正凶神惡煞的撲上去,想將三娃給抓了。

莊媚娘也有些看不下去,立時想沖上去,護住三娃。可是卻沒有想到,意外再次襲來。

這些人都不是職業殺手,或者是武藝高強的江湖中人。張舒曼跟無邪老人都沒有急著動手,而是交給二丫還有春梅四人。一人對付一個,給她們一個練手的機會。作為家長,只要在一旁盯著,以防意外發生便可。

「不,這怎麼可能?你、你們是什麼人?」看著詭異的一幕,不僅是一個小女乃娃。就連隨行的丫環,都有一身不俗的武功。陳坤平為人平日雖然混蛋了些,迷戀。

但也知曉,這皇城之內不能招惹的牛人無數。又瞥見張舒曼跟無邪老人一臉淡定的樣子,眼中明顯的鄙夷。似完全沒有將他這個禮部尚書之子放在眼里,思及此,陳坤平原本就難看的臉,更是慘白如紙。

又看到一個接一個倒下,慘叫連連的四個隨從,更是嚇的陳坤平想暈倒的心思都有了。兩條腿哆嗦不已,陳坤平愣眼的看著,一個不經意的眼神。瞥見張舒曼眼中的一閃而逝的寒光,更是讓陳坤平心跳都差點停止。

其余的眾人,也是看的兩眼發直,不敢相信眼楮所見。

什麼時候起,姑娘家還有小孩也這麼厲害了。大家驚嘆的同時,望著張舒曼跟無邪老人的目光,更是好奇的緊。

「大姐,搞定。」拍了拍手,三娃看著被他打的鼻青臉腫,倒在地上直打滾的男子。笑的很是得意,小跑著到張舒曼跟前,興奮的道。

春雨還有二丫,也回到了張舒曼身邊,臉上都露出了快意的笑容。

「嗯,干的不錯。什麼人,當然是路人。禮部尚書的次子是嗎?真是好大的官,嚇得我們小心肝都撲通的跳個不停。作為精神損失,你說,你需要付出什麼作為代價。」

拍了拍三娃的腦勺,張舒曼目光戲謔的勾唇一笑。滿意的看到大家驚呆的目光,捕捉到陳坤平眼中的懼意。張舒曼臉上的笑,不由的更深了幾分。微眯了眯眼,涼涼的威脅道。

「你、你想要什麼,別打我,只要你開口。我能給的,都給你。」

看著隨從的慘狀,陳坤平真的怕了。加上張舒曼不怒自威的氣勢,更是讓陳坤平膽顫心驚。怕給家里招來禍端,惹到不該惹的人,陳坤平態度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擠出一個僵硬的笑容,試著友善的懇求。

陳坤平心里清楚,就算是爹跟娘再寵他。但他終究還是次子,若是必要的時候,選擇犧牲他並不是不可能。為了以後的逍遙日子,低聲下氣裝一會孫子,能借機保全一切又何防。

「哦,這麼大方,那行。既然你這麼有誠意,若不成全你,似乎過意不去。這樣吧,你將身上的銀子,值錢的東西都交上來。只要讓姑女乃女乃我滿意,便放你一條生路,今天的事一筆揭過。」

對方只是出言調戲了幾句,並沒有真正傷害到她什麼。加上三娃也教訓過他,大庭廣眾之下也不能真的要人命。對方既然配合,張舒曼順著梯子下,胃口大開的直接就準備將陳坤平身上的東西都扒光。

令張舒曼有些意外的是,陳坤平這紈褲子,非但沒有抗議。反而立馬欣喜的滿口答應,當即便將身上的銀票還有碎銀,連同腰上系著的玉佩統統上交。

見張舒曼眼皮都不眨盡數收下,陳坤平在心暗暗松了口氣。

錢財只是身外之物,損失了幾千兩銀子。對陳坤平而言並不算什麼,回頭再跟娘要就是。要是小命都沒了,以後可就沒機會再玩了。

「那個東西都在這了,這位女俠,我們可以離開了嗎?」

艱澀的咽了咽口中的唾沫,陳坤平小心翼翼的道。臉上仍閃露出懼意,與平日囂張的樣子完全不同。

見此,倪洪濤等幾個狐朋狗友,更是夾緊了尾巴做人。暗暗慶幸,好在有陳坤平當替罪羊。若是這事是他們先挑起的,恐怕更糟。他們可沒有陳坤平幸運,隨身還能帶著這麼多人護著。

「可以了,滾吧。記住再有下次被姑女乃女乃我遇上,直接就切了你的第三條腳,讓你連傳宗接代的資格都喪失。」

看著面露惶恐的禮部尚書之子,張舒曼不屑的挑了挑眉。扶不起的慫包,也就知道仗著家里的勢。紙老虎一只,一捅就破,瞥見百姓臉上的快意。張舒曼眼珠子一轉,就知道陣坤平往日做事恐怕也是這樣囂張。

當街都敢出言調戲,輕哼一聲,張舒曼意有所指的睨了一眼陳坤平的雙腿間。嚇的陳坤平一陣腿軟,緊緊的夾住,忙不遲迭的點頭保證。

「姑女乃女乃放心,小的保證以後再也不犯,再也不敢了。」

收到張舒曼的眼神示意,陳坤平也沒心情理會癱在地上嚎叫的隨從下場如何。自己灰不溜秋的自己先跑了,至于倪洪濤等人。心虛的笑了笑,也火燒**的追了上去。

特別是一副書生樣的倪洪濤,跑的更是賊快,都快趕上飛毛腿的行列了。

「膽小鬼,主子就這樣放過他,太便宜他了。應該再好好揍他一頓,讓他知道為什麼花兒這樣紅。」

春雨對張舒曼平日說的一些奇特的話,記有極品,貼切的就用上了。

「算了,也不是什麼深仇大恨,沒有必要死磕。再者,不是還狠狠的宰了他一頓,不虧。要是心里還有氣的,一會好好的再吃一頓,保管你就是心里有再大的火氣也全消。」

錢不露白,張舒曼手腳利落的將銀票,以及幾十兩的碎銀收好。假意收進了袖袋,實則,全部都弄進了空間里存放好。

「還是師傅英明,連這個都想到了。師傅,京都里弟子最熟,想吃好東西。最棒的莫過于燕記酒樓,里面的大廚,那可是宮里御膳房里退下,貨真價實的御廚。煮出來的東西,那可是連挑嘴的太後都夸贊不已。當然,比起師傅家里的菜稍次了些,不過還是能入口。」

無邪老人練習多了,臉皮厚的簡單堪比城牆。無視大家驚愕的目光,一口一個師傅,喊的那個叫順溜。說完了燕記酒樓的好,又猛然想到張舒曼差不多也是同行。急中生智,忙改口打壓燕記酒樓的好,進而吹捧起張舒曼家中的菜。

「師傅?」

見陳坤平還有倪洪濤幾個人渣跑遠了,圍觀的人群也漸漸散去。不過作為另一個當事人的莊媚娘卻沒有急著離開,猛然听到眼前的老者,竟然用討好的語氣。沖著年輕的足以做孫輩的女孩,喊著師傅。

莊媚娘整個人感覺就像是被雷給劈了,雷了個外焦里女敕。又見淡定的點點頭,沒有否認的張舒曼,更是讓莊媚娘控制不住的嘴角抽了抽。

「莊大姐,你是做脂粉生意的嗎?」

靈敏的鼻子嗅到了從莊媚娘身上傳來濃濃的脂粉香氣,又未見莊媚娘臉上涂有什麼。張舒曼眼楮一亮,輕聲的道。

「對啊,姑娘你認識我,莫非在我家的鋪子上幫襯過?」鋪里迎來送往,雖然生意不如爹跟娘在世時來的興隆。但勉強養家胡口還是足夠,也沒有懷疑什麼,莊媚娘朗笑著詢問了句。

「不曾,只是嗅到莊大姐身上傳來的濃重的脂粉味,好奇猜的。莊大姐年輕時候,應該是個大美人。可惜現在內分泌失調,好好的一張臉硬是提早磨成了黃臉婆。莊大姐,不是我?哦了還忘了自我介紹,我叫張舒曼。本職是個大夫,要是莊大姐信的過,我可以治好莊大姐臉上的問題。」

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不過,莊媚娘給張舒曼的印象不錯。一看就知道靠譜,是個講實務,而且性子也夠爽朗。不是那種喜歡坑人的那種小人,正好手里的東西想拿出去試水。

又煩自己親自操刀,有人拉伙代辦,就省了她許多功夫。

「大夫?什麼,妹子剛剛你說什麼,你說我的臉,我的臉還能治好。」

張舒曼大夫的身份,實著讓莊媚娘意外了片刻。不過,很快莊媚娘被另一個更在意的消息所淹沒。整從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竄到張舒曼跟前,兩眼發青光猴急的追問。

------題外話------

親戚來了,肚子不舒服,今天先更這麼多了。明天繼續萬更,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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