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盤咸妻 第十一章

作者 ︰ 瑪奇朵

第五章

胡不歸被吩咐了去查人,其實也沒什麼好忙的,因為曲輕裾身邊就有他們的人,只是還要花點時間去打听打听她是不是還有其他的古怪。

咳咳!其實這幾日瞿謝時和曲輕裾兩個人鬧得那些事,他都很不巧的剛好了略知一二,所以才不強烈反對去查一個女人。

要不平常他們可不會花力氣去關注一個女人到底變得古怪不古怪。

只不過這人果然禁不起叨念,他才正想著呢,就看到前頭瞿謝時住的院子邊的小套院里正搬著東西,在一群固定的侍女服色里,一個穿著姜黃色衣裳的女人更為明顯。

沒想到剛想著就踫見了,只是這一群人堵在這里做什麼呢?也不怕惹惱了那個愛清靜的,給這些人好一頓排頭吃?

瞿謝時的憑添院離議事堂是最近的,所以胡不歸剛出了議事堂沒多遠就看見院子外頭的熱鬧。

才剛走近,就听見曲輕裾大聲的辯駁著,「我搬進這里可是我相公同意的,瞿家主人難道說話不算話嗎?」

那守院子的小廝和僕婦面面相覷,卻誰都不敢接這個口,不是他們沒听說主子說隨夫人想住哪就讓她搬去哪,只是向來主子的院子里就不讓閑人進,再說家主的院子怎麼也是在前院里頭,夫人想要住進來也不大妥當。

推推嚷嚷間,一個婆子忍不住站出來說了句公道話,「夫人,可不是我們特意拿喬不讓你搬進去,只是這前頭院子都是大老爺們住的地方,您這住進來也不大合適。」

「我平常也不走去前頭園子,這院子後頭還接了個門往後院里去呢!怎麼又不行了?」曲輕裾是徹底和這些人杠上了。

說來這古人也奇怪,好好的夫妻倆干麼還分兩個院子住著?而且當妻子的要見丈夫還得去問問有沒有空,要不也是見不到人,第一次听見這規矩的時候,她整個

人眼楮瞪得大大的,又不是在皇宮里,還搞得這麼復雜,她這個現代人怎麼都無法理解。

本來呢,她的想法是能夠靠近這父子倆就行,後來听到這見鬼的規定後,她決定要收復自己的男人和孩子,還要徹底打進他們的生活中,所以仗著從瞿謝時那里討來的大旗,她就讓人收拾東西,直接奔向這父子倆住的地方來了。

只是沒想到,明明都已經說好的,卻在門外就被攔了下來,下人翻來繞去就是那個意思,這院子是「女賓止步」,讓她趕緊找別的地方去。

開玩笑!若就這樣走了,她以後還怎麼找機會靠近這父子倆啊!

一想到這,曲輕裾就忍不住咬牙,那天搬進來後,梅嬸就跟她說那狗洞已經被堵了,而且還在里頭放了鐵片,就是挖了磚牆也打不破鐵片,還有昨兒個她偷偷出來的那個小門,把守的人也換掉了,換成一個臉可比包公的冰冷沉默中年男人,像個鐵塔一樣,往那一站幾乎把門給堵得死死的,更不用說原本就已經守得很嚴實的其他出口了。

本來她還不信這瞿家大宅這麼大就沒有其他可以出去的路,但是梅嬸這樣看了一圈回來,也只能無奈的說,瞿家四處把守得比之前更嚴密了,就是想繞遠路也不成。

曲輕裾知道這是防著她呢,她恨恨的在屋子里跳腳,然後更加堅定要搬進這對父子倆住的院子里的決心。

就算沒辦法搬進里頭的正房,也要搬進兒子住的那個小套院里。

曲輕裾還打算據理以爭的時候,就听到一個痞痞的聲音慢悠悠的從後頭傳來,「唉喲!這是怎麼了?怎麼一群人就在這里堵著?!」

胡不歸剛剛在旁邊听了一個大概,心里早就有譜,只是為了表現他不是偷听,而是剛好路過,所以也得裝不知道問上一句。

守在院子前的下人小廝看見胡不歸也都松了口氣,胡大爺可是主子最親近的人之一,他來下個定論自然是最好的。

一個小廝把這事簡單說了一次,無奈的嘆了口氣道︰「也不是我們攔著夫人不讓她進院子,只是沒有主子發話,我們也不敢擅作主張啊!」

胡不歸揮了揮手,笑著道︰「也不是什麼大事,你家主子確實是說了讓夫人想住哪就住哪這句話的,既然她挑了這間院子,就讓她住進來算了。」

他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想看看熱鬧,再說了,那人把查人的事丟給他去做,但私密一點的地方總要當丈夫的去看吧!所以說讓她搬進去一起住,那是再好也不過了。

心里打定了主意,他也樂得在這里當好人。

「好了!不說別的,你也知道眼前的人是你們的夫人呢!就讓她搬進去又如何,頂多書房什麼的把好了門,不讓人隨便走動不就得了?」

既然胡不歸都這麼說了,站在院門口的那些小廝僕婦也不再攔她,便讓那些搬東西的下人跟曲輕裾進去了。

曲輕裾沒想到自己在這里卡了老半天的問題就這麼解決了,忍不住興奮的看向胡不歸。

「胡公子,你說的話挺好用的嘛!我都在這里和他們磨了老半天了。」曲輕裾說著,邊看向眼前的年輕男子,他身穿一身絛紫色的袍子,看起來有文人的風範,但其中又帶了一點痞氣。

尤其是那笑起來的模樣,看起來跟周杰倫的感覺還頗為相似。

原身的記憶告訴她,這人叫胡不歸,是瞿謝時得力的左右手。

胡不歸看她笑得開朗,也微笑以對,「沒什麼,就是說一句話的事情而已,他們也是怕擔責任罷了。」

曲輕裾點了點頭,知道自己剛剛是為難了下人,但現在事情已經解決了,她自然不會小心眼的去追究什麼。

「我知道,那些人只是守著自己的本分而已,我不會多想的。」她認真的答著,卻讓胡不歸心中詫異。

還真是不大一樣了啊!她以前就是茶水稍微冷了些都要冷嘲熱諷個半天,現在卻是這樣寬容的性子?

「夫人忙吧,胡某常在議事堂這里,要有什麼問題以後還能派人來找我。」

曲輕裾不愛麻煩別人,但是如果真需要幫忙的話也不會羞于求援,爽快的點頭說好,便轉身進去院子里看房間弄得怎麼樣了。

院子外頭,胡不歸收了笑意,皺著眉頭看著她離去的背影,也不免喃喃道︰「這女人變了這麼多照道理說應該是好事,但怎麼就覺得哪里不對勁呢?」

又想起瞿謝時因為這女人而生的許多細微改變,讓他忍不住沉了眼,收起笑容,指甲深陷進掌心,壓抑心中隱隱涌起的波濤。

或許,時間真的能夠改變許多事,就連他一直以為的事情也是……

自從搬進了翟謝時住的主院里頭,曲輕裾覺得自己終于可以實施近水樓台先得月的計劃了,因此每天不管某人不予理會的冷淡,她非常自發的當起了小婢女,整日只要他不出院子,就繞著他直打轉,並且從中間擠出一點空檔來,對著兒子噓寒問暖,還不時的弄些點心,讓母子兩個感情越發的好。

翟謝時雖然沒說什麼,但也算變相的默許了她在他生活里出沒,只是從來沒有給過正面回應。

如果把第一天搬過來時,他那瞬間可以夾死蚊子的眉間皺折忽略的話,應該是……沒反應吧!

曲輕裾也知道自己之前鬧得那兩場,已經把自己的印象直給刷到負分了,所以從住進來後,就很殷勤的想要表現一下。

不管是早飯晚飯,都殷勤的在一邊準備夾菜,只不過比不上他身邊的小廝速度快又有眼力,她夾的都是自己愛吃的,但是放到他盤子里他卻都動也不動。

她也想伺候筆墨,但是她目前的狀態是書房止步,外頭還有兩人把守,她就是在外頭吹冷風吹到抖個不停也沒人讓她進去,所以去了一次後她轉換路線,小心的翻進他的屋子里,拿著布巾子等待他入浴。

曲輕裾打算服侍他月兌衣或者穿衣,如果幸運的話還能幫忙刷刷背,不管是獻殷勤還是順便吃豆腐都非常的「順便」啊!

只是她主意打得挺好,人也順利的翻了牆過去,就是兩鬼跟在後頭覺得不好意思,沒一起進牆里頭看,但是心里也期待這孤男寡女的,最好能夠來點什麼,趕緊完成崔氏的心願,為瞿家「開枝散葉」,但翟謝時也不是普通人,她翻牆的動作那麼大,一下子就讓人給發現了,瞿謝時攔住想去趕人的長隨,從容自若的準備洗浴,就等著看她又能搞出什麼花樣來。

瞿謝時因為之前在外游歷的經驗,所以對于洗漱方面沒有太多的要求,當然在瞿家里也不會弄太差的東西,只是比起其他精致的屋子,這里也不過就是用切好的方石疊了一個方池子,大約就是現代的浴白大小,邊上也沒要人伺候,只跟內室隔了一個屏風,角落里各自擺了銀炭爐燒著保持溫暖,邊上一個小窗留著通風。

他走到浴池邊,手指才剛模上了衣帶,就看見她拎著布巾子站在邊邊,帶著不知道是羞澀還是被炭爐給燻紅的臉走到他的身邊。

「相公,讓妾身服侍您入浴吧?」她柔著聲音問著,目光含羞帶怯的望著他。

曲輕裾用著練習了許多次,讓她在鏡子里看起來最嫵媚的眼神和動作,雖然她自己說完都覺得肉麻到起了雞皮疙瘩。

瞿謝時見著她在燭火下看起來格外生動的容顏,也就松了手,淡然道︰「好啊!就你來吧!」

曲輕裾沒想到竟然這麼快就能達成所願,也不知道是緊張的還是因為太興奮了,覺得心髒枰枰的急跳,輕咬著唇,慢慢的走近他,手放到他的衣帶上,才發覺自己的手指早已抖得不像話。

雖然這具身體已經和眼前這個男人什麼都做過了,但是她還是純情少女啊!

跟之前那個渣男也只到了親親小嘴的地步,現在要直接上手月兌男人的衣服,真是又興奮又害羞。

瞿謝時本來就想看她怎麼做,看她手指發抖的模樣,更是壞心大起,他稍微俯,在她的耳邊輕喃著,「怎麼了?我還等著你的伺候呢,你連衣裳都不幫我月兌,就是這樣伺候我入浴的?」

他說話的時候,從嘴里呼出的熱氣撲在她的耳朵上讓人覺得麻麻癢癢的,曲輕裾的臉更紅了,手指緊張得差點把抓在手中的衣帶給打了個死結。

「呵呵……這自然、自然是要月兌的……」曲輕裾清了清喉嚨,然後故作鎮定的打算開始進行第一次月兌男人衣服的行動。

她認真而專注的解開男人的衣裳,本來還想著要吃豆腐的念頭這時候可完全沒有了,她只覺得自己越來越熱,尤其是那個男人若有似無掃過來的視線,讓她有種想落荒而逃的沖動。

隨著一件件衣裳落地,他看似削實則結實精壯的身材幾乎在她的眼前一覽無遺。

他只剩下一件白色的里衣,可以看見他的膚色若隱若現,曲輕裾咽了咽口水,讓自己不要像個花痴一樣對著人家的月復肌還有即將露出來的人魚線流口水,但是……不管她怎麼努力,視線總是會不自主的往那里移動。

這男人……真是太誘人了!

比什麼GQ月兌光的粗獷男模,還是什麼花美男還要讓人心動啊!

確切的來說,這個男人擁有了花美男的外貌,淡然高雅的氣質,還有會讓熟女想尖叫的絕妙體格,根本就是男人中的尤物,頂級的金龜瓖鑽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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