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隱婚 44我孩子的媽媽,永遠只有你一個

作者 ︰ 聖妖

厲景呈被問住,盛書蘭抱小米餈去換尿布的時候,他根本未多想。舒愨鵡

盛書蘭雙手張著,還保持抱孩子的動作,她沒想到榮淺這樣敏感,「淺淺,我怎麼會傷害小米餈呢,我……」

「是,你不會傷害,因為你把她當女兒看待是嗎?你已經自然而然得把她當成你和厲景呈的孩子?」

「榮淺!」沈靜曼听不下去,「你說什麼!」

盛書蘭被榮淺這樣連番說得委屈極了,她眼圈微紅,厲景呈見狀,要去接女兒,「我來抱吧。」

沒成想,榮淺卻是一個側身,避開了男人的雙手,「我的女兒,我不用假手他人。」

「淺淺,小米餈難道不是景呈的女兒?什麼叫假手他人,書蘭也是自家人,你反應太激烈了。」沈靜曼還是看不得盛書蘭受委屈。

榮淺抱緊懷里的孩子,「盛書蘭,香袋的事,你敢跟你說一點關系都沒有嗎?」

「我真的不知道小媽會動手腳,況且,那件事情還是你幫我澄清的啊,淺淺,你難道懷疑我?」

「我澄清,是因為我不想我寶寶無辜被人害了,你不是楚醫生的徒弟嗎?他能聞得出香袋里夜來香的味道,可你卻一點察覺沒有得將香袋送到了我手里。究竟是你真的不知道,還是想借刀殺人,你最清楚。」榮淺說完後,抱住小米餈往後退步,「我當時沒有說出口,是因為我覺得跟你不會有太多的機會再去接觸,但我沒想到,你真是無孔不入。」

榮淺完全沒給她面子,盛書蘭臉和眼楮都紅透了。

「淺淺,別鬧了!」

厲景呈拉過她,榮淺掙開手,「厲景呈,你就一點不懷疑是不是?」

沈靜曼臉色變了又變,厲青雲從中插了句,「別嚇到孩子。」

厲景呈看眼盛書蘭,她杵著一動不動,淚水不住往下淌,便用雙手擦拭著。他看得心神煩躁,盛書蘭也不解釋,厲景呈攬過榮淺的肩膀,「先上樓,上樓再說。」

「有什麼事不能當面說?」

沈靜曼坐不住了,站起身走到幾人跟前,「如果要說香袋的事,那我替書蘭解釋,夜來香的事她肯定不知情,書蘭從小嗅覺就不是很靈敏,那點香味,她是聞不出來的。」

盛書蘭捂住嘴,自己的缺陷被這樣剝開後暴露在人前,感覺就像是沒穿衣服一般,她忍著哭聲,哽咽不住,「淺淺,對不起,我沒想到你心里一直對我有意見。」

榮淺更沒想到,盛書蘭既然能制香,卻有著嗅覺方面的缺陷。

怪不得,厲景呈事後也沒說過一句懷疑的話。

沈靜曼心疼地拍著盛書蘭肩膀,「別哭,大過年的掉什麼眼淚。」

厲青雲坐在沙發內沒動,「先帶孫女上樓吧,離晚飯還有些時間。」

榮淺垂下頭,抱著小米餈轉身去往樓上。

厲景呈上去時,榮淺正躺在床上給小米餈喂女乃,他走到床邊,彎腰後盯著榮淺懷里的女兒看。

方才的事,厲景呈只字未提,榮淺替小米餈掖好被角,「盛書蘭,她嗅覺真的不好嗎?」

「嗯。」男人輕點下頭,「除非是特別濃郁的,清淡的她很難聞出來,出生時就這樣的,媽也替她找過醫生,但治不好。」

榮淺沒再說話,垂首望向懷里的女兒。

等小米餈松開嘴後,厲景呈伸手,榮淺卻手臂擁緊,「讓她睡我邊上吧。」

「我抱抱而已。」

榮淺臉上露出猶豫,厲景呈沉下心,「為什麼這麼不放心我?」

她手松了松,抬起眼簾看他。

「我不能把孩子交給別人手上,盛書蘭說,她把小米餈當女兒,憑什麼要這樣?」

厲景呈接過女兒後坐在床沿,他視線盯著榮淺,目不轉楮,似乎要看到她心里去,「只要你在我身邊,我就不會把女兒交給別人,她是我們兩個的孩子,盛書蘭方才只是抱一下,她即便真想把小米餈當女兒,但我孩子的媽媽永遠只有你一個。」

榮淺怔怔躺在那沒動,「我方才的反應,是不是過激了?」

厲景呈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只是反問她,「你呢?小米餈的爸爸,是不是也永遠只有我一個?」

「你干嘛這樣問?」

「回答我。」

榮淺避開他的視線,「當然,孩子是我們的,就不可能喊別人爸媽。」

厲景呈手掌輕拍小米餈的肩頭,「你說得對,我們才是一家人。」

榮淺听著,心里說不出的滋味。

霍家。

莫希已經坐完月子,但李芬然還是讓她多躺著,休養身體要緊。

今天是除夕,站在陽台往下看,霍家的花園內掛滿成串的大紅燈籠,喜慶十足。

莫希刻意換上身新買的套裝,生過孩子後,月復部和胸圍都漲了,以前的衣服幾乎都穿不上。

她在洗手間自己燙了個頭發,一次性的,畫完淡妝準備下去吃團圓飯。

走到樓梯口,听到下面傳來說話聲。

霍少弦抱著橙橙坐在霍邦的對面,李芬然正切著芒果,「年後,公司事情也不多,你帶希子去度假吧?從懷孕到現在,也苦了她了。」

莫希聞言,腳步頓住,嘴角不由勾起。

「橙橙還小。」霍少弦逗弄懷里的女兒,李芬然看他眼,「把橙橙交給我們你還不放心?況且還有月嫂在,你們結婚也沒度蜜月,你得好好補償下。」

「等橙橙長大些再說吧。」

莫希眼里藏不住失落,霍邦接過李芬然遞給他的小碗,「你媽說的是,少弦,你不能這樣忽略枕邊的人。」

「她是我女兒的媽媽,我沒有忽略她。」

李芬然嘆口氣,「自從橙橙出生後,你一回到家,全部的精力就在橙橙身上,你這樣下去,我真的很擔心。」

「擔心什麼?擔心我跟莫希離婚?」霍少弦的目光總算從女兒臉上挪開,「你們放心,只要莫希自己不提,我就一輩子都不會提。」

「你!」李芬然心情急切下,可又不知道該說霍少弦什麼,「夫妻之間,最重要的是交流。」

「媽,夫妻跟情侶是不一樣的。」

莫希听完霍少弦的話,下巴不由揚起,才精心準備一番的喜悅仿佛是個天大的笑話,她再裝扮的好看又怎樣,她在乎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會多看她一眼。

霍邦和李芬然對望眼,要他成家,自然不只是延續香火,最大的希望還是霍少弦過得開心。

莫希提著僵硬的腿往下走,霍少弦拿起茶幾上的玩具跟女兒玩,「橙橙看,這是紅色,大紅色。」

「爸、媽。」莫希強顏歡笑,走了過去。

「希子下來了。」李芬然朝她招手,霍少弦只是抬頭看看,果然跟沒看見她今天得不同似的,他的注意力又落回到橙橙身上。

莫希只覺得心很冷。

沒結婚的時候,她盼著結婚後會好,結婚後,又盼著生完孩子後,霍少弦會慢慢忘記過去,可如今,他把所有的精力和愛轉嫁到了女兒身上,她還能期盼什麼呢?

莫希忽然覺得,擺在她眼前的道,那麼黑那麼長。

帝景外面有爆竹聲響起,這是中國人過年的傳統,小米餈睡得安詳,完全不受打擾。

厲景呈讓榮淺再休息會,下樓的時候,只看到沈靜曼坐在沙發內。

「爸呢?」

「回房去休息了。」沈靜曼眼角拉起抹嘲諷,「哄住了?」

「說的什麼話。」厲景呈入座後翹起長腿,隨手拿過茶幾上的雜志翻閱。

「你覺得榮淺這樣還挺好的,是不是?」

「媽,」厲景呈知道沈靜曼幫著盛書蘭,「她說的那些話,什麼叫把我女兒當她女兒?我需要她這樣嗎?」

「那是她疼愛小米餈。」不知不覺說順口了,連沈靜曼都習慣喊孫女

的小名。

「我看她是自己往槍口上撞。」

沈靜曼指了指兒子,「你能不能管管榮淺?當著你爸的面都能無法無天!」

「她有這樣的情緒很正常。」厲景呈自然幫著自家老婆,沈靜曼沉默片刻,「我方才不應該當書蘭的面那樣說,她自尊心強,又敏感,指不定會傷心成什麼樣。」

「這又不是什麼秘密。」

「可榮淺事先不知道,書蘭肯定介意。」

「她人呢?」

「回房了,這麼半天沒出來。」

兩人在樓下坐了會,等佣人全部準備妥當後,厲景呈才上樓去喊榮淺。

一桌人圍坐在圓桌前,小米餈就放在旁邊的嬰兒床內。

厲青雲看眼,「書蘭呢?」

「她說待會就出來。」

盛書蘭不是不懂事的人,這點沈靜曼還是放心的。

不出幾分鐘,果然見她走到餐桌前,沈靜曼示意她坐。

厲青雲手邊擺著個文件袋,在動筷之前,先將東西拿起來遞向榮淺,「這是我當初承諾過的,現在我就把匡利食業給你們,權當送給我孫女的壓歲禮。」

榮淺不敢接,「爸,小米餈她還小。」

「快拿著吧,這是你們該得的。」沈靜曼忙朝榮淺使個眼色。

厲景呈伸手將文件夾接過去,也沒多余的話,「謝謝爸。」

沈靜曼坐在旁邊淺笑,「等你再生個兒子,你爸自然會有更大的獎勵。」

盛書蘭坐在邊上,眼圈還有些紅腫未消去,掛了抹淡淡的笑瞅著榮淺和厲景呈。

沈靜曼從懷里掏出個紅包,「這是我給我孫女的。」

榮淺伸過手,「謝謝媽。」

盛書蘭見兩人都送完禮物,這才站起身。

她拿過邊上的小盒子走向榮淺,「淺淺,這是我送給小米餈的。」

榮淺並不想收她的東西,但這麼多雙眼楮看著,她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收著吧,」沈靜曼催促,「書蘭的一番好意。」

榮淺見狀,只好接過手,「謝謝。」

發生了方才的事後,難免尷尬,榮淺想將盒子放到女兒的小床里,但想了想,還是放在手邊。

偌大的落地窗外,煙花璀璨,盛開的瞬間是最美好也最輝煌的時刻,吃過晚飯,月嫂接過小米餈照顧著,榮淺看向窗外,蠢蠢欲動。

「我想放煙花。」

除夕夜由家里的兒子點燃煙火,這也是吏海的規矩,燃放的時間越久,便象征著來年的運勢越旺。

沈靜曼听聞,出聲阻止,「這可不行,你還在坐月子,不能吹冷風,你留在屋里看看吧。」

「媽,沒事的,我戴上帽子穿上厚衣服就好。」

「這頭一響,讓書蘭和景呈點吧,你難道不怕落下月子病嗎?」

厲景呈取過架子上的羽絨服,已經在替榮淺穿了,「這頭一響,我和榮淺點,她現在是厲家的媳婦,就該她點。」

榮淺接過帽子戴上,心有疑慮,難道這放煙火還有規矩不成?

盛書蘭沒有爭,只是跟在了兩人的身後。

巨大的煙花放在帝景的空曠處,榮淺沒點過,厲景呈拉住她的手走近,「怕不怕?」

「有什麼好怕的?」她喜笑顏開,「你該不會買的三無產品吧?」

「我差那幾個錢嗎?」

厲景呈拉著榮淺蹲下腰,「待會點在這,我跟你一起。」

「好。」

沈靜曼和厲青雲都站在窗邊,榮淺蹲著時,長長的羽絨服拖到地上,沈靜曼看向站在他們身後的盛書蘭,「以前在厲家,都是書蘭幫忙點的。」

>「那是因為,景呈那時候還沒有認識榮淺。」

「青雲,你不也同意他們兩的事嗎?」

厲青雲頭也沒回,「那也要他們自己同意才行。」

厲景呈抓住榮淺的手,握著打火機湊近,才點上,引信就快速地燃燒,榮淺驚叫聲,忙起身往後跑。

厲景呈手臂一摟,將她扣在身前,「不用躲那麼遠,在我懷里保你安全。」

「砰砰砰——」

煙花的巨響震破天際,同時也帶出一片絢爛斐然的夜色,半空中的火光變幻著不同的形狀,盛開在最美的彼端,消逝時無影無蹤,點綴在眼里,一點零星光芒都不會再閃現。

榮淺捂著耳朵,她好久沒有這樣,肆意地享受著美好事物給她的沖擊力了。

厲景呈緊摟住她,下巴貼在榮淺頭頂,兩人的身體挨得如此近。

耀人的光芒將整片夜空都飛射得猶如白天般驟亮,也將榮淺和厲景呈臉上的每個跳躍表情捕捉清楚。

盛書蘭就站在他們幾步開外,她怔怔盯著兩人,完全忽略掉此刻的美好,似乎是格格不入般,她就好像是一個硬闖進來的人。

「看!」榮淺驚呼,「好大的一團火雲!」

厲景呈抬起頭,俊朗絕倫的臉綻放出只有榮淺才能感染給他的欣悅。

盛書蘭眼眶一熱,淚水不住淌過臉頰。

他和她之間,已經豎起一道高高的網,任憑她怎麼努力,她都再也沒法靠近了。

沈靜曼看著盛書蘭的背影,不由心疼。

盛書蘭擦著眼淚,潭底的晶瑩被煙火點亮,他不曾回頭,自然也看不到她這一方的落寞和孤獨。

榮淺捂住的手干脆松開,其實也不算震耳欲聾,盛書蘭先回到屋內,跟沈靜曼道了句晚安後,便一個人進了房間。

放完煙火,厲景呈捏了捏榮淺的手,「都冰冷了,趕緊回屋。」

來到臥室,榮淺將那份文件交給厲景呈。

男人接過後隨手放進櫃子內。

榮淺望向盛書蘭送的那個錦盒,看著應該是首飾一類,估模著可能是給小米餈準備的掛件。

她將盒子打開,果然,是個純金掛件,只不過色澤醇厚,好像有些年月了。

厲景呈朝這看了眼,在看清楚榮淺手里的東西後,面色微重,他接過手仔細端詳。

「怎麼了?」

「沒什麼。」

他將盒子放回榮淺手里。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榮淺湊到盒子前聞了聞,果然有股花香味。

厲景呈站在小床前給女兒換著尿不濕,榮淺看了眼四周,她不能將這個東西放在臥室內,她走到樓底下的書架前,隨手將東西塞在一疊報紙下面。

回到臥室,厲景呈站在窗前,房間內恢復寧謐,外頭忽然傳來陣敲門聲。

「景呈。」

是沈靜曼的聲音,榮淺過去將門打開,「媽。」

「你爸說要打牌,讓我喊你。」

厲景呈朝榮淺看眼,「我不去了。」

榮淺還在坐月子,身邊需要人,榮淺听聞後忙接口,「你去吧,我待會就睡覺了,再說小米餈晚上睡得也沉。」

「難得打個通宵,」沈靜曼站在那,「你和你爸都幾年沒有好好得在一起過個年了。」

「好吧。」厲景呈答應著。

為了不打攪榮淺休息,幾人就在樓下的客廳內打著牌。

榮淺坐在床沿,遠處的天空因為不同方向的煙火而亮徹,她目光別向小床內的女兒,她從沒打消過離開的念頭,厲家即便再富可敵國,厲景呈即便將整顆心捧到她面前來,她也不再稀罕。

但表面上的工作,榮淺做得很足。

他不能讓

厲景呈有絲毫的懷疑。

洗過澡,臨睡前榮淺下了樓,月嫂問她要吃些什麼,然後替她榨了杯果汁。

榮淺分別均勻成兩小杯,她走向桌前,盛書蘭和厲景呈坐在對面,她將果汁放到厲景呈手邊,「手氣怎樣?」

「必須順當,」厲景呈將跟前的牌一推,「自模。」

「臭小子,」厲青雲不滿,「今晚的手氣這麼好。」

「我有老婆和孩子在這,手氣當然好。」

厲青雲聞言,更是不服,「我老婆和孩子也在這,我還有孫女,怎麼全輸我身上。」

榮淺撲哧下,差點笑出聲來,真沒想到厲青雲還有這一面。

沈靜曼抿著笑,朝盛書蘭使個眼色,得放幾把水才行,不然老爺子可就真吹胡子瞪眼了。

厲景呈見榮淺站在邊上,「先去睡吧,別站太久。」

「好。」

榮淺不知道他們打到幾點,她睡得迷迷糊糊間,身子被旁邊的人撈過去,榮淺困得不行,也就沒將他推開。

翌日醒來,厲景呈還睡著,榮淺將窗簾打開,男人翻個身,嫌刺眼,干脆將臉蒙入枕頭內。

沈靜曼和盛書蘭,包括厲青雲都要將近中午才起來,厲景呈听到小米餈的哭聲,抬抬頭,看到小家伙正窩在榮淺懷里吃的歡。

他饑腸轆轆湊過去,「我也餓了。」

榮淺將他的腦袋推開,「起來去吃飯。」

「先喂我兩口。」

「你想跟你女兒搶食吃嗎?」

「不用搶,一人一邊。」

他作勢起身,榮淺忙側過去,「再胡來,我讓小米餈咬你。」

厲景呈扳住榮淺的肩膀,專注盯著小米餈吸吮的動作,她有些不好意思,「趕緊去洗漱,差不多要吃飯了。」

樓下,沈靜曼揉著太陽穴,「人老了,就是不能熬夜,這會還在頭疼。」

「媽,我給你揉揉。」

書架前,佣人正在整理收拾,報紙和雜志已經堆得很高,最近忙著過年的事,未來得及清理。

以往,一個星期她會丟掉一次。

佣人拿著成摞的報紙往外走,盛書蘭站在沈靜曼的後面,「好點了嗎?」

「好多了。」

盛書蘭目光不經意瞥向佣人手里的東西,余光瞄到個熟悉的影子。

她不敢確定。

「你,你這是拿去哪兒?」

「這些都是要丟掉的,是往期的舊報紙。」

盛書蘭手里的動作頓住,佣人朝她點下頭後,徑自往外走,一根紅色的流蘇泄露出來,盛書蘭面色微變,這是她自己編織以後掛在那個錦盒上的。

佣人已經走到門口,沈靜曼見她不動,抬頭看向她,「怎麼了?」

盛書蘭輕咬下嘴唇,「你等等。」

佣人滿面猶疑,停在了門前。

盛書蘭大步過去,她從成摞的報紙間將那個盒子翻了出來,佣人驚呼聲,「哎呀,怎麼會有這東西夾在里面?」

沈靜曼听到動靜後也走了過去,「什麼東西啊?」

盛書蘭雙手顫抖地捧著那個盒子,她強忍著情緒,但還是有傷心從眼里泄露。

「你說這些,都是要丟掉的?」

「我,我以為都是舊報紙。」

沈靜曼走近後一看,「這不是你昨晚給榮淺的嗎?」

盛書蘭小心翼翼撫模著盒子,「也許是隨手塞在那的吧。」

沈靜曼將盒子接過去後打開,在看清楚里面的東西後,她難掩吃驚,「書蘭,這不是你爸媽留給你的唯一一樣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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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烈推薦我的完結文《爵少的烙痕》︰

「既然膩了,為什麼還要找我?」

男人笑了笑,「因為,我找不到一個人能替代你,如今,我不要那些主動的,對曾經的你,倒是很懷念。」女人盯著這張臉,他還是如初見時的那樣邪惡,「混蛋。」

「你會喜歡上我的混蛋。」男人的臉,堪稱完美,精致的令人目眩神迷,可說出來的話,卻是充滿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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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精彩預告︰

45——出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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