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隱婚 24(999個對你好,能否抵過當年一個壞

作者 ︰ 聖妖

榮淺小跑著來到1001房前,那扇門緊閉著擋住她的去路,她沒做猶豫,伸手去按門鈴。舒愨鵡

兩三分鐘過去,卻不見有人來開門,榮淺干脆伸出手掌直拍。

「厲景呈!」

話里透出委屈和越來越藏匿不住的恐慌,里面是不是真的有人?這會又在做什麼?

榮淺手里的動作急迫起來。

門忽然被打開,出來的果然是厲景呈。

她怔怔定在原地,齒間咬過唇肉感覺到疼痛後,這才開口,「你為什麼會在這?」

「你怎麼來了?」

「厲景呈,你為什麼要來這個房間?!」榮淺的聲音揚高,小小的手掌也不由攥成拳頭。

男人太陽穴突突直跳,他站在門口,身體幾乎擋住榮淺的全部去路,她逆光而立,面容裹了層說不明的失落。厲景呈過去拉住她的手腕,「走吧,回房。」

他身上的衣服倒還是先前那套,厲景呈越過她時,榮淺看到他西裝後背上的褶皺,他向來考究,除非是情不自禁時來不及顧及。

榮淺的心感覺到微微刺痛,她猛地掙開厲景呈的手後往里沖,經過走廊來到臥室,榮淺卻並沒看到任何一個女人的蹤影。

房間的布局和1010房有很大的不同,竟是比總統套房還要大許多,沙發和茶幾已經歸位,床上也看不出異樣,只不過地面仍有些玻璃碎渣子來不及處理,能收拾的全收拾好了。

榮淺站在原地,「這兒怎麼這樣?」

「我來的時候就這樣了。」

她往後退步,腳底踩上玻璃渣,吱嘎一聲,某根神經被觸動,榮淺忽然害怕地捂住雙耳,厲景呈見狀,大步上前將她摟在懷里,「怎麼了?」

「厲景呈,你為什麼會在這?」榮淺心有慌亂,腳下移動,一下下踩過的聲音令她蹲在原地再也不敢動。

厲景呈知道她在害怕什麼,他彎,「我過來看看,更想知道皇甫四少葫蘆里賣什麼藥,進來後,這兒空無一人,我就上陽台去看看,你按門鈴的時候我一時沒听見。」

「四年前的那晚,也有這種聲音,」榮淺閉著眼楮,將頭悶在膝蓋間,「我好怕。」

厲景呈伸手摟過她的肩膀,將她的腦袋抬起,「不用怕,這兒和當時不一樣,只不過是摔碎了幾個杯子,估計是服務員不小心,還未來得及清理。」

榮淺抓著厲景呈的一只手腕,「我們走吧。」

男人順勢將她拉起身,她始終覺得不對勁,可又說不出哪里不對。

榮淺走出去兩步後,雙腿不由定住,「厲景呈,你不會真在這藏什麼女人吧?」

男人失笑,試圖將她的注意力轉移,他帶著榮淺來到洗手間內,將燈打開,又帶著她四處找了圈,「難道她是土行孫,還有遁地術?」

榮淺細想,也是。

她上來的時候,先敲了1010的房門,一路來到這兒,也沒看到有人出去,倘若真有女人的話,不會厲景呈還來不及離開,她卻早早得就溜了。

男人牽起她的手出去,「要不,盛情難卻,我們就住這兒?」

榮淺聞言,不住搖頭,「我才不要。」

厲景呈目光落向地面,「皇甫四少這盛情,看來是別有意思,這人陰險狡詐,不是善類。」

「那里面要真有個美女呢?」

「你不就是來捉奸的嗎?」厲景呈手指捏了捏榮淺的臉蛋,「方才站在外面,臉都急紅了。」

「誰說的!」

厲景呈打開房門,帶她出去,將房間內的記憶再度封死在里面。

酒店外,皇甫四少吩咐司機將車窗落下。

半敞開的窗戶遮掩住男人眼角的陰辣,他嘴角始終保持上揚的弧度。

兩根手指捏著手機,將它一下下敲打在自己掌心內。

從榮淺轉身往里走的時候,皇甫四少

就給厲景呈打了個電話。

他的本意並不在拆穿,他想要什麼,厲景呈最清楚。

他算準了時間,榮淺電梯上去後,皇甫四少確保厲景呈在那個時間段回不到1010房,不然這出好戲就沒法唱了。

況且他相信,厲景呈浸潤情場多年,編個理由騙過榮淺,那還不是跟玩似的?

兩人回到1010房前,榮淺杵著不肯進去,「我答應林南去給她買披薩吃。」

「這都幾點了?」厲景呈將門打開,「大晚上出去不安全,況且她是豬嗎?也不怕胖死。」

「林南這兩天胃不好……」

厲景呈見她站在那不動,伸手將她拉進房間,他雙手環住榮淺的腰,「明天,跟我回南盛市吧?」

「你先回去吧,我采風還沒結束。」

這兒無疑是個定時炸彈點,隨時都有將他們摧毀的可能,榮淺並不知道,但厲景呈卻如履薄冰。

人果然不能有弱點,一旦被人掐準了,怎麼反抗都是徒勞。

「你們采風也差不多這兩日就結束了,我跟老師說聲,你坐我車回去。」

「不,」榮淺毫不猶豫拒絕,「這是集體活動,況且明天還要參觀海景,不能不去的。」

厲景呈真後悔當初替她報了這個名,榮淺又是倔脾氣,他只得作罷,「那今晚留在這陪我。」

她一早上就調了鬧鈴,準備在早飯前回到房間。

榮淺坐電梯回到四樓,躡手躡腳進了房間,恰好林南從洗手間出來,頂著一頭亂蓬蓬的頭發,看到榮淺時先是一怔,繼而揶揄道,「讓你買個披薩買了一晚上,你辦啥事去了?」

「我,我迷路了。」

「呸,」林南回到床上,拉過被子,一臉的睡意朦朧,「不過,你沒回來也挺好的,我和木子一人一個床,話說,總統套房的床肯定比這大吧?」

榮淺彎腰換拖鞋,隨口接了句,「嗯。」

「哈哈哈——」林南笑得仰倒在床上。

她意識到時,撲過去就要打,兩人很快嬉鬧成一團。

厲景呈來這並沒有公事,白天,榮淺還有課要上,他用過餐坐在餐廳內,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看向不遠處。

一幫學生穿著色彩鮮艷的衣服站在海灘前,榮淺也在其中,她穿了件鵝黃色的長裙,上面布滿一朵朵妖嬈盛開的花兒,頭發用絲巾扎著,多出來的尾端隨風搖曳,飄得那麼遠。

榮淺她們還在海灘前排隊,昨天沒有租到船,說是要預定,老師就帶她們去了另一個地方。

要好的同學們緊挨著,邊吹牛邊打發時間。

一艘汽艇忽然從海平面上飛馳而來,劈開的海浪猶如一雙張開的翅膀,為白色的汽艇保駕護航,榮淺頭枕在林南肩頭,只覺得那人有些熟悉,剛想要仔細看,汽艇沖上海灘,就停在她們不遠處。

男人穿了身休閑服,天藍色的運動鞋格外顯眼,七分褲下,結實的小腿肌肉和線條展露無疑,他摘下墨鏡,朝榮淺招下手,「上來。」

榮淺抬起頭,用唇形說著話,「你做什麼呢?」

林南聳了聳肩膀,「去吧,總好過我們在這排長隊啊。」

「那怎麼行,大家伙都看著呢。」

「呦呦,」林南一把將她推出隊伍,「你們小夫妻兩做的肉麻事還少嗎?趕緊去吧,待會我和老師說聲。」

全班人的目光都射過來,與其扭扭捏捏還不如立馬走人,她大步過去坐上厲景呈的快艇,榮淺雙手圈緊他的腰,飛馳而過時濺起的水花落在發尖,格外沁涼。

厲景呈帶她來到兩尊巨大的雕塑前,榮淺雙手按住男人肩頭,腦袋揚起,一種壓迫感油然而生,「老師說讓我們多看,多琢磨,要用心看,才能雕出有靈魂的作品。」

厲景呈抬頭看著那尊雕塑,同樣的海平面,跟另一尊遙遙相望。

「分明是一對苦命鴛鴦被活活拆開,刻了雕塑還于事無補。」

榮淺來之前了解過資料,她下巴抵在男人肩頭,「資料上介紹,他們是一對青梅竹馬的戀人,後來,女孩的家人逼她嫁給一個腰纏萬貫的老爺,她死活不肯,兩人就約好私奔。他們逃到海邊,舉著火把的大批人追過來,堵住了他們的去路,男孩事先找的船家也沒了蹤影。老爺讓女孩跟他回去,女孩不肯,老爺就說,除非你們倆今天死在這,不然的話,我拖也要將你拖回去。」

「後來,男孩和女孩拉著手,殉情了,此後,據說這片海域經常鬧鬼,還有船夫親眼看見過。他說他捕魚晚歸,听到有人喊他,讓他把船靠過去,說水中有個人影,那鬼還說,他找不到他的新娘了,他們被水沖散了……」

厲景呈聞言,打斷她的話,「這世上沒有鬼,你念書念到現在,都白念了?」

這故事,怎麼听著倒有點像她和霍少弦?

厲景呈對號入座,自己成了個土財主。

榮淺朝她腿上輕打下,「你怎麼這麼不浪漫?神話色彩的故事,多唯美啊?」

「這好像是批量生成的故事吧?」厲景呈絲毫不覺得有哪里美,「殉情,逼婚,哪邊的名勝古跡都會有這種故事。」

「听我說完,」榮淺不樂意地恨不得推他下去,「後來,為了祭奠亡靈,人們就請當時最好的雕塑大師,費盡心力弄了這兩尊作品,起先,他們隔得很近,隨著時代的變遷,兩人的距離卻越來越遠……」

厲景呈拉住她放在他腰間的手,「這說明,他們還是沒有這個命在一起,哪怕是死後。他們死的那瞬間,肯定以為誰都不會再將他們分開了,但有些事,天注定的,哪怕是青梅竹馬也不例外。」

男人說完這些話後,某根神經繃著,他坐在那等榮淺的回應。

她盯著上頭的雕塑,半晌後,她下頷在他肩頭摩挲幾下,「是啊,什麼都能不信,就是不能不信命。」

厲景呈指月復揉著榮淺的指關節,「淺寶,你跟我在一起開心嗎?」

榮淺的手想要縮回去,被厲景呈用力抓著。

她躲在厲景呈的背後,男人看不到她這會的神色,榮淺望向海灘前正在上船的那些同學們,她所有的優先權以及無上寵溺,都是跟前這個男人給她的。厲景呈除了要她的人以外,從未向她提過別的要求,而她自己,理所當然地接受他對她所有的好時,若說心里沒有觸動,那肯定是假的。

「開心。」

那兩字,在厲景呈的耳側縈繞許久,似乎有了悅耳的回聲般許久不曾散去。

男人不由啟唇,榮淺從未對他說過什麼情話,從他霸著她至今,這是于他來說,听過得最動听的了吧。

「要是哪一天,我有過傷害你的事,你第一反應不要憤怒,不要離開好麼?」厲景呈握緊榮淺的手掌,「我或多或少做過荒唐的事,但也渴望有人給我救贖,有些事,並不是我的本意,但我卻做了,我會為之後悔、郁郁不歡,更甚至成為我的心病,但是榮淺,倘若真有這麼天,我希望你忍著沖動,先想想我對你所有的好……」

畢竟,除了那件事外,他對她所有的都是好的。

就是不知道,九千九百九十九個好,能不能抵得過一個壞呢?

榮淺站起身,雙手圈住厲景呈脖頸,她目光盯著男人的側臉,「厲景呈,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不敢說?才會用這種方式來試探我?」

男人俊臉別向她,「我能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

「瞧你這樣子,滿臉心虛。」

厲景呈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勺,「只是真要有那麼天的話,你一定要記得現在我跟你說的這些話。」

榮淺細細端望著男人此時的神色,「那你不要讓這種事發生,不就好了麼?」

厲景呈漾起抹笑,他把持得了將來,卻沒法抹平發生在以前的事。

同學們坐著船朝這邊而來,厲景呈回頭看眼,「你也參觀得差不多了,我帶你玩玩。」

他開著汽艇加速,榮淺雙手攀住他的肩頭,裙擺和絲巾飛揚在身後,糾纏著在藍天白雲的應和之下曖曖生情,撲面而來的海風帶著咸澀,她將絲巾取了下來,雙手拎著一個邊角,身子也從汽艇上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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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榮淺完全將方才的談話拋之腦後,她心情暢快,厲景呈讓她小心些,榮淺絲毫未收斂,「怕什麼,掉不下去。」

男人猛地一個轉彎,她傾斜下,兩手忙摟住他脖子,待汽艇開得平穩後,榮淺朝他耳朵咬了口,「討厭。」

厲景呈帶她去了一片海灘前,這兒幾乎沒人,榮淺坐在鋪開的裙擺上,男人走過去將她的膝蓋放平,腦袋隨即輕枕上去。

榮淺愜意的將雙手撐在身側,「唉,」她想到了什麼,「你不是要回南盛市嗎?」

「等你一起回去。」

「真不用,你要有急事的話,你先回去。」

厲景呈睜開雙眼,眸子盯著上頭的人影,「我要一個人回去,怎麼放心把你留在這?皇甫四少是匹豺狼,你要單獨看見他時,就走得遠遠的,更別跟他搭話。」

「你放心,我跑不掉。」

男人莞爾,拉起她的手放到嘴邊,「因為你已經是我的了。」

「厲景呈,」榮淺抬頭望向遠處,陽光正好,一個個暈圈模糊掉她的視線,「我不走,我哪都不會去的。」

厲景呈握住她的手收緊,倘若沒有四年前的那件事,多好?

可若是這樣,他還能插得進她跟霍少弦之間嗎?

「我會把你這句話一直記得的。」

榮淺垂下眼簾,對上他的眸子,「你記得好了。」

他們相視而笑,直到傍晚時分,厲景呈才帶她回餐廳吃飯。

榮淺玩了一天,早就累了,晚上還要做功課,她吃過晚飯就和林南她們回房,生怕又被厲景呈給拉著。

男人洗過澡,換上身清爽的衣物下樓,酒店內有咖啡館,有些事終究還是要面對的。

厲景呈要了杯藍山後坐在那,皇甫四少果然在片刻後坐到他對面。

厲景呈捏著杯耳,輕啜口,他眼里露出不屑,男人自然看得懂他眼里的意思。

「厲少這眼神,幾個意思?」

「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對個小女孩下手。」

皇甫四少笑著攤開兩手。「我對你那小女人做什麼了?」

厲景呈食指在臉側輕敲兩下,「有些事,她還沒法接受,你這步棋未免走得太快了。」

「我只知道你在乎她,在乎一個人時才會極力掩飾,厲少,我不過想讓你幫我個小忙而已,你的私事我不感興趣,但是,有些事畢竟發生在我的酒店內,我不看都不行。」

「我若不肯幫你,你想怎樣?」

皇甫四少臉上沒有絲毫的惱怒,他點了杯咖啡,此時的氣氛在外人看來,完全像是兩個久未見面的朋友在敘舊聊天,「我哪敢對您怎樣,但紙包不住火,別人以外的事,我就保證不了了。畢竟,在職的酒店員工不少都是四年前的,他們看沒看見,我也不知道。」

厲景呈深知,這回,就算他回到南盛市,皇甫四少也會陰魂不散地纏著他,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他單手撫向前額,皇甫四少食指相對,各有各的心思。

厲景呈從沒被人這樣威脅過,心里自然是萬分不爽的,可有些東西越在乎,就越是要拼盡全力去保全。

「行,我答應你。」

一語說出口,胸腔內的窒悶越發沉重,一陣逼過一陣。

這樣的滋味實在難受。

皇甫四少指尖動作頓住,「當真?」

厲景呈眸子內犀利無比,「僅此一次!」

皇甫四少爽朗笑出聲,「好,成交。」

有些事,跨出去了第一步,才會有第二步第三步。

「你放心,這件事我會替你藏得嚴嚴實實,誰若敢泄露出去半句,誰就是跟我過不去。」

厲景呈冷笑下,「除了你自己,還有誰有那麼肥的膽子?」

皇甫四少舉起咖啡杯,「那我就等著

厲少的好消息。」

厲景呈別開視線,皇甫四少並未多作逗留,起身離開。

他目光看向窗外,手指敲打著桌面,滿身的怒火沒地方發泄。

遠處,一名妙齡女子注意這邊許久了,她放下咖啡杯,扭著腰肢來到厲景呈的桌前,「我能坐會嗎?」

厲景呈沉著臉,女子見狀,自己坐在了他跟前。

「你也住在這家酒店?」

男人手指撫過杯沿,「我今兒心情不好,別惹我。」

女子一怔,臉色悻悻,「我怎麼是惹你,就是見你心情不好,陪你說會話。」

……

林南對榮淺沒買披薩的事始終耿耿于懷,她抱著筆記本電腦,一點心思沒有,「我就想打游戲,怎麼辦呢?」

「趕緊把功課整理下,你想回去後累死?」

林南挪到榮淺身側,「淺淺,我們去咖啡廳吧,那兒環境好,不然我沒法靜心。」

「你是惦記那里的點心吧?」

「哎呦,我沒有,之前我復習功課都去咖啡館或者肯德基,人少的時候,安靜嘛。」

本來榮淺對著電腦半天,也沒心思,林南的這個提議倒是不錯,她收拾著手邊的資料,「那走吧。」

三人走出房間,直奔咖啡廳而去。

厲景呈完全當對面的女人是空氣,女人見狀,干脆伸出手探向他的手背,「我住在3003,你呢?」

「是來旅游的?」

見厲景呈總算開了口,女人喜出望外,「對。」

「有男朋友麼?」

女人嘴角勾勒出些許不自然,「沒有。」

「長這麼漂亮,沒有男朋友,是有病吧?」

女人摩挲著厲景呈的手背,「有沒有病,你今晚試試不就知道了?」

厲景呈將手抽回去,喝了兩口後打算起身離開。

「對了,我會看手相。」女人見他要走,自然不肯放過這個唯一的機會,她抓住厲景呈的手不肯松開,「我給你看看吧?」

榮淺和林南她們有說有笑進入咖啡廳,而這一幕實在是太耀眼,她們想不看見都難。

厲景呈明顯是即將動怒的樣子,女人干脆起身,恨不得整個人掛到他身上,「從手相上來看,你可千萬不能錯過今晚的桃花。」

榮淺氣得胸口不住起伏。

林南冷哼聲,「真是赤果果的勾引。」

她剛說完,就覺旁邊一陣風掠過,榮淺大步流星過去,到了厲景呈的桌前,那女人還未反應過來怎麼回事,榮淺抄起桌上剩下的半杯咖啡朝她胸口潑去。

厲景呈這才得以抽回手,他望向榮淺抬起的下頷,莫名的,胸口擠壓的郁結忽然就散開,眼中笑意暖了唇線,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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