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惹妖孽魔主 誤惹妖孽魔主 089內鬼,懲罰。

作者 ︰ 卷卷淚

拿著鐮刀的黑衣人就仿佛地獄來的惡魔,而且還帶著黑色的面具,他們身上有些一股陰邪的氣息,殺戮之氣非常的濃郁。

「誰,是這次的受罰者?」其中,四人之中的一個黑衣人沉沉的開了口,沙啞低沉,似是很多年沒有正常的說過話的感覺。

「審判者,就是她。」行厲就笑著指著許青闌,眼中隱藏了一絲絲的得意,所有的事情都在預料之內,審判者可不是一般的人,他們都是些老怪物了。

吳大隊長並不想把事情鬧大的,可是他居然沒想到行厲會把審判者召來,事情可沒有嚴重到這種地步,而他們邢堂也沒有理由非得殺死許青闌不可,那就是有可能,是行厲的私心讓他這麼做的,把審判者召出來就是因為要把許青闌給除掉。

「審判者,事情不是這樣的……」

但是,審判者一向都只是按照慣例行事,只要他們出動了,就不管是什麼事情或者是犯了什麼錯,都必須把受罰者給殺了,所以,他們動了,一身黑袍的他們行如閃雷,他們手握黑色鐮刀,在這一大遍的空地上對許青闌趕盡殺絕。

四把鐮刀蹭蹭蹭的發出赤耳的風破聲,一陣罡風縈繞在四周,四處的草兒花兒都吹的折了腰,樹枝嘩啦啦的掉落在地下,眼力不好的人只可以看見五個影子在半空不停的飄來飄去,四對一,還是沒得把許青闌怎麼樣。

但是審判者也不是吃素的,四人聯手更是前所未有的強大,對付一個許青闌搓搓有余。

許青闌知道硬撐也不是辦法,他們都有武器,自己沒有,這已經很吃虧了,而且她也沒有帶武器在身上的習慣,碧落放在九重殿上面好好的供著,吃玉瓜的時候就順便拿來切瓜的。

拿傳奇兵器來切瓜,你就不怕死去的打造碧落的主人從黃泉下面爬上來找你算賬麼?

在許青闌想著怎麼逃月兌的時候,首領出現了,一臉嚴肅的黑煞臉,「住手…」

段譽在組織里還是很有威信的,即便是審判者也會停下動作來听段譽說什麼,但接不接納,也是另外一回事。

許青闌則是趁他們停手的瞬間落在了首領的前面,率先小人得志,先打了小報告,「首領,他們耽誤了我吃飯的時間。」

首領差點沒被口水嗆到,這種時候了還關心吃飯,吃吃吃,怎麼就不見別的事這麼上心,略帶責備的語氣,「你除了吃飯你還可以干什麼?」

許青闌想了想,咧嘴一笑,「我還可以睡覺。」

首領突然有種心得體會,活該被審判者追著**後面打,這擺明了就是欠揍的份。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段譽又開始吹胡子瞪眼,他發現他最近的頭發又白了好幾根,準是被許青闌氣出來的。

「……」

許青闌斷然覺得首領的更年期提前來了,而且有事的是她,怎麼首領比她還緊張。

行厲倒是沒想過也會把首領段譽給驚動了,從來沒見過首領對一個弟子這麼緊張兮兮過,難道這個許青闌是首領的親傳弟子?

「審判者,我想這事情肯定有誤會。」段譽又上前了幾步,余光還是很帶有警告性的看著吳大隊長。

吳大隊長眼角抽搐了幾下,他也沒想到行厲這個家伙會帶來這麼多麻煩,新來的總是不懂規矩的。

只是,審判者並不領情,也很是不給段譽面子,「其中的誤會我們不想知道,既然我們出動了,就一定要把受罰者給裁決了。」

段譽來氣了,這些老家伙倒是沒有什麼變化,一樣的蠻不講理,除了主子外沒有誰能夠支配他們,只要煙花筒一放,就必須對受罰者趕盡殺絕,但誰叫眼前的受罰者身份也是非同凡響,他只不過給他們勸告而已,「老子偏偏不讓你們對她動手,除非你們踏著本首領的尸體過去。」

審判者們狐疑的互看了一眼對方,段譽這個人可不是什麼好人,怎麼會這麼不惜代價保護那個少女?但他們的職責是裁決受罰者,而且也沒有什麼理由讓他們收手。

吳大隊長這會更是確信了那個少女的來頭不簡單了,連段譽都這麼護著的人一定有什麼過人之處。

瞬間,許青闌的雙眼變得一閃一閃的亮晶晶,十分崇拜的樣子,「首領,你什麼時候陶冶了這麼偉大的情操了?」

段大首領面部表情一僵硬,他能把那句話理解為許青闌是在踩他麼?

「段譽阿,你這麼護著她是為什麼,總得給個理由好讓審判者們掂量掂量。」吳大隊長眼楮就好像抽風了一樣使勁的抽搐個不停,審判者就是一群不受拘束的老家伙,若不給個好點的理由,恐怕是很難不讓他們對許青闌動手。

段譽斟酌了一下,他只是認為這組織除了主子以外沒有任何人可以對許青闌動手,就是這麼簡單而已,再說了,許青闌說不定還是組織的下一任繼承人,「其實……」

但,突然的,剎風出現了,打破了段譽接下來要說的話,「主子已經在邢堂等著你們了。」

當所有的人听到了那位在邢堂的時候,臉色都變了,畢竟那位的出現肯定是因為有什麼重要的原因。

審判者只是互望了一眼之後,黑袍一甩,把黑色鐮刀一收好,四個人分別消失在原地了。

吳大隊長這會兒是肯定了許青闌與那位肯定有什麼關系,畢竟想要那位從九重殿下來,天塌下來也更難請的動那位。

「行厲,我們回去了。」

行厲一直躊躇的緊,他在懷疑是不是已經出了什麼紕漏,主子的出現,難道跟許青闌有什麼關系麼?

「哦,哦,好,好……」他有些心緒不寧了,就連身上的傷也無暇顧及。

段譽首領舒了一口氣,「剎風,我就不去了,還有些事情需要我去處理。」

剎風點了點頭。

許青闌看著剎風還原地不動,眨眨眼楮,「可以借過麼?」

「不可以。」剎風冷冷的回答。

段譽卻一掌拍在許青闌的頭上,吼了一句,「你也要跟著剎風去邢堂。」

「……」

許青闌模模毛茸茸的腦袋,委屈著神色,就是不肯動,反正那些人已經走了,她不可以先去吃飯麼?

「小姐,別為難屬下。」剎風很是頭疼。

但是這一聲尊稱,讓沒走多遠的行厲還有吳大隊長听到了,頓時身體一僵硬。

吳大隊長倒是略微吃驚而已,但是行厲就是一副如同見鬼的表情,神色越發的難看。

「還有,主子說,他很想你。」剎風把遲宮翎的原話都說了一遍了,甚至于把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表情依然冷冰冰的,但是已經是高度的受到了很多不同的目光。

想必也不用多久,許青闌在那位心里有很重要的位置的消息又傳遍了整個組織,可想而知,剎風是故意這麼做的,而且還是那位指使的。

「……」

許青闌很懷疑這句話的真假成分,但是如果她不去的話又不知道變態叔叔會干出什麼事情來。

許青闌還是跟著剎風去邢堂的,甚至剎風的到來肯定不是傳話那麼簡單,反而是來接人的。

邢堂,在里邊的最高的會議的房內,在一個橢圓形的長形桌椅,坐在上方的男人舉手投足都散發著貴氣,一身月牙色的長袍襯托出了那完美黃金比例的身材筆直的長腿翹著,一手撐著那俊臉,紫眸懶懶的直視前方敞開的大門。

房里邊很寂靜,在桌上也是坐滿了九個老頭子,而在旁邊站著的是冷月,還有本來半路上想要去第一宮的幻傾心也被請來了。

當然,那幾位審判者也早已經到來,也站在了里面。

只要有男人在的地方,就會有一股無形的壓力,逼迫的別人大氣也不敢喘的太大聲。

吳大隊長很快的就和行厲出現了,他們在門口那處跪下,「參見主上。」

行厲相反的一手斷了,還有一邊臉是紅腫,九長老見到之後臉色也變了,看來也是很寶貝行厲這個孫子。

遲宮翎掃視了一眼,並未讓他們起來,在他們跪下來的期間,又很快的,一個嬌小的背影一腳跨了過去,很自然的就一腳踩了進去。

進去之後,看到了幻傾心,疑惑不解的問了一句,「傾心,你怎麼在這?」

幻傾心見到許青闌沒事,柔和的笑了笑,「做個證人。」

許青闌覺得這屁點大的事情居然會鬧的這麼響亮,眼神看了一眼冷月,這女人倒還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

冷月再度見到許青闌之後,眼神充滿了厭惡和仇恨,沒想到最後的審判者也沒能解決掉她,反而在最緊張的時刻被段譽給破壞了,趙曼的事情不過是她拿來想要解決許青闌的一個理由而已。

「放肆,見到主上還膽敢這麼無禮?」突然的,在大堂里面站著的別的執法者出聲呵斥了。

許青闌嘴角一抽,嚇的她小心肝一個顫抖,差點震的她有些站不穩了,那雙漂亮黑眸四處張望尋找把她嚇了一跳的人。

遲宮翎嘴上揚起了一抹性感的弧度,「寶貝,站著做什麼?還不過來…」

然後,可以看到很多老家伙眼珠子都快要瞪掉在地上了,反應非常的吃驚,如同見鬼了似的。

門外站著的吳大隊長終于可以理解段譽為什麼這麼護著許青闌了,原來許青闌是主上的人。

行厲的眼珠子也快瞪了出來,他眼中充滿了懊悔,仿佛自己先前做了的事情是有多麼的愚蠢,他的確是愚蠢至極了…

幻傾心微微一笑,似乎見怪不怪……

反倒是冷月,從未听過遲宮翎這麼寵溺的看著一個人,還叫的這麼親昵。

四位審判者又是互相看了對方一眼,終于知道段譽為何阻止他們進行了裁決,若是他們真的一個鐮刀收割了許青闌的命,那接下來死的就是他們了。

許青闌心不在蔫的應了一聲,晃著小腿跑了過去,然後接下來的一幕,又讓他們的眼珠子月兌窗了。

據他們所了解,他們的那位一向是不喜歡女人踫觸的,就連當時在組織里盛傳的天才妖心也是離主子一米之遠,但這已經是極大的破例了,而他們一度認為,那個天才的妖心會是七色未來的主母,畢竟她的實力她的容貌配的上他們的主子。

但今天,似乎打破了他們的認為。

只見許青闌很是熟練的爬上他們主子的座位,然後雙腿一跨,直接就坐在了他們主上的腿上,而他們的主上,則是一手攬住許青闌的腰間穩住她,讓她更舒服的靠在自己的身上。

世界又玄幻了。

二長老本來是端起了茶杯正要喝茶的,可是余光在瞥見了他們的主上和許青闌的一舉一動之後,突然就嗆到了,「咳,咳……」

二長老是個看起來是個很慈祥的老人,他的眉毛已經很長的順著兩邊垂落下來,眼楮眯眯的但是也給人一種很銳利的感覺,鼻子很大,嘴唇很厚,耳朵更是多肉的下垂,身子是圓潤的胖,看起來非常的有福氣。

許青闌則是一頭霧水,這個慈祥的老人好像受到驚嚇了,這里有很嚇人的怪物麼?

遲宮翎別有深意的一眼瞥了過去,「二長老,你是對今日的茶水有意見麼?」

二長老順了順氣,他嗆的面目通紅,又因為遲宮翎的話感覺臉上一熱,丟臉丟大了,「沒有沒有,只是,茶太燙了,太燙了…」

二長老則是心里暗暗月復誹,老人家經不住嚇,偏偏把他老人家給嚇的夠嗆了。

許青闌瞅了一眼,這個老人家分明睜著眼楮說大話,茶水太熱不是應該會冒煙麼?

然而,坐在二長老對面的老人家卻是和二長老相差甚遠,那便是大長老,大長老比較瘦,臉上的皺紋形成一條條可怕的橫路,雙眼凹進去,但卻透著一股冷漠陰沉的光芒,鼻梁很扁,下巴很尖,他雙手交叉在袖中,看起來也是十分有權威,但一看也知道是一個野心勃勃的老人。

那一雙利眼時不時的掃在許青闌身上,仿佛一把把的利刃要把許青闌給萬箭穿心了。

許青闌黑眸一轉,很是客氣的回了大長老一個眼神。

遲宮翎深邃的紫眸頓時劃過一絲絲笑意,「本尊倒是有幾年不曾坐在這個位置與各位長老閑聊了,是不是本尊不在,你們倒是忘記了自己該有的本分了?」

男人很變態,他可以前一秒和你們雲淡風輕的說話,後一秒就眼楮也不眨一下把惹惱了他的人給殺掉。

你沒有辦法去估測他現在的心情,只是他今天出現在這里,就證明了肯定是有什麼人觸踫了他的禁忌。

大長老作為邢堂位于男人之下權利最大的,對于男人的問話,他必須首當其沖的回答,「主上,老朽是認為在座的長老都是忠心不二的,至于今日的事情,想必肯定有什麼誤會。」

但對于男人來說,不是僅憑一句誤會就可以打發的。

「哦,誤會?那就說說是什麼誤會讓審判者也出動了,本尊當初設立審判者僅僅只是為了解決這些芝麻小事而存在的?」遲宮翎的紫眸深沉的令人發寒。

而被指到的審判者頓時覺得臉上紅燒一遍了,他們當初的存在是因為當時組織內部動蕩不安,經常會出現背叛者,而他們的職責便是掃除這些背叛者,但在組織逐漸步上鼎盛時期的時候,有時候執法者無法完成的任務也由他們來做,而他們這些老骨頭平時也太閑了,久而久之,也就形成了現在這種狀況。

面對于遲宮翎的咄咄逼人,大長老也只能先服軟,「是我們的疏忽。」

但是行厲卻渾身的發了冷汗,就連手臂上的疼痛也麻木了,九長老似乎睥出了什麼端倪,也知道這禍端是自己的孫子給捅出來的。

「主上,是老朽的孫子一時沖動,剛就任執法者並不熟悉邢堂的規矩,還請主上看在老朽的面上,饒了行厲。」

「呵呵……」那一聲冷笑又令人渾身雞皮疙瘩掉一地,氣氛更為沉重。

遲宮翎又幽幽道︰「可為何本尊听到的卻是,某個執法者因為愛慕趙曼,又受了冷月的賄賂,而卻沒有本事打贏寶貝,最後因為憤怒把審判者給召了出來,還誣陷寶貝就是半個月前闖進來的那一伙人的內應的?」

行厲的罪名一條條的從遲宮翎的薄唇里吐了出來。

「還有還有,那蟲子明明沒有毒,我也被咬了,我怎麼沒事?」許青闌伸出一根手指,把他遞到了遲宮翎的眼前,她好不容易才看見那個紅點般大小的傷口。

遲宮翎握住那軟綿綿的小手拉近嘴邊,然後薄唇在上面印了一口,「寶貝,你浸泡了三年的寒潭,還指望這點小毒讓你肌膚腐爛麼?」

許青闌咂咂嘴,飛快的把手抽回來,耳朵根有些熱的發燙,她明明就是偏冷的體質,怎麼感覺這麼熱……

但說到寒潭,又令在坐的幾位吃驚了,許青闌果真是對主子而言最不一樣的那個,就連是當年的妖心也沒有那個福利。

「那內應是怎麼回事?」許青闌蹙眉,闖進來的那一伙人,她可以認為是在打傳奇兵器的注意麼?

在說到半個月前那一次組織出現的一伙,每個人的神色都是不一樣的,有的人越是掩飾就越容易被看穿。

而吳大隊長受了內傷的原因正是因為追捕那些闖進來的人途中受到了偷襲,這才讓人給跑了,而他們能闖進組織,沒有人帶路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所以說,組織里出了內鬼,而且武功還很高強。

但這件事情是組織里的機密,並沒有多少人知道,也只有組織里的高層才清楚。

然後,冷月渾身一震,嘴角一抹冷笑,她還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完美了,遲宮翎根本不會了解,但是卻沒想到,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知道的一清二楚。

九長老卻是把懷疑的目光放在了冷月的身上,「冷月宮主,你居然利用老朽的孫子,你該不會就是那個內鬼吧?」

「九長老,行厲是心甘情願這麼做的,我只不過說只要他除掉了許青闌,就把趙曼許配給他而已,至于內鬼,你別含血噴人,我冷月還不至于做出背叛組織的事情來。」冷月一頓冷嘲熱諷。

「哼,內鬼當然不會說自己是內鬼。」九長老又反譏一句,極其針對冷月。

行厲臉色一白,非常的害怕,沒想到冷月會當著所有的人面說出來。

冷月更是嘲弄了幾聲,她沉默了,並沒有再為自己辯解什麼,似乎在絕望了,是不是內鬼又怎麼樣,她對付許青闌,就已經無法回頭了,那個男人不會放過她的。

相反的,許青闌很郁悶,她應該沒有哪里得罪過這個女人吧,難道是因為趙曼?怎麼看趙曼也不過是被她利用的而已。

行厲過于害怕,于是磕頭認錯了,頭磕在地上發出重重的踫撞聲,「主上,饒命,饒命……」

九長老身子一僵,恍惚間他似乎看到了那個男人嘴角上的那一抹冷笑,是發現了什麼麼?不……

遲宮翎的下巴抵在許青闌的頭上,鳳眸微促,「原來,誰是內鬼比九長老您的孫子的命還重要阿……」

在冷月說那句話的時候,九長老是直接忽略了他孫子被冷月利用的那一部分,而內鬼卻令他緊張兮兮,甚至不惜把內鬼安在冷月的身上,但卻最致命的,他忽略了越是在乎反而越露出馬腳。

也許是在遲宮翎的壓迫之下九長老率先心虛了……

九長老老臉一冷,強顏歡笑一個,「找出內鬼的事情當然比什麼都重要……」

「本尊也相信九長老的忠心耿耿,那麼,來人,把行厲丟入萬蛇窟…」遲宮翎笑的邪魅,但令所有的人寒毛豎起。

萬蛇窟,是用來懲罰那些破壞了組織規矩或者罪行過重的殺手的一個懲罰手段,而萬蛇窟里養了成千上萬的毒蛇,把人扔進去絕對會尸骨無存。

九長老臉色一煞白,袖袍里面的一手已經是掐出了指橫。

行厲听了之後搖搖欲墜,拼命的喊叫起來,「不要啊,爺爺,救我,救我……」

但是九長老卻是雙眼一閉,無視了自己孫子的喊叫,隨即在大堂內的審判者把行厲給拉了起來,直接拖走了……

冷月臉色也白了好幾分,接下來就是輪到她了……

「至于你冷月,廢除武功和宮主之位,掃出組織。」

冷月緩緩的閉上眼楮,這就是她多年來的愛慕得到的一切,男人的冷漠和無情就是對她最大的殘忍。

一旁的幻傾心則是絕對冷月這個女人很可憐,但她千不該萬不該的是用錯了辦法來吸引主上的注意力,但是她最後的坦白正是她可以活命的理由,而她,難道就是來打一下醬油的麼?

遲宮翎仿佛就沒有看到冷月的絕望,把懷中的人再抱緊一些之後,他看著在坐的九位長老,笑的沐如春風,「內鬼的事情本尊希望你們盡快差出來。」

吳大隊長發愣了,主子居然不懲罰他,他是在做夢麼?

隨即,把許青闌給抱了起來,如同幻影般踏出了那個死氣沉沉的大堂。

「怎麼?寶貝,被本尊的手段嚇到了?」遲宮翎的聲音依然清冷的一遍。

「沒有,我只是在想內鬼是不是不止一個。」許青闌回道。

「寶貝真聰明…本來不打算讓你參與的,那這樣好了,揪出所有內鬼的事情就交給寶貝好了…」

許青闌立馬菜色著一張臉,她可不可以拒絕?她一個年輕小輩去對付那些都快成精的老狐狸,這不是往槍口上撞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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