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惹妖孽魔主 086這麼急投懷送抱?

作者 ︰ 卷卷淚

在狼狽的時候總是會被窺視的一干二淨,而且總是同一個變態。

……

許青闌是直直的撲進了遲宮翎懷里,整張臉是直接埋在了他的腰間,她兩只手還沒來的及反應抓住某物支撐住自己,就是雙手張開如同在翱翔的小鳥張開翅膀投進別人的懷抱,那淡淡的清香偷偷的鑽進了鼻翼,令她十分的想念,但是很快的她就從這想念中走出來,她才不會忘記某男人臉上那十分戲謔的表情。

那位的出現,令組織上下的殺手都非常的吃驚,而後又看到那絕美的人兒就這麼撲進主子的懷抱里,他們艱難的噎了噎口水,那個少女肯定會被主子毫不留情的掐死的。

但是,段譽的反應不是這樣的,他上前快速的一腳踢了冷月揮舞著鞭子的手臂,表情依然凶狠,只是,沒想到主子居然出現了,一張老臉憋成了苦瓜臉,異常的扭曲。

而冷月因為那位的突然出現,早已經愣住了,她不禁懷疑,這個男人是專門來看這場生死決斗的,還是純屬的路過這里,畢竟,這幾天有傳消息說,主子再回來了之後又帶了幾位金牌殺手出去了一趟。

又或者有沒有那個可能,主子是來白蓮宮找她的?冷月嘴角一個冷嘲,自己也真的是痴心妄想,這麼多年了還不明白麼?

隨後,手臂上傳來的疼痛讓她反應了過來,她的手一因為重力挪了位置,鞭子改變了軌道,然後直直的甩向了一邊,而那一邊,正好是因為擔心自家主子跑了過去的雪兒。

雪兒似乎還處于一種呆萌的狀態中,看見鞭子來了也是突然驚醒,然後驚嚇的感覺,那張清秀的小臉頓時嚇的慘白,絕望的閉上了雙眼。

說時遲那時快,一個白衣身影出現,一手摟住雪兒的小蠻腰,輕功一施展,兩人安然無恙的就落在了別處。

雪兒抬眸,又再度見到那張笑的清雅的一張俊臉,就像徐徐的春風吹又吹,心里暖暖的,但是又想到自己因為眼前這個男人無緣無故的被打了一巴掌,心情又低落了下來,紅顏禍水,她要遠遠必之。

青軒瞥了瞥雪兒還有些紅腫的臉頰,事情的原委她也很清楚了,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心疼的感覺,都是他保護不周全,明知道組織里的女人個個如狼似虎的,還把雪兒扔在了那兒。

「對不起……」青軒的手有些溫暖的覆蓋上了雪兒的臉上,輕輕的摩擦了那被打的半邊臉,老狐狸開口道歉,其實為的就是安撫他家的小白兔。

雪兒又是一陣臉紅心跳,說話也有些結巴了,「沒,沒事。」然後飛快的把青軒的手給拉了下來,低著頭,好似要把自己的臉埋在脖子下的感覺。

隨即,一個老狐狸經常掛在臉上的笑容就出現了,但是也有些不一樣。

柳芳兒見到青軒的出現,但是一看到青軒那溫柔呵護的樣子,整個小心髒又被嫉妒給填的滿滿的,果然,那個什麼雪兒就是纏著青軒哥哥的女人。

段譽首領在心中冷冷的哼一聲,真是讓青軒那小子又佔了人家姑娘的便宜了。

但此刻,殺手們的注意力卻又放在了許青闌那邊,因為那位動了……

殺手們瞪大著眼楮,女殺手則有的是幸災樂禍,心中在想著那位是怎麼懲治那個不識好歹的少女,男殺手則是有些可惜,這麼絕美可愛的人兒就這麼被那位給無情扼殺麼?

想歸想,但現實往往不一樣的……

只見那位一手放在了許青闌毛茸茸的頭上,很惡劣的揉亂了她的頭發。

那柔軟的觸感令遲宮翎有些愛不釋手了,只是許青闌卻把頭抬了起來,圓圓的珠子不滿的瞪著他。

才一見面,就把她頭發揉成雞窩,她才沒有那個閑空梳頭發的……

遲宮翎卻邪魅的一勾嘴唇,五天了沒有見面,似乎膽子又更肥了一些,那雙如紫金般深邃迷人的雙眼有些化不開的笑意,那清冷而又充滿了揶揄的聲音響起,「寶貝,幾日不見本尊,你就這麼急著投懷送抱了?」

殺手們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掉在地上了,世界玄幻了,他們是不是處于夢游中。

段譽老臉抽了抽,心里直直的感嘆,主子真的是非常寵愛他的女兒啊…

冷月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停止循環運作了,心仿佛空了,想不到她冷月居然還能看到不一樣的遲宮翎,那種調侃又充滿了別致的寵溺的感覺,她真希望這只是錯覺,好似主子從未對妖心如此這般過……

許青闌小臉掛不住,便秘著一張臉,為自己反駁,「胡說……」

然後一個頭又是撞在了遲宮翎的肚子上,為的就是發泄自己的不滿,也有點報復的味道。

遲宮翎是一點都不疼的,在他眼里,這一個小動作好似在跟他撒嬌一樣,他的寶貝啊,也同樣的很別扭…

于是,遲宮翎稍微屈了一下腰,兩手把許青闌給攬了起來,隨即許青闌習慣性的雙手圈住遲宮翎的脖子以防自己會掉下去,而她則是被遲宮翎單手的穩固住了身子。

兩人的動作流暢完美,沒有任何的生疏感,遲宮翎淡淡的環掃了一眼現場,然後,殺手們就感覺了一股如泰山壓頂的沉重壓力逼迫著他們,心里的畏懼越來越大。

果然,那位並沒有變,他的溫柔只是針對他懷中的少女罷了。

段譽率先單腳跪了下來,隨即很多殺手也跟著跪了下來,「參見主子。」

那種很沉重的感覺似乎像暴風雨來臨的節奏,冰冷從心底蔓延了全身,似乎一個不經意就會被那位奪走脆弱的生命。

只見,遲宮翎長袍一揮,一股凌厲的掌風從掌心出發,直直的飛向左堂主,只見左堂主肩膀被一打中,隨即便往後倒退出幾米之外,猩紅的血從嘴里吐了出來。

左堂主心里是恐懼的,在那位的面前,他就如同任人魚肉的螞蟻,卑微且不堪。

「主子,雖然左堂主錯在于先,但是能否看在他對組織的貢獻上,留他一命。」冷月在一旁,為左堂主求情,但是她自己似乎忘記了,她也出手攻擊了許青闌。

段譽不屑的哼哼,這個女人真的是好笑了,憑什麼認為組織不會懲罰她?

只見,遲宮翎的紫眸越發的幽冷,如果他剛才沒有來,那個鞭子可就毫不猶豫的鞭打在他寶貝的背上了,隨後,遲宮翎的手掌心似乎有一團白霧的東西,一股內力逐漸化成了一個無形的巴掌,啪的一聲,打在了冷月的臉上。

許青闌面無表情,反正打的人不是她,而她也好奇,這個冷月怎麼就一副恨不得把她吃了的模樣。

冷月心如死灰,她被打趴在地上,也是一口鮮血從嘴里溢了出來,多年的愛慕被打的支離破碎,這麼多年,她也沒能得到這個男人的一點點青睞。

「本尊不在的日子,似乎讓你們都忘記了組織該有的規矩了是麼?」遲宮翎語氣淡淡,但無人敢大口氣大口氣的呼吸,就怕那位又毫不猶豫的賞他們一巴掌。

壓迫感又再度增強了幾分,男人的實力依然那麼恐怖。

左堂主是叫苦不迭的,他是覺得那位不在,而又因為自己的孫女危在旦夕才出手的,事後自己還不解恨的想打傷那個少女,這已經是違反了規矩,主子隨時都會要了他的命,因為,生死決斗,正是那位下的規矩。

「主子,是在下的錯,這件事情跟宮主無關,老夫願以死謝罪。」左堂主這麼做其實也是為了保住她的孫女,他的孫女沒有錯,所以應該不會受到處分。

「不,身為宮主,我沒有以身作則,便是罰也是罰我。」冷月把所有的嘴欖在了自己的身上,似乎是下定了決心似的。

「宮主……」左堂主急切的喊了一聲,因為他知道,這個男人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

遲宮翎冷眼看著這一切,仿佛就跟他沒有多大的關系,「寶貝想怎麼罰?」

許青闌眨眨眼楮,打量了一下冷月,這火爆的身材令她望塵莫及,于是,月兌口而出,「其實,我想看美女跳月兌衣舞。」

「……」瞬間冷場。

冷月听了之後極其羞憤,感覺自己是被許青闌語言上的侮辱了,她也算是世家出生的,因為愛慕遲宮翎才月兌離家族干起了殺手這個職業,即便三十,她還是沒有跟哪個男人有過關系,因為她自信到以為遲宮翎會看的上她。

「你……」冷月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遲宮翎又是帶著戲謔的笑意看著許青闌,「寶貝,想不到你居然……」然後放高了語調,又把許青闌的小心髒給弄的此起彼伏。

「我開玩笑的而已。」許青闌覺得自己不是,比起女人,她其實更想看美男跳月兌衣舞,幻想一下鼻血都哈哈滿天飛。

冷月更氣了,又覺得許青闌這是在公然的藐視她的一切,真後悔剛才沒有一鞭子打中她。

遲宮翎卻勾起一個危險的弧度,「可本尊怎麼就不覺得好笑了?」

許青闌縮縮腦袋,模了模鼻子,很肯定的說了一句,「因為這,這是冷笑話。」

嘎嘎嘎嘎~

一群烏鴉又從天上飛過,還真的是很冷的一個冷笑話。

但也因為如此,拯救了許青闌,遲宮翎心情似乎愉悅了不少,又捏了捏許青闌的臉蛋,轉而又是冰冷著表情,「諒寶貝沒有受傷,此事本尊便不在追究,你自己去邢堂領罰。」

邢堂,顧名思義就是接受懲罰的地方,而且職位越高,受到的懲罰就越嚴重,冷月雖然沒有打傷許青闌,但也觸犯了規矩,還把罪名全都包攬了,想必這懲罰也不輕了。

「是,主子。」冷月面無表情的道,她也該慶幸,遲宮翎沒有徹掉她宮主之位。

「段譽……」遲宮翎又叫了一聲。

段譽小心肝都在顫抖,「是……」果然他也要破例去一次邢堂麼?

「這一段時間就由你負責白蓮宮的所有事務。」遲宮翎說完之後,瀟灑轉身離開。

段譽愣住了,嘴角猛抽,他現在能說主子,你還是讓我去邢堂受罰吧,一個宮的大小事務又讓他來負責,他有九天老命也不夠用啊。

這簡直比去邢堂受罰還難過。

冷月也離開了,似乎遲宮翎的無情對她的打擊很是嚴重,一個乳臭未干的丫頭居然如此深得那男人的心,應該就是那時候帶回來的少女把。

而後,白蓮宮的弟子扶起重傷的左堂主離開,柳芳兒則是很委屈的看著青軒。

「首領,好自為之啊。」青軒在一旁順便又挖苦了一下,謙謙君子的樣子又讓段譽想上去揍他。

雪兒站在青軒的旁邊頓時覺得迷茫了,小姐被帶走了,她干嘛去啊,好無聊的。

但是這會兒,一個很是可憐巴巴的聲音響起,「青軒哥哥…」

隨後,雪兒瞬間抬腳就想遠離青軒,但是,眼疾手快的青軒把雪兒給拉住了。

青軒頭發一陣發麻,他笑的很是疏離的對著柳芳兒,「芳兒,何事?」

段譽在一旁哼哼唧唧,受歡迎有什麼好處?被女人死纏爛打,他現在終于不在懷疑許青闌就是主子的女兒的事情了,哈哈,要好好栽培,好好栽培,隨即好心情的離開。

雪兒則是拼命的掙扎,小聲道,「放開我啊,我才不要又被她欺負。」

青軒穩穩的禁錮住雪兒,他一手把雪兒攬進自己懷里,安慰道,「不怕,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了。」

雪兒愣住了,這話是什麼意思?臉色開始爆紅,干嘛說這麼令人臉紅心跳的話。

「她是你的誰?」柳芳兒嫉妒的雙眼發紅,雙手緊緊的捏住。

青軒笑的溫柔,「我夫人。」

雪兒張大嘴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又成了青軒的肉盾了,而這女人比嬌蠻的許魅還恐怕,因為柳芳兒動手打人的,她欲哭無淚。

青軒說了之後,繼續儒雅一笑,隨即牽住雪兒的手也離開了。

留下被打擊到的柳芳兒,眼淚汪汪的,嘴里一直呢喃著,「我不信,我不信…」

……

許青闌很快的就被帶回了龍霄殿,回到龍霄殿之後就迫不及待的月兌下靴子,踩在冰涼的地板上,歡快的跑來跑去。

或許是遲宮翎也在,她的心情也非常的興奮。

「寶貝……」略微慵懶有著磁性的聲音響起,男人抓住了跑的歡快的許青闌,反身把許青闌壓在了身下。

許青闌雙手被遲宮翎牢牢的抓住,耳邊是遲宮翎那低醇性感的嗓音,不禁心跳又加速了幾分,咬了咬唇,吞了吞口水,「什麼事?」

嘴巴一張開,卻迎來了一個狂熱火辣的吻,遲宮翎直闖而入,溫柔的吸吮攪弄著那小小的嘴中的芳香,不停的深入纏綿,似乎要把她的靈魂給深深的佔有一遍……

有一些思念,有一些**,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男人是否還能把持的了多久…

也不知過了多久,似是某人在快喘不過氣的時候,遲宮翎才放開她,然後許青闌拼命的深呼吸,雙眼迷離透著一層水霧,雙頰蔫紅一遍,嘴唇紅潤如抹上了一層水蜜桃的唇彩,有些微腫,衣衫不整,這就是男人獸性大發的結果…也許這僅僅只是一開始……

「其實,蜀黍見到我,也不用這麼熱情似火的。」許青闌在思緒飄回來之後也揶揄了男人兩句,也算是對遲宮翎剛才調戲自己,而自己又調戲回去的一個報復而已。

而許青闌為什麼覺得遲宮翎熱情似火,並不是因為這個吻,而是因為遲宮翎用著一種想要把她吃掉的那種眼神,讓某人忍不住又悲催了一把。

遲宮翎用手輕拂開許青闌臉上那幾縷發絲,在她額頭再度落下一吻之後,道,「寶貝日後有大把機會見到本尊熱情似火的樣子。」

「……」她寧可不見。

「從明日開始,本尊便教你武功,讓本尊好好的看看寶貝的能耐,呃?」吃飽喝足的遲宮翎那懶懶散漫的樣子很是性感,語氣也很愉悅,愉悅的讓許青闌以為自己在做夢。

許青闌听到遲宮翎說從明日開始就教導自己武功,眼楮閃爍的非常璀璨,也有些迫不及待了,眼神眯成一條直線,帶著前所未有的認真,「會認真學習然後打敗你……」

隨後,是遲宮翎那綻放的妖冶邪魅的笑容,「拭目以待。」

許青闌左眼皮一挑,不好的預感浮現了。

……

而大陸上的某一處,似乎是處在于一種地宮里面,毒狂老人盤著雙腿,他手中拿著一柄劍,突然之間,他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而那把劍突然 嚓一聲分成了兩半,他的表情很是猙獰,「遲宮翎,老朽跟你沒玩……」

隨後,把手中的假劍給扔的遠遠的,嘴中一直咆哮著怒火…

……

如果知道變態叔叔的訓練方法也是如此變態的話,許青闌一定不會上了變態叔叔的當,在水火不容之間,在生與死的邊緣徘徊了無數遍,她已經練就了小強一般強大的生命力。

三年後…

三年的時間,足夠讓在三年前許青闌回到組織的時候那風靡一時的人氣到被別人遺忘了,當時很多人都以為許青闌是那位的女兒,又或者是那位貪一時之樂而帶回來的暖床的工具罷也,大家都在猜測,但,如今也平息了……

九重殿,順著一個平穩的腳步慢慢的在殿內里走向一個地方,一只大手掀開那層白色的紗簾,然後,是如同仙境一般的景色,紫色的花兒形成了一遍的紫色花海,其中還有幾只蝴蝶在飛舞,陽光明媚如花,暖風徐徐,瀑布傾瀉而下的聲音仿佛在吹奏著聲樂,不大不小的湖畔似乎升騰著寒氣,而在這湖的中間,似乎有一具**的身軀在侵泡著。

湖中的人似乎感覺到了一股特別灼熱的視線放在了自己的身上,黑眸張開,是淡淡的清冷,還有一絲絲的羞怯,她一手揚起,帶著晶瑩的水花,而那些水花,似乎具有攻擊性,飛向了一處。

男人坐在了礁石之上,渾身透著天然的貴氣和一絲絲的慵懶邪魅,墨發緊用一根紫色的發帶綁住,飽滿光滑的額頭下是那雙深邃幽暗的紫眸,薄唇勾勒出一條優美的弧度,皮膚更是細膩白女敕,沒有一絲絲的瑕疵,三年了,一條皺紋也沒有。

那水灑了過來,他輕輕一閃躲,在水花灑過來就離開了礁石上,礁石濕了一大遍。

而身裹了外袍的許青闌又是一腳踹向了那個高大偉岸的身影。

三年的時間,許青闌的變化是最明顯的,原本平扁的身材已經凹凸有致,曼妙的身姿也算是有料了,那張絕美的臉兒似乎褪去了稚女敕,更為美的動人心魄,但是,最為遺憾的是,個頭並不高,也只是比以往的身高長高了三厘米。

遲宮翎一手擋住那飛踢而來細長的腿,一手反握住腳腕子,用力一拉扯,許青闌被扯了過去,之後一手再抱住那柳腰,紫眸蕩漾著戲謔的味兒。

許青闌苦瓜著臉,再次用腳反踢上那張欠扁的俊臉,一個翻轉,裹在身體上的衣袍也飄然起來,隱約有種春光乍泄。

遲宮翎狹長的眸子微眯,似乎不知不覺,他的寶貝長大了啊,也越來越沒有知覺了…

許青闌的腿揮了上去,美腿若隱若現,無一不在吸引著某人的眼球。

遲宮翎身子往後一退,長腿橫掃了空氣,但是,遲宮翎很快的又是一個近身,又是直直的把人壓在了身下,把許青闌的雙手雙腳都給禁錮住。

許青闌一臉挫敗,三年了,每一天都會找個機會偷襲變態叔叔,結果輸的一敗涂地,根本沒有機會偷襲成功,反倒是把一身的近身技巧又給升華了。

「寶貝,三年了也沒長點記性啊。」遲宮翎一手勾住那尖削的下巴,對上那雙漂亮的黑眸,嘴角掛著危險的弧度。

「要你管……」許青闌氣炸了,如同一只抓狂的小貓咪,傲嬌的把臉撇一邊去。

遲宮翎鳳眸一眯,吻住那張小嘴,卻似乎是把什麼東西往那張小嘴里度了過去。

許青闌臉色一黑,突然感覺全身像火燒了一樣,一種難言的痛處蔓延全身,全身的器官都要扭曲了的感覺,她漲紅著小臉,又來了,這個大變態,幾乎是吼出來的,「你又給我吃毒藥…」

遲宮翎懶懶的起身,他玉指放在她的嘴巴上頭,「噓…因為寶貝太挑食了。」

許青闌如同一攤爛泥趴在地上,男人的毒藥一次比一次厲害,每次都是疼的她痛不欲生。

「胡說,我才沒有……」語氣有些心虛了,于是毫不猶豫的就張開嘴巴,咬住男人的手指不放。

遲宮翎倒是沒什麼感覺,反而咬的他心猿意馬的了,突然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問道,「寶貝不是說想當殺手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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