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惹妖孽魔主 052高端又萬能的作弊利器

作者 ︰ 卷卷淚

許青闌也發現了皇上的不對勁,回頭一看,慘白的像個什麼似的,嘴唇沒有一絲血色,突然,她又想起了變態叔叔留給她的藥瓶,難道是留給皇上保命的寶貝嗎?可是她偷偷拿了一粒出來了,應該不要緊的吧?

許巍見了,故意試探了一句,用著關心的語氣,「皇上,你臉色似乎不太好,大夫也尚未離開,可以為皇上診斷一下。」

而他這麼說又是因為什麼呢?

王天臨微眯眸看著許巍,其實有些事情,不是不知,只是當做不知罷了。

而王天臨還未開口,默默在王天臨身邊服侍的人妖公公卻出聲喝道,「最近皇上多日熬夜看折奏,身子還調理不回來,再說了,這等庸醫也配為當朝天子把脈診斷?」

並且用著不屑的眼神看著正在為許魅把脈中的那個大夫,眼神可是很嚇人啊。

許青闌捂著耳朵,這個公公的聲音可真是尖銳,難道男人沒了那個東西會變的越來越娘娘腔嗎?

「公公,微臣只是關心皇上的龍體,並無他意。」許巍道,心里則是暗罵這死太監的多管閑事。

王戰野一切都看在眼里,包括王天臨忍耐的辛苦的表情,從一開始進來父皇的表情就已經不太對勁了,是病了還是什麼?

人妖公公也不在好意思說什麼,只是眼神十分敵視許巍,深怕他會對王天臨做什麼的。

許青闌眨了一下眼楮,「皇上,闌兒看你臉色這麼差,肯定是貧血,闌兒請你吃糖好不好。」她的手則在袖子的掩蓋之下,打開藥瓶的蓋子,從里面倒出一粒呈晶瑩透明的白色藥丸,看起來跟普通的糖豆沒什麼差別,之後把瓶蓋給蓋好,再把她的小手給伸了出來,藥丸就這麼呈現在大家的面前。

王天臨不知道許青闌要干什麼,也只是單純的以為許青闌是要請他吃糖。

但是許巍卻看著許青闌手中的顆粒不知道在想什麼,雖然看起來跟一般的糖豆一樣,但心里總覺得不一樣。

這時,人妖公公又來礙事了,很嫌棄的看著許青闌小小的巴掌里面的顆粒,略帶尖酸刻薄的聲音,「皇上怎會吃這種民間的東西,皇上的龍體尊貴無比,萬一吃壞了身子你可負責的了?要吃你就自己留著。」

結果,許青闌一記陰戾不爽的眼神掃過去,這個人妖公公可真是礙事,真想拿臭襪子把他的嘴巴塞住,又或者毒啞他讓他再也說不出話來。

其實,讓人妖公公再也說不出話來才是重點吧。

人妖公公被許青闌盯的毛骨悚然的,也不知道這個丫頭的氣勢是從哪里學來的,這麼恐怕,但是他這這也是為皇上著想。

許巍繼續觀察,也看不出有什麼不同,應該只是普通的糖豆吧。

皇上看著許青闌那一副不滿的表情,心里有些欣慰,並道,「好,闌兒請朕吃的,朕試試甜不甜。」

「嗯,很香的。」許青闌很誠實的回答,她聞著都忍不住流口水了,回去之後她一定要好好的品嘗一下這味道。

「皇上……」人妖公公本來又想阻止的,結果被王天臨一個冷酷的眼神給嚇的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人妖公公心里對許青闌極其不滿了,如果皇上出了什麼事,一定第一個就懷疑這個臭丫頭。

「好,好…」王天臨從許青闌手中拿過那顆藥丸,隱約就聞到了一股特別清新的香氣,一聞到這個藥香就知道這藥丸不簡單了,絕對是上品的丹藥,闌兒從哪里來的丹藥?

他也不敢太過于思慮太久,聞了聞之後,夸獎一句,「果然很香。」于是,毫不猶豫的就放進了嘴中,因為是糖豆,也必須嚼動,結果 嚓一聲,隨著口水的融化,那苦澀的味道充斥著他的味覺,這就是很甜的感覺。

但是許青闌用著十分期待的表情看著自己,王天臨忍住想猛灌水的沖動,把那丹藥給吞進了月復中。

但是,很快的,隨之他胸悶那悶悶的感覺居然隨著這丹藥的流入而開始變的暖暖的,隨即而變的舒暢了不少,他默默的運起了內功來調順體內的氣息,瞬間,不適和痛苦消散了,臉色也沒有那麼蒼白了,但這種變化還是不能讓有心人發現。

「皇上,您,沒事吧?」人妖公公看著皇上的表情似乎在壓制些什麼,以為這糖豆真的讓王天臨怎麼了。

王天臨卻擺擺手,「朕無事,只是闌兒的糖豆太好吃罷了。」他說了這輩子最違心的一次謊話了。

許青闌笑眯眯的,「甜嗎?」

當許青闌以純真的眼神看著自己的時候,但也說明了這丹藥並不是闌兒的,那會是遲宮翎給闌兒的?王天臨嘴角略微抽搐,「挺,挺甜的。」

「這樣子啊。」許青闌拿捏手中的藥丸,她也迫不及待的想嘗試一下了。

而王天臨的這個善意的謊言也讓許青闌吃足了苦頭,那簡直就是叫一個痛不欲生啊!

可,勇于嘗試任何新鮮事物是許青闌的特點之一,反正她也沒試過丹藥吃了變毒藥的感覺。

雪兒默,她很想跟自家小姐說,藥是不能亂吃的,但是,她知道自家小姐還是會背著她偷吃。

王戰野也湊熱鬧了,「闌兒,可以給本殿下嘗一嘗可否?」

王天臨本想開口就阻止,但是許巍那時時刻刻都放在他身上的視線,令他停止了這個舉動,「戰兒,吃了可是令人回味無從。」

「是嗎?那闌兒可否給本殿下一顆試試?」王戰野堅毅的俊臉露出一抹輕笑,整個人看起來還是比較有流氓的氣息。

許青闌卻面無表情的拒絕了,「沒有了。」

「本殿下不信。」王戰野倒不是非吃不可,他只是覺得這糖豆不簡單。

「不信也沒關系,我藏起來了,反正你找不到。」許青闌不打自招。

王戰野真是又氣又想笑,真是被許青闌黑雷到了,「本殿下不會放棄的。」

……許青闌決定不理王戰野這個變態。

于是,在總管大人還沒把下人帶來之前,這內廳里充滿了許青闌與王戰野之間的對話,讓許可欣再一旁冷眼看著,但是她很氣憤,難道許青闌真的不在乎這個太子妃的位置嗎?越是看到許青闌無謂的樣子,她心理就越加的扭曲了?

在這尷尬的氛圍之下,相府的總管大人把府中可以作證的下人都給帶過來,七八個縮頭縮腦的憨夫,還有十幾個丫鬟,他們個個緊張的小心翼翼的站成一拍,跪了下來,齊齊喊道,「草民叩見皇上,三殿下。」

「平身,無需多禮。」王天臨把聲音放低了一點,讓別人听起來是真的不舒服當中,其實也是為了不讓有心人看出馬尾罷了。

「不要欺瞞朕,要如實回答可知否?」王天臨先是很平靜的在問他們話,但卻透著一股逼迫感,令人退縮。

但是他們好似太過緊張,也每一個人回答王天臨,只是低著頭,縮著腦袋,顫顫巍巍的站著。

許巍見自家的下人沒一個回答,嚴聲喝道,「皇上問你們話,也不支個聲,是要本相給你們大刑伺候才懂得開口嗎?」許巍陰沉沉的說了一句,嚇的他們更抖的厲害了,連連的跪了下去。

「饒命啊,饒命啊,老爺饒命……」

看來,他們是相當于害怕許巍了,也不知道昨天這一家子昨天給他們下了什麼猛藥呢。

許巍很生氣的甩了甩衣袖,「一群飯桶!沒用的東西!」罵完之後,他又好像什麼都沒說過那樣,一個轉身,他又雙手抱拳面對著皇上道,「微臣家中的丑事,讓皇上見笑了。」

「罷也,朕不是小氣之人,只要他們如實說來,朕不會拿他們如何?」王天臨道,這是引誘闌兒入套的一個局,看她們一個個針對闌兒,想必闌兒以前過得肯定很艱苦。

許巍又對那些下人道,「可是要如實回答皇上,知道了嗎?」

「是,老爺…」

這個時候,許青闌卻圍著他們轉了,如琉璃般絢麗的雙瞳透著異彩,看的他們十分的忐忑,都不敢直視許青闌的眼楮?

她一手捏住了一個丫鬟的嘴巴,抬起她的頭,讓她直視著自己的眼楮, 里啪啦的問了一句,「姐姐,大夫人是給了您多少的銀子來陷害雪兒的啊?」

「許青闌,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大夫人眼皮一挑,總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也隨著許青闌的問話而感到心驚肉跳的。

許青闌聳聳肩膀,眼神幽深的看著大夫人,「問問而已,大娘不是什麼事情也沒做過麼?呃~大娘似乎很緊張的樣子啊。」

大夫人臉憋的通紅,與許青闌爭辯總是她們總是在許青闌的口舌之下氣的跟個什麼似的,不過就是摔了一跤,居然變的如此牙尖嘴利。

「本夫人才沒有緊張,你看錯了!」大夫人假裝鎮定,否認道。

而當那個丫鬟看到許青闌的眼楮之後,不自然的露出一抹恐懼,害怕之下說話也結巴了,並且給人一種很心虛的感覺,「奴,奴婢,沒,沒有……」

許青闌一個手放在那個丫鬟的腦袋上,給人千金重的壓力,「是嗎?」

那個丫鬟從頭到尾的沒停止害怕過,眼中似乎一直在閃爍個不停,似乎在猶豫些什麼,腦中開始閃現昨天的記憶,本以為听從夫人的吩咐就可以拿到一筆豐厚的錢財了,結果在半夜三更的時候,出現在她們住的院舍,還劫來了自己的親人,這次前後都是死,後者還是會連累自己的親人,但也提出了讓她們無比心動的條件,不僅可以不用死還能得到一筆比之大夫人給的錢財還要更加的豐厚。

到底是選擇前者還是後者?想必他們心中也有個數了。

……

許青闌圍著他們繞了一圈,內廳里面靜的連根針掉在地上都可以听見,她繞完之後又面無表情的坐回了皇上的旁邊。

在走回去之前,許可欣對著許青闌露出一個不屑的眼神,她可是認定了許青闌沒有半點勝算,這里的下人可都是被她們串通好的了。

許青闌回以一個高深莫測的輕笑,不到最後一刻,誰贏誰輸還不一定呢?突然之間,腦中又浮現了變態叔叔的那句話,稍微臉色又有些不自然了,這根本就不給她考慮的機會好嗎?她搓了搓鼻子,其實,這里只有她一個人就足夠了,變態叔叔偏偏還插了一腳進來,很明顯是故意的,結果,還成了她要欠變態叔叔一個人情,她很吃虧有沒有?難道真的要應了他那個要求,想到這個,她就便秘了臉。

許青闌想著想著,並走回到了皇上旁邊的座位上,撐著腦袋露出懶懶的表情。

「皇上,闌兒已經檢查完畢,看出來個個都是誠實的孩子呢。」許青闌還很欠抽的夸了一句。

許青闌這麼一說,大夫人與許可欣的表情隱隱有些變了,她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是諷刺她們嗎?

「闌兒總是這麼的有自信,可是,摔了跟頭可是會很丟臉的。」許可欣不甘再氣勢上輸了許青闌,又諷刺挖苦了一聲。

「謝謝提醒,我等一下走路會小心一點的。」許青闌就當沒有听到許可欣的言外之意,板著臉十分認真的回答。

有人背地里作弊,那她還客氣些什麼,反正她身邊的作弊利器那麼高端又萬能的樣子,還省了她不少的麻煩。

許可欣牽強的一笑,再笑容的背後她的面容已經扭曲的如同魔鬼,女人的嫉妒心攀比心永遠毒蛇還要可怕。

而被夸獎的眾下人內心被許青闌的眼神寒到了,額頭上的冷汗頻頻的冒下來,

但,到底誰才是小孩子?這個問題很重要。

王天臨看不出許青闌究竟打哪來的自信,但是他為何能在這種情況下還能這麼鎮定,主要還是因為遲宮翎的原因,他相信,那個男人應該不會讓許青闌出什麼差錯,看他那麼寶貝的樣子,心里又開始不是滋味了,而且,那明明就是他先預定的未來媳婦啊,說什麼也不能被他搶走。

「嗯,接下來由朕來審問,究竟誰才是清白,朕會還她一個公道的。」王天臨道,但話里的含義明顯是不包括大夫人在內。

雪兒萬分緊張的看著這場面,心里一直覺得遭了遭了,這些下人肯定都被大夫人給收買了。

王天臨先是悠悠的抿了一口茶,在著關鍵的時候他卻故意把氣氛給弄緊張起來了,「朕問你們,雪兒這丫鬟可是私底下有對你們大呼小叫,指使你們干活麼?」

大夫人與許可欣嘴角都悄悄的上揚了,許青闌,如果她們回答有,你又如何收拾這個場面?難道他們會說沒有不成?她們可是不相信,這些卑賤的下人敢說沒有。

那些下人都忍不住抬起頭瞄了一眼大夫人,瞬間又害怕並且快速的低下頭。

「還不快點說。」王天臨猛的一拍桌,桌上的菜盤杯子都抖動起來發出清脆的踫撞聲,嚇的他們又是哆嗦著!手腳。

「嗯,快點說哦,皇上若是生氣了可是要砍你們的頭的。」許青闌隨之符合了一句。

于是,其中一個壯漢終于一副要說的樣子,「回皇上,其實雪兒並沒有欺負我們!」

緊接著,他們個個爭先恐後的都搶著來回答了,而這個答案自然是沒有。

他們的回答,令心中已經在得意洋洋的大夫人與許可欣面色蒼白,整個人風化了,眼楮瞪的大大的,為什麼會這樣!

許巍也蹙緊眉頭,如果再這樣子下去,他這個夫人和女兒可是免不了落了一個欺瞞天子的罪名,他眼神狠毒的看著許青闌,你背後的勢力是誰?僅憑你一個人是無法這麼神通廣大的?他十分神情嚴肅。

雪兒霎時之間欣喜若狂起來,她的清白啊,感激涕零的看著那些下人,本來覺得他們很順眼的,結果,現在多麼的可愛啊,闌兒小姐真是說對了,果然很誠實。

王天臨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那朕在問你們,雪兒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其實王天臨也不用再問這個問題,第一個問題就已經知道了大夫人她們在說謊了,這已經讓他很生氣了。

在天子面前陷害設計別人不成,還被當場抓包,這個罪名,足夠她們回味無窮了。

如果這些下人再度說出了事情的真相,那她們兩個女人會如何呢?許可欣與大夫人不敢想象,必須阻止才可以。

大夫人凶狠著表情提起一個丫鬟的衣領,一巴掌就扇了過去,「說,你為何要陷害本夫人,是不是許青闌威脅你。」

那個丫鬟被打的痛苦申吟出來,臉蛋頓時腫了老高,那個丫鬟淚花閃現,拼命的搖著頭,「沒有,大夫人,奴婢沒有……」

許青闌表示很無辜的,她只是借了變態叔叔的手推了你們一把罷了,雖然她很不樂意。

「大娘,闌兒是不會做這麼麻煩的事情,我比較喜歡這樣子……」許青闌在脖子做了一個砍頭的動作,惡魔般的笑容出現了。

大夫人眼眶發紅,她從未想過有朝一日她會敗在那個女人的女兒手中,她嘲弄了一句,「跟你娘親比起來,你簡直就是魔鬼。」

如果許青闌再是那種溫婉如玉的性格,她早就尸骨無存了,「大娘,闌兒其實是魔鬼中的天使啦。」

許青闌非常不害臊的臭美了一句。

然後,雪兒為自家主子辯護,「大夫人,闌兒小姐很善良的。」

眾人︰兩只眼楮都瞪掉了也看不出許青闌哪里善良,你用錯詞語了。

「哈哈哈~」大夫人狂笑了,她總算有些明白了,是她自作自受是嗎?想起她以前瘋狂虐待許青闌的畫面,是報應是嗎?

王天臨看著發瘋的大夫人,頓時雷霆發怒,「反了你,這麼多年也不懂的收斂你暴躁的脾氣,這次,朕絕不會輕易饒恕你。」

從大夫人嘴里說出了許青闌的娘親,讓他想起了當年那痛心疾首的回憶,時間,已經過去十年之久了。

大夫人害怕的兩手立馬放開那個丫鬟跪了下來,「皇上,不是這樣的,惜月是無辜的,是無辜的,是她,是那個賤種故意陷害我們的。」

許可欣也連忙跪下,她雙眼無神,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整個人癱軟了,明明布局的這麼完美,為什麼還是輸給了她…

王天臨沒有絲毫的同情,…「你還要狡辯到何時,不知悔改,從今日起,朕將摘去你郡主的頭餃,一品夫人的稱謂,淪為庶民,來人,把她拖出去打五十大板。」

大夫人停住了笑聲,感覺天都要塌了,「不,不要啊!」她至今能坐穩大夫人的位置全靠她是當今的惜月郡主,若是她什麼都沒有了,許巍根本不屑看她一眼,甚至,後院的那些女人個個都反抗她,她已經可以想象,所有人對著她的嘲笑諷刺,謾罵鄙夷。

「許巍,救救我,幫我向皇上求求情。」大夫人眼淚拼命的留下,現在的她看起來是多麼的悲哀和可笑了,她兩手搖著許巍的衣袖。

許巍卻閉上了眼楮,默默的抽回衣袖,「本相無能為力,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承擔。」

這時,大夫人絕望的垂下手臂,她又看向雲姬,「雲姬,你也為本夫人解釋解釋啊,你不是要為你女兒討回公道嗎?」

雲姬卻露出一抹為難,但其實心里最樂的是她吧,「大夫人,雲姬雖然想為女兒討回公道,但我不能助紂為虐啊!你還是認罪吧!」多麼生疏的語氣啊。

大夫人頓時又明白了,那女人眼里的譏諷是多麼的**,這個平日經常來討好她的女人,其實也不過是利用她罷了,呵~從頭到尾都在利用她嗎,這個女人簡直就是罪大惡極。

「你這個女人心計居然隱藏的這麼深,你一直都在利用本夫人,我明白了,你這個賤女人!」大夫人撲上去就給雲姬狠狠的甩了一巴掌,啪的一聲巨響,可以知道大夫人是有多用力了。

雲姬掩著被痛打的那一邊臉小小聲的嗚咽著,「大夫人,妾身不知你在說什麼?你為何要打妾身?」

大夫人陰沉著臉,她還想知道自己為什麼不早點發現自己被利用了,頓時她整個人撲了上去,非常用力扯著雲姬的頭發並打她的頭,並用著她鋒利的指甲往她臉上抓,弄出了幾道血痕。

雲姬則是發出慘叫的聲音,一直在向許巍求救,

「老爺,救,救救臣妾。」雲姬用著她撲朔迷離的水汪汪的大眼楮喊著許巍,男人听了都會于心不忍啊。

現場簡直就是一遍狼藉,許青闌哇的感嘆一聲,現在才發現被那個雲姬利用,這大夫人的腦子真不是一般的蠢呢,不過也難怪,這雲姬倒是個不簡單的人物。

許巍覺得自己的面子都要給丟光了,他冷冷道,「惜月,你還要鬧到什麼時候。」走過去一把拉開大夫人,而雲姬借此機會撲進許巍的懷中哭咽起來,多楚楚可憐的樣子。

但,誰又能看見那楚楚可憐之下那冷傲如同蛇蠍的笑容,從頭到尾不過都是一個局中局罷了。

大夫人被推開,一個踉蹌倒在地上,頭發亂了,衣裳亂了,十分狼狽,看著雲姬小鳥依人的靠在許巍的身上,眼楮無比的痛了,心也要窒息了,「許巍,你會後悔的!」

你真的會後悔的,若是你知道了當年的事情,你還能這樣抱著那個女人嗎?大夫人已經無所謂了,如果把當年的事情抖出來可以讓這個女人落的個比她還悲慘的下場,她樂意這麼做。

許可欣看著自家娘親的所作所為,本就因為許青闌的事情而怒火中燒了,她的娘親居然還給她做出這麼丟臉的事情,「娘,你夠了,許家的臉都給你丟光了!」

大夫人心中又因為許可欣的話,心里又被插了一刀的感覺,她的女兒居然怕自己被連累而拋棄了自己,「欣兒,怎麼連你也這麼說娘親,娘親平時不是最疼你嗎?」

許可欣雖然心里有些後悔這樣對自家娘親說話,但是她才不要像自己的娘親那樣落到這麼悲慘的地步,因為她的背後還有天仙派為她撐腰著,她還沒有完全輸。

「娘,欣兒覺得不能一錯再錯了,你還是收手吧,好嗎?」許可欣一副低頭認錯的樣子,看來她完全是不顧自己娘親的死活了。

王天臨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惜月,你怎麼會變成這副模樣?到底是什麼令你蒙蔽了雙眼,他冷道,「來人,把她拖出去重大五十大板,隨後要如何處置,許愛卿你也不必忌諱朕。」

大夫人就如同破碎的傀儡女圭女圭,眼神空洞,就這麼的被侍衛拉了出去,頓時一聲聲慘叫聲從外面傳來。

許可欣則是借機向皇上認罪了,「皇上,欣兒向您認罪,欣兒只是一時被娘親所說之話蒙蔽了雙眼,險些鑄成大錯,欣兒真是罪該萬死。」

王天臨也因為大夫人事情不忍心再責怪許可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又對大夫人有些愧疚,當年,若不是自己出于私心把惜月許配給了許巍,也許就不會有現在這種勾心斗角的場面了,他便放低語氣,「你可是真的知錯了?」

許可欣可憐的點了點頭,並且向許青闌道歉,「闌兒妹妹,欣兒姐姐對不起你,我不該這麼對你的,你能原諒我嗎?」而她也很聰明,只有許青闌才能保證她平安無事。

許青闌再度寒毛豎起了,這女人需不需這麼做作啊,她假裝考慮了一下,許可欣倒還是有可利用之處的,對付雲姬她是必備之品啊。

「好啊,闌兒也相信欣兒姐姐有悔改之心的,皇上,我們原諒欣兒姐姐吧。」非常爽快的應了下來。

許可欣欣喜若狂,但同樣覺得自己這幅低人一等的模樣是許青闌帶給她的恥辱,這麼簡單的就原諒她?她不認為許青闌是不是有陰謀存在,但她

皇上沉了沉思,模了模許青闌的頭,「那就這樣辦了,許可欣,你可是要好好的感激闌兒給你這次悔過自新的機會。」

「是,皇上,欣兒一定謹記在心。」許可欣喜極而泣,她現在唯一要做的必須是忍耐。

雲姬卻不明白許青闌為何不一網打盡?不過罷了,這許可欣也威脅不了她,費盡心機忍了十多年,正室之位,很快就是她的了。

緊接著,皇上又道,「此事闌兒也有不對的地方,那就罰闌兒禁閉三天不準出門,還有罰抄詩經一百遍。」

許青闌莫名的囧了,皇上您老還真的是好公平啊,她還以為能逃過一劫呢,「哦~」

但大家卻覺得,許青闌的懲罰未免也太輕了,殺了兩個下人,還打傷了許魅,卻只是禁閉三天罰抄詩經而已?

眾人的眼楮都是雪亮的,皇上就是偏袒許青闌。

王天臨疲憊的揉了揉了太陽穴,雖然闌兒給他的丹藥他的病情得到了壓制,但今天的事情也讓他的心情惱火,…「朕乏了,李公公,擺駕回宮。」

「是,皇上!」人妖公公早應該覺得皇上要回去了,才半天的時間搞出那麼大動靜,這相府比後宮還可怕。

「皇上,闌兒送你出去門口。」許青闌超便扶著王天臨,笑眯眯的。

「好,闌兒有心了。」王天臨笑著說。

「恭送皇上……」

隨即眾人皆跪下,除開還暈倒昏迷狀態中的許魅沒有跪之外。

一路上,王天臨都顯示出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都是緊緊得把眉頭給擰在一起了,突然他感覺手中突然多了一個瓶子,他疑惑了,「這是?」

「剛才的糖豆,皇上全送你了。」許青闌很大方的道,其實她比較想佔為己有的。

「哦,是那個男人讓你交給我的?」王天臨問,他猜應該是。

許青闌點點頭,「嗯!」

王天臨握緊藥瓶深深的嘆了口氣,遲宮翎你果真是一個強大危險的人,「那朕就收下了,不過闌兒你要小心他知道嗎?」

王天臨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坐進了馬車內,並放下簾子,想必是真的累了吧。

人妖公公對許青闌冷哼了一聲,也坐在了駕駛座位上,驅動小馬,走了。

許青闌很想說,她一直都很小心的。

沒一會,王戰野出現了,他一手就想摟住許青闌,結果被許青闌一個轉身,迎來的是一個力道十足的拳頭,為了保障他的俊臉他選擇了後退,「闌兒見到本殿下也不用這麼熱情!」

許青闌收回拳頭,面無表情的,「我對誰都這麼熱情,也不差你一個。」

王戰野又露出一個好看但卻有點張狂的笑容,「本殿下就是喜歡你這種類型的,怎麼樣?嫁給本殿下算了?」

許青闌一陣惡寒,瞬間離王戰野幾米之遠,「實在對不住,本小姐不喜歡你這種款式的。」

……

王戰野又是嘴角一僵,又被拒絕了呢,不過這更有高難度挑戰,他喜歡。

不識趣的謝文武則在一旁看著許青闌吹鼻子瞪眼了,「別以為老夫原諒你了,下次再來找你算賬,哼,你這個馬屁精!」

許青闌抱拳,她一頭霧水啊,她拍誰馬屁了?不過她也不是吃素的,「謝謝夸獎,我不拍馬的**。」

謝文武真的好想上前踹她幾腳,真的越看越不順眼了,這丫頭,偏偏三殿下還露出這麼有興趣的眼神。

「好走不送!」于是,許青闌轉身就往回走了。

在往回走的時候,許青闌發現有道目光一直在盯著自己,被變態叔叔打的傷痕累累的太子正以一種很莫名其妙的眼神看著自己。

「許青闌,本太子雖然不知你用了何種方法取勝,但是本太子不會善罷甘休的,而你,也別想逃離本太子的身邊。」王子君有點類似于警告。

「你都自身難保了還說什麼風涼話,還有,本小姐的金子,記得明日一早送到我的住處來。」許青闌在意的是她的金子。

「你……」王子君真的是要氣瘋了,這個女人總是忽略他的話的重點,難道他這個太子還真的比不上金子嗎?

許青闌卻不在理會王子君了,越過他的身邊就走了過去,當她再回到內廳的時候,那些下人已經遣散出去了,而許巍正一臉的陰沉的坐在那里不停的灌著酒,而雲姬則是扶著還閉著眼楮的許魅小心翼翼的樣子坐在旁邊。

許可欣也已經換回了之前孤傲冷清的表情,正以痛恨的目光看著許青闌,「許青闌,我娘親落得個這麼悲慘的下場,你很得意吧。」

許青闌想了想,「還好。」突然之間,她又好奇的問了,「五十大板,應該會很痛哦?」她覺得**一定是開花了。

許可欣冷然,她舍棄自己的娘親才換來平安無事,她一定不就就這麼算了,「我會為我娘親報仇雪恥的!」于是,放了狠話之後走了出去,那表情相當的猙獰。

……想報復她也找個好點的理由。

而雪兒還站在一旁等待自家小姐的回來,沒見到許青闌她站的就像一座雕塑,一見到許青闌整個人都放松了,都忍不住想軟軟的趴在地上了,老爺真的是太可怕了。

許青闌在經過許魅的身邊的時候,故意一腳踩在她的腳上,就這麼踩了過去。

還閉著眼楮的許魅感覺腳下一痛,整個人如同彈簧一樣跳了起來,一見到是許青闌就火了,這件事情之後她火焰也漲了不少,只要大夫人被爹休了,那她娘親就是這個家的主人了,而她也不在背著一個庶女的卑賤身份過日子,這都是她娘親昨晚告訴她的,「許青闌,你做什麼?」

「哦?抱歉,我剛才還以為我踩到狗屎了!」許青闌對著許魅笑道,把許魅又是嚇的瞳孔猛的收縮。

可是許巍也很不甘心啊,自己的腳被形容成了狗屎。

雲姬立馬把自己的女兒護著,眼神冷冷的盯著許青闌,帶著警告,「別以為有皇上撐腰你就膽大妄為了。」

許青闌不以為然,淡然的掃了一眼雲姬,「戲演的倒是不錯,大娘可真是可憐。」

雲姬表情倒沒什麼變化,許青闌沒有證據她根本不需要怕,「不知你在說什麼!」

「否認了沒關系,本小姐也想看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許青闌露出一個非常感興趣的表情。

這時候,許巍卻發話了,酒杯在他手中卻變的粉碎了,酒水也變成了蒸汽飄飄而飛著,「許青闌,這頭家已經被你弄的雞犬不寧了,你還要對付誰?雲姨娘可是沒有得罪過你吧。」

許青闌笑著,「爹,說到底你也為了傳奇兵器而一味縱容大娘來陷害闌兒,闌兒也不過是以牙還牙而已!」

許巍沉聲了,許青闌說的也是事實。

「碧落以認我為主,倘若爹想要佔為己有,也會對闌兒下殺手。」許青闌又道。

許巍卻不承認了,「胡說什麼?爹只是為了太子才這麼做,你也是爹的女兒,爹又怎麼會殺你!」

許青闌也不說下去了,反正她對這個爹也沒什麼好感,她娘親的死她這爹估計也有一半的責任在,當年的事情,她比較有興趣知道,而且,還和某一個人月兌不了關系,「不過也是呢,為了娘親留給闌兒的東西而殺了闌兒,那爹可就是畜生都不如了!幸好爹不是呢。」

許巍又是臉色一變,這麼諷刺味十足的話他還是听的出來,是嗎?畜生不如?他的確對許青闌產生過殺意。

「雪兒,我們走吧,你的傷口也該上藥了!」許青闌說完之後又一臉平靜了,懶懶的喊了一聲雪兒,就好像剛才她什麼話也沒有說過那樣,這功力是何等的強大。

雪兒愣了愣,「是,闌兒小姐!」本來以為她今天是真的要倒大霉的了,結果那些下人通通都是指證大夫人的惡行的,太不可思議了,小姐好厲害啊,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呢?

她現在可是心情陽光明媚啊,突然之間她又看見了她的未來,美好的一遍啊。

雲姬看著許青闌離開的背影,眼神逐漸變的陰冷,她一定是察覺了什麼,倘若惜月那個蠢女人把當年的事情說了出去,那她這十年布局的一切可全都毀了,她的眼中起了濃濃的殺意。

這時候,許巍道了,「雲姬,後院的事情就先交給你打理,別讓我失望了!」

雲姬一喜,柔媚一笑,「是,老爺!」而當她把礙眼的家伙全都給解決了,就沒有人能妨礙他們一家子的生活了。

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殘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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