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姐,你別……」白潔還在糾纏我。
我又拿起牙簽朝白潔身上扎下去,當然我不是瞎扎,我扎的是穴位,我和白潔都中招了,我剛才品出來的微微苦澀的味道,還有白潔的樣子都說明了一件事,白潔吃了催情的藥物。
我還好,只是被白潔的唾液傳過來一點,其實沒啥影響,但是白潔比迷藥還要猛烈,所以我才給自己也扎了一針。
「哎呀!你干嘛呀!」我扎的比較狠,白潔疼得都急了。
「白姐,你還好嗎?」我問。
「我怎麼了?」白潔的眼神恢復過來。
我很肯定白潔被人下了藥,是迷藥的一種,能催發人的**,藥效發作時,人會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就想發泄肉欲。
我這一針,就算是緩解了這個藥性。
不過迷藥並不能迷失人的本性,也不會讓人失憶,只是催生人的獸性,讓人的身體控制大腦。
白潔的藥性被我壓制住,眼神有點迷茫,胸口起伏,嘴里的喘息也沒有完全平息。
我拉過一張毯子蓋在白潔身上。
身體移動,我才發現我的內褲還絆在小腿上,我趕緊把褪到小腿上的內褲提起來。
「弟弟,我是不是被下了藥?」白潔裹著毯子坐起來,臉上露出很氣憤的表情。
畢竟白潔也是學醫的,也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恐怕是,你中午跟誰吃的飯?」我問,我當然要搞清楚誰給白潔吃了迷藥,白潔來我這,是有人授意,還是偶然事件。
白潔低著頭不說話,白潔身上披著毯子,但是從毯子的縫隙中,還是能看見白潔白皙的身子,和半個胸部。
我趕緊轉頭不敢再看,白潔對我來說比迷藥還要難解。
我下了床,找到自己的褲子,然後就往腿上套,這時候我才發現自己的內褲簡直就一塌糊涂了,我也沒辦法換了,就胡亂的提上了褲子,然後又找到衣服穿上。
白潔一直沒有說話,等我把衣服都穿好了,白潔也下了床。
我發現白潔的臉色陰沉的嚇人,是一種很憤怒又有一點沮喪的感覺。
白潔默不作聲的把被我弄亂的絲襪又重新拉起來,然後又把裙子穿了起來,最後連外套也穿好了,整個過程我們都沒有說話。白潔也沒有讓我回避,就在我眼皮底下穿好了衣服,我當然不會主動回避,剛才我連白潔的身體都拒絕了,看一眼就不算啥了。
白潔繼續默不作聲的收拾起一塌糊涂的床鋪,收拾的很仔細,把床單抹的平平整整,一絲皺紋都看不見才罷手。
然後又走到鏡子前,重新扎頭發,重新補妝。
我就坐在椅子上看著白潔做這一切,我知道白潔肯定有話跟我說的。
等一切都收拾好了,看了眼牆上的掛鐘,冷笑道︰「我看也差不多該來了。」
「白姐,是有人要來嗎?」我疑惑著問道。
「弟弟,是姐姐對不起你,你也別問了,姐姐頭疼,你能不能幫姐姐扎個針灸呢。」白潔看著我,很認真的說。
「好吧。」我點點頭。
雖然我不知道白潔想干什麼,但是我還是決定听她的,一來我相信白潔不會再害我,二來白潔的迷藥還沒有完全被拔除,針灸一下也好。
針我是隨身帶著的,我馬上就開始給白潔針灸,白潔坐在椅子上很安靜。
我正在扎第四根銀針的時候,門忽然就被人從外面打開了,剛子手里拿著門卡,鄧琪站在他身後,兩個人直愣愣的看著我和白潔。
我一下就明白過來,身上頓時起了一層冷汗,剛子這是要來捉奸啊,還帶著鄧琪,這明顯就是陰謀,我拿著銀針的手微微顫抖起來,被氣的!
我心里知道白潔肯定也參與了,但是我不知道白潔參與到什麼程度,從她自己也被下了迷藥來看,剛子也是在利用她,她某種程度上也是受害者,但是我是被主要設計的對象。♀鄧琪也在,說明剛子這出戲就是針對我的,目的也是明擺著的,我要是被鄧琪看見和白潔上床,那鄧琪肯定不會再對我好了。
「喲,你們怎麼來了,呂經理,鄧琪妹子,怎麼就你們兩個人呢?」白潔笑語盈盈的打著招呼,臉上一點都看不出來心里的憤怒。
「我……」剛子顯然沒預料到我和白潔居然沒有在床上,我們身上的衣服規矩的不能再規矩了。
「哼!」鄧琪轉身就走。
「鄧琪妹子,你干嘛去啊,小陳大夫的針灸手法真好,你也來試一下吧。」白潔大聲說道。
「琪琪!」剛子馬上就追了出去。
「到底怎麼回事?」等剛子和鄧琪一走,我就停住手,問道。
「小陳大夫,是我的錯,我被剛子騙了,我對不起你。」白潔說忽然捂住了嘴巴,聲音也哽咽了。
「白姐,你先別哭,讓我猜一下好不好。」我沒有過多的同情,畢竟白潔也是想要害我的。
「是不是剛子讓你來勾引我,然後他好來個捉奸在床,你們一起演戲給鄧琪看。」我說。
白潔點了點頭︰「對不起,我……」
「白姐,你為什麼這麼做?你很討厭我嗎!」我忍不住就問。
「對不起……」白潔翻來覆去就這麼一句話。
「你能得到什麼?」我嘆了口氣。
「……剛子說讓我去他們公司,給我一個很高的職位,比我現在的收入要高好幾倍。」白潔終于說出了原因。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我又嘆了口氣。
「白姐,你走吧,我不怪你。」剛子肯定是騙了白潔,他居然給白潔下藥,肯定是故意讓白潔的戲演的更深入一點。
「小陳大夫,我……」
「白姐,你走吧。」我實在沒話說了。
白潔默默的站起來,淚眼婆娑的看我一眼,轉身出門走了。
這個剛子居然用這麼狠的招數,就算他讓我在鄧琪心里一落千丈,我覺得鄧琪也不會喜歡他的,這明顯就是損人不利己,剛子以為鄧琪不喜歡他是因為我嗎?唉!腦子壞掉了。
我一坐在了椅子上,剛才的事讓我有點惡心,本來對白潔的一點好感也蕩然無存了,我承認白潔的身體對我很有誘惑,但是這個女人的心壞掉了,為了自己什麼都能做出來。
我又忍不住想起了李倩如,我還曾在心里拿白潔跟李倩如比較過,現在想起來,我都恨不能狠狠扇自己幾巴掌,白潔那樣的女人怎麼能跟我的倩如比,提鞋都不配!
我拿出電話,給李倩如撥了過去。
「喂,有事嗎?」李倩如永遠都是這樣,電話里就是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
「你在干嘛呢?」我說。
「在辦公室。」
「一個人嗎?」
「嗯。」
「我想你了……」
「你在那邊還好嗎?」
「好,就是想你。」
「好好學習。」
「我想你了!」我加重語氣。
「……我知道了。」李倩如的聲音非常小,我要把電話貼在耳朵上才能听清。
「你想我嗎?」我干脆直接問出口,指望著李倩如主動,根本就不可能。
「嗯……」
「你說出來嘛,我要听。」
「小壞蛋!」
我能猜到李倩如的臉肯定是紅了,我笑了起來,大聲的笑起來……心中的溫軟沖去了剛才的不快。
剛子的奸計沒有得逞,我也實在是僥幸,要不是我看到了勤勤的照片,我肯定忍不住的,要是讓剛子帶著鄧琪抓住我和白潔滾床單,我都不敢想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我當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我不說白潔更不會說,她都沒好意思再見我了。
第二天我,又去醫院坐診,今天我替換的是老馮,我們三個輪班,這樣大家都不累。
老郭昨晚回來跟我說,他們所有人又被剛子請去喝酒了,還說喝到一半,剛子就先走了。老郭現在跟我的關系好很多了,有些話也會主動跟我聊一聊。我心里明白,嘴上啥都沒問。
我和老郭坐在診室里,老郭捧著他那個大號茶杯慢悠悠的喝茶,我拿著手機和勤勤聊微信,我和勤勤現在每天都會微信聊幾句,雖然我們在同一個城市,但來去一趟也挺遠的。
上班時間玩手機影響不好,不過這會沒有病人,我就抽空跟勤勤膩歪了幾句,我剛收了手機,就看見一個大媽走進了診室。
「大夫,我肚子有點不舒服,您給我看看吧。」大媽略微彎著腰,捧著小月復吃力的說道。
「啊,坐吧,把手伸出來。」老郭放下茶杯,慢條斯理的說道。
為什麼是老郭說話呢,因為這個大媽找的大夫是老郭,對我就只掃了一眼。
「您肚子怎麼不舒服?吃了什麼,疼多久了?」老郭邊問就邊把手搭在了大媽的手腕上。
「大夫,不瞞您說,我就是來那個的時候,特別的疼。」大媽皺著眉說道。
「哦,痛經。」老郭點點頭︰「一直這樣?」
「也不是,以前也沒啥感覺,就這半年每次都疼,越來越厲害,這不,就來醫院看看,到底是咋了?」婦女訴說著。
「您多大年紀了?」老郭問。
「快五十了。」
「哦,您這個年紀是正常的,我跟您說,您呀到更年期了,這個身體有這些反應呢,都是比較正常的,您回去多休息,盡量平躺,癥狀會慢慢緩解。」
這個大媽快五十了,這個年紀的婦女基本就到了絕經期了,更年期的婦女身體上也會出現一些反應,老郭的判斷是沒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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