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穿農家種好田 重穿農家種好田 第162章 三姥爺解釋

作者 ︰ 撿貝拾珠

「怎麼回事?」

「停電了?!」

「不對,廚房和東、西里間屋里還亮著呢!」

「電燈泡壞了唄。」

「…………」

人們議論和猜測著。

郝福劍見狀,趕緊對大兒子郝蘭成說︰「老大,家里還有沒有燈泡?趕緊換一個。」

郝蘭成還沒動身,「啪」,電燈又亮了。

「見鬼,電燈也抽瘋。」有人罵了一句。

「準是接觸不良了。」郝蘭成自嘲地解釋了一句,算是做了最好的回答。

人們的情緒又穩定下來。

勿用作者解釋,大家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原來,田青青見三姥爺郝福矛把寫好的分家單,就要遞給「主任」的時候,立馬傳音黑妞,讓其拉滅了電燈。然後在黑影里把自己寫的那張與郝福矛寫的那張調換過來。為了渲染氣氛,還故意讓電燈晚亮了一會兒。見姥爺郝福劍要大舅郝蘭成去拿燈泡,才又傳音黑妞,拉亮了電燈。

「外面涼快的,屋里來,念分家單哩,來听听,摁手印兒。」「主任」對著外面大聲喊道。

外面的五個人很快來到堂屋里。

一听說念分家單,籃彩葉、戴淑娟也湊了過來,想親自听听分家單是怎麼寫的。

「主任」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然後對大家說︰「分家單寫好了,我現在給大家念一遍,如果沒有意見的話,各人都簽字畫押——摁手印兒!

「大家都听著,下面我就念了,啊!」

只听「主任」大聲念道︰

「‘今證明︰

「‘郝蘭成與郝蘭順,乃一父母所生親兄弟。二人團結,孝敬父母,眾人有口皆碑。日月可鑒。

「‘兩兄弟念父母年事已高,喜歡清靜,現決定讓父母雙親搬到郝蘭順的宅院里居住,以享晚年清福。

「‘考慮到父親郝福劍現在還有能力掙工分。二老另立戶頭,單獨結算。不足部分,以及日後生病、送終,兄弟二人共同負擔。不得以任何借口怠慢二老。

「‘特此證明。’」

「主任」一念完,在場的人們都愣住了。

堂屋里安靜的很。空氣仿佛被凝固了一般,劃根火柴就能點燃起熊熊烈火;掉根針也能听到落地的聲音。

「哎,主任,我寫的不是這個呀?你怎麼給篡改了?」

片刻之後,郝福矛首先打破了寧靜,厲聲質問道。

「黑字白紙在這里。我手里又沒第二張,你能說不是你寫的?!」「主任」揚著手里的證明,有理有據地分辨道。

「根本就不是我寫的!一句也不是。」郝福矛說著,又拿過來自己親自看了一遍。

立時傻了眼︰

可不是!白紙黑字,清清楚楚。與「主任」剛才念的一模一樣。

再看字跡,不是自己又是哪個寫的?!

「奇了怪了!我明明不是這樣寫的,怎麼會變成這個了呢?」郝福矛手撫額頭,一臉窘態,百思不得其解。

「那字跡呢,是不是你的?」

籃彩葉一听不是按自己的意思寫的,早已怒火胸中燒。但她腦瓜兒轉的快。見郝福矛理直氣壯地爭辯,便想到了是不是有人給調換了。強忍著問道。

「字跡倒像是我的。」郝福矛尷尬地回了一句,之後又拍著胸脯說︰「憑良心說話︰這絕不是我寫的。我寫的大意是︰兩兄弟分家,二老一人管一個。老大管父親,老二管母親。各負責飲食起居,養老送終啊。」

「怎麼會變成這個了呀?!」郝蘭成一拍桌子。怒目而視。

郝福矛自知百口難辨,用手狠狠錘了一下桌子,「咳」了一聲,跌坐在身後的椅子上,垂頭喪氣的無以復加。

田青青見自己的這一舉動。給無辜的三姥爺帶來如此難堪,很是自責了一番。

想到他們是東、西鄰居,又是親叔佷,此誤會不解,日後必難相處。想了想,便上到八仙桌上面,用空間壁遮住手,拿起桌子上的毛筆,在眾目睽睽之下,飛筆在桌子上的白紙上寫道︰

「此乃天意,與他人無關。欺負老人,折福折壽;善待雙親,和家承歡;二子照辦,福壽綿長;略有差池,家破人亡。」

然後用毛筆,在郝福矛寫的那張分家單上,打了一個大大的「x」,之後把毛筆連同那張分家單,一並拋在桌子上面。

眾人一見毛筆自己立起來寫字,早已嚇得驚恐萬狀。又見寫出如此文字,一個個確信確實是神靈在下旨意,哪里還敢怠慢,都就近跪下,在地上磕起頭來。

郝蘭成和籃彩葉還一邊磕頭一邊禱告︰「神仙爺爺饒恕,小的再也不敢興心分老人了。讓老人雙雙在一起,共享晚年清福。」

眾人磕罷頭,站起來一看,八仙桌上赫然擺放著三張寫有不同文字的紙張︰一張是剛才寫的「天書」;一張是村主任念得那個證明;一張是郝福矛寫的分家單。

讓眾人再次目瞪口呆的是︰分家單上面,赫然打著一個大大的「x」。

「這就是我寫的那張,你們看看。因為是按你們的意思寫的,違背了神靈,被打上了大x。可見我剛才沒有說假話,你們誤會我了。」

郝福矛如獲至寶,急忙拿起自己寫的那張分家單,舉著對眾人說,以洗白自己的不白之冤。

「事已至此,什麼也別說了。」村主任戰驚驚開言道︰「常言說︰‘萬事勸人休瞞昧,舉頭三尺有神明’。今晚我們在座的所有人,都褻瀆了神靈。被罰也是應該的。今後說話辦事,都要把心放正嘍,神靈自會原諒我們的。郝蘭成,郝蘭順,有天書在此,你們就按著辦吧。」

村主任說完,轉身向門外走去。

來的其他人見狀,也都相跟著向外走。

郝福矛見人們都走了,也想早些離開這是非之地,便對郝福劍說︰「二哥,天色不早了,你們一家子商量商量……我……回去了。」

「三叔,你再坐一會兒。」郝蘭成起身阻止住了就要轉身的郝福矛︰「今晚事情太多蹊蹺。你是你們兄弟中文化程度最高的一個,你得給我們解釋解釋,要不然,今晚上的覺沒法睡。」

郝福矛乜斜了他一眼,心里話︰「現在你知道睡不著覺了!早干什麼去了?」

其實,郝福矛並不同意這樣的分家法。今天下午,二佷女郝蘭欣哭著找了他,要他勸勸郝蘭成兩口子,別把兩個老人分開。他勸了,但一點兒作用沒起。

今天晚上他也不想來,架不住郝蘭成猛拉硬拽。自己又經常參與這樣的事件,凡有寫分家單的,幾乎都是他執筆。礙于情面,也只好來了。

今晚事情蹊蹺。尤其是那一碗帶鹵的撈面,怎麼會好好地飄飛起來?還穩穩當當地飄進了東里間屋里。那碗面分明就是沖著二嫂去的。

大家都看呆了,他也嚇得沒法。要不是人多,他早已跑出去了。

後來又出現了自己寫的分家單變內容的事,更覺得這是不公平的分家引起來的,便想盡快離開。

但見郝蘭成留自己的態度很誠懇,又覺得不妥。畢竟是親叔佷,一扎沒有四指近,能以勸說還是勸說勸說,改正了豈不更好。也就沒再堅持,又坐回到自己原先坐的椅子上。

籃彩葉也做賊心虛地連忙逢迎巴結道︰「是啊,三叔。你老走過的路,比我們走過的橋都過。听說你年輕時經常走南闖北,見多識廣。又是老一輩兒里文化最高的。你給我們念叨念叨這‘天書’里的意思,還有,村主任說‘舉頭三尺有神明’,是真的嗎?」

郝福劍也看出了今晚的問題,知道一定有「神靈」在暗中相助。並且「天書」已經說得明明白白的了。這種事,在家人當中,是可意會不可言傳的事,大兒子、大兒媳非得要問,無非是想听听別人對這事的看法。就對弟弟郝福矛說︰

「老三,孩子們問哩,你就就你知道的(其實真實意思是「揀你能說的」),給他們說說,解解他們心中的疑惑。」

郝福矛如何听不出二哥話中的含義?點燃了一支大前門香煙,抽了兩口,沉思了一會兒,慢慢說道︰

「其實我也沒讀幾年書,也說不出什麼大道理來。既然你們願意讓我說,我就就事論事地給你們說說吧。

「大佷媳婦問村主任說的‘舉頭三尺有神明’是不是真的?我可以這樣給你說︰這是咱中國的一句老話。自古有之。

「‘萬事勸人休瞞昧,舉頭三尺有神明’,可以理解為︰不要以為自己干了見不得人的事,不說給別人听就過關了。在每個人的頭頂三尺處,時刻有神靈在看著你。也就是我們常說的‘人在干,天在看。’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告誡我們︰不要去干壞事,或者干了壞事企圖蒙混過關。神靈無時無地不在,你或許可以騙得了人,但你騙不了神靈,而且或遲或早會遭到一定的報應。

「這句話還可以引申為︰‘為人莫作虧心事,舉頭三尺有神明;善惡到頭終有報,只爭來早與來遲。’

「對于這方面,還有句至理名言︰善念剛起,福雖未至,禍已遠離;惡念剛生,禍雖未至,福已遠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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