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渣夫之女 第六章 女兒打斷爹床事

作者 ︰ 落筆吹墨

第六章女兒打斷爹床事

舒老太太也不示弱,拄著拐杖罵道︰「你個喪門的貨,好好的爺們兒就被你給害了!你說我兒好好的做官,你爹他到底存了什麼心思,竟給安排到此處?那是個什麼了不得的京官,親親的女婿就往火坑里推啊。♀這是什麼地兒?我瞎老婆子不知道,難道你爹會不知?有了戰事這般凶險,還叫我兒來送死,他這是想叫你做寡婦啊。你做寡婦不打緊,可害了我兒啊!」

舒老太太邊哭邊罵,直罵得嬌棠也覺得理虧了。方才白白挨打時還想起來理論一番此時听了舒老太太的話,竟覺得自己爹這事確實辦得不對,但轉念一想哪有親爹害女兒的道理,這里頭難道有什麼事兒?

舒家婆媳倆鬧將起來,解語生怕推搡到自己,便在江媽媽懷里拱了拱,看熱鬧的江媽媽這才抱了她往後頭避了避。

一家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兒,唯有解語在心里樂得不行,心說莫非不必自己出手,舒清江自己個兒就得了現報?高興之余又有些惋惜,心說自己不動手,雖說仇人也得了報應,但到底不過癮。

正爭鬧得雞飛狗跳,滿院子只听得舒老太太指爹罵娘的聲兒,便听衙門外頭嘈雜聲不斷,另有衙役進來報說,竟是舒清江帶著支援韓雍的衙役們回來了。

也說不上是高興還是惋惜,解語略微有些失望地看過去,只見舒清江風風火火地沖了進來,一身的泥垢花了臉。

原來,早有人去通報,說是舒家老太太大太太都到了,本就是跟著小打小鬧的舒清江便得了韓雍的批準,提前回來了。

母子夫妻一見面,加之前線確實凶險,即使不是真刀真槍的上陣,即使只不過在後方待命的舒清江,還是給嚇得直哆嗦。此時見了親人,舒清江一個沒忍住,便抱著老母妻子哭了開來,場面甚是感人。

解語不禁冷笑,心說老天這是開眼還是不開眼。如果說是開眼的話,這就是叫自己親自動手呢。

舒清江抱著老娘媳婦哭過後,抹了抹眼淚兒便奔著解語來了。離家時還是豆大點的閨女,此時已經能在大人臂彎里瞅東瞅西了。

舒清江感慨萬千,心說這真是人生如戲啊,若是自己真就倒霉死在戰場上,這一歲多點兒的女圭女圭就是自己唯一的血脈了。想到此,抱過解語便「心啊肉啊」的叫著,胡茬刮到解語臉上,小人兒嫌惡地避開。♀

避過眾人的視線,解語又想著還是要做做戲,于是沒有眼淚便開始干嚎上,怕被這個累得快虛月兌的舒清江將自己摔到地上,于是伸出小手環住了他的脖頸。

舒清江心里這個高興啊,老娘老婆女兒都到了,也不必再去前線。韓雍是個極孝的,听說舒清江的老母到了,自是批準了他回來合家團圓。

當夜,舒老太太便把著舒清江叫到自己房里,心肝地叫著,老淚不斷。

雖說兒子沒事了,但舒老太太還記著嬌棠爹爹辦的好事兒,盤腿坐著說道︰「你說,你找的這叫什麼婆娘!她是個外室肚子里爬出來的,我就不說了,他爹也算有良心,將她記到名下充了義女。可是她爹這辦的不是人事兒啊!哪有將親親的女婿王火坑里推啊。就算他不喜,頂多不搭理你便是,為何要活活坑你啊!」

舒清江一身疲倦,本想抱著妻女團圓團圓,見老母留了自己,便也不好離去,說道︰「娘,這可真不怪岳丈。這兒不太平是真,但哪個也想不到這韓大人連我們衙門的人也調去了!將在外,即便萬歲也是應允一切便宜行事的,這也是料不著的事兒,誰也想不到。」

舒老太太氣得拿袖子抽舒清江,罵道︰「那叫什麼岳丈,連你那婆娘都是不明不白的,我看就是瞧不上外室的女兒,連帶著瞧不上你!你還樂得什麼似的,這門親咱可是結冤了,還不如孟家那富戶,起碼有幾兩銀子使使,也算實在好處。」

舒清江乏得很,但也不得不哄著親娘,直道︰「娘,兒這一去也是在大後方,不上前頭拼命去。若戰事敗了,兒這是跟著白忙活,若戰事勝了,兒就有從擁之功,這也是大大的好處。」

舒老太太听得此話才算是緩和一些,模著舒清江的額頭心疼道︰「這可真是折騰人啊,瞧這瘦的,緊著睡吧,娘守著你。」

舒清江見舒老太太不放自己走,只好在旁邊榻上躺了,也是太乏了,心里雖想著妻女,但也沒了精力,不一會兒就進入夢鄉。

舒老太太倒也是精力旺盛,就這麼看著心頭肉似的大兒子,直到天明。

同樣一夜不眠的還有嬌棠,到了天亮還氣著靠坐在床頭上,盯著床尾運氣。

茜碧端了一碗熱粥進來,想了想小心勸道︰「大太太,您先用著些,一會兒去老太太那里請安,路上身子也暖和些。♀」

嬌棠不理,冷笑一聲氣惱道︰「請安!我身子不舒坦,起不來床了,還請什麼安!她把著兒子在身邊,她就什麼都安了。也不嫌臊得慌!她兒子都斷女乃了,如今要的是老婆孩子,她沒得把在身邊,又沒女乃,有個什麼趣兒!」

茜碧心道嬌棠這性子是跟她親娘學的,怪道進不了萬大人家門,來了氣就什麼話都敢說,也不嫌羞恥。說句不好听的,大家里頭粗使的婆子,當著主子的面都不敢這般說話的。

奈何從小被嬌棠母子倆買了來,也算是一起生活了許久,平日里雖看不上許多,但心里也是向著嬌棠的,于是勸道︰「大太太,不是我勸您,您這話可千萬莫叫老太太和大老爺曉得。」

嬌棠罵夠了,心里的氣也出了,喃喃道︰「我曉得,他來了我不這般說。」

茜碧心道嬌棠也不是個傻的,曉得在男人面前千萬不能說他老子娘的壞話,心也算放了一半。又道︰「大太太,不如就照您說的,就說您病了起不了床。如此一來也是給老太太個警醒,也是瞧著大老爺他來不來。您若是明著抱怨,肯定得不了好,不如就這麼著,才是在大家子里的門道。」

嬌棠從小就與母親生長于街頭巷尾,雖說夠陰毒,但大宅子里的門道卻是見得不多。只不過听得多了些,具體做起來卻是生疏的,此時見茜碧這般提點,想起她之前也輾轉幾家大戶,便拉著她的手說︰「好妹子,我有思慮不周全的地方,你就多提點著我。我好了,日後你的歸宿也好。」

茜碧自是曉得這個道理,忙道︰「大太太這話說的,奴婢跟著您和老夫人也不是一日兩日了,奴婢省的。」

似乎前世里臨死前的境遇,解語最怕狹小的黑暗的空間,于是抬手將小床的幔帳扯開,才算心安一些。解語在小床里閉著眼楮,听著主僕倆的話,不時勾起嘴角,露出一抹不屑。到底人小,也沒什麼白天黑夜的,瞅著外頭天光大亮,但兩只眼皮太沉,不一會兒便睡去了。

白日里起來吃了兩回女乃,便又睡去了,再次醒來時,許是又到了天黑,四周也靜悄悄的。小小的人兒,只有多睡多吃才長得快,解語本想再次睡去,忽听臥房方向傳來女人的嬌嚀聲和男人的喘息聲。

解語自是曉得這是什麼聲音,立時便沒了睡意。掙扎著從小床里爬起來,看了看四周,江媽媽不知何時已經去了旁的屋子,看來是瞧著自己睡著了,便給舒清江和嬌棠騰地方了。

舒清江對解語很好,叫女兒跟著親娘在一個屋子里,江媽媽便也跟著在暖閣里了。江媽媽之所以敢這麼離了解語,一是要給舒清江和嬌棠騰地方,二是因著這小床夠高,即使解語醒了,也是爬不出去的。醒了就有聲兒,大人自然就听到過來了,因此,江媽媽就放心走了。

解語听得里頭的聲音,似乎愈演愈烈,大有暢快淋灕之意,想來是小別勝新婚,久旱逢甘露,因此兩人都很盡興。

解語倒不是嫉妒,只是滿腔的恨意。自己此前只不過是做一個合格的妻子罷了,如今既然他不仁,就莫怪自己不義了。

臥房里哼哼唧唧的還在繼續,似乎比之方才又激動了幾分,解語雙手扶著小床,算計著火候差不多到了,便沖著里頭張了大嘴干嚎起來,大有天崩地裂之勢。

這一哭不打緊,可把里頭的舒清江給害慘了。下面的嬌棠面龐嬌媚,扭動著腰肢抱緊舒清江的腰背,舒清江則加快速度,正說著「要來了要來了」,忽听外頭愛女猛地哭了起來,這心里頓時七上八下的。

嬌棠正好似踩著雲朵上不上下不下的,只想著舒清江快些狠些,沒想到這哭聲如此震天動地,上面的人頓時便沒了力度。

舒清江此時身子燥熱難耐,一股亂龍一般的氣正找不到出口,憋得抓心撓肝的。听這哭聲好似女兒出了大事,一急便覺整個身子都僵了,那里立即軟了下來,身子里憋的那股氣也不知去了何處,只覺得渾身說不出來的難受。

忙出來,下地後連跑帶顛地奔著小床去了,看到滿臉淚痕的女兒,舒清江這心都快碎了。

舒清江雖說人品極差,但是對自己的骨肉還是好的,尤其如今還只有一個女兒。「爹來了,爹的乖女兒,呦,這是想爹了啊。」

外頭的舒清江抱著解語哄起來,里頭的嬌棠氣得面如豬肝,又無法發泄。

自己的親女,半夜哭了也是常事,雖說這也實在有些湊巧,但她能如何!女兒還小,什麼都不懂。

外頭的舒清江好不容易將女兒哄睡了,再回到臥房里時,嬌棠便準備再次將他挑起來了。雖說以後一女,但嬌棠還是迫切地想要個兒子傍身,這才能在舒家立穩腳跟。

舒清江身子里憋著,自也是要泄出來的,兩人當下便又**。又是到了關鍵時刻,又是解語大聲嚎哭,兩人又是不歡而散。

一夜里來了三次,嬌棠再如何挑逗,舒清江也是無心了,只好抱著嬌棠睡下,說好來日方長,明晚也可好好親熱親熱。

嬌棠自是著急,枕著舒清江的胳膊說道︰「明兒就叫江媽媽帶著女兒去西廂房睡吧,總這麼也不是個法子。」

舒清江此時已經將西廂房里的江媽媽喚了過來,就守在兩人臥房隔壁的暖閣里,看著解語。听了嬌棠的話,舒清江想了想說道︰「不跟眼前兒,你曉得江媽媽就盡心盡力?我可不放心,就在隔壁暖閣里,有點兒什麼聲,我還能听著。」

舒清江這般說,其實是舒老太太吩咐,說是孩子不能離開娘。舒清江自然不能說是舒老太太的意思,說是她當年就是這麼帶大了舒家兩兄弟的。舒清江對著嬌棠便只道是自己的意思,免得婆媳兩個鬧了矛盾。

大概婆婆都有這麼個情結,尤其是寡居多年帶著兒子磕磕絆絆過來的婆婆,都會潛意識里將兒子當做自己的男人。雖說不會做齷齪事,但也不喜兒子跟媳婦太近乎。

舒老太太大概是這種情節更重一些,她的意思就是,兩人最好一見面不要說話,月兌了衣裳便入了進去,辦完事後就穿了衣裳趕緊分開。要是感情好了,舒老太太就不樂意,心里大大地吃味,但是不做又不成,不做哪來的金孫抱?于是便有了她上面那些想法。

舒清江曉得母親的想法,但卻不敢跟嬌棠說,在他的思想里,老娘是獨一份兒的,娘子沒了可以再找。但他也不希望兩個人鬧了矛盾,最好就是平安無事,因此,他將舒老太太的意思,說成了自己的想法。

舒清江今晚頗有些敗興,但那是自己的女兒,他自是不會生氣的,只想著孩子不會夜夜哭鬧,此後就好了,于是不加在意便睡去了。

嬌棠見舒清江不允,也覺得孩子哭鬧是常事,明晚也就好了,于是便沒說什麼。臥房里消停了,已經累得直迷糊的解語這才安心睡下。

如此一來,時間長了次數多了,嬌棠再看解語,就跟見了仇人似的,也就是自己的親閨女,不然早就一手掐死了,即便如此,也是不給好臉子。

如此連著幾日,舒清江終于受不了了,趁著這日晚飯後,溜去了帶來的通房紅杏屋子里,暢快了一番,這才算泄了身子里這團火。舒服後,怕身上脂粉味兒太重,舒清江又去了舒老太太屋子里閑話。

舒老太太人精似的,早就知曉這事兒,打趣道︰「怎麼著,前幾日還怪娘將你這幾個女子帶了來,如今可曉得用處了吧?這就跟東西物件似的,放你跟前兒好似用不上,可你想用的時候,再置備就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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