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纏之庶女謀略 第075章 鳳星現世

作者 ︰ 福星兒

大夫人被兩名下人架著往外拉,西逐煙見西博堅這次是真的生氣了,也不敢再隨便求情,只能眼睜睜瞧著下人將大夫人拉走。舒愨鵡

「父親,女兒身子有些不適,就先告退了,」大夫人失了掌家權,又被囚居在了桃院,西逐煙心下有些不高興,便向西博堅請了退。

西博堅剛懲處完大夫人,也沒有多余的心情去理睬她,便隨便擺了擺手示意︰「去吧。」

安國侯府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情,先是西雲杰之死,然後二姨娘被毒死,緊接著西逐琴又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今日大夫人也出了事端,西博堅也有些力不從心,整個人看上去疲憊不堪。

如今三姨娘算是安國候府內最大的贏家,她未動過什麼大手腳,就這麼輕輕松松的得到了掌家大權,此刻她內心是高興異常。

大夫人被囚了,現在西博堅身邊就只剩下她一個女人了,這正是她們母女表現的時候,說不定還能將大夫人拉下馬。

三姨娘將心中的算盤打得砰砰響,西逐煙離去後,她們母女二人又陪了西博堅一會兒,三姨娘向來風情萬種,嬌媚可人,西逐畫也很會說話,原本西博堅心中一團陰郁之氣,被她們母女二人一番柔情蜜語,那一股陰郁之氣也消散開來。

此時,晨王府中。

鳳易晨單手背在後背,孤身站立在一處亭子中,一陣舒爽的清風吹拂起他如絲的墨發,以及他那一身月牙白的袍子,衣抉隨風而起,飄飄若然,這座亭子橫跨在水面之上的,亭下一汪碧水水中,幾只紅鯉浮出水面,正眼巴巴的瞧著亭中站著的人,鳳易晨單手背在後背,另一只手不斷的將魚食丟入水中。

「王爺,屬下查清楚了,是安國候府的大夫人與仇氏擅自做主,將五小姐許給了海西林做妾,」展風見自家王爺在亭中,快步走過來,將他查到的事情真相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

鳳易晨听清楚後,一雙好看的鳳目微微眯起,他的一雙眸子一向是溫潤如玉,今日卻浮現出幾抹寒意,骨節分明的手繼續著喂魚的動作,嘴上涼涼的吩咐道︰「看來禁軍參領是該換個人來做了。」

鳳易晨背對著展風,展風盡管沒有看見自家王爺臉上的神色,但是他就算站在王爺的身後,也感覺得出今日王爺很不高興,能將王爺惹得如此生氣,看來海成一家不倒霉是不成了。

第二日,便有宮中的太監前去海府宣紙。

海成听聞宮里來了人,不敢有絲毫怠慢,遂攜了一家老小,前去大廳迎旨。

趙公公端著明黃色的龍紋聖旨走在最前面,在他身後還跟隨著兩名小太監。

海成一看,居然是趙公公親自前來宣讀聖旨,不知到底是福還是禍,他的一顆心緊緊的揪著,神色也有些緊張。

這趙公公來頭可大了,他可是玄德帝的貼身伺候太監,掌管著玄德帝的日常起居,若是沒有大事情,這位趙公公是不離玄德帝左右的。

「趙公公進來可安好,」雖然對方只是一個老太監,但是海成也不敢怠慢,放下官架子,客客氣氣的與趙公公打了招呼。

趙公公掃了掃手中的浮塵,語氣尖銳道︰「誒喲,老了,老了,都是一個老樣子,哪里有什麼安好不安好。」

「趙公公哪里的話,趙公公時常跟隨在皇上身邊,那是沾了龍氣的,一定會福德延綿,永祥安寧的,」海成這番話說得算是極為漂亮,這不但拍了趙公公的馬匹,連同著還講了玄德帝的好話,可見當官的都是巧舌如簧。

雖然海成說了不少中听的話,這些話對趙公公也很受用,但是趙公公也沒忘記,他今日是來宣讀聖旨的,而且還是一道降官位降品級的聖旨,他還是少在海府逗留,免得殃及自身。

「皇上有旨,海大人請接旨吧,」趙公公板正了臉色,將那明黃色的龍紋聖旨直直的端在胸前。

海成見趙公公端好了聖旨,趕緊攜一家老小跪地接旨。

「臣、臣婦、臣子接旨,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海府眾人齊刷刷跪在聖旨前,高呼三聲萬歲。

待海府眾人行完禮後,趙公公這才將聖旨展開,用他那尖銳的嗓音開始宣讀聖旨上的內容。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北部邊際甚是不太平,叛亂禍事隨時可起,朕素聞禁軍參領海成驍

勇無敵,朕今日封海成為鎮邊先鋒,即日赴北部邊際安民,欽此,」趙公公一口氣將聖旨宣讀完,然後盯著跪在地上的海成道︰「海大人接旨吧。」

海成听了這聖旨內容後,差點沒氣得癱軟在地上,什麼鎮邊先鋒,這分明就是流放。

「海成接旨,」海成還是努力的伸出雙手,顫顫巍巍的將聖旨接下。

趙公公看著海成一幅抑郁不正的樣子,也不想再多說些什麼,只道︰「既然灑家的任務完成了,這就回宮中去伺候皇上了。」

海成此刻也沒有心情,只吩咐下人道︰「來人,替本官送送趙公公。」

其中一名下人听了海成命令,便將一袋銀子塞給趙公公,這些銀子是海成之前就準備好的︰「趙公公,這些銀兩,您拿去喝喝茶吧。」

趙公公見那下人遞銀子過來,便用手推了推,別人或許不知道,他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海成之所以落到如今的下場,完全是他得罪了晨王殿下,皇上私下里可是極為關心晨王殿下的,這銀子他可不敢要︰「北部邊際不比函陽城,這些銀子還是為你們老爺留著吧。」

趙公公丟下最後一句話,甩著手中的浮塵便出了海府,揚長而去。

「老爺,這可能麼辦啊,嗚嗚嗚……」仇氏此刻方敢嚶嚶哭出聲音,那可是北部苦寒之地,她可不想去啊。

海西林與仇是一個樣,整個一愁眉苦臉︰「父親,你快想想辦法啊,兒子不想去那什麼北部邊際。」

海成正是六神無主之際,看著一家老小,哭的哭,鬧的鬧,甚是覺得心煩,便大聲吼道︰「看看你們一個二個,還有你,都是你這個無知婦人惹的禍,如今你還好意思說,不去那北部邊際,不去就得死。」

海成怒吼了幾聲,見大廳中無人再敢言語,他冷哼一聲,便憤怒的甩袖離開。

海府鬧騰了一陣,兩三日後便也清靜了,海成攜帶了全家老老小小,舉家離開了函陽城,赴北部邊際去任那鎮邊先鋒一職,海西林與西晚卿那樁不成文的婚事便不了了之。

安國侯府,三姨娘掌家之後,時至今日還未有任何大的動作,每個院中的月錢如數給足,西逐煙仍然享受嫡出小姐的待遇,梅院的吃穿用度明面上還是和原來一樣,暗地里三姨娘收刮了多少好處就不得而知了,就連西晚卿的紫月軒,也是每月送去了五兩銀子的月錢,下人們的日子也過得極為舒暢,府中上上下下都在稱頌三姨娘的好。

「姨娘,你如今的名聲是越來越好了,畫兒覺得,用不了多久,你便可以如願以償,坐上正室夫人的位置,」梅院內,西逐畫俯在三姨娘的身前,與三姨娘有說有笑。

「三小姐,你可別忘了,桃院內還關著一位呢,那位才是正室的夫人,」三姨娘優雅的剝了一顆水晶葡萄放進口中,一雙杏花目微寒,露出幾絲狠意。

西逐畫一听桃院關著那位,臉色也不甚好看,就算大夫人被囚禁起來,可身份還擺在那里,西逐煙依然還是嫡女身份,就算三姨娘掌了家,如今也還是個姨娘,她還是擺月兌不了庶出的身份。

「姨娘,你難道就這麼放任著桃院那位,將那唾手可得的正室之位白白丟掉,」西逐畫恨得咬著牙關道。

「哼,」三姨娘冷哼一聲,又道︰「白白丟掉那是不可能的,那正室之位姨娘可是期盼了多年,如今終于有機會了,姨娘又怎麼會輕易放棄。」

西逐煙的一雙眸子閃了一下︰「姨娘,你準備怎麼做。」

三姨娘嬌笑著,隨後柔柔的俯子,湊近西逐畫的耳邊竊竊私語……。

幾日後,听說三姨娘偶爾得了幾盆珍貴的盆景花,這種盆景花名喚雪鳶,听名字倒是極為雅致,三姨娘一共得了三盆,自己留了一盆,其中一盆送去了蓮院西逐煙那里,還有一盆是送去了大夫人的住處,听說西逐畫想求一盆,三姨娘都未肯給她,于是整個安國侯府的下人得知了此事又是一陣盛傳,三姨娘掌家是如何如何的好,三姨娘不但沒有苛待二小姐,更是沒有苛待大夫人,是個賢娘淑德的主。

乒乒乓乓……。蓮院內,一陣摔碎花瓶碟子的聲音,西逐煙盯著那盆花開正艷的雪鳶花,臉色黑沉得嚇人,蓮錦與蓮香兩個丫鬟站在她身旁,大氣不敢出一聲。

「三姨娘那賤人只不過是小門小戶里養出來的狐媚子罷了,她憑什麼搶了母親的掌家權,她憑什麼,就憑

這些花花草草,」西逐煙砸完一通瓶瓶罐罐後,又作勢準備將那盆雪鳶給砸個稀巴爛。

蓮香見勢趕緊上前用身子攔住了西逐煙的動作。

「讓開,連你也敢忤逆本小姐,」西逐煙正在氣頭上,她雙目赤紅,狠狠的瞪著蓮香,咬牙切齒的怒吼道。

蓮香被嚇得趕緊屈膝跪在她面前,小心翼翼解釋︰「蓮香不敢忤逆小姐,可是小姐,這是三姨娘送的花,三姨娘現在正得侯爺寵愛,又掌了家,若是小姐將這花砸了,侯爺一定會怪罪小姐的,如今夫人被關在桃院內,再沒人給小姐撐腰了,小姐應當謹言慎行些才是,免得讓三姨娘抓了把柄去。」

西逐煙听了蓮香的話,一下子冷靜了不少,頭腦也變得清明了些許。

蓮錦見她臉色好看了些,遂也幫著蓮香說道︰「小姐,蓮香說的對,小姐如今只有在候爺面前好好表現,等小姐嫁給宿王爺,做了宿王妃後,三姨娘自然是不敢再為難夫人,到時候夫人自然就會被放出來。」

「起來吧,」西逐煙邁開腳步,冷冷的吩咐蓮香起身,隨後她又走到那盆雪鳶花前,伸出一雙縴縴玉指,掐著那雪鳶花玩,嘴角冷冷的勾起,自言自語道︰「你們說得沒錯,這盆花不但不能砸,而且還得好好的養著。」

蓮香,蓮錦二婢互相對看一眼,看來自家小姐是想通了,兩人各自松了一口氣。

「姨娘,你這一招用得太高明了,真是令畫兒好生佩服,」梅院內,三姨娘與西逐畫正在悠閑的聊著天吃著糕點,房中只剩下兩人的貼身婢女,秋月與蓮巧,其他的伺候粗使的丫鬟婆子皆被屏退。

秋月站在三姨娘的身側,輕輕的為三姨娘捏著肩膀,最近三姨娘得了寵,又掌了家,她的日子也好過多了。

「三小姐,姨娘可厲害著呢,這雪鳶花,大夫人房中有,二小姐房中有,姨娘房中也有,若是大夫人出事,別人也不會懷疑到姨娘頭上,這樣好的計策,也只有姨娘這樣聰慧的女子才能想得出來,」秋月巧嘴抹蜜似的,盡說些好話討三姨娘歡心。

最近西逐畫的心情也異常好,也沒怎麼折磨蓮巧,蓮巧在一旁小心伺候著,見秋月討了三姨娘的歡心,她也適時說道︰「秋月姐姐說得沒錯,咱們姨娘就是一個聰慧的女子,二姨娘生了長子又怎麼樣,如今還不是無福享受,大夫人再是世家出生,如今還不是被關了起來,還是咱們的姨娘有福氣,大廚房那邊每日給大夫人送蟹黃粥,可是沒人知道啊,蟹黃粥參合了雪鳶花的香味就會慢性中毒,要不了多少時日,咱們姨娘便可以不聲不響的拔去大夫人這根心頭刺,然後坐上侯府正室夫人的位置,到時候小姐便是堂堂正正的侯府嫡女了。」

「秋月,蓮巧,你們說得都好,本姨娘有賞,」三姨娘被兩個丫鬟丫鬟哄得樂呵呵的,一時高興便打賞了兩位丫鬟。

「秋月,蓮巧謝過姨娘賞賜,」兩個丫鬟同時給三姨娘福了福身,各自領了賞賜。

整個安國候府里,最清淨之處莫過于西晚卿的紫月軒,除去了一個大夫人,三姨娘又掌家不久,自然有的是事情要忙,是暫時顧不上她紫月軒這邊,況且她就不相信,大夫人被居囚在了桃院中,三姨娘好不容易得了掌家大權,如此大好的機會,不可能這麼輕易的放過大夫人。

西晚卿將躺椅搬出屋外,秋日雖然過去了,但是還未有冬日的寒冷意,她躺在高高的日頭下,愜意的吃著寫瓜果點心,甚是覺得享受。

「小姐,那海府一家都搬離了函陽城,說是皇上降了聖旨,讓海成去戍邊了,」莫語將得來的消息告知給西晚卿。

西晚卿躺在椅子上,一動未動,只是一雙水盈盈的眸子微微眯起來,暗自想著,她夜洗海府,再栽贓嫁禍給大夫人,只能讓海府與侯府鬧僵,讓大夫人受到些懲罰,海成被降職戍邊,這是巧合,還是有人有意為之,若是有人故意幫她,那會是誰,鳳易晨。

西晚卿的腦中突然浮現出鳳易晨三個字,在她所認識的人里面,只有鳳易晨可能會幫他。

幾日後,一個月圓之夜,玄德帝將欽天監正關敬業叫上了摘星閣。

摘星閣乃是南衡國帝王夜觀天象的一座高塔,自南衡國開國之初,這摘星閣就建立起來了,摘星閣有重兵把守,沒有皇帝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可以踏進摘星閣半步。

欽天監正關敬業此人非常了得,他不但上知天聞下知地理,推演之術也十之**的準確,很是得玄德帝

重用。

摘星閣下的守衛見是關敬業走來,遂收了兵器,將他請了上去。

只見關敬業一身青黑色的朝服,朝服上祥雲朵朵,腳下是一雙黑色鹿皮靴,頭上是頂戴花翎,年約四十歲左右,留著一撇山羊胡,若是除去他那一身浮華的官服倒是有幾分半仙之姿。

「老臣參見皇上,」關敬業上了摘星閣,見到玄德帝後,恭恭敬敬的行了跪禮。

玄德帝站在摘星閣之上,他正仰頭觀察著今夜的天象,趙公公不敢打攪他,默默站在一旁小心候著。

听到關敬業的聲音後,玄德帝才轉過身來。

「關愛卿來了,快快平身,」玄德帝威嚴的看著關敬業,讓他起身。

「謝陛下,」關敬業謝過玄德帝後,才徐徐站起了身子。

關敬業起身後,玄德帝將雙手背在後背,再次仰頭望著天象,他看了好一會兒才道︰「關愛卿,朕瞧這天象,近日有些亂吶,是否會起什麼禍端。」

玄德帝抬眼觀天像的同時,關敬業也抬起了頭,听玄德帝這樣問,他擼了擼下巴上的山羊胡子道︰「啟稟皇上,老臣這幾日也在家中夜觀天象,這紫微星座附近雲煙裊繞,乃是代表戾殺之氣也,天下恐有一場禍端,而今日紫微星座暗淡,那顆代表鳳主的鳳星卻異常明亮,只有鳳星的光芒可以解除紫薇帝王之星上的戾氣,皇上,得鳳星者得天下啊。」

「得鳳星者得天下,」玄德帝重重的重復了關敬業的那句話,然後才側過頭來問道︰「關愛卿,依你看,這鳳星所在何處,又會是誰呢。」

「誒,」關敬業嘆了口氣,又輕輕搖了搖頭,有些頹廢的道︰「皇上,老臣慚愧啊,近日老臣佔卜了好幾次,但是始終沒有辦法參透誰是鳳主之命。」

「難道這是天意,想我南衡國太平了幾十年,如今真要落得風雨飄搖,」玄德帝說話的語氣間,隱隱透出些許擔憂。

關敬業看出了老皇帝的擔憂,雖然他不能參透誰才是真正的鳳主之命,但是卻將目標鎖定在了幾名貴女身上,遂告知老皇帝道︰「皇上,老臣雖然無能參透誰才是真正的鳳星,但是老臣推演出,安國候府的西逐煙、西晚卿、白老相府的白水星,這三名貴女中,必然有一個位會是真正的鳳星,西逐煙,白水星二女是陰年陰月陰時出生,命格具有鳳星之氣,但是唯有西晚卿老臣有些看不透她的命格,此女的命格沾有鳳氣,但是命格又極為奇特。」

玄德帝將關敬業的話一字不落記在了心里,听完關敬業一番話後,他未再多言,那帝王的深沉的心思令人捉模不透。

「關愛卿,你且先退下吧,」玄德帝不再去觀天象,吩咐關敬業先退下。

「老臣告退,」關敬業又恭恭敬敬的行了禮,他倒退著行了十來步,然後才轉身下了摘星閣。

一晃眼,已是玄德三十五年十二月,時至十二月,南衡國的皇宮之中又會舉行一年一度的瓊芳盛宴,瓊芳盛宴只有三品以上的官員及正室家眷可以參加,而今年卻是個意外,玄德帝親自給安國侯府下了一道聖旨。

此次前去安國候府宣讀聖旨之人,同樣也是伺候在玄德帝身邊的趙公公。

趙公公端著明黃色的聖旨,跨步走進安國侯府大門。

西博堅听聞有聖旨,趕緊通知了所有家眷前去迎接,當然這些家眷中不包括西晚卿。

竹院的大廳內,西博堅三姨娘打頭站在前面,西逐煙、西逐畫緊隨其後站立,準備迎接聖旨。

趙公公被安國候府的下人恭恭敬敬的請進竹院大廳,他見著西博堅說的第一句話卻是︰「安國侯爺,五小姐西晚卿可在這廳內。」

趙公公自然是不識得西晚卿,他挑眼看了看大廳,視線先是在西逐煙身上停留了片刻,而後又移到西逐畫的身上。

西博堅覺得趙公公這句話有些問得莫名其妙,莫非這道聖旨與那五丫頭有關,他一時不解便問道︰「趙公公,本候這個五丫頭惡名在外,她完全不懂得詩書禮儀,本候怕她沖撞了聖旨,所以未讓她來此接旨。」

「哦,原來是這樣的,」趙公公覺得西博堅的解釋還算貼切,也並未多加怪罪,只是讓他將西晚卿叫來。

「安國侯爺,皇上今年特地下了聖旨,讓您將五小姐帶進宮參加

瓊芳盛宴,您還是快快差人去將五小姐叫出來吧,灑家先在這里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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