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婚禮,慕惟歡並不是十分的在意,可是之前出了那樣的事情,顧子聿堅持要帶她一起出席vilture一周以後的慈善拍賣會。
某人的目的,昭然若揭。
接下來的日子,他忙得不可開交,可大部分的時間,他都膩在家里,很多工作,都是由助理送到家里來,除非是迫不得已的會議,他才會出門。
「我怎麼覺得好多天都沒看到趙先了?」
慕惟歡一面替他整理衣服,一面好奇問道。
顧先生對著鏡子長哼短哼,「說錯話,被放養了。」
「……」
慕惟歡最近發現,顧先生吃醋是不分場合品種品質的,但是事情的結局都普遍朝一個方向發展。
好不容易把顧子聿送出門,慕惟歡忽然听到了自己的郵箱里來了郵件,她忙拿起來手機略看了一眼,就上了二樓書房。
大概是為了她的安全著想,顧子聿最近不許她出門,編曲的事情,她只得委托之前的工作室的朋友代為幫忙,剛剛的郵件,就是對方已經將成品發到了她的郵箱。
明天就是vilture的慈善拍賣了,她想在今天把這件事給處理完。
慕惟歡細細確認了一遍最終效果,這才在郵件里說明了情況,和成品一起發到了對方的郵箱。
天漸漸的暗了下來,慕惟歡從書房走了出去,去臥室打開了衣櫃,看著那件華美的禮服,靜靜的出神。
?
顧子聿坐在車後座里,一遍一遍的翻閱著手里的化驗單。
忽然,手機響了起來,見是溫雅,他忙接了起來。
「有完沒完,你要的東西,我不是都給你了,同學一場的份上,不要做得太過分了!」
電話那頭,溫雅一通怒吼聲,不僅是顧子聿,連前座的趙先都皺了眉。
「錄像呢?」
「錄像機只有那麼一段,顧先生,我總不能去找人給你演一段吧,再說,你是要演到哪里停啊喂!」
「溫雅,明人不說暗話。」
顧子聿將文件夾合了起來,順手扔到了邊上。
「……」
過了好久,溫雅才長長嘆了一聲,「溫家的酒店餐飲,不是歸我管的,我這樣說,你能明白了?」
要怪的,能怪的,就是有人對這件事上了心。
「知道了。」
顧子聿順手掛了電話。
趙先從後視鏡看了一眼自家老板的臉色,想到明天的慈善會,也是一陣頭疼。
「老板,時間不早了,您要不先回家休息休息,我再聯系nlin那邊,看能不能盡快找到annie小姐。」
听見趙先的話,顧子聿連忙看了一眼手表,「算了,你跟我一起回去。」
「額……」
「這幾天都是其他人去我家,她以為你出事了。」
「哦。」
「我說,你說錯話,被放養了。」
「……」
真是,福兮禍之所伏,禍兮福所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