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寵之梟妻霸愛 第二百零一章比試

作者 ︰ 落風一夜

果然!

顧墨襲听到他乖寶一臉冷淡就像是在敘述一件事情,語氣沒有絲毫波瀾,俊臉陰沉至極。冒著下巴的青刺直直往他乖寶臉上次,雙手把人狠狠抱在懷里,很不得立即永遠不分開,低頭,猛的堵住他乖寶的唇,力道大的嚇人,舌長驅直入,舌忝過她上顎,恨不得把他乖寶的唇完全吞了,湛言只覺得自己唇上紅腫的厲害,麻木的疼。雙肩也被她媳婦握的疼痛。

等他放開,湛言嘴唇早已又紅又腫,輕輕一踫都疼得厲害。喘著氣,剛才她以為自己幾乎要窒息了。

「乖寶,我想你了。」陰沉的聲音戳入她的心窩,軟的一塌糊涂。湛言剛要開口,附近傳來腳步聲,顧墨襲先一步推開他乖寶︰「乖寶,我不會娶任何人,除了你。過些天,我就把你帶出來。等我!」低頭用力親自他乖寶額頭上,這才離開。

湛言剛走出去,對上那雙幽藍色的眸子,陰測測的滲人的緊,那張眼眸暗淡藏著凌厲的殺意,死死盯著她紅腫的唇上,一步步逼近,秦若凡心口絞痛︰「去哪里了?」視線還停留在紅腫的唇上,眼眸厲光閃過,伸手,指月復突然落在她紅腫的唇上,視線一轉,剛好對上旁邊那雙深邃的眸子,四目相對殺意四濺。薄唇勾起,手上的力道忍不住加重,用力擦著她的唇,言言,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你怎麼可以對我?我對你不好麼?就算這個男人與其他女人訂婚,你還是喜歡他?他秦若凡什麼時候愛的這麼卑微可笑?

「夠了。」唇上很疼,特別是被他的手擦的疼。嘴唇肯定紅了。再看旁邊來往的人紛紛集中視線看她,臉色冷了下來,握住他的手,拒絕他的踫觸。

「不夠,這樣怎麼夠?」秦若凡聲音猛的提高,在這大廳上,顯得尤為突兀。這一下,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他們之間,湛言臉色也難看起來,她也沒想到秦若凡會突然發作。那張臉黑沉黑沉,眼底的殺意讓眾人發寒,眾人立即移開視線不敢再看。

「別弄的太難看了。」

「他就要和別的女人訂婚,你就這麼喜歡他?」秦若凡不明白,那個男人都背叛她了,難道她還想著他?他就那麼好麼?

湛言听到他的話,本來想沉默,抬起頭︰「秦若凡,我不管你和墨襲打了什麼賭,但這個賭也該結束了。」

「他告訴你了?」他竟然敢告訴你?

這時候,顧墨襲上前,臉色冷峻,眼底殺意洶涌,把他乖寶扯過來,攬在懷里,薄唇冷笑︰「秦若凡,這一局我贏了。」低頭深深看了一眼他乖寶︰「與你打賭期間,我並沒有犯規,不是我告訴乖寶這是個賭局,而是她相信我。所以這一局你輸了。」他恨不得立即把他乖寶帶離他身邊,眼眸深深看著被擦的紅腫的雙唇,低頭親了親。

拉斐伽站在一旁不敢置信,他是想拒婚麼?顧墨襲抬眼深深看了他乖寶一眼,目光落在秦若凡身上移開,最後落在拉斐伽那個女人身上,臉色冷峻,薄唇勾起︰「除了乖寶,這輩子我絕不會娶第二個女人。」

拉斐伽臉色剎那蒼白起來,在場的人看到這一幕,嘩然沉默。更是不敢置信。

「當然,拉斐小姐,我不能娶你是因為我已經有了乖寶,倒是秦少一人單身,你可以試試。」顧墨襲繼續道。

秦若凡眼底沒有絲毫的笑容,眼眸緊緊盯在他攬著阿言腰上的手上,臉色陰沉非常難看,捂著心口︰「言言,過來,別讓我生氣。」

顧墨襲攬著他乖寶的手力道加緊,怎麼願意再把他乖寶交給其他男人?

「墨襲,為什麼?昨天我們明明好好的。」拉斐伽臉色蒼白,她一向高傲,好不容易對一個男人一見鐘情,可這個男人竟然不喜歡她,要娶其他女人,她怎麼會甘心?現在所有人都在看她的笑話,她怎麼不恨!目光死死盯著湛言看,眼底的怨恨不掩。

「拉斐小姐,我從來與你沒有任何關系,這不過是個賭局,當然你可以同拉斐家主談談,他自然會告訴你實情。」眼底有些不耐,秦若凡打如此賭局一方面想要破壞他與他乖寶的感情,另一方面是想讓他得罪拉斐家族,可他忘了,比起聯姻,所有家族都與利益息息相關,只要他給予適當的利益給拉斐家族。

「這個不男不女根本配不上你。墨襲,除非她比的過我。我就放你離開。」她不甘心,她長的確實不錯,可她也不差,可為什麼墨襲不喜歡她?生性高傲的她無法接受。她對眼前優秀的男人確實有好感,一見鐘情,可要說非常深愛,那也不可能。她只是不甘心。

湛言看了秦若凡一眼,沒有再看他,視線移到拉菲伽這個女人身上,唇勾起,說她配不上她媳婦的她也不是第一個,唇淡淡勾起︰「哦?拉斐小姐,你想比什麼?」她還真好奇這些人是從哪方面看出她配不上她媳婦?

拉斐伽深深打量湛言,眉頭深深皺起,然後開口︰「我們分三局來比,只要你贏了我,我就把這個男人讓給你。當然,比什麼,由我來決定。」

「錯!這個男人本就是我的,更不需要你讓。」語氣狂妄,繼續道︰「你說吧賭什麼!」

拉菲伽被她的話堵的臉色有些蒼白,可看那個男人從始至終都只有那個人,咬咬唇,恨恨道︰「東方人不是都比較喜歡比琴棋書畫這四種,我也不佔你的便宜,這三局分別為琴、棋、舞怎麼樣?」

話音剛落,墨襲臉色陰沉起來,剛要開口阻止,湛言笑的囂張︰「好啊!」

「只要你贏了,我就退出,絕不為難你們。」拉菲伽開口。

湛言看眼前這個女人這麼認真說不為難他們,想問你有這個能力麼?不過為了這三場比賽順利進行,她還是決定沉默。

那雙幽藍色的眸子深深注視她,湛言眉頭微微皺了起來,顧墨襲順便把他乖寶擁在懷里。極黑的眸子像是凝聚了漩渦讓人看不透徹。

第一局,主要是彈鋼琴,湛言看上面深情並茂的女人邊彈邊唱,彈的還是中國風的曲目,就連她听著都不錯。只不過她知道自己在鋼琴上一向沒有什麼天賦,顧墨襲看他乖寶鎮定的樣子,心里暗道,難道他乖寶真會彈琴跳舞,他有些想象不到他乖寶跳舞的樣子。不過倒是很期待。低頭寵溺看他乖寶︰「就算乖寶輸了也沒關系,她不敢動你。」誰敢動他乖寶,他要那人生不如死。拉斐家族的人得了該得的利益,就該乖一些。千萬別讓他有滅拉斐家族的心思。

「言言會彈琴?」秦若凡現在倒是又變成理智的上位者,眼底沒有絲毫情緒牽入,薄唇勾起,幽幽看她。眼底滿是好奇。

「不會!」

秦若凡怔住,然後一曲結束,拉斐伽見眾人沉醉在她的音樂里,臉上有大家族的貴氣,可眼底卻**luo的得意,她從小對鋼琴感興趣,十三歲時,她已經過了八級,任那個人再厲害也別想贏了她。

「好了,該你了。」拉斐伽一臉得意走到湛言面前,就想著她一會兒出丑。眼底不屑看她。

「哦,彈的不錯!」湛言鼓掌,她確實彈的不錯,她也不吝嗇給自己的評價。

拉斐伽被她突如其來的表揚弄的昏頭昏腦的,她第一個反應就是難道這個女人認輸了?眼底更是高傲︰「我自己彈的水平我當然知道,輪到你了。」

湛言見她一臉高傲的表情,心里發笑,對比那些心機深沉的女人,她對眼前這個直來直去的女人感覺還算不錯,當然除了她喜歡她媳婦這一點。

「這一局我認輸!」

在場的人被她直接認輸也愣了一下,拉菲伽被她的話給弄懵了,她談都沒談,就認輸,這…。這…嘴角一抽,指著她,指尖都在顫抖︰「你…。」轉言看眼前高大男人,認真道︰「你看這個女人根本不愛你,不在乎你,她竟然連努力都沒有就認輸。」見那個男人目光只寵溺看他懷里的人,一臉鎮定,再看那個不男不女的人,更是平靜淡然的很,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為她急︰「你怎麼可以不去努力。他這麼愛你,你竟然這麼辜負他,你配不上他。」

一臉認真指責的樣子,看的她發笑,她還是第一次感覺女人還是種頗為可愛的生物。似笑非笑︰「我不會彈,自然要認輸。」

「那你剛才怎麼不說你不會彈琴?」她一向不喜歡佔別人的便宜。要是她說,她說不定會改主意。

「換做其他也一樣。」

「你…。你…」不識好人心。等她贏了那個男人,讓她去後悔。她干什麼要同情那人。

到了第二局,拉菲伽讓別人把棋盤拿來,她一向對東方的圍棋感興趣,也是從小學起,對自己也是頗有信心︰「這一局,我們來圍棋。」見她視線淡淡落在棋盤,突然開口︰「你不會連下棋也不會吧!」第一局她贏了,要是她再贏第二局,她就贏了。

「會。」

湛言選擇白子。拉菲伽看了她一眼,學著她淡定的樣子︰「我可以讓你幾子。」

「不需要。」

拉菲伽見她雲淡風輕的樣子,也不多說話,開始認真下棋,等下了一會兒之後,她才知道眼前這個人下棋可是深藏不露啊,她還沒下多久,已經把她的路都圍住了。把她逼入死角。她想著第一場那麼容易認輸,難道是因為她對下面兩場特別有信心,果然沒過多久,她輸在她手下,拉菲伽咬咬牙,就算是第一次學下圍棋,也沒有輸的這麼慘過,真是氣死她了︰「我輸了。」她也不是什麼輸不起的人︰「不過還有第三局,我絕不會再輸的。」

到了第三局,比舞,這一次,拉斐伽學乖了,指著她︰「這次你先來。」

「好啊!」她隨之應下,看了眼前女人一眼︰「讓拉菲家族十個保鏢進來。」

拉菲伽有些搞不明白她到底想干什麼,不過還是讓拉菲家族的是個保鏢進來︰「拉菲小姐。」

「你們听她的話,她讓你們配合就好好配合。」

「是,拉斐小姐。」

「你要什麼歌!」

「隨便!」

拉斐伽讓人隨便放了一首,湛言眯起眼,墨襲寵溺看他乖寶,他相信他的乖寶。

音樂剛開始,湛言身子一閃,立即閃身到十個黑衣保鏢之中,速度快、準、狠扯過一人的衣領,踹在他心窩。直接把人砸在地上。

其他九人身子一縮,能夠成為拉斐家族的保鏢,其能力身手絕對要強,這十個人還是拉斐家主的心月復,可想而知要成為心月復要有多好的身手。

一個被踹出去之後,其他九個立即打起精神,前赴後繼開始從各個角度攻擊,他們完全沒有手下留情的意識,只有你輸我贏的意識,這也是拉斐家族灌輸的絕對思想。

湛言閉起眼楮,歌曲已經放到三分之一了,要對付這十個保鏢,她還是搓搓有余的,這幾天經過孟星辰的調養,身體大概恢復了五成。湛言唇邊劃過狠戾的弧度,整個人安靜站著,強大的氣場逼的眾人忍不住心驚後退。

眾人看過去,她仿佛照耀在黑暗間的星辰,全身聚集閃光點,耀眼優秀的讓人不敢直視,特別是她身居高位高高在上的威懾,哪怕拉菲家主也絕對沒有這種強大的氣場,眾人看眼前這個人,只有一個想法,這個人到底是誰?

只見九人重新攻擊過去,湛言滿臉漫不經心對上那雙寵溺到心骨的深邃黑眸,唇邊劃過一個璀璨的笑容,使得原本精致十足的五官驚艷的不敢直視,讓人驚艷。她面對眼前九個訓練有數黑衣保鏢的恭敬,漫不經心應付,她速度極快,爆發力極強,沒過多久,身邊攻擊的人一一倒下。直到歌曲到了一半,只剩下三個人。

這三個人遲遲不敢攻擊,因為她身手太過強大,眼底惶恐,他們現在慶幸的是她根本沒有下狠手,至少還留他們的命,就在三個人遲遲不敢攻擊,湛言猛的竄過去,速度快的讓旁邊三個躲不及,她最擅長的便是貼身搏斗。

果然!

湛言速度極快,把想要襲擊她的三只手直接折斷,殺豬般的慘叫聲隨著音樂與骨頭 嚓聲音響起,眾人心口一寒,然後就看到三個人立即倒地,而音樂還在繼續唱著。

所有人看著地上打的起不來的黑衣保鏢渾身忍不住打顫,太可怕了,天啊,這人到底是誰?身手竟然如此厲害。連拉菲家主的是個心月復都打不過。特別是那狠辣的手段與犀利的眼眸以及滿身的戾氣,讓人忍不住頭皮發麻,從腳底竄起的寒意讓人打顫。

拉斐伽此時臉色慘白,她想說她要的是比舞而不是比武,可她根本不敢說。釀蹌後退幾步。她還敢跟這麼可怕的人爭麼?不說拉菲伽臉色白了,就連當代拉菲家主臉色也慘白了,這十個心月復的身手水平,沒有誰比他更清楚,可這十個人竟然在那個女人手上過不了十招,眼底忌憚!比起顧墨襲與秦若凡,這個女人更具危險,他現在慶幸拉斐家族沒有得罪這個女人,而這個女人對拉斐伽也沒有殺意。至少事情還能挽回。

「來人,把小姐帶下去。」

「爹地,我不要。」

湛言一停下來,顧墨襲立即把人擁在懷里,生怕他乖寶受到什麼傷,他相信是一回事,可擔心卻也是一回事。

拉斐伽此時眼底只能看到眼前的人︰「我認輸了,這個男人是你的,不過,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是男人還是女人?」她現在更對這個問題更感興趣。

湛言勾起唇︰「是男人與女人對拉斐小姐有什麼區別?」她剛才承認她是故意拿出身手震懾他人,她媳婦只能是她的。

拉斐伽想了想,認真道︰「如果你是男人,我對你更感興趣了,我要你娶我。如果你是女人,只能算我倒霉,認栽了。」

湛言倒是沒想到她會這麼說,身上感受到她媳婦黑壓壓的陰沉氣息,看他鐵青的臉,抿唇一笑,因為她側著臉,臉剛好對上那雙幽藍色陰測測的眸子,只見幽藍色的眸子幽光一閃,劃過亮光,落在她心底,打了個突,想到她的孩子還在秦若凡手里,危險眯起眼,閃過殺意,笑容隨之消失,移開視線看拉斐伽︰「我是女人!」

拉斐伽听到這個答案,一臉失落,一副為什麼你要是女人的樣子,看的她心情無端好了一些,這時候拉斐提走了進來,看到她的臉,面色一變,立即在拉菲家主耳邊低語幾句。

拉菲家主臉色沉了沉,立即道︰「趕緊把拉斐小姐帶下去。」

拉菲伽見他爹地臉色難看,開口大喊︰「你住在哪里,我明天去找你!」

「還不把人帶下去!」語調加重,若是眼前這個女人是蒙家少爺,那麼絕對要阻止拉菲伽與這個女人的交往,他心口一陣驚懼,幸好之前他答應了流島領主的條件,他實在是不願意對上一個流島,又要對上一個蒙家。對他們拉菲家族根本沒有好處,至于秦少與流島領主以及蒙家的爭斗,他不想理。明哲保身才是關鍵。

「言言,玩夠了,就該過來了。」秦若凡此時的臉色絕對算不上好,語調陰沉,對上深邃的眸子︰「顧大少難道不想說話算話,這一局確實是顧大少你贏了。可還有兩局,我說過只要顧大少贏了兩局,我自然會答應你說的事情。」

「我先過去。我會沒事。」現在秦若凡還不敢動她,拍拍她媳婦的手安慰,現在孩子在秦若凡手中,她不得不低頭。

顧墨襲自然也知道他乖寶的考慮,若是可能,他絕不願意把他乖寶交給其他人,乖寶,快了,再等幾天!

顧墨襲放開他乖寶,湛言走過去,秦若凡直接把人扯在懷里,對上顧墨襲陰沉鐵青的臉,唇邊的笑容越發莫測起來。

湛言手肘往後一擊,秦若凡臉色難看,只好放開,顧墨襲臉色突然變好了。深深對上他乖寶的眸子。

秦若凡直接把人扯著頭也不回離去,直到坐在車內,他臉色依舊難看之極,抿著薄唇,眼底凌厲,冷笑︰「言言,今天的表現實在是讓我驚艷啊!」這一刻他妒忌那個男人,妒忌的眼楮忍不住發紅,對與他,她永遠無動于衷,而對那個男人,他親眼看她為那個男人掏心掏肺,藍光一閃,胸口越發疼的厲害,喉嚨腥甜,強壓下喉嚨間的腥甜,神色冷漠,眼底滿是冷意。

湛言沒有說話,現在秦若凡情緒明顯不穩,她也不想為了口舌之爭刺激他,側臉看窗外。

「為什麼不回答!」他忍不住嘶聲力竭低吼。捏著她手腕的力道越發加大。只要他想到她對那個男人的一切,深藍色的眸子浮起強烈的妒忌,瞳仁顏色越來越紅。

湛言掙開他的手腕,無比理智開口︰「謝謝捧場!」

秦若凡用力砸在方向盤上,指節泛白。滿臉鐵青,眼底布滿恨意與冷意,對上那雙清澈理智的眼眸,恨極直接吐出︰「滾!」

湛言看了秦若凡一眼,擰開車門就要下車,秦若凡反射性抓住她的手腕︰「你敢下車?」聲音一字一頓恨不得殺人︰「你現在要敢下車,我就殺了那個孩子,反正她不是我的種,你就試一試!」

果然!

擰開車門的手頓住,湛言唇角嘲諷︰「秦若凡,你就只能拿孩子來威脅控制我麼?我從來是個記仇的人,你現在這麼對我,我發誓以後絕對千百倍讓你嘗嘗這種滋味兒。」

秦若凡笑了,笑的無比瘋狂︰「我這一生唯一的軟肋除了你還有誰?要是你在我面前自殺,我或許還會痛苦一陣。可你這個女人為了那個男人舍得自殺麼?」

听到秦若凡的話,她突然頓住沉默沒有說話,他的話有一瞬戳進她的心窩,他讓她恨極卻也無奈至極。

秦若凡擰開車窗,窗外的風吹到他臉頰上,有些清醒,可越是清醒,他心口疼的越發厲害,踩下油門,再也沒有開口。直到車子停在別墅車場︰「你先出去。」

湛言直接走出去,秦若凡側頭看她越來越遠的背影,喉嚨的腥甜再也抑制不住,一口血噴出來,鮮紅的血染紅了方向盤,幽藍色的眸子潮濕痛楚。言言,我究竟要做什麼,你才會對我側目而不是視而不見?他明知道自己不該動情,可還是愛上了那個沒心沒肺的女人?這是他的報應麼?如果是,他認了。

再說顧墨襲回到總統套房,筆直站在落地窗前,深不可測的眸子里盡是冷意與殺意,他不想他乖寶在那個男人身邊,一刻也不想,看來他得加快行動。

「來人。」

「領主。」

「我讓你做的事情如何了?」眯起眼,眼底一厲。

「領主,已經把人抓來了,只等著領主吩咐。」紅鷹開口。

「把那個男人帶過來。」

「是,領主!」

孟星辰也沒想到自己會被人綁架,他實在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什麼人,看身邊訓練有數的保鏢,絕對不是什麼普通保鏢。心口沉了又沉。一臉沉思。

「領主,把人帶到了。」

孟星辰抬頭想看到底是什麼人綁架他,抬眼對上那雙深不可測泛著黑色旋渦的黑眸,里面盡是冷意與寒意,凌厲的讓人不敢直視,眼前的男人高大挺拔,渾身一股霸氣如同君臨天下。他冷不丁的打了個冷顫,眼前的這個男人到底是誰?他把他綁來到底是想干什麼?

「我給你一個活的機會,而這個機會就要看你自己願不願意把握。」低沉的聲音透著磁性,可冷不丁讓人心口發寒,心驚肉跳。平淡的嗓音帶著殺意,明明是夏日,他卻無端渾身發冷。

「你想讓我做什麼?」

「只要你按照我吩咐的事情做,我自會放了你妹妹。」

「是你抓了我妹妹?你到底是誰?」孟星辰听到他妹妹的消息,臉色難看,可眼前的男人身上的威懾太強,心口一縮。眼底有些驚懼。

「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做你該做的,當然,你可以不願意,那麼我只有殺了你滅口抓另外其他人。」他從來知道如何把握人心,戳中人的軟肋,而他的軟肋便是他的妹妹。

「好,我答應!」如今他沒有路可以退,只能答應。

「幾天後,我要你幫小睿從秦家別墅逃出來,若是成功,我自然會把你妹妹放了,還會送你們去安全地方,讓秦若凡找不到。」

「小睿是那個孩子?」他已經肯定,剛要繼續開口,對上那雙洶涌殺意的眸子,渾身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心口一縮,趕緊垂頭︰「我答應!」

「到時候,自會有人通知你什麼時候動手。」顧墨襲看了孟星辰一眼,眼底威懾壓制住他︰「好了,你可以走了。對了,別想著背叛我,否則我讓你妹妹生不如死。」

孟星辰看眼前冷峻的男人,狠狠打了個冷顫,臉色慘白離開。

紅鷹看著他們領主︰「領主,要不要派人監視他?」

「不需要,監視只會打草驚蛇。」

「是,領主!」

乖寶,乖寶,等我!等我!夜色越發深沉,皎潔的月光散在深邃的輪廓上,昏暗的臥室,只能看到一點火星,紅色的火星越來越旺,淡淡的煙圈往上繞。模糊了深邃的輪廓。姿勢優雅,霸氣的眉頭入鬢,眉頭微微皺起。從落地窗前能將所有一片收入眼底。顧墨襲從懷里掏出一把打火機,反復打火,明亮的燈火照亮他深刻的輪廓,燈火亮了又立即停下。幽幽的眸子盛著殺意與沉默。

湛言推開門,現在已經九點多,小睿正耐心十足抱著寶寶,拿著女乃瓶給她喂女乃,神色專注,听到動靜,眼底紅光一閃,抬眼就看到他媽咪,雙眼一亮,咧開小嘴︰「媽咪!」

沒想到小睿照顧人還真是照顧的不錯,她臉色變得柔和,小睿開口︰「寶寶喜歡吃。」

小睿剛說完,懷里的寶寶立即吐了女乃嘴,又大又圓的眼珠子看到他媽咪咕嚕咕嚕轉著不停,直接拋棄小睿,伸手想要她媽咪抱。

小睿看寶寶不想他抱,眉頭緊緊皺起來,粉色的唇抿的緊緊的,一臉冷漠,可那雙紅色的眸子落在寶寶臉上寵溺至極。抱著寶寶的小手收緊,他想抱著妹妹。

湛言看出小睿的緊張,怕她把孩子抱開,從小睿眼底她能看出小睿對寶寶的佔有欲越來越重,她也不知這到底是好還是壞。不過對于小睿對這個孩子這麼好,她也放寬了點心。

「小睿,媽咪先去洗一下澡,你繼續帶妹妹。」模了模小睿的腦袋。

小睿听到他媽咪讓他繼續抱妹妹,用力點點頭,懷里的寶寶見她媽咪越走越遠,不干了,呀呀的哭鬧。

小睿以為寶寶餓了趕緊把女乃嘴重新塞到寶寶的小嘴里,讓她繼續喝,剛才寶寶就是喝牛女乃才不哭了。

這一次,寶寶直接吐出女乃嘴,怎麼也不肯配合,嗚嗚的大哭起來,小睿滿臉焦急,低頭親親寶寶的小臉︰「不能哭。」

寶寶直接無視小睿,小睿看了眼女乃瓶,吸了一口,直接堵住寶寶的小嘴,嘴對嘴喂。他記得以前那個男人也是這麼喂媽咪的。

寶寶睜大眼楮咕嚕咕嚕轉著,果然停下哭聲,小睿只覺得妹妹的小嘴很軟,比他吃的糖果還軟還甜。等到嘴里的牛女乃沒了,他才依依不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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