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王爺之妃本狡詐 19 明敲暗打,別把自個當盤菜

作者 ︰ 雲小夭

張氏面色大變,慕傾北的身世就連她都不是很清楚,當日武安侯將慕傾北帶回來時,只說孩子身份尊貴,如今明月郡主話中意思,明顯是知道慕傾北的身世。

而且明月郡主話中似是有幾分問罪的意味,讓張氏更是忐忑不安,雖然她沒有苛待慕傾北,但到底不如對自己的女兒盡心,如今明月郡主又提到宋映雪,很難讓她不往這方面想,究竟是不是慕傾北對明月郡主說了什麼不該說的?

張氏面色不定,遲遲沒有回答明月郡主的話,這讓明月郡主更是不悅,她時常不在京中,只是听說武安侯對慕傾北極好,也沒有放在心上,若不是這次誤打誤撞,還不會發現其中貓膩。

「武安侯夫人日後還是多教二小姐一些禮數,本郡主就算常年不在京中,但也不至于讓二小姐沒記住本郡主的樣貌,行禮什麼的雖然本郡主不是很喜歡,但本郡主更加不喜歡被別人忽視,明白嗎?」明月郡主將慕傾北撇開,直接數落宋映雪的不是,面容冷峻,神情不悅。

張氏心中驚了下,輔國公府如今雖說退出朝事,但也是舉足輕重的人物,如今要重回朝堂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宋映雪今日大約是沖撞了明月郡主,才讓明月郡主上門來借機敲打她,可真是不省心的孩子。

「是,郡主說的是,臣婦對映雪疏于管教了,才讓她如此不懂事,希望郡主不要計較,日後臣婦會好好管教她的,絕對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了。」張氏陪著笑臉道歉,心中郁卒,想著回來一定要好好對宋映雪說教一番。

「那就最好不過了。」明月郡主老神在在,氣勢十足,又道︰「不過本郡主還真是對武安侯夫人的教育方式感到憂心,有些人天生就知進退,名禮數,比如傾北,而有些人天生做慣了逢高踩低的事情,看著就十分討厭,夫人就算忙于府中事宜,但女兒家的教養便是門面,不好好教女兒,日後丟人了可是大事,要惹得天下人看笑話!」

這擺明是早說宋映雪今日對明月郡主不敬,是因為輔國公府退出朝政,在宋映雪眼中不值得巴結,更是指責張氏這個做母親的。

一時間,張氏臉色發青,被明月郡主這麼一個小丫頭教訓讓張氏顏面盡失,對宋映雪無知的行為也十分氣憤,但目前卻不是生氣的時候。

張氏強撐著笑意說道︰「郡主說的是,是臣婦疏于管教了,日後會讓映雪好好跟著傾北學習禮數的。」

明月郡主微微眯眼,臉色更是寒了幾分,她今日過來就是警告張氏的,沒想到她不僅不知悔改,竟然還想將慕傾北拖下水,真是不知死活!

輕哼了一聲,明月郡主冷聲道︰「看來你還是沒將本郡主的話放在心上,雖然本郡主常年不在京中,但要知道京中哪家府中的事情還是很容易的,你對傾北如何,本郡主一清二楚,說句不好听的,別給臉不要臉,每年從江南匯過來的銀子你們私吞了多少難道還要本郡主給你們列個單子不成?」

說到最後,明月郡主已經是動了怒,眼神犀利看著張氏,氣勢迫人,讓張氏的臉色瞬間褪去血色,眼楮陡然瞪大,瞳孔緊縮,顯然是極為震驚的。

慕傾北前些日子來府里時,明月郡主就已經注意到她的衣著首飾,料子一般,成色也都不好,總之就是府中的丫鬟的待遇,讓明月郡主起了疑心,順手去查了查,沒想到會是如此結果,若不是有輔國公發了話,明月郡主早就帶人上門來搶人了,慕傾北親生父親每年給的銀子足夠慕傾北當個敗家女了。

「本郡主今日見了宋映雪,她身上穿的是一寸五金的雲霧緞,而傾北穿的不過是普通衣料,用別人的錢如此揮霍,武安侯府這偷盜的本事真是不小!」明月郡主譏誚說道,眼中分明是冰寒的利劍,讓張氏更是面目驚慌。

張氏出嫁時帶過來的鋪子都不景氣,早些年已經開始賠錢了,不過每年江南都會打過來一筆數目不小的錢,就算鋪子一直賠錢,武安侯府也照樣能大肆揮霍,所以張氏沒有關掉鋪子,一直就這麼丟著,年年安心花著慕傾北的錢,更是用慕傾北的錢去堵鋪子的虧損。

開始幾年張氏還會提心吊膽,但這些年一直無人問津慕傾北,更加不要說什麼貴人來看她了,所以張氏也越發大膽起來,對慕傾北的吃穿用度都比較苛待,只是將她當府中一個丫鬟養著。

如今明月郡主突然將此事都出來,張氏幾乎要嚇破膽,被明月郡主冰寒的目光看著,只覺得心都涼透了,隨時都能結成冰。

「郡主,臣婦,臣婦……」

張氏想說「臣婦不知郡主在說什麼」,可對上明月郡主洞悉一切的眼神,這話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了,背後**一片,兩腿發軟,讓她連站起來都做不到。

「你要說什麼,本郡主心中一清二楚,別以為京中無人知道她的身份就肆無忌憚,本郡主只是不想過問而已,那筆錢每年都從輔國公府名下的產業轉出,說起來,這錢還是國公府的,武安侯府這樣大肆揮霍國公府的錢財,萬一本郡主哪天心情不好,不知道武安侯府能否將這筆錢吐出來呢?」

明月郡主跟著樂君言談了幾次生意,本身也很有經商的天分,自然知道如何能扣住別人的命門,此番對張氏,可謂游刃有余。

張氏額上冷汗直流,從慕傾北進了武安侯府,每年一筆銀子,若是要全部吐出來,只怕將他們都賣了也賠不出來,但明月郡主也不似說笑,張氏腦中飛快算計著,要如何才能安撫明月郡主,畢竟是個十幾歲的孩子,想必這些話也都是輔國公教的。

慕傾北泡了熱水澡,而後喝了姜湯,換好衣服後就急匆匆趕去了前廳。

氣氛不尋常,或者說極為壓抑,張氏面色蒼白,額上冷汗不斷,模樣極為狼狽,看到慕傾北進來,眼中發亮,似乎看見救星一般,發軟的腿也重新有了力氣,站起身直直迎了上去,親切慈愛喚道︰「傾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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