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有關系,他可以慢慢的幫她記起來。♀
可她並不如此想,那夜跟他發生的關系的人又不是她。
真的不是她好嗎?
干嘛這只公的非得拉著她做!
「端木臨,你再這樣子,我以後再也不理你了,你要是敢強來,我明天一定會帶著兒子離家出走的。」
她使勁的捶打他的胸膛,身上那本就半露的衣物更是落到了胳膊,豐|盈的兩個飽滿呼之欲出。
他喉結滾了滾,目光無意的落到了她身前。
她肌膚白女敕如雪,瘦小的她卻凹|凸有形,一絲絲淘氣之氣里滲帶著妖嬈嫵媚的女人味。
他唇角勾了勾,手輕柔的撫了撫她的腦袋,拍了幾下說︰「安靜下來,我就不踫你。」
她立刻停止了一切的掙扎,雙眸里泛著滿滿的水光。
一頭凌亂的發披落在身後,香肩半隱半現,散發著濃艷的魅惑力。
她低低的粗喘了幾口大氣,粉女敕的小臉染上了淡淡的紅暈,胸前更是起伏不定。
雖然恨不得一口吃了她,可她不願意,他也不急。
只要把她綁在身邊,她總有願意的時候。
「抱著我。」他輕柔的對她說,大概只是在面對她的時候他才會傾盡自己的溫柔。
若是讓雪山神殿里的奴才們見著這一幕,定會大喊著︰這不可能!這還是我們英明神武的殿下嗎?
她沒有听他的話,雙手死死的抵在他的胸膛,就怕自個一不留神就被他給啃了。
她噘了噘說︰「不。」
「不听話是不是?」端木臨眉頭又挑了挑。
她仰著臉說︰「我又不是你女兒更不是你老媽子,我憑什麼听你的話。」
突然,身子往放一撲,她大叫了一聲︰「啊……你干什麼?」
身上的衣物「撕啦」了一身就被剝光。
一聲聲「啪啪啪」的聲音從床內發出。
她哭嚎著說︰「端木臨,你還是男人嗎。」
「啪!」
「啊……」
「啪!」
「嗚!」她咬住了被子,盡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可他卻一下比一下大,好似要將她的打開花來!
奈何她怎麼掙扎也無法逃開他的魔爪。
最好只能妥協,乖乖的躺在他懷里。
沒有一會兒便陷入了睡夢中。
夢里,她帶著兒子拖著一袋滿滿的金子,揮一揮手離開了惡魔。
去了一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過著田園生活。
她有金屋、銀屋,還有金山、銀山。
要什麼有什麼。
兒子歡樂的圍著她轉!
轉呀、轉呀、轉呀……兒子竟然不見了?
「兒子,兒子,兒子,你別走啊,你別嚇娘啊,別跟娘親玩捉迷藏了好嗎?」
早晨,一只手,不安分的在他胸膛模來模去,嘴里喃喃自語︰「兒子,你別走啊,別嚇娘……」
端木臨被身旁的人兒驚醒。
他握住了那只不安分的手,回頭,望去,那人兒滿嘴是口水。
晶瑩剔透的液體沾濕了他整個肩膀。
他側了側身,抬起了手,重重的拍打她臉蛋兒,喚她︰「華兒,華兒……」
「兒子,娘親終找你了,你干嘛要跑,害的為娘找你找的好辛苦啊。」突然,她抱住了他的脖子,小腦袋湊近他肩膀大聲喚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