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之瑾瑜 第六十六章

作者 ︰ 錢多多3974

趙瑾瑜將這次想要徹查的人員和公司的所有資料以及40萬訂金都留下後,其它並沒有多說,拒絕了老施的晚餐邀約,很快就告辭離開了。

回到商場,取出早些時候留在商場儲物櫃里的東西,包括幾套衣服、一雙鞋等,以及剩下的10萬元現金。然後還頗悠閑的在商場旁邊的餐廳吃了晚餐,又在外面轉了幾圈後,才終于回家。

考慮到這次回南都,還要停留一些天,所以回家以後,趁著時間還早,趙瑾瑜又將屋子從里到外的仔細地清掃了一遍才開始處理其它的事宜。

既然這個世界不能明目張膽的殺人,那自然只能采取其它的一些手段。再說,一個人死了就什麼也沒有了,再多的痛苦他也體會不到,其實比起一死百了,還有很多種方法能讓生不如死!

有一句話說得是極有道理的,都說醫毒不分家,一個好的大夫,往往就是一個高明的用毒高手,當年的楊老爺子就是如此,作為得到他真傳的趙瑾瑜自然也不遑多讓。

今天他買了幾套適合中年男人穿的,並且價格比較便宜的衣服,並不是為了無聊好玩才這麼做的。接下來要做的事,雖然別人不一定會想到他身上,也不見得就會有人找上門,但秉承著他前世在報家仇時形成的行事準則,小心謹慎一些總不會有錯。

雖然找私家偵探查找相關人等的資料才剛剛開始,不過該做的準備還是要提前準備好。現在正是趕上放假,也讓他有足夠的時間做好充分的準備。

趙瑾瑜是知道現在有各種各樣藥物的,並且听說很多療郊還非常不錯,但一來他不知道這些藥品的購買渠道,怎麼也不可能到大街上去問我要買什麼迷藥、毒藥之類的吧?當然還可以去網上購買,但這樣他更不不放心。

再有一個,對現在的這些藥物他因為沒有機會接觸,自然也就不能更好的了解藥物的各種性能,對于使用以後引發的各種後果很難掌控。

他本身也是一個醫毒高手,既然使用現代的這些藥品也許會有這樣那樣不確定的問題,那就不如他自己準備一些就好。

也幸好現在已經快過年了,就算是南都這個天/朝南方的城市,氣溫也已經很低了,大街上行走的人,有很多怕冷的人早就帽子口罩的武裝全身。

這也就方便了趙瑾瑜,穿上那身從大賣場買回來的衣服,只要將雙手化一下妝,走路的時候注意一下,給別人見到的就是一個身型稍瘦弱,經濟狀況一般的普通中年男人。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趙瑾瑜每天一早穿著自己平時的衣服出去,找個地方換好衣服,然後就穿行在各家藥店之間。

到了藥店以後,直接拿出他自己開出的單子讓人撿藥,每家藥店購買幾種藥材,就算偶爾踫到有懂行的人問起,覺得上面所列的藥材有問題,問他這個方子到底是治療什麼病癥,是不是藥方有問題,都被他用各種理由胡弄過去了。

再說了,現在這些藥店人家也不愛管這些多余的事,能將藥材賣出去就好,既然客人不願意說那就算了,反正就是到時候有問題,也是他自己的事,他們已經提醒過了,也自認盡到他們該盡的責任,其它自然是屬于客人的問題。

為了購買一些比較珍稀的藥材,趙瑾瑜又去取了不少現金出來。刷卡是方便,但就算他是一個古人,在現代社會待了這幾個月,也知道這樣做會暴露自己的個人信息,如果真的刷卡結算,那他前面費盡心思的遮擋面目,可就成了一句笑話。

有幾味藥材實在找不到,沒辦法後只能其它藥材代替,雖然效果會差一點,但也勉強可行。將所有的藥材全部購買回來以後,在接下來的近一個星期,趙瑾瑜除了一日三餐找人送上門外,基本都不和外界接觸,天天窩在家里,制作各種療效的藥丸、藥粉等。♀

看著依次擺放在桌子上的這些功效各異的藥物,趙瑾瑜露出一個頗有成就感的微笑。

休息了一天以後,他才撥通胡楓的電話,「胡楓,在忙著呢?」

這次趙瑾瑜回南都是突然決定的,其他的那些同學並不知道,他特別交待了胡楓他們倆人,讓他們別告訴其他人說他已經回到南都的消息。他們倆人也知道他這次緊急回南都的原因,自然不會對他的要求提出什麼疑議。

也因此,這幾天就算他的手機關機的時候多,還是會收那些已經回到南都的同學發過來的短信,問他什麼時候回來,並且讓他回南都以後,一定要給他們電話。

胡楓一接到趙瑾瑜的電話,心情很好的回答,「有什麼可忙的,你呢,終于出關了,怎麼樣,一起過來聚聚?其他人也在呢!」

至從他和胡楓說要閉關練功後,現在胡楓經常拿這句話來取笑他,現在听到胡楓這樣說,不由笑了起來,「是呀,出關了。其他人也在?你們現在在什麼地方?」

「就在商業區的桌球基地,以前我們一起來過的,離尊皇會館也不遠,你記不記得?」

趙瑾瑜想了想,也記起了這次桌球室,環境和服務都不錯,附近又是很出名的商業區,他和胡楓他們去過好幾次,那里到是一個不錯的消遣地方。于是便回答道,「行,我現在過來,晚點就到,呆會見!」

換了一身外出的衣服,到外面叫了一輛車,直接讓司機送他去那家桌球基地。

因為略有些堵車,到達桌球室用了差不多一個鐘,下車付過錢以後,直接來到三樓的這家桌球基地。

這家桌球室規模不算小,除了包房,大廳也擺了二十幾台,地處商業區鬧市,平時的生意一向不錯。雖然現在快過年了,很多人要都在準備回家,現在也還只是下午,但趙瑾瑜進來的時候,看到大廳的桌子一大半都都已經有了客人。

趙瑾瑜進去以後,很快就找他了胡楓他們一幫人,他向他們走過去的時候,正好被錢嘉寶看到。還隔著一段距離,他就滿臉笑容並且還表情略帶夸張的張著雙手跑過來,學著某個小品演員的口吻說道,「瑾瑜,我可想死你了!」

錢嘉寶一副耍寶的樣子,引得其他一些打球的人都看了過來,在看到走過來的趙瑾瑜的時候,很多人明顯的愣了一下。一件樣式普通的咖啡色中長款呢外套,給他硬是穿出了t台模特的感覺,再加上渾身的清貴優雅,讓一些人不由好奇多看幾眼。

推了推抱著自己的錢嘉寶,趙瑾瑜無奈的說道,「行了,知道你想我了,放開我吧,大家都看著我們呢!」

「我這麼帥,看就看唄,又不會怎麼樣!」雖然這樣說,不過還是順勢放開了趙瑾瑜。

「不是早就放假了嗎?在京都什麼事情忙到現在?怎麼這麼久才回南都,大家可早就就盼著你回來了?」倆人邊向大家走去邊聊天。

趙瑾瑜和親生父親相認的事,除了在京都的方宇博二人,他並沒有和其他人提起,他們二人又不清楚趙瑾瑜本人的想法,自然不會將這件事告其他人。

趙瑾瑜生父的事,遲早會讓他們知道,正好這些天他所做的事不好和其他人提前,便回答道,「嗯,我生父那邊有些事,所以就晚了幾天回來?」

「生父?」錢嘉寶一臉疑惑的看著他。

「以後你會知道的,走吧,他們在那邊等著呢!」趙瑾瑜推了他一把,示意他過去,錢嘉寶看他一副明顯不想多說的樣子也不好再多問。

來到他們這幫人的台子,或站或坐在一旁的除了兩個是生面孔,其他都是以前就一直玩在一起的幾個同班同學。

幾個月不見,大家對能再次見面還是感到很高興的,其他人雖然不像剛才的錢嘉寶那麼夸張,不過還是走上前擁抱踢打著問候了一番。

又給他介紹了那兩個生面孔,分別是錢嘉寶和胡子軒在大學的同學,都是來自南都的,大家在一起相處得不錯,所以這次回到南都以後也就約了一起出來玩。

等到趙瑾瑜和其他人都問候完了,胡楓手里拿著球桿才走了過來,關于他父親的事這時候也不好說出來,從他臉上又看不出什麼端倪,只好問道,「怎麼樣,這段時間?沒遇到什麼麻煩吧?」

「放心,我有分寸,」看著桌子上的球,不由笑道,「胡楓,你的情況不太妙呀,看看子軒的架式,這局你是沒什麼希望了!」

「我已經贏了兩局,我怕再贏下去,子軒該要發脾氣了,所以這局我讓著他,呵呵!」

「滾!小爺還要你讓?是我讓著你,才讓你先贏了兩盤,有什麼好瑟的?」

這局最後果然如大家所料,是胡子軒贏了。胡楓看向趙瑾瑜,「瑾瑜,有沒有興趣來一局?」

趙瑾瑜以前和他們也在一起玩過,技術雖然不算很差,但也就那樣,在他們這一幫人中間,算是水平一般。他搖了搖頭,「你們玩吧,我沒什麼興趣。」

「既然你不想玩,那我們去旁邊坐吧!」

和其他人說了幾句,趙瑾瑜便隨著胡子軒、胡楓等幾人走到旁邊休息區坐下,又叫了幾杯飲品後,便問起彼此的情況。

幾人正在說著話,那邊突然傳來錢嘉寶的聲音,「你算老幾,敢來這里叫囂?」

他們不由看過了過去,發現就在他們剛才不注意的時候,他們那張台子又來了幾個人,這時又從那幫人中間傳出一個讓人不怎麼愉快的聲音,聲音很大,不說趙瑾瑜就是其他人隔得這麼遠都听得很清楚,「怎麼,不敢?」

幾人彼此對望了一下,沒有多說其它,就一起走了過去。

幾人走近以後,胡子軒小聲問著剛才一直看錢嘉寶打球的方燁,「這些人是怎麼回事?」

方燁看著還在爭吵的幾個人,小聲且快速的說道,「你也知道胖子打球的技術不怎麼樣,剛才方天賜帶了幾個人過來嘲笑他,話說得有些難听,所以呀就是這樣,」說完方燁聳了聳肩。

「這個方天賜應該是以前二班的吧,他父親不會就是富達地產的老板吧?」趙瑾瑜問道,主要是以前的他除了和學生會的一些成員,也就和本班或者以前從初中一起升上的同學交往比較多,和別班的人打交道並不算多。

對于這個方天賜還是多少有些耳聞的,交了大筆的贊助費進的一中,知道他家里非常有錢,這時也記取了好像在學校听人說過,是什麼達地產的繼承人,想到前幾天看到的資料,不會就這麼巧吧,所以才有此一問。

雖然花了大價錢,不過成績應該不算太好,因為一中前一百名的排行榜上從來沒有出現過他的名字。

方天賜的身邊糾結了一幫人,雖然同屬一個年級,不過和趙瑾瑜他們這幫人基本沒什麼交集,對于方天賜來說,胡楓、趙瑾瑜這樣的,基本都是屬于家長口中的那種別人家的孩子,自然不會對他們有什麼好感。

但因為胡楓等人的家庭背景,方天賜就算家中也錢,也不敢對他們怎麼樣,只好避而遠之,兩幫人基本沒什麼交集,可是今天看這架式是明晃晃地來找岔的節奏呀!

站在一旁的胡楓看著方天賜那幫人中的幾個人,有一人是和他父親明年爭省廳位置的鄭國慶的佷子鄭驍,相互之間雖然認識,但一直沒什麼交集。還有一個是陌生面孔,一臉的高傲,斜著眼瞄著他們,頗有一種睥睨眾生的感覺,突然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因為胡子軒等幾人上前的勸說,錢嘉寶也慢慢的平靜了下來,不想站在一旁的鄭驍突然走上前說道,「怎麼不敢應戰呀,不會是輸不起吧?你們這一幫人平時不是很拽嗎,怎麼今天所有人都變成縮頭烏龜了!對了,忘了給你們介紹,這是京都來的陸少!」說這話的同時,鄭驍意味深長的看了胡楓一眼。

其他人還沒有反應過來,脾氣一向直爽的方燁一听鄭驍的話就火了,「誰他/媽不敢了?來就來怕你呀?」說話的同時,就準備過去拿球桿。

一直站在人後的趙瑾瑜看著方燁完全被人激起火了,很有些無奈,只好拉了他一把。趙瑾瑜很明白明年初就是又一次政/府換/屆,胡楓他們這樣家庭的出來的人,家長絕對叮囑過他們,讓他們別惹事,盡量低調,別因為他們帶累家族。

今天他們輸了,面子大失,對于他們這些成績好的「書呆子、乖學生」,憑著自己的成績進入重點大學的人來說,相信南都這個圈子里的,有很多人、特別是同年齡人,這些人是絕對樂于看到這點的。

如果贏了,誰知道這個陸少是什麼背景,到時會不會慫恿家中長輩來出這口氣,踫到明理的家長還好,只認為是年輕人之間的意氣之爭,如果是踫到不明理的,就是無端給家里惹禍。正因為想到這些,趙瑾瑜才不願意其他人上前。

趙瑾瑜將方燁按在原地,從人後走了出來,「雖然我的技術不怎麼樣,不過殺雞焉用牛刀,我來就行!」

他們這邊,說起打桌球的技術,最好的應該要算胡楓,胡楓看到方燁和趙瑾瑜兩人要上前,忙說道,「不就是陪陸少玩幾局嗎?還是我來吧!」

「唉,你們這邊到是好玩,都搶著上前送死呀?」

趙瑾瑜伸手攔了胡楓一下,對他搖了搖頭,「很快就過年了!我來吧,我在京都也經常玩這個。」

其實經常玩到說不上,他這樣說只是讓胡楓放心,不過他確實跟著陳立軒去玩過幾次,陳立軒是高手,看著這個佷兒從開始的生疏,到後來已經能和他一較高下,時間都不超過兩個月,這還是趙瑾瑜很少接觸桌球的情況下。

「真的?」

「放心吧,我什麼時候瞎說過?!」

一直斜著眼看人的陸少,看著走過來的趙瑾瑜,眼里閃過一絲驚艷。

趙瑾瑜看著站在桌子對面的人,對于他的眼神沒有多加理會,只是問道,「可以開始了嗎?」

這位陸少聳聳肩,「當然!」

通過擲幣,由陸少取得了開球權,看著他打球的架式,胡子軒等人都在一旁暗自擔憂,這個陸少一看就是打台球的高手,趙瑾瑜哪里是他的對手?

對于趙瑾瑜以前的水平,胡子軒他們還是有一些了解的,但因為他剛才的堅持,在昔日的對頭面前,其他人也不好多說其它,本來他們剛才還想著等會再讓胡楓上場補救,但現在看著對手的技術,都有了不妙的感覺。

但是沒想到,等到趙瑾瑜取得球權以後,事情的發展完全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趙瑾瑜打得非常好,和以前的他相比,說是有了突飛猛進的進步也一點不嫌過,看到這里,他們這邊是徹底的放下心了。

特別是錢嘉寶、方燁等人,對著方天賜、鄭驍是明明白白地表達了他們的鄙視!

胡楓特別向鄭驍看過去,發現鄭驍竟然露出一絲笑意,想到剛才鄭驍所說的陸少來自京都,難道這是鄭家新找的靠山?

雖然和方天賜接觸不多,但畢竟是一個學校,多少對他還是有些了解,因為家里有錢,在學校的時候氣焰很是囂張,但就算如此對于他們還是很收斂的。像今天這樣明目張膽的對上他們,是找到了鄭家這個的靠山,所以受到鄭驍的慫恿,又或者兩者兼而有之?

看鄭驍的樣子,是篤定他們今晚不管輸贏都討不了好?

五局球在就在圍觀人群或高興、或擔心、或憂慮,甚至幸災樂禍中以3比2的最終比分結束了,當然3是屬于趙瑾瑜的。

雖然最後的比賽結果是趙瑾瑜領先,不過看這個陸少的臉色還算可以,胡楓想,也許這人並不是那種輸不起的?雖然現在還不知道他的真實相法,但胡楓由衷的希望如此。

比賽結束以後,這個陸少走了過去,伸出手,「趙少果然是高手,佩服佩服,听說你也在京大讀書,那到了京都以後,有機會不防出來切磋切磋?」

說話的同時,這個陸少一直握著趙瑾瑜的手,半天都不想放開,

趙瑾瑜稍用力向後抽了抽,對方還是沒放手,于是他抬起左手在陸少的手腕上輕輕一點,同時微笑著說道,「承讓!」

陸少不由低叫了一聲,「呀……」

旁邊的鄭驍等人忙上前問是不是有什麼事,陸少抬頭看著正面帶微笑看著他的趙瑾瑜,不由搖了搖頭。

晚上一幫人去吃宵夜的時候,錢嘉寶幾人還在大聲的談論著下午的那場比賽,顯然都是非常高興。

趙瑾瑜從下午的時候就注意到胡楓的神情有些不對勁,雖然他力圖表現的很高興,但眼中不時流露的憂色,還是讓他注意到了。

想到下午的那個陸少,趙瑾瑜多少也有些明白他的擔憂,不由低聲勸道,「其實你不用太過擔心,很快就要換/屆了,這種時候大家要的就是低調,像這個什麼陸少這種的,也不知道是哪個角落冒出來的,這種人往往都是死得最快的,有什麼可擔心的?還有,你在京都接觸的人也不少,難道看不出像陸少這種到了地方頭昂得比天高,在京都還不知道是哪些個末流的家族出來的!」

胡楓苦笑了一下,「但願吧!」

「我後天就要回京都,到時有什麼消息我給你電話,其實你爸他們會處理好的,你現在就好好過年吧!」

胡楓拍了拍他的肩表示感謝,「別給你找麻煩就好!對了,我看那個什麼陸少對你好像熱情的不像話呀,說不定開學以後他會找到你,你自己多注意。」

「哼,真敢找上門,我絕對會好好的招待他,就怕他不敢!」

「總之你多加小心,你後天什麼時候的飛機,我送你!」

「出租車方便的很,何必麻煩?」

「有什麼麻煩的,就這麼說定了,後天我送你去機場!」

方燁在對面敲著桌子,「我說,瘋子、瑾瑜,你們倆個這樣是嚴重的月兌離組/織呀,什麼意思?有什麼話不能拿出來說,兩個嘀嘀咕咕有什麼勁?」

「就是!」

「讓我們也分享分享吧!」

「……」

一幫久末見面的老同學吃吃喝喝的,說說笑笑,一直鬧到很晚才各自回家!

第二天,趙瑾瑜特意換了一身黑色的衣服,準備好酒菜生果,又買了一些紙錢,特意去祭拜趙家祖父母和趙母夫妻二人。

最後行了跪拜之禮後,趙瑾瑜走到鐘浩宇的墓碑前,看著上面眉目俊朗,笑得一臉儒雅的男人,不由長長地嘆息了一聲,然後轉身離開!

第二天,也就是臘月二十四這天,趙瑾瑜再次登上了飛往京都的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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