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令,魔王的小俏妻 第269章︰我的斧頭

作者 ︰ 綠依

北辰長日先一步回北隅國,通知朝中所有人,要他們近期不得仗勢欺人,仗權行事,以免惹到魔王。

一听是魔王,朝中再大的官也都怕了,紛紛叮囑手下的人小心行事。

或許是因為這樣的指令,那些平日里眼楮、鼻子、嘴巴頂得比天還高的紈褲子弟,今個都規規矩矩、低低調調了,不敢像以前那樣囂張。

沒了那些愛仗勢欺人的紈褲子弟,北隅國都城里的老百姓都能活得輕松一些,即使出門在外也不用擔心被欺.壓。

此時此刻,木若昕正在某家酒樓的二樓廂房中大開吃戒,享受美食,吃到把肚皮撐大才停下,打著嗝,拍怕吃撐的肚子,滿足說道︰「嗝……吃飽了,嗝……好飽啊!」

閻歷橫看著滿桌的美味佳肴全都進了木若昕的肚子里,難以想象她那個小小的肚子能裝下那麼多,有點疑惑,太過不解,開口詢問緣由,「若昕,你怎麼了?」

「我很好啊!吃得好,睡得好……嗝……好像吃太多了,肚子好撐,撐過頭了,有點難受。」木若昕還在打嗝,也覺得自己吃得實在太多。沒辦法,誰叫她餓?

「你真是……」這種情況叫他說什麼好?難道說不讓她吃嗎?

閻歷橫很無奈,只能由著愛妻去,「那我們多休息一會再走。」

「這是必須的,我現在太撐,走不動……嗝……」

「你啊!以後別像個餓死鬼投胎似的,把自己撐成這樣。」

「知道啦!阿橫,我們接下來要去做什麼?是去司馬家拿殘珠嗎?」木若昕一邊用手揉著肚皮一邊隨意問問,對殘珠的事沒那麼著急。

閻歷橫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站起身,走到窗戶旁,看著對面的司馬家,冷冷說道︰「等。」

「等……等什麼?你該不會是要等紅毛怪吧?」

「沒錯。在這之前,我並不在乎江湖各大門派,但是現在,我並不想與他們結怨太深。」

「你是擔心我們去了玄靈界之後,江湖各大門派會對魔城下手,所以才不想跟他們結怨,是不是?」

「知我者,若昕也。」閻歷橫轉身回來,臉上冷漠的表情快速散去,變得柔情似水。

「如果連這些都猜不到,我還用混嗎?」木若昕驕傲地抬起下巴,故意露出神氣的表情,結果又打了一個嗝,把氣氛弄沒了,「嗝……看來我吃得實在太多,撐死了。阿橫,你身上帶有多少銀票?」

「你要銀票作何?」閻歷橫詢問的時候已經將身上所帶的銀票全部拿出來,簡單清點一下,繼續說︰「五千萬兩。」

「哇……怎麼多啊?分我一半。意境現在用不了,里面的錢無法拿出來,你這些錢就拿來救急一下吧。」不等閻歷橫答復,木若昕已經站起身,主動去拿,一抽就抽了一半。

「若是不夠,回魔城拿便是。」

「我們已經決定要去玄靈界,遲早要和魔城永別,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還是不要回去比較好,這樣魔城其他人才能靠自己的力量生存下去,而不是老想著靠你這個城主。趁著我們現在還在人界,咱們就以旁觀者的身份,看看魔城沒了你這個城主是如何生存下去的?嘻嘻!」

「好,听你的。」閻歷橫點點頭,又轉過身,看向窗外,想著遠方的魔城還有那些恐怕以後再也見不到的親朋友好,殊不知……

閻歷橫和木若昕前腳剛走,閻厲行、黑鷹以及四大護法等人後腳就追上,騎著快馬直朝北隅國奔去。

三大長老也想追著去,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才跑出城外就已經累得氣喘吁吁,沒勁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些個年輕人消失無影。

「哎……老了,不中用了。」二長老捶著酸疼的老腰,無限感慨,想著自己年輕時候的意氣風發,微微苦笑。

「是啊,少主都已經長大,還成了家,我們能不老嗎?」三長老也感慨一番。

大長老並沒有感慨歲月,而是擔心閻歷橫、閻厲行。如果他們兩個真回到玄靈界,那麼他們要面對的將是強大的敵人,他們在人界可爭霸,去了玄靈界未必……

不過事已至此,他再擔心也無益,不如多給他們祈禱,望老天保佑。

閻厲行騎著快馬往前跑,跑了一大段距離之後就回頭看看,沒看到三大長老的影子,問一旁同樣在策馬奔騰的黑鷹,「那三個老家伙沒跟來,會不會出什麼事了?」

「放心吧,他們雖然上了年紀,但也不是泛泛之輩。如果我們都走了,魔城將會是群龍無首,大長老不會真的丟下所有人不管,挺著一把老骨頭跟來。」黑鷹對此非常肯定,不斷駕馬往前飛奔,時而還注意身後的人,提醒她,「紫蘭,抓緊了。」

「哦。」紫蘭緊緊抱著黑鷹的腰,即使被馬顛得渾身不舒服也忍著,不想因此拖眾人後腿。

真懷念和主上以及夫人在一起時,乘坐金龍或者火鳳的時候,那時候可爽了,速度又快。可是現在,**顛得好疼,然而再疼她也得忍著,不然就得留下了。

「風,如果我們到北隅國找到主上,主上還是不肯帶我們一同前往玄靈界,那該怎麼辦?」電護法突然問道,從出魔城開始,他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這次情況不同,即使是違抗命令,我也要跟著主上。」風護法沒有任何的猶豫,態度很堅持,非跟著魔王去玄靈界不可。

火護法和雷護法沒有開口,但他們的想法和風護法一樣,堅持到底。

其實所有人都一樣,這般拼命趕路的原因就是要追隨魔王。

冷塵在後面悄悄跟著,雖然不太明白這些人急著去做什麼,但可以猜出和魔王有關。只要是和魔王有關的事多半就跟木若昕有關,他自然也該跟著去。

閻歷橫並不知道魔城里的兄弟已經追來,此刻還在酒樓里陪著吃撐的妻子,順便研究那個失去靈氣的鐲子。

這個鐲子是因他才變得如此,他有責任將它修復,只是要修復一個靈氣散盡的東西不是件容易的事。

木若昕正躺在軟榻上睡覺,睡得不太舒服,于是翻了個身,結果翻不了,醒了,睜開眼楮看到閻歷橫正在研究她的鐲子,打了個大哈欠,睡意惺惺地問︰「阿橫,你在做什麼?」

「你醒了。」閻歷橫把放在鐲子上的視線轉移到木若昕身上,溫柔說了一句,又去研究鐲子。

「我怎麼睡著了?我睡多久了?」木若昕把身上的被單拿開,坐起身,再打了個哈欠,然後站起來,走到閻歷橫身旁坐下,盯著他手中的鐲子看,又問︰「阿橫,你看著我的鐲子做什麼?」

「是我弄壞了你的鐲子,所以想把它修復。你才睡了兩個時辰,若是還累的話就繼續睡吧,無妨。」

「什麼,我睡了兩個時辰,那都快是半天的時間了。」吃了就睡,她還真是成豬了。

「上次你魂力受損,至今元氣還未完全恢復,多休息才是。原本可以讓你到意境中去修養,豈料……若昕,我想到一個修復意境的辦法,只是不知可不可行?」閻歷橫現在的心思都在修理鐲子上,在木若昕睡著的這段時間,他絞盡腦汁,想辦法修補,想到了又不能確定是否可行,無比糾結。

對于修理鐲子的事,木若昕可沒那麼上心,再次困乏打了個哈欠,敷衍問道︰「什麼辦法?」

「按照五行相生相克之法,水生木,這個鐲子乃是木系之物,如果能得到水系之力,或許有望將它修復原狀。水族不是欠你一百顆水晶石嗎?正好可以派上用場。」

听了這個辦法,木若昕恍然大悟,精神也來了,拍案而起,「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這樣的好辦法呢?阿橫,你太厲害了。」

「這只是我猜想之法,可不可行尚未得知。」

「不管可不可行都要試一試,反正那一百顆水晶石我是要定了。阿橫,我們現在就去水族要水晶石。」木若昕是個急性子,說干就干,正要拉著閻歷橫往外走,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听到敲門聲,閻歷橫眉頭不悅地鄒了一下,警惕也跟著增強些許,冷言說道︰「進來。」

一個身穿黑裝的男子走進來,在閻歷橫五步遠的距離停下,抱拳恭敬說道︰「魔王尊上,我家少主已經將司馬家攻下,就等尊上前去拿東西。」

木若昕知道黑裝男子話中暗含的意思,感嘆道︰「哇……紅毛怪的行動好快啊!」

這個紅毛怪該不會為了小夕走火入魔了吧?變得越來越可怕了,連她都覺得有點毛骨悚然。

「無需理會,走吧。」閻歷橫根本不在乎炎烈火在做什麼,只管拿殘珠,所以帶著木若昕,黑光一罩就消失不見,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是在司馬家的庭院中。

此時的司馬家就跟之前的葉家、皇甫家一樣,遭到炎烈火毀滅性地攻擊,死傷無數,加上司馬吉不久前被北辰長日所殺,司馬家現在的實力大不如前,人心不穩,所以一發生重大的事故就亂成一團。

司馬祥拿著一把水藍色的斧子,指著炎烈火大罵,「哪里來的怪物,竟敢在我家撒野,活得不耐煩了嗎?」然而這只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事實上他已經怕得腿腳發軟,就連手中的斧子也拿得不太穩。

「怪物,還是頭一次有人說我個怪物。」炎烈火冷屑一笑,不在乎被人說是怪物,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把你們司馬家的密庫打開。」

「憑什麼?你當我們司馬家好欺負嗎?」

「如果你還乖乖听話,那麼我就會送你到黃泉路上陪你爹。」

「你……」

「我再說一次,把你們家的密庫打開。」

「你做夢。」司馬祥不願意,揮動斧頭,朝炎烈火砍去。

炎烈火以包裹著煉火的手,抓住斧頭,本以為這把斧頭威力不大,誰知在觸踫到的時候,手中的火立刻滅去,整條胳膊都被極寒的冰雪之力凍住,為保住胳膊,他只好強行把手收回,而在收回手的時候,力道用得過大,把斧頭給甩飛了。

司馬祥本來就已經嚇得手腳發軟,在拼力砍炎烈火的時候,更是緊張得不行,以至于炎烈火一甩就能把他手中的斧頭甩飛,「我的水靈斧……」

斧頭飛出去之後,閻歷橫剛好帶著木若昕走來,見到朝他們飛來的斧頭,伸手接住。

木若昕一看見斧頭上泛著水藍色的光芒就喜歡,把斧頭拿到手中,欣賞個夠,「哇……好漂亮的斧頭,還輕輕的,拿在手上好舒服呀!這是斧頭嗎?」

第一眼看到時候像斧頭,第二眼看的時候就感覺不像了。形狀基本是斧頭之形,但斧柄卻是一根水玉般的奇異石雕刻而成,大小就如同一支笛子,只不過比笛子長得很。斧頭是藍色的晶鐵磨成,不僅銳利,還堅不可摧。

這麼小的斧頭讓一個胖子用,會不會很不搭調啊?

木若昕已經猜出這就是水族給司馬家的水靈斧,然後在腦海中想象司馬祥拿這把斧頭時的樣子,渾身抖了一下,實在太娘了。

如此秀氣的斧頭,女子用還行,要是男子,尤其是胖子,那就真降檔次了。

司馬祥見到木若昕,火氣就大,把她當仇人看待,怒言相向,索要水靈斧,「臭丫頭,又是你們兩個,敢到我司馬家造次,活膩了不成?把斧頭還給我。」

「說句實話,我真的很喜歡這把斧頭,可它畢竟不是我的,隨便搶別人的東西不是我的行事作風,還給你。」木若昕把水靈斧還給司馬祥,心里其實很不想,她實在是喜歡那把斧頭。

她不是強盜土匪,不能喜歡就搶。

司馬祥得回水靈斧就朝木若昕砍去,「臭丫頭,我今天非把你劈死不可。」他打不過那個紅頭發的男人,總打得個這個乳臭未干的黃毛丫頭吧?

木若昕見斧頭砍來,靈巧閃避,以戲弄司馬祥為主,攻擊為輔,還出言諷刺,「喂,你這個人也太不講道理了吧,我都已經把斧頭還給你了,你還想怎麼樣?」

「要不是你搞鬼,我爹也不好慘死在北辰長日的劍下,你也算是我的殺父仇人,我要殺了你。」

「你勸你還是三思而後行。」

「拿命令來。」司馬祥憋了一肚子的火,想全數往木若昕身上發泄,所以拿著斧頭拼命砍她,可是砍了半天都砍不動,最後斧頭還被人徒手抓住了,令他無比震驚,「你……」

閻歷橫很生氣,一臉怒色,只是簡單伸手就輕易把斧頭給抓住了,而且抓的還是斧頭最鋒利的地方,手掌心與斧鋒貼在一起,但他的手卻滴血未見。

「你……放手。」司馬祥使出天生神力,想把斧頭給抽回來,可是不管用,對方的力氣實在太大。他還從來沒見過力氣比他大的人,甚至以為這天下沒有比他們司馬家人更有力氣的人存在,誰知……看來他錯了,這世上的確還有力氣更大的人。

「敢動本座的女人,找死。」閻歷橫就是不放手,而是放出雷電,雷電順著斧頭傳到司馬祥身上,把他那一身肥肉電得抖動。

「啊……」被雷電電到,司馬祥不得不松開手,這會是真的怕了,不敢再亂來,挺多只是逞逞口舌之快,「你又是什麼怪物?」

「怪物。」好久沒听到有人這樣叫他了,不過無所謂。

「你們這些人都是怪物。」

「哼。」閻歷橫不反駁,冷哼一聲,把斧頭狠丟在地。

鏘的一聲,斧頭劈進地下,把地面劈出一條大裂縫。

看到這條裂縫,司馬祥嚇得後退兩步,吞了吞口水,更怕了,不過還是要虛張聲勢,心驚膽戰下警告,「這里是司馬家,你們最好別亂來。司馬家和水族一向交好,你們與司馬家為敵就是與水族為敵。」

對于這樣的警告,閻歷橫根本沒放在眼里,不想在這里浪費時間,于是質問一旁的炎烈火,「炎少宮主,你既然叫本座來此拿東西,為何還不速速打開這里的密庫?」

「這個容易,魔王尊上稍等片刻。」炎烈火陰冷一笑,朝司馬祥走去,以帶有烈火的手掐住他的手腕,威逼他,「如果你再不乖乖把密庫的門打開,我就把你整條胳膊烤熟。」

「啊……別,別,我開,我馬上去開。」司馬祥為了活命,什麼都答應,此時也知道了閻歷橫的身份,面如紙白,不敢再亂來,乖乖去把密庫的門打開。

原來是魔王,難怪行事如此囂張,只可惜他知道得有點遲了。

「走。「炎烈火放開了司馬祥,催著他往前走。

但司馬祥並沒有走,而是鼓起勇氣去和閻歷橫談條件,「魔王尊上,只要你肯放我一馬,我什麼東西都願意給你。尊夫人方才說喜歡水靈斧,我願把水靈斧送她,只求你們饒我一命。」

他剛才對魔王夫婦兩又砍又罵,按照魔王的性子,肯定不會讓他活命,他得先把命保住才行。

不等閻歷橫回答,木若昕倒是先答應了,「好,我們不殺你,那你的斧頭歸我了。」她求之不得呢!

「哇……我的斧頭,嘻嘻!」木若昕快步走到斧頭旁,抓住斧柄,想把它從地面拔.出來,可是斧頭劈得太深,她拔不動,只好向閻歷橫求助,「阿橫,幫我一下。」

閻歷橫二話不說,在地上打了一道雷,把地面劈開。

地面劈開只好,斧頭就出來了。

「哈哈……阿橫,謝謝你。以後這把水靈斧就是我的了。司馬祥,這可是你自己說要給我的,我可沒逼你,更沒有搶。」木若昕拿到了斧頭之後還要強調各種事宜,總之就是要告訴全天下的人,斧頭不是她搶來的,而是她光明正大拿到的。

「是是是是,這把水靈斧以後就是您的了。」司馬祥有點心疼,可是為了活命,再心疼也得忍著,將斧頭送出去。

「那就謝謝咯。」

炎烈火對那個水靈斧沒興趣,只想要殘珠,不讓司馬祥在磨磨蹭蹭,再次催他,「還不快點去把密庫的門打開。他們是答應不殺你,但我可沒答應。」

「你……好,我馬上就去把密庫的門打開。」司馬祥真的沒辦法了,再次為了活命而受到威脅,心里很是納悶。

這個紅色頭發的人和魔王不是一伙的嗎?魔王都已經答應不殺他了,這個人怎麼還不答應啊!

不管是什麼,先保住一條命再說,只有活著才能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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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今天的加更送不上了,依依明天補上,麼麼大家,(*^__^*)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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