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令,魔王的小俏妻 第160章︰城主夫人

作者 ︰ 綠依

木若昕是頭一次來魔城,因為在外面看到的都是懸崖峭壁,光禿禿的,一點草木靈氣都沒有,所以對魔城的印象不太好,以為里頭就跟外面一樣,滿是石頭,毫無生機,卻不料別有洞天。

「哇……太美了,比我那個意境還要美,這里的水好清澈,魚兒都在快活地游著。這魔城簡直就是個世外桃源,是美麗的仙境。」

難怪阿橫到了她的意境里沒被里面的美景所吸引,原來他早就見過比意境更美的。

「這只是魔城小小一角,還有更美之景。」閻歷橫陪著木若昕,站在她身後,默默地做一個護花使者,看著心愛之人各種可愛的表情。

魔城里面,雖然還是高崖林立,但崖下卻是世外桃源,隨處可看見自然的池水荷花,還有人造的涼亭回廊,更有小橋流水、鳥語花香,每條道路的兩邊都種有美麗的花朵,里面的房屋都是靠著崖壁而建,整整齊齊,干干淨淨,堅堅實實,而且構造幾乎都一樣,顯然是普通城民住的地方。

不過這里的路很曲折,九拐十八彎,岔路口很多,一條路岔開之後又有幾個岔路,簡直就是一個超強迷宮,若不是有人熟悉環境的人帶路,外人定會迷路,困于其中。還好城里隨處都有涼亭休舍,在哪里都累了都能有地方休息。

魔城里還有一只巡邏隊,不但巡邏城里是否有外人入侵,還有獲悉城中發生的重大事件,逐一向上稟報。

此時巡邏隊剛好巡邏到魔城外圍那條路,看到一個陌生的女人在摘桃花,迅速沖上去將她包圍住。

「什麼人?膽敢擅闖魔城。」

木若昕進了魔城,被這里美麗的風景給深深吸引了,瞧見不遠處有桃花,所以把閻歷橫丟下,自己跑過來采摘,誰知才動手摘了一枝就被人團團包圍,那些包圍她的人氣勢洶洶,嚇得她雙手舉起,好言好語說道︰「我並沒惡意,你們淡定、淡定……要淡定……」

巡邏隊淡定得很,但也凶得很,只把木若昕當入侵者看待,正要動手抓她,不遠處就傳來了一聲怒言呵斥。

「誰敢動她,本座定不輕饒。」閻歷橫走了過來,瞧見木若昕被巡邏隊包圍,怒聲開言。

巡邏隊看到是閻歷橫,尤為震驚,迅速將手里的兵器收回,然後單膝跪在地下行禮,「屬下叩見城主。」

閻歷橫先不理會巡邏隊,走到木若昕身邊,將她摟進懷中,霸氣宣布,「她是本座的人,魔城的女主人,今後把你們的眼楮放亮些,若再敢動她,那就提頭來見本座。」

「屬下明白。」巡邏隊的所有人,異口同聲回答,然後面向木若昕,齊聲高喊︰「叩見城主夫人。」

「大家別客氣,快點起來吧。初次見面,還請各位以後多多關照。」木若昕用平常心去對待巡邏隊,心里還在懸著那個‘城主夫人’的稱呼。她還沒嫁給阿橫呢,這會應該還不算是魔城的城主夫人吧?

「多謝城主夫人。」

只是一件小事,閻歷橫也不多計較,揮揮手,讓巡邏隊離開。

巡邏隊看得懂閻歷橫手勢的意思,隨即排著整齊的隊伍,朝前走去,繼續巡邏,不過他們每一個人的心里都有著疑惑。

城主失蹤了五個月,回來的時候不但不帶面具了,還帶著一個城主夫人回來,這可是破天荒的事。

魔城里心儀城主的女子並不少,只是畏懼城主的威嚴霸氣,還有他身上的魔煞之氣,所以只敢遠觀,不敢近看,再加上城主不喜歡女子,更是無人敢靠近他。

但這一次不同,城主竟然主動摟著城主夫人……

小插曲過後,木若昕很快就從小震驚中回過神來,欣賞著眼前的桃花林,大大夸贊,「阿橫,這里的桃花那麼好,開得那麼盛,你們是怎麼種出來的?」

「魔城里四季如春,無冬雪寒冰,所以桃花一年四季都盛開著。此地靈力旺盛,少有風暴,萬物都長得極佳。」閻歷橫耐心回答,並親手折了一枝桃花送給木若昕,「寶劍贈英雄,鮮花配紅妝,送予你。」

「那我就不客氣地收下咯。不過這個時候我可沒有寶劍送給你喲。」木若昕收下閻歷橫送的花,聞了聞花香,感覺很是與眾不同。

魔城的確是個風水寶地,能住這種地方幸福的生活,跟天上的神仙沒啥區別。

不過她還要去找爸爸,不可能一直待在魔城,就算找到了爸爸,她還要去履行自己萬木之靈的天職。

「我先帶你到魔城主要領域去瞧瞧,讓那里的人認識你,免得方才之事再度發生。」

「好啊好啊,就先從你住的地方開始。」木若昕蹦跳到閻歷橫面前,迫不及待想知道閻歷橫住的地方是什麼樣子。

魔城普通城民住的房子都那麼好,身為一城之主,住的地方應該更好吧。

她很期待喲。

「好。」閻歷橫很欣然答應下來,又摟住木若昕,帶著她直接傳送到自己所住的地方,不過只是傳送到階梯下面,並沒有直接進屋。

木若昕站穩之後,開眼一看,驚訝得嘴巴張大不合,「哇……天啊,好宏偉的地方……」

一個建造在懸崖半空峭壁上的精美建築,如同九天上的凌霄寶殿般壯觀,只是建築的整體以黑色為主,散發著亦正亦邪的神秘之氣,在寶殿的高欄上寫著三個字︰墨影樓。

墨影樓下有四個守衛,閻歷橫一出現就單膝下跪行禮,「叩見城主。」

閻歷橫揮袖一甩,不發一言,但命令卻再清楚不過了。

守衛看到這樣的手勢,站起身來,繼續守站在原地不動,只是眼珠子時而轉動一下,好奇站在他們城主身邊的女人。

城主從來不帶女人來墨影樓,而魔城里有一條規矩,女子不得進入墨影樓,否則死罪。但城主今天卻破天荒的帶女人來了,稀奇稀奇,真稀奇……

「墨影樓。」木若昕念出這三個字來,感覺有點別扭,念起來不太暢順,問道︰「阿橫,你為什麼把自己住的地方叫墨影樓?」

「墨影是我母親的名字,我以母親之名給自己的住處取名。」閻歷橫帶著憂傷回答,恨意也隨之而來,一手暗自緊握成全,咬緊牙關忍住這個怨恨,在心里暗自發誓︰總有一天,他定會為母親討回公道。

「那你母親呢?」

「已過世。」

「對不起,提起你的傷心事了。」其實她的媽媽也過世了的,她現在忽然好想好想媽媽。

閻歷橫做了個深呼吸,緩解一下心中的怨恨,低頭一看,看到的竟是木若昕傷心難過的面容,頓時急了,立即把自己的怨恨拋到腦後,先安撫她,「若昕,你別擔心,我沒事。」

「我也沒事的。」木若昕讓自己堅強起來,不再去想傷心難過的事,雖然很想知道閻歷橫在玄靈界的故事,但她現在卻不想問。她可以肯定,阿橫在玄靈界一定是遇到了很悲慘很悲慘的事,如果她問起的話,那豈不是要揭他的傷疤?

反正她遲早會知道,等阿橫想說的時候再說吧。

「沒事就好,我帶你進去瞧瞧。」閻歷橫用手擦掉木若昕眼里閃爍的淚光,心里想的其實跟她一樣,不願意讓她去回想難過的事,只想看到她燦爛的笑容。

「當然要進去瞧瞧。不過這個地方挺高的,你每天進進出出都要使用輕功或者傳送術嗎?雖然對你來說很簡單的,對我來說也不算太難,我的輕功還算可以,不過……」這種處于高崖上的房子安不安全,會不會突然掉下來啊?

這種懸乎乎的地方,不好說,不好說。

「我不喜歡外人隨意進出我的寢休之地,因而在建造此樓之時並沒造階梯。」

「啊……那還真的要飛上去了。每天都飛上飛下的,你不嫌累啊?」

「你且听我把話說完。」閻歷橫悠悠一笑,用手一揮,鏈接墨影樓和地面的地方就出現了一個以金系靈力為磚的階梯,懸于半空中,一共有三十階。

「這是……靈力階梯。阿橫,你居然用自己的靈力搭梯子,還真是夠奢侈的。」

「此乃靈力煉制而成的靈磚,根據主人的意念而動,若我不想讓誰人進入墨影樓,只需把靈磚撤去。」

「那我是不是第一個參觀墨影樓的女性呀?嘻嘻……」

「喬嬸曾經負責打掃過墨影樓,按理說她才是第一個進入墨影樓的女子。」

「好吧好吧,我是第二個。」木若昕嘟著嘴,接受現實。反正那個喬嬸又不會跟她搶阿橫,她在意那麼多做啥?

「在我心里,你是第一個。」閻歷橫兩手搭在木若昕的肩膀上,對她深情一言,然後牽著她的手,朝靈磚階梯走去,「走,我們上墨影樓去。」

「好。我要上去大開眼界,看看咱們這位威武霸氣、帥氣翻天、俊俏迷人、英明神武的魔王大人住的地方是啥樣子?」

「嘴真甜。」

「學你的唄。」

「……」

閻歷橫帶著木若昕走上階梯後,下面的四個守衛就忍不住低聲竊語。

「這女子是誰呀?」

「不知道。听說城主在外面有一個未婚妻,大概就是此人。」

「想來是的。城主方才對她那麼溫柔,和平時判若兩人,若不是城主額頭上的魔紋,我還以為不是城主本人呢!」

「城主失蹤了五個月,這會突然就回來了,一點預兆都沒有。」

「噓……別再瞎說了,小心被城主听了去。」

「……」

事實上,閻歷橫早就听見了,介于不是什麼大逆不道的話,而他此時心情不錯,所以不計較。

木若昕走完了三十個階梯,踏進了墨影樓前面平台的第一步,又是一陣吃驚,「哇……這簡直比宮殿還有美呀!」

這座建于懸崖半空的墨影樓,用的全是上好的石料,房屋的一磚一瓦都特別精致,還雕刻著栩栩如生的花紋圖像。

首先是鏈接靈磚梯子的陽台,是一個半拱圓形,地面上雕刻著一條龍,陽台有一間大房屋那麼大,但四周並沒有圍欄,如果站在旁邊,一個不小心就掉下去了。

其次是走向屋內的通道,足有五尺寬,兩丈遠,通道的盡頭才是房間的門。門口雖然是木頭所制,但去制作精良,以最嚴實的鐵梨木所制,門上一樣是龍騰雕像。

最後是房屋,房屋比外面簡單多了,地方雖寬,但東西不多,一眼望去只有一張石床,一張石桌,還有就是一張書桌,外加一點放衣物的櫃子,其他零星的東西也不多,單調得很。

看到這樣的房間,木若昕甚是愕然,回頭去問︰「阿橫,為什麼你的房間那麼簡單?床是硬邦邦的石頭,上面就放著一張席子,被褥還那麼單薄,萬一著涼了呢?還有,這里頭死氣沉沉的,你住在里頭不覺得悶嗎?」

「魔城四季如春,沒有冬天,所以不會太冷。至于其他的東西,放著于我而言,毫無意義,反而礙眼。若是我有何需求,吩咐下人拿來便是,不必放在房中。」閻歷橫對自己房屋的簡單毫無不在意,坐到凳子上,倒了杯水,發現水是冷的,隨即嚴肅下令,「來人,準備熱茶來。」

木若昕也坐了下來,而且是坐到閻歷橫身邊,兩手的膝蓋撐在桌子上,雙掌托著下巴,心疼說道︰「那你的生活一定很黑暗,毫無色彩。一個生活在黑暗之中的人,一定不好過。這些年來,你一定很辛苦吧。」

「我十五歲便從玄靈界來到人界,對于人界而言,這里的一切于我都不難,所以要找尋一個寶地,並建造一個城堡,並不是難事。」

「我指的是心里上的苦。你之前不是一直很在意自己額頭上的魔紋嗎?所以老帶著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這樣的生活,心里要承受很大的壓力的。不過沒關系,你以後有我,我會讓你黑暗的生活變成像彩虹一樣美麗。」

閻歷橫听到這些話,感動無比,情不自禁地將木若昕摟入懷中,吻上她誘人的唇……

「唔……」木若昕剛開始很驚訝,還很緊張,可是慢慢的就不緊張了,還伸出手來抱住閻歷橫,回應他深吻。

這是他們第一次親密那麼的接觸吧。

得到回應,閻歷橫更為激動,更是情不自禁,把木若昕抱得更緊……突然……

「主上,茶水送……」喬嬸正巧送茶水來,在門外就先請示,但門口沒關,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剛才那甜蜜四射、甘柴獵火的場面,深知自己壞了城主的好事,立刻在門外下跪請罪,「主上恕罪,屬下冒犯了。」

早在喬嬸開口說話的第一刻,木若昕就推開了閻歷橫,滿臉通紅地低著頭,感覺好難為情。

想不到她第一次和阿橫接吻,居然被人逮了個正著,真是丟臉啊……

不對,丟什麼臉呀?她都快要和阿橫結婚了,接吻是很正常的事吧,而且他們還是在自個的房間里。

她不應該覺得丟臉才對。

木若昕調整好心疼,臉沒那麼紅了,抬頭起來看著門外跪地的喬嬸,那是一個年約四十的婦人,穿著打扮很樸素,跪著的時候身體在顫抖,似乎很害怕。

當然害怕,壞了城主的好事,如果正在城主心情不好的時候,那可是死路一條。

閻歷橫現在的心情的確很不好,如果是平時,他定會重重地處罰喬嬸,但這時不一樣,他可不想讓若昕以為他是一個殘暴無度的人。

「起來吧。」

「謝城主。」喬嬸得到特殊令,這才敢站起來,端著茶水送進屋里,因為太過緊張,腳步有些站得不穩,而且注意力又不集中,偷瞄木若昕,想看看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結果一個不小心,摔了一跤,手里的茶杯掉落,摔碎一地,茶水更是濺到了木若昕的腳上。

因為茶水太過滾燙,木若昕被燙疼了,蹦跳起來解熱,「啊……」

「若昕……」閻歷橫也急著站起來,扶住木若昕,看到她腳上的鞋子都濕了,擔憂萬分,焦急問道︰「燙傷了嗎?燙到哪里了?傷得嚴不嚴重?」

喬嬸知道自己又犯錯了,跪地請罪,「城主恕罪,屬下知錯。」她今天是怎麼了,竟然屢屢犯錯?

「你可以去刑堂了。」閻歷橫冷怒丟給喬嬸一句。

而這句話吧喬嬸嚇得臉色發白,猛烈求饒,「城主饒命,屬下知道錯了,請城主再給屬下一次機會。」

「本座剛才已經給過你一次機會。」

「屬下……」

木若昕緩了一下,感覺腳上沒那麼燙了,又見喬嬸嚇成這樣,不太明白那個刑堂是什麼樣的地方,但听名字就知道那個不是好地方,問道︰「阿橫,你讓她去刑堂干嘛?」

「魔城犯錯之人均要到刑堂受罰,刑堂的負責人會根據他們所犯之錯的嚴重性施以懲戒。」閻歷橫一邊回答一邊擔心著木若昕的傷,還把她抱到凳子上,蹲來,輕輕月兌掉她的鞋襪。

「那她會受到什麼樣的處罰?」木若昕知道閻歷橫在月兌她的鞋襪,但她並不介意,事實上就算他不月兌,她自己也會月兌。剛才的茶水很燙,她的腳肯定燙傷了,必須上藥才行。

「燙傷了。」閻歷橫哪里還在乎喬嬸會受到什麼樣的處罰,正在為木若昕的腳傷心疼。

他才剛把她帶進魔城,她就受傷了,今日就算殺掉喬嬸也不解氣。

「不礙事,一點小傷而已,涂點藥就好。阿橫,你還沒回答我呢,她會受到什麼樣的處罰?」

「死。」

「啊……這一點小事就死罪,未免也太小題大做了吧。好阿橫,這件事咱們就算了好不好?看在我初來駕到的份上,你就賣個面子給我,放她一馬吧。」木若昕為喬嬸求情,求完之後,不等閻歷橫回答,她已經自作主張給喬嬸下特赦令了,「沒關系的,你再去拿一壺新茶來就好,刑堂不用去了。」

「這……」喬嬸不敢,弱弱地抬頭看向閻歷橫。城主沒發話,她哪里敢啊!

閻歷橫不理會喬嬸,拿出藥膏給木若昕的腳上藥,心里其實已經在默許木若昕所做的。就算他不默許,到最後也得妥協,何必糾結這個?

「你應該就是喬嬸吧,我听阿橫提起過你。今天發生的事純屬意外,跟你沒有任何關系,而且只是一件芝麻綠豆的小事,你不用放在心上,重新去泡壺茶來吧。」木若昕見喬嬸不敢,只好再跟她說一次,還催閻歷橫下赦令,「阿橫,你倒是說話呀!總之我不準你懲罰喬嬸,不準,不準,不準,不……準。」

喬嬸驚訝地看著木若昕,頭一次听到有人敢對他們城主說不準,而他們城主竟然一點都不生氣。

這天要下紅雨了呀。

在木若昕的催促下,閻歷橫也只好敷衍一句,「你下去吧。」

「多謝城主不殺之恩。」喬嬸急忙磕頭謝恩。

閻歷橫本不想多說,可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又補上一句,「你要寫的是城主夫人。」

「多謝城主夫人的救命之恩。」

「不用不用,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你也別跪著了,趕緊起來吧。」木若昕還是受不了這種又跪又拜的事,趕緊亞歷山大。

看來這個魔城和那些深宮大院一樣,規矩多,關系雜,這種地方再美,也不好呆。

她要把阿橫拐到外面去,哼……

閻歷橫替木若昕擦完藥,心疼她被燙傷的小腳,在上面輕輕親了一下,柔情似火般地問︰「還疼嗎?」

「不……不疼了。」木若昕臉一下又紅了,好是難為情,把自己的腳從閻歷橫的手里抽回來,自個穿好鞋襪,「阿橫,我們繼續去逛別的地方吧。」

「你的腳受傷了,今天只能在這里休息,哪也不準去。」

「我的傷一點都不礙事。」

「乖乖地給我呆著。」閻歷橫在這種事上可不會向木若昕妥協,拿出男人的霸氣,魔王的威嚴。

木若昕感覺好頭大,明明不怕閻歷橫,可不知道為什麼這會竟然沒有忤逆他的命令。

腦子進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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