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令,魔王的小俏妻 第072章︰不逗你了

作者 ︰ 綠依

為以防萬一,閻歷橫一直把劍架在朱友紅的脖子上,時刻保持高度警惕,不讓他有一絲一毫的機會傷害*榻上的人。舒愨鵡

阿狸听到吵吵雜雜的聲音,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楮,借著黑暗之中的亮光,看到了兩個人類的輪廓,雖看不見對方的臉,但它很肯定這兩個人中沒有一個是它的主人,頓時蹦跳而起,豎起毛發,對兩人發出敵意,「喲……」壞人,有壞人。

木若昕听到阿狸的叫聲,也察覺到外人的氣息,即刻醒來,坐起身,看著*前那兩個黑黝黝的人,嚴厲質問︰「你們是誰,三更半夜在我房間里做什麼?」問完之後,她已經認出了其中一人,于是直呼他,「阿橫,你半夜不睡覺,跑到我這里干什麼?這個家伙又是誰?」

「喲……」壞人,壞人,主人,有壞人。阿狸跳到木若昕的肩膀上,叫個不停,還對閻歷橫和朱友紅發出強烈的敵意,「呦……」壞人。

「你醒了,可有受傷?」閻歷橫答非所問,而是先關心木若昕的情況,雖然肯定自己剛才出手很及時,但還是有些不放心,要親自問過才安心。

自己的房間里三更半夜冒出兩個男人,她一個小姑娘卻能如此從容面對,實在是……

「受傷,我為什麼會受傷?」木若昕掀開被子,下*穿鞋,就這樣穿著睡衣走到閻歷橫身邊,看到他正把劍架在一個黑衣人身上,聞了聞,已經能猜到事情的大概,正當她要說時,身上突然披來一件黑袍,令人震驚又覺得莫名其妙,「咦,這是……」

閻歷橫把自己身上的黑袍月兌下,披到木若昕身上,什麼都不沒說。

「阿橫,你干嘛把自己的袍子給我啊?」

「女子不該衣衫不整示人。」

「衣衫不整,我有衣衫不整嗎?」木若昕把自己從上到下看了一遍,沒覺得有任何問題。都穿著純白的*呢,渾身下山都包得嚴嚴實實的,除了臉和手,沒有一點肌膚露出,怎麼會衣衫不整?

好吧,古人的思想就是那麼封建保守,她算是見識到了。

即便如此,木若昕還是把身上的黑袍黑拿了下來,披回到閻歷橫身上,「這里是我的房間,想要什麼衣服沒有?你大半夜的跑出來,才是應該注意保暖的人。把衣服穿回去吧,我自己到櫃子里拿別的穿就行。」

對木若昕這樣的行舉以及這樣的言辭,閻歷橫感動之余又有幾分惑解。她這是在拒絕他的關心還是在關心他?

如果是後者,那該多好。

木若昕沒多想,把衣服還給閻歷橫之後就隨手拿起放在衣架上的衣服,簡單穿戴好。

朱友紅以為閻歷橫和木若昕正在忙著談情說愛,想趁機溜走,結果才剛一動,脖子上又被劍給架上了。

閻歷橫對朱友紅早有防備,也沒打算輕易放他走,朱友紅一動,閻歷橫手里的金劍就憑空而出,又架到了他的脖子上,「沒人可以在本座的眼皮底下輕易溜走。」

「魔王,我們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你又何必咄咄逼人?江湖上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都把你當邪魔外道,欲除之而後快,但我們卻不同,從未與你為敵,也從未想過要滅魔城,你何必為了一個女人平白多添敵人?」朱友紅試著跟閻歷橫講大道理,為的就是從金劍底下求得一命,殊不知……

「如你所說,本座的敵人已經多不勝數,再添一個也無差別。」

「難道你非要和我們百味樓為敵了?」

「你覺得你能代表百味樓說話嗎?」

「我……」的確,他不能代表百味樓說話,一旦讓炎君知道他今天所做的事,那他就非死不可。如今他該做的事就是盡快想辦法從魔王手底下保住一命,其余的以後再說。

朱友紅在心里把事情掂量了一下,為求活命,不惜下跪求饒,「還請魔王高抬貴手,饒我一命。若魔王肯饒我一命,我定不會再為難木若昕,龍鱗之事就此作罷。」

「本座想不到任何饒你一命的理由。」閻歷橫話說得冷又絕,用劍把朱友紅臉上的黑布巾挑掉,讓他露出臉孔。

木若昕已經把衣服穿好,還把燈給點上了,看清了朱友紅的面孔,但並不驚訝,「跟我猜的沒錯,果然是你。」

「你猜的,你是如何猜得出來?」朱友紅驚訝于自己的身份在面巾被挑下之前就已經暴露,怎麼也想不明白。把他靈力隱匿,把身體包裹得嚴嚴實實,為了避免被人從身形認出,他還在身上塞了很多棉花,為什麼魔王還能一眼就看出是他,就連木若昕也猜出是他。

太令人費解了。

「你身上的花粉味,我大老遠就聞到了。不是跟你說過嗎,男人涂那麼多的花粉味,很俗的,你偏不听。」

「花粉味?」朱友紅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果然有很多種花粉味。糟糕,一時大意了。

「你還真是個小人,明明說過把龍鱗給我,卻還要計較,小心得比女人還女人。」

「若木小姐肯放我一馬,我發誓從此不再來找木小姐的麻煩。」

「又不是我把劍架在你的脖子上,你求我干什麼呀?」木若昕說得很事不關己,走到桌子旁,倒了兩杯茶水,一杯自己喝,一邊拿給閻歷橫,「阿橫,先喝點水,潤潤喉。」

閻歷橫看了一眼木若昕,再看看她遞來的茶水,並沒有伸手去接,很不明白她此時此刻在想什麼。她差點就命喪于朱友紅的手中,卻毫不畏懼,還有心情喝茶,難道她一點都不怕嗎?

木若昕見閻歷橫不喝她給的水,故意說道︰「你是不是懷疑我在水里下毒,所以不敢喝啊?」

事實上,她相信他不會懷疑她。

他是一個喜歡把心事藏得很深的人,不逗一逗他,他是不會說出來的。

果然,這句話讓閻歷橫急得趕緊解釋,「並非如此。」

「既然不是,那你為什麼不喝,難道是不渴嗎?」

「多謝。」為了避免木若昕再胡亂猜測,閻歷橫只好把水給喝了。

單膝跪在地上的朱友紅,看到這一幕,很是無語。都什麼時候了,這兩人還有心情打情罵俏,腦袋被門縫給夾到了吧?

木若昕看著閻歷橫把水喝完,然後將空杯子拿過來,可愛又無邪地問︰「阿橫,你就不怕我在水里下毒嗎?」

「你若真想害我,之前就不會出手相助,眼下更不會多此一舉。」閻歷橫把心中所想全都說了出來。按照他的性格,這種解釋的話語是不會多說,但他不想她胡亂猜測,更不希望她對他有所誤解,只得簡單解釋一番。

「好阿橫,還是你了解我。對了,你今晚怎麼會在我家里呀?」木若昕問完一個問題又問一個,顯然已經把朱友紅這號人物給忘得一干二淨了。

「我……」

「別吞吞吐吐、婆婆媽媽的,男子漢大丈夫,扭扭捏捏,說話黏黏糊糊的,會有損男子氣概哦。」

「我是來替厲行所說的話向你致歉,還望你原諒他的年幼無知。」

「拜托,他看上去比我起碼大好幾歲,我都沒說自己年幼無知呢!」

「這……」閻歷橫語塞了,向來不善言辭的他,已經詞窮,心里縱使有千言萬語,也無法說出口。

木若昕見閻歷橫那吃癟的樣,不再逗他,「好阿橫,我只是跟你開玩笑而已。算了,不逗你了。」

「多謝!」

「謝什麼呀,我又沒為你做什麼有意的事。」

「若……木姑娘,白天之事,還請你莫怪,厲行他……」

「好啦好啦!我不是那麼小氣的人,看在你的份上,我就不跟他計較了。不過他以後要是再跟說那麼過分的話,那你可別怪我當場活剝了他的皮哦。」

「這是自然。」把話說開之後,閻歷橫心里舒服多了,面具底下的臉孔,顯露出了絲絲笑意,心情也轉為大好,渾身舒暢無比。

朱友紅再次想趁機逃走,結果還是一樣,才剛動就被發現了。

閻歷橫這一次並沒有把劍架在朱友紅的脖子上,而是放在他面前,攔住他的去路,冷言道︰「你還真當本座是個擺設?」

他雖然與木若昕交談甚歡,但卻也沒到可以由眼皮下人的人為所欲為的境界。

朱友紅知道自己無法從閻歷橫手底下跑掉,不再做這種打算,而是跟他談條件,「魔王,提出你的要求,你

要如何才肯放過我?」

不等閻歷橫開口,木若昕已經搶先一步說了,「黃金一百萬兩。」

「黃金一百萬兩,你當我是開錢莊的嗎?就算是開錢莊的,也未必有這麼多錢。」他現在要籌集六千兩百萬兩,到現在還沒籌集得到,哪里拿得出黃金一百萬兩?

「怎麼說來,你的命不值一百萬兩黃金嗎?」

「我……」

「如果你的命不值一百萬兩黃金,那我可就直接送你去見閻王咯。我放了你,那是要冒一定的風險的,萬一你跑了之後又回來找我算賬,那就不好了。這個風險如果賺不到一百萬兩黃金,我寧可不冒,干脆保險一點,把你剁了送去給閻王,這樣的話就省心很多,也不怕你日後來找我算賬。」

「你……」朱友紅被木若昕氣得半死,見閻歷橫都不說話,于是就試著從他身上著手,「魔王,你乃堂堂魔城之主,豈能任由一個黃毛丫頭在你面前自作主張,你若肯放了我,我給你更好的風靈草。」

身為百味樓的樓主,豈能不知道每月博賣的情況,一旦有風靈草,魔城的人必定會來買,由此可見,魔王需要風靈草。

即便拿出風靈草來做誘,閻歷橫也還是不發一語,見木若昕玩得那麼開心,索性就讓她繼續玩,而他就做個旁觀者,得需要之時再出手。

「阿橫,把劍給我。」木若昕把閻歷橫手里的金劍拿了過來,欣賞了一下,「好劍,比神劍山莊那把破劍好得多了。」

「此乃金族所鑄之劍,威力無比,鋒利至極。小心一些,別被割著了。」閻歷橫不做任何的猶豫,木若昕一要劍,他就直接給了她,給得很心甘情願。

「哦,原來這就是金族所鑄造的劍啊!果然非同凡響。我媽媽說,天下最厲害的刀劍都出自金族,看來是真的。」

「你媽媽,你媽媽是何人?」在這種年代,很少人會用‘媽媽’稱呼生母,多半是用于老.鴇身上。難道她曾經進過青.樓?

「這個嘛……」木若昕想了一想,隨便找了個理由來解釋,「其實就是我認識的一個高人,我都是這樣稱呼她的。」

她還不能告訴他事情的真相,只要先欺騙他了。不過也不算是欺騙,她媽媽的的確確是一個高人嘛!

「高人,是何高人?」

「這個等以後再告訴你。」

言外之意,又不願說。閻歷橫剛好一點的心情又因為這事變得沉重起來,總覺得木若昕對他有所隱瞞,不夠信任。

不過仔細想想也合情合理,他們相識不深,就連他也對她還有所隱瞞。

木若昕給了閻歷橫一個天真爛漫的笑容,然後拿劍抵在朱友紅那張妖孽的臉蛋上,嚇唬他,「豬油,你是不是很在乎這張臉蛋呀?」

的確,朱友紅很在乎自己的臉蛋,劍抵在他臉上的第一刻,他已經心急如焚了,「木小姐,有話好說,有話好說,你想要的只是銀兩而已,我給你便是,只要你不殺我,也別毀了我的臉就行。」

「我還以為只有女人在乎臉蛋,想不到男人也在乎。」

「男人也是人,當然會在乎。正所謂人要臉,樹要皮,若是長得一張丑陋的臉,誰還會多看你幾眼?」

「有點道理。」

閻歷橫听著木若昕和朱友紅談論臉的事,心里很難受,又在為自己的面貌痛苦,尤其是听到木若昕贊同朱友紅的話,更為難受。她也是在乎表皮的人嗎?若她知道他的真實面貌,是不是就會對他避而遠之,視為妖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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