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愛,心機嫡女 第一百零七章 凶手(下)

作者 ︰ 蝶舞依雪

皇後的話落下,朱顏惜也看到了,霞賢妃眼中那抹笑意,而雨貴妃,也停下了哭泣,呆呆地,看著皇後與太後。

果然,皇後對著朱顏惜道︰「朱宮正,既然這三葉發簪,已然解開真相,本宮相信,這麝香,也該水落石出不是?何況,朱宮正既然知道這三葉發簪,必然,也是解開了本宮姐姐之死的疑團了吧?」

「還請娘娘,稍安勿躁!」朱顏惜偏著頭,朝著皇後笑了笑,「這麝香,倒是好查得很,由于麝香本就是宮中的禁品,而巧的是,這太醫院也就在前幾日,才引進了新的麝香,這麝香,本也不稀奇,不過~」

朱顏惜看了看眾人,故意賣著關子,停了下來。

「不過什麼!」麗嬪性子急切,急忙問道。

朱顏惜搖了搖頭「不過,這麝香並無任何人領用的記錄,那麼,這出現在貴妃娘娘舒雨宮的麝香,可就耐人尋味了。」

「無人領用?」皇後皺起眉頭「既然是沒有人領用,如何能出現在這舒雨宮?」

「那就只能是偷了~」朱顏惜淡淡地說著自己的猜想,「不過,這偷這東西的人,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麝香,本是太醫院配藥的新品種,里面摻雜的東西,沒有十天半個月,是洗不掉的。」

木嬪此刻也插話道「既然是如此,那麼,太醫院必然有辦法,檢視出,誰人踫過這東西?」

木嬪的話,令朱顏惜點了點頭,「木嬪娘娘所言極是,只不過,這後宮人過多,我宮正司,也沒有這麼大的權利,卻做這個決定。」

「這有何難~」皇後抬起頭,「紫琴,傳本宮的旨意,所有人,在宮外侯著,一個個地,按照宮正司的要求,給本宮徹查!本宮道要看看,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

「是!娘娘!」紫琴福身退了開去,而朱顏惜,卻沒有令這氣氛,沉寂下去,只見她走向正中央,對著皇後道︰「如今,這麝香是誰人下的,只需要時間,至于這三葉發簪,下官還請皇後娘娘見諒,下官隱瞞了三葉發簪處,落下的另外一個東西。」

皇後挑了挑眉「哦?什麼東西?」

「一塊,隸屬于後宮的金子。」朱顏惜抬眼,果然看到了太後的不悅,還有驚慌,只見太後看了韻嬤嬤一眼,而韻嬤嬤,將頭低的低低的。

「不就是一塊金子,能證明什麼?」太後抿唇,很明顯地,對于朱顏惜的話語和行為,很是不悅,不是說,只有三葉發簪嗎?若不是因為如此,自己也不會以這樣的合作方式,去救雨貴妃,如今,這朱顏惜,究竟賣的是什麼藥。

「太後娘娘有所不知,這金子,看似不起眼,可是,其中,可是別有機關呢~若不是王爺提醒了下官,只怕,這另外的人,可就要逃之夭夭了。」朱顏惜嘴邊的笑意,怎麼看都令太後不悅。

「哀家倒想知道,這金子,還能有什麼不成,朱宮正今日,頻頻賣弄關子,若是不能查找出哀家要的,只怕,你宮正司,就要和你,一同陪葬!」語帶威脅,太後此刻,哪里有平日的和善,而這樣的太後,也令得其他妃嬪,有些震驚。

在她們的記憶里,太後都是和善慈祥,即便是動怒,也不曾如此的,猙獰。

坐落在雨貴妃旁邊的木嬪,以極小的聲音,說著只有雨貴妃和自己才听得到的話語,「看太後的架勢,不知道的,還以為太後娘娘對于雨姐姐很是上心呢,唉~」

听聞木嬪的嘆氣,雨貴妃皺眉「木嬪妹妹平白無故,嘆什麼氣!」

「唉,雨姐姐不知道,妹妹這是為姐姐和自己嘆氣呢,這麗嬪,也不知道使了什麼手段,皇上厚愛不說,連太後,都格外關照。」木嬪搖了搖頭,「昨日,妹妹還看到太後娘娘如同待雲綺郡主一般,對麗嬪百般呵護,若是妹妹或姐姐能有太後娘娘的關照,哪里,還需要這樣被人欺負陷害呢?」

木嬪瞧了瞧雨貴妃的神情,帶著落寞「如今妹妹懷有身孕,也深怕,會步了姐姐後塵,也不知道,是誰,那麼容不得姐姐~」

木嬪的話,令雨貴妃緊緊握住了拳頭,看著對面麗嬪一臉平靜幸福,還一下下撫著肚子,自己就嫉妒得發狂,憑什麼,她坐享漁翁之利。

這一頭,是木嬪和雨貴妃的悄悄話,那一頭,皇後也勾起嘴角「母後這樣說話,可是不妥的,這後宮之中,查處案件,本來就不容易,牽一發而動全身,朱宮正小心謹慎,本宮覺得,倒無不妥。」

「朱顏惜是你姐姐的孩子,皇後護短,哀家難道會不知道?」太後的聲線,提高了許多。

不同于太後的惱怒,納昕兒確實保持著該有的氣度,氣死人不償命的話,就這樣,緩緩吐出「母後身份尊貴,應該明白,這東西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如今本宮執掌鳳印,後宮諸事,自然由本宮在處理,母後這話,豈不是要擾亂這後宮秩序了?」

對于納昕兒的反擊,此刻的太後,臉上果然被怒火激得紅了許多,這納昕兒言下之意,自己豈會不知道,這該死的皇後,居然拿出後宮之主的地位,來壓自己。

只是,太後還沒有緩下氣惱,便被皇後再次激得火冒三丈,只見納昕兒揮了揮手帕,「再說了,這顏惜的宮正之位,可不是本宮給的,而是因為太後娘娘私自答應了無賀太子的要求,令得皇上不好做,這才許了顏惜宮正之位,也是為了避嫌,難道,母後對于皇上的旨意,有懷疑?」

這下子,太後臉上的色彩,可是精彩萬分,原本想要給皇後口水護短的帽子,以令得這後宮妃嬪心存不滿,現如今,卻倒是自己,里外不是人了。

宮正司里面,有多少是各宮妃嬪安插,時時刻刻想著往上提拔的人,皇後這一席話,不正是把自己,推向風頭浪尖嗎?這納昕兒,什麼時候,如此的膽大妄為了?

太後眯起眼楮,自己知道,納昕兒對于自己的恨意,從來就不曾減弱,只是,這些年,她納昕兒也是步步為營地在後宮如履薄冰,即便對自己有意見,也都不敢,如此明目張膽地對自己冷嘲熱諷,這今日的皇後,究竟打的什麼算盤?

「朱宮正,你就把你查到地,都一一說明仔細吧。」皇後帶著鼓勵的神情,看著朱顏惜。

「是!」朱顏惜應聲,而木嬪,不解地,看著皇後和朱顏惜,朱顏惜對于皇後的猜忌,絕對不是假的,只是,今日這情形看,自己倒是糊涂了,不過,既然朱顏惜要自己,挑撥起雨貴妃對于太後的不滿,自己自然,也該全力以赴,為什麼要這樣做,只怕,一會便能揭曉了。

「後宮諸位主子,或許都不知道,這發放給主子的俸祿,都是有記號的吧?」朱顏惜笑笑地看著各宮主子,果然,大家都是茫然地,搖了搖頭。

朱顏惜輕笑「其實,若不是王爺提起,下官也是不知道的,畢竟,這個主意,除了當今皇上,其他工匠,也都被勒令守口如瓶。」

「既然如此,王爺,又怎麼會知道!」麗嬪嘲諷道,「難不成,穹王爺心懷不軌不成?」

「哼~」拓跋元穹冷冷哼了一聲,「論恩寵,誰人能與本王的母妃一爭高低?這秘密,源自于這主意,乃是本王母妃所創!」

拓跋元穹的話,自然沒有人敢再說什麼,這後宮,也除了麗嬪,還沒有人,敢再字里行間對拓跋元穹有不敬的。

「元穹,既然如此,這究竟,如何探究?」皇後淺笑,帶著柔和,看著拓跋元穹。

「很簡單,只需要在鑄鐵房一試便知,母妃弄出來的東西,本王可是熟練得很,這些金塊,可都有各宮的名號,對比賞賜的記錄,不就昭然若揭了?」拓跋元穹劍眉輕挑,作勢起身地,「母後可要移步?」

「既然如此,就要元穹辛苦一趟了~」皇後點了點頭,站了起身,而一行人,也都匆匆來到鑄鐵房,只見拓跋元穹熟練地,丟了一塊金子進去,又掐著時間,急匆匆將金塊,丟進了冷水之中。

獨獨是太後,一臉的凝重。

當宮人將金塊拿了出來,拓跋元穹只是點了點頭,以絲絹,**裹住了金塊,走回了宮正司。

眾人面面相覷,而朱顏惜,卻暗暗勾動嘴角,這把拓跋元穹搬出來,還真能省下不少的事情。

皇後此刻,也只能跟著拓跋元穹,帶著各宮妃嬪,回到了宮正司。

看著大家陸陸續續走了進來,拓跋元穹抿唇,「母後,兒臣以為,除了各宮主子,其他人,都該出去,接受這太醫院的審查才是~」

拓跋元穹突如其來的話語,自然地,也暗示著,這金塊里面的字,涉及的人與事,不該在宮人面前揭示。

皇後和後宮的妃嬪們,自然不是不明白,紛紛點了點頭,而隨著皇後一個示下,宮人們,也都紛紛退了下去。

「元穹,究竟是什麼字,為什麼,需要如此小心謹慎?」皇後看著拓跋元穹,了然地問出了諸位妃嬪的疑惑。

「母後看看就知道了~」拓跋元穹解開**裹住的金子,赫然的懿德二字,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空氣中,數道抽氣聲,在這宮正司的大殿內,赫然響起,霞賢妃的臉上,滿是笑意,而木嬪等人,都不可置信地,盯著那懿德二字,懿德,那可是當今皇太後的名號啊!

朱顏惜低下頭,自己自然明白,這東西,無法證明什麼,只是,既然已經如此,這希望自己揭開真相的人,必然會有所動作才是。

果然,霞賢妃突然間,笑得開懷,這笑容,也令人不解。

「太後娘娘,你沒有想過,這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的吧?呵呵,實在不枉費臣妾,專門留下著三葉草發簪呢。」霞賢妃的話,令人更加詫異,這三葉發簪,竟然是霞賢妃故意落下的!

「賢妃,你都說什麼胡話!」皇後一陣呵斥,而霞賢妃,卻充耳不聞地,直指著太後道︰「怎麼?太後娘娘有本事逼死雲兒,就沒有膽子,給說說你的原因嗎?」

「僅僅憑借這個,就想污蔑哀家嗎?」太後冷冷地,瞪著霞賢妃,「哀家的賞賜那麼多,隨隨便便地,都可以是哀家的金塊了,賢妃以為,就憑這個,可以陷害哀家不成?再說了,你不過是淳菊國和親的公主,再如何,也別為了自己的身份,哀家,豈是你可以指責的!」

「太後娘娘,這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今日,若太後仍舊以為,事情在你手里掌控,那就好笑了,難道太後以為,臣妾當初留下著發簪,就沒有想過收集太後你的罪證嗎?」霞賢妃搖了搖頭,臉上的笑容,卻帶著諷刺「再說了,這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臣妾可不是忘記本分的人!」

「既然如此,哀家倒是想看看,你能拿出什麼來!」太後勾起嘴角,顯然對于自己,很是有恃無恐,只是…

紫琴的聲音在殿外傳來,「皇後娘娘!」

「進來!」皇後沉聲道。

只見韻嬤嬤眼神閃爍,被紫琴帶了進來,而太後的臉上,終于沒有那麼的淡定了,再看看這韻嬤嬤的手,灰白一片,很顯然,就和這太醫院所說的,沾染了麝香後,必然能在藥水里,出現的顏色是一樣的。

「皇後娘娘饒命!」韻嬤嬤畏畏縮縮地,跪在中間,而雨貴妃,一臉的不相信,麝香,居然是韻嬤嬤下的手!

此刻,木嬪倒也嘖嘖搖頭︰「想不到,居然是韻嬤嬤,這韻嬤嬤好歹毒的心腸,雨姐姐,你可曾得罪了韻嬤嬤?」

雨貴妃握著椅把的手,微微顫抖,自己真是天真,這太後,果然是不可靠的,說什麼皇上對她有嫌隙,不能被皇上發現自己和她親近,而那頭,對于麗嬪,確實百般寵愛,若不是因為太後,麗嬪,如何能得皇上的無限寵愛,單憑像極皇貴妃,也不過是一個替身罷了!

此刻的雨貴妃,暗暗咬牙,自己真是傻呢,如今,只怕是為了麗嬪,舍棄自己這顆棋子罷了,思及朱顏惜在舒雨宮問自己的話,雨貴妃對于太後的不信任,愈發深了起來。

雨貴妃心里苦澀起來,這後宮中,和自己苦大仇深的,多如牛毛,可是,自己卻忘記了,這太後的胞弟,陰差陽錯地,死在了自己父親的手里,自己當真是傻,估計這太後,從來就不曾忘懷過吧。

木嬪也在一旁嘆氣,「如今,妹妹也為人母,妹妹知道姐姐難受,相信,皇後娘娘一定會給姐姐一個交代的,就算是太後,也不能獨善其身,姐姐放寬心吧」

听著木嬪的話,在看著跪在地上的韻嬤嬤,想到自己即將臨盆的孩子,那個自己心心念念,好不容易才懷了自己最愛的人的孩子,雨貴妃心里的痛,不可抑制地抽痛起來。

是啊,那是太後,皇上的生母,這個人,再大的錯處,皇後能如何,這木嬪,想得真是天真,但是,若是太後的罪行,被皇上知道了,那就不一樣了,緊緊握著椅沿,雨貴妃的心里,已經有了盤算。

「韻嬤嬤,你要本宮饒命,你倒是告訴本宮,你有什麼,需要本宮饒恕的!」皇後看著韻嬤嬤,一臉的怒容。

「韻嬤嬤!」太後也出聲道,只是還沒有說什麼,便被雨貴妃的一句話,給嗆了回去。

「皇後娘娘,臣妾以為,韻嬤嬤是太後娘娘的心月復,如今,太後娘娘,可不適合說話,免得,這始末原由,無從大白!」雨貴妃看著太後的眼里,有著深深的恨意,這神情,令太後暗暗慌亂了起來。

「雨貴妃說的在理,本宮也以為,母後如今,還是不宜說話的好~」皇後嘲諷地,瞥了太後一樣,這才對著韻嬤嬤道︰「韻嬤嬤,你最好,給本宮講個明白,否則,這株連九族一事,隨時隨地地,等著韻嬤嬤你的家人。」

「老奴不敢,只是,老奴也不過是听命行事,還請皇後娘娘許老奴一個承諾,饒老奴不死!」韻嬤嬤討價還價地,求著活命的機會。

皇後眉間微微聚攏,昭顯著此刻的不悅,「韻嬤嬤這是和本宮談交易嗎?」

飽和威嚴的聲音,令韻嬤嬤急急叩頭「老奴不敢,娘娘息怒!」

「知道要娘娘息怒,還不快點交代!」霞賢妃鄙夷地,看著韻嬤嬤。

「是!」韻嬤嬤戰戰兢兢地,朝著眾人敘述起,這麝香一事。「皇後娘娘,貴妃娘娘的麝香,是太後娘娘要老奴放的,太後說了,雨貴妃若是再誕下龍嗣,只怕就要掙月兌太後的控制了,若是這樣,還不如要她,胎死月復中!」

「你胡說!」太後震怒,自己的心月復,如何能這樣,誣陷自己!只是,此刻太後的盛怒,只會令人覺得,那是惱羞成怒罷了,皇後瞥了太後一眼,對著韻嬤嬤道,「那麼,你又是如何,取得麝香的?」

「回娘娘,太後身體不適,老奴出入太醫院,太醫們又豈敢對老奴不敬,老奴只道太後要找下藥材,順手牽羊,並不難。」韻嬤嬤低著頭道。

韻嬤嬤的話,沒有絲毫的漏洞,而皇後,也示意紫雲,拿來了太醫院的記錄,果然,在雨貴妃滑胎前幾日,韻嬤嬤確實,去了太醫院取了藥材,如此的巧合,更加坐實了韻嬤嬤的話語。

「那麼,這金子,韻嬤嬤可認得?」太後賞賜的東西,獨獨是如此重的份量的金子,只給了韻嬤嬤,此刻,韻嬤嬤搖了搖頭「回娘娘的話,太後娘娘賞賜了老奴許多,老奴如何認得?」

朱顏惜笑了笑,朝著皇後施禮,「皇後娘娘,下官認為,該問的是韻嬤嬤,可曾知道,這朱將軍府上的夫人納雲兒,是如何死的!」

而大家也都看到,朱顏惜說出此話的時候,韻嬤嬤臉上,閃過的做賊心虛的表情。

「韻嬤嬤?」皇後調高了聲量,直直盯著韻嬤嬤。

只見韻嬤嬤咬著唇,許久之後,這才急忙磕頭,「娘娘饒命,這都是太後娘娘要老奴做的!老奴也不想,逼死朱夫人的!」

這下子,大殿內的人,都炸開了鍋,居然,真的是太後害死了朱將軍的夫人。

「朱夫人與後宮素來沒有往來,韻嬤嬤,你可知道,這撒謊的後果?」皇後問道。

「娘娘,老奴知道,老奴不敢說謊,老奴依稀記得,那日,太後娘娘一听聞朱夫人重新回到了將軍府,氣得摔了很多東西,也是因為如此,太後娘娘要老奴,早早的勸朱夫人自行了斷…」韻嬤嬤神態迷離,陷入了回憶中。

「當時,老奴只知道奉命行事,在將軍府內,說服了朱夫人自盡,朱夫人知書達理,蕙質蘭心,含淚點頭,而自然,老奴也就急匆匆地回來交差,許是匆匆忙忙之間,落下了這金子~」韻嬤嬤的話,令霞賢妃皺起了眉頭,未等得及開口,太後便打斷了韻嬤嬤。

「簡直是一派胡言,納雲兒那賤人,哪有你說的這般,若不是她不願意,還連夜寫信給皇後,哀家需要派你,再去送她上路!什麼知書達理,納府的人,統統該死!」一提及納雲兒的好,太後果然不可抑制地,數落了起來,只是,說出口的話,可就由不得她收回了。

「太後娘娘,倒真的,說了真話了。」霞賢妃笑了笑,「當初,皇後娘娘連夜收到了朱夫人的信件,覺得事有蹊蹺,卻又不敢驚動他人,而臣妾和朱夫人自幼私交,自然是不二人選,只可惜,臣妾趕到,只看見韻嬤嬤,活生生勒死了朱夫人,待趕到的時候,已然晚了,這無憑無據,還被偽裝了自殺現場,就連這書信,都像足了朱夫人的筆跡,太後娘娘當真是,費盡心機。」

「即是如此,賢妃你,為何不曾告知本宮?」皇後一臉震驚的樣子,質問著霞賢妃。

「無憑無據,臣妾豈敢妄言,一則,臣妾私自出宮,已經是違反宮規,二則,這一切都如此的天衣無縫,除了,這不小心落下的金塊,無奈之下,臣妾只得連夜回宮,故意留下三葉發簪!」霞賢妃的話語,也令人信服著,確實,即便是如今,太後依舊是不承認,若不是剛剛太後那一字一句的賤人,只怕,誰也不知道,是太後的手。

「荒謬,你們以為這樣,哀家就必然被你們牽著走嗎?」太後察覺自己的失言,卻也恬不知恥地「韻嬤嬤自己自作主張,哀家只能是識人不清,即便皇帝回來,哀家也是這樣的話,哼,哀家無緣無故,恨納家做什麼!」

「別人不知道,本宮知道!」雨貴妃勾起嘴角,這太後,果然是不知廉恥,證據確鑿,卻還想著,死不承認!

------題外話------

終于把凶手寫出來了,很多謎團對不對?表急表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哈~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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