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愛,心機嫡女 第七十七章 木貴人復出

作者 ︰ 蝶舞依雪

不同于皇宮內的惴惴不安,朱顏惜倒是好夢地,一覺到天亮。

嘎吱一聲,楠嫻推開了內室的門,在顏惜的耳邊,輕輕咬著耳朵,主僕二人嘀嘀咕咕了許久後,隨著朱顏惜臉上那抹意味不明的笑,楠嫻也輕快地,前往宗政無賀的正殿而去。

朱顏惜尋思著楠嫻離去的時間,這才掏出宗政無賀給的藥瓶,微微一聞,便重新躺回了臥榻,隨著藥性的發作,朱顏惜的臉色,果然一片慘白。

和苑內,朱顏惜蘇醒的消息,隨著宗政無賀急匆匆的趕來,也傳到了皇帝的耳朵里。

浩浩蕩蕩的人群,朝著和苑而來。踏入臥室,皇帝拓跋明翰攜同皇後,便看到了眉頭緊鎖,守在了朱顏惜床頭的宗政無賀。

「無賀太子,顏惜醒了?」納昕兒替皇帝,問了出口。

「嗯哼~就是虛弱了些。」看也不看皇帝,宗政無賀一臉的心疼,看著朱顏惜慘白的臉。

「太醫呢,還不快點為朱小姐診脈。」皇帝沉著臉,在太醫把脈期間,只見拓跋元穹與拓跋巍君,也第一時間趕到。

三個憂心忡忡的男人,皇帝有些無奈地,這朱顏惜,怎麼會有,這麼大的魔力。

隨著太醫眼中的震驚,太醫急急跪下回稟,支支吾吾地「回…回…皇上,朱小姐這是…身重奇毒,能活著…這…這實在是」擦著冷汗,太醫這才說了完全︰「奇跡。」

「什麼毒!」

「怎麼會!」

驚訝的聲音,同時響起。

「若不是我瀧梅國的散毒丸,顏惜確實,就該香消玉殞了。♀」宗政無賀瞥了皇帝一眼,不情願地「下毒下到這和苑,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你們貴竹國,意圖毒殺本太子。」

「皇上~太子~」朱顏惜虛弱的聲音傳來,有氣無力地,撐起了身子。

拓跋元穹全然不過旁人的眼光,大步跨過,直接介入了朱顏惜和宗政無賀的身邊,帶著溫柔地,將朱顏惜扶了起來,身軀,擋住了其他人的視線,半眯的眼楮,狠狠瞪了朱顏惜一眼,這個可惡的女人,竟然有拿自己的身體來作為工具!

反觀拓跋巍君,只能訕訕地,將急急踏出的腳,不情願地縮了回去,挫敗地,自己,總是比二皇兄,慢了一步。

朱顏惜因虛弱而牽起的笑臉,本在于安撫拓跋元穹,反而使得這笑容,落入皇帝等人的眼里,萌生了心疼的感受,這是多倔強堅強的孩子!

「顏惜還好嗎?」皇帝壓低聲音問道。

「謝皇上關心,其實,這和苑下毒的,本就不是意在毒害太子。」朱顏惜虛弱地吐出這樣的話,令在場的人震驚,拓跋元穹只是安靜地,坐在床沿,靜看顏惜,究竟要怎麼,圓了這捅了下來的簍子。

「什麼意思?」宗政無賀皺眉,雙手抱胸地,看著朱顏惜。

「太子,你可記得,顏惜是吃了什麼中毒的?」朱顏惜靠著拓跋元穹,此刻自己是病人,即使抗拒這樣的姿勢,也無可奈何地,只能如此。

「冰鎮蓮子湯!」似是思索了一般,宗政無賀這才皺眉說了出來。

朱顏惜閉眼,點了點頭,「太子不喜蓮子湯,而顏惜,確是喜歡得很,每每都會喝得干干淨淨,而這每日,太子都千叮嚀萬囑咐的,要求在最是炎熱的時候,送來這解暑佳肴,太子認為,這下毒是,是要毒太子,還是朱顏惜?」

這樣的一席話,自然也令在場的拓跋明翰等人,心下暗驚,原本擔心的,是這有人意圖謀害太子,而朱顏惜,只是誤打誤撞替宗政無賀受了無妄之災,這才令太子宗政無賀火冒三丈,一來是心疼佳人,二來,是對于貴竹國的警惕提防,劍拔弩張的局面,竟是一場烏龍,真真正正要毒害的對象,只是一個剛剛入宮的朱顏惜!

「顏惜,這就是你急急忙忙,找本太子的原因?」宗政無賀挑眉。♀

慘白的臉上,那泛起的笑容,看著就覺得隨時會暈過去般,朱顏惜笑笑地「太子,顏惜就怕,太子誤會,傷了兩國邦交,也不希望,有人逍遙法外。」

「想不到,這貴竹國的後宮,如此的驚濤駭浪。」宗政無賀搖了搖頭,「不知道,皇上要給無賀,什麼交代?雖說這對象,不是本太子,只是,這萬一誤打誤撞,只怕兩國的誤會,可就不是那麼的雲淡風輕了。」

「無賀太子所說的極是。」

「顏惜是本太子想要迎娶的太子妃,約期未到,誰也不知道,這以後的事情會如何,本太子只想告訴皇上,今日,若不是散毒丸救下了顏惜,本太子,也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宗政無賀毫不客氣地,對著拓跋明翰,盛氣凌人地說道。

拓跋元穹似是毫不在乎地,「太醫,顏兒的毒,是否已經清除?」「回王爺,這毒霸道無比,朱小姐的毒,只是解了九成,體內的余毒,並未能根治。」

「什麼!」皇後不淡定地,「太醫,這余毒,可有影響?」

「回皇後娘娘,臣才疏學淺,實在慚愧。」太醫低下頭,自己行醫多年,不曾見過,這散毒丸解了,都不能十足十解去毒性,自己有如何,能準確判斷。

「顏兒,本王,一定會替你,解了這余毒。」拓跋元穹認真的,看著朱顏惜,朱顏惜恍惚地以為,這拓跋元穹,真能為自己,撐起未來,很快地,沉下了心神,暗暗笑道,這拓跋元穹,不過是,配合自己演戲罷了。

「皇上,顏惜的身體,自己清楚,還請皇上皇後無需掛心,只是,顏惜經過此次中毒,倒是懷疑,當初說,木才人為了誣陷皇後娘娘而害顏惜險些葬身火海的人,似乎,就有些奇怪了。」朱顏惜緩緩地說道;「皇上可還記得,顏惜說過,顏惜是因為听到人議論已故的皇貴妃,才遭遇毒手的?」

看著皇帝點頭,朱顏惜繼續道「若不是這才的中毒,顏惜還沒有想那麼多,只是,若真如護衛所說,這一切都是木才人的指使,顏惜就有幾個疑惑了。」

「什麼疑惑?」

「按理說,顏惜初入宮闈,尚未接觸其他人,沒有道理,有人如此急迫的,非要置我于死地的,除非,是顏惜的存在,妨礙到了什麼,而顏惜細想,除了皇貴妃一事,便是這宮正的官職,而無論是哪一個,都有著,不堪猜測的真相。此外,這木才人,應該已經在冷宮了,若只是木才人指使,那麼,也就不該,有這個毒害顏惜的事情出現了。」

「或者,兩件事,是不一樣的事情。」皇後皺眉道。

朱顏惜搖了搖頭,「偏偏顏惜出事,是在木才人的宮人,找顏惜喊冤,求顏惜調查後,這就匪夷所思了。」

皇帝若有所思地,模了模下巴,許久後,終于點了點頭,「來人,傳木才人。」

隨著皇帝的話,朱顏惜泛起的嘴角,令拓跋元穹暗笑,這顏兒,兜兜轉轉了怎麼大圈,還利用其自己轉移注意力去見木才人的簍子,來作為解救木才人的基石,還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那頭,在冷宮的木才人,在接到皇帝傳喚的旨意後,嘴角的冷笑,都不在如以往般,那麼的柔弱。緊隨這傳旨的公公一步步靠近和苑,木才人緊緊握著自己的手,告誡自己,這是,自己唯一的機會,自己一定要抓牢了。

一襲白衣,木才人在冷宮短短的幾日,已然消瘦了不少,而自從朱顏惜昨夜的一席話,木才人也早早地,精心準備著,如何以最為柔弱無辜的面貌,再次引起皇帝的心疼和憐惜。

朱顏惜看著走進來的木才人,心里暗暗欣慰,看來,自己沒有選擇錯人,這木才人,已經今非昔比了。

「木夕見過皇上,見過皇後娘娘。」木才人醒著大禮,眼里的淚水,很適時宜地,在抬頭的時候,盈滿了眼眶,那樣的我見猶憐,楚楚動人,朱顏惜都不禁暗嘆,這人,容貌真的是,最好我武器,比起自己的平凡,更能令人在意心疼。

感覺到朱顏惜的情緒微微低落,拓跋元穹環繞這朱顏惜的手,在顏惜的腰間緊了緊。

朱顏惜抬頭,四目相接之間,淺淺的笑容,在臉上揚起。

「木才人,朕一直寵愛于你,卻不曾想過,你會做出,如此令朕傷心之事,今日,朕問你,你為何如此行事?」皇帝的話,木才人瞬間,將充盈在眼眶的淚水,決堤地流下。

「皇上,木夕是冤枉的,木夕得皇上恩遇,月兌離了人下人的卑微,一直都是細心謹慎,何況,木夕無權無勢,如何擔得起,這樣的權數,指使得了人,去陷害比木夕,還要高上許多的皇後娘娘,尤其是,木夕還剛剛,頂撞了皇後娘娘,皇上,木夕不笨的,木夕為什麼,要去做這些,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呢?」急急叩頭,聲淚俱下的木才人,哽咽的聲音,令皇帝的眼光微微飄遠。

一個時辰之後,皇帝的旨意,響徹六宮,才人木氏,晉為貴人!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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