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莉就著床邊坐了下來，不懷好意地眨巴著眼楮，「我不正等著長大呢嘛！沒人教，我怎麼能懂呢？」
晉三虎無奈地擠熄了煙，隨手將煙頭彈向茶幾上的煙灰缸。一道火星滑過，沒進，打中了玻璃反彈在地上。釋然一笑，倒回了床上。
「又亂扔！準備**？」疾步沖向窗口，撿起尚在冒煙的煙蒂。
「掐滅了。」隨口辯解，笑容溫和而慵懶。
「我親爸是燒死的，我見不得這個！」坐回床邊，放肆地趴在他身旁。
望著她怔了片刻，揚手攏著她柔順的長發，「過去的事兒不想它了。人的命天注定，多半是機緣，可有時候也在于自己。」
「說我爸？」茫然注視著他。
「嗯。也是個人的業障吧。」
沉沉一聲嘆息，「我那時候太小，很多事都快記不清了。就知道他脾氣不好，成天打打殺殺，村里人都怕他。」
「呵呵，你可真像他！」寵溺地捏了下嬌俏的鼻尖。之前，他還真沒往這兒想——天生一副牛脾氣，認死理。看起來有點傻氣，膽子偏偏又大得要命。
「我很可怕麼？」揚手捏住他的鼻子，成心想把他憋死。
斂眉求饒，掙月兌了折磨人的小手，「哎呀哎呀……一個姑娘家，你溫柔點行不行啊？母老虎誰看著都招怕，最起碼我怕。」
「你才是母老虎的呢！老虎**模不得！」
「我名叫老虎，不過是公的。」
「呵，公的？確定不是公公？」強忍著壞笑，終于還是手下留情了。
「混蛋！成心刺激我？」攬著脖子將她摟在胸口。四目相對，突然浮起一絲邪惡的想法。虎眼半眯，嗓音邪魅而低啞，「想好了麼？想好了就自己爬上來吧？今晚上豁出去了，叫你見識見識甚叫公的！」雙瞳的顏色驟然暗了下來，一手攀上受傷的腰身輕柔摩挲，「實在不行我叫人出去買藥，不能虧待你啊。」
相識日久，從來沒見過他這副模樣。敦良盡失，每一根汗毛都透著邪氣。莫名有點緊張，全身控制不住地瑟瑟發抖，不敢與他對望……唉，搭得對方動了真章，她心里卻隱隱打起了打退堂鼓。不停問自己，她真的考慮好了麼？「我……」手足無措，已然語無倫次了，「呃……那個……會很疼麼？」兩頰燥熱，不知自己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我哪兒知道？我又沒疼過。」心里有些猴急，趁著現在有點感覺不能再耽誤了，猛一翻身佔領了優勢地位。還沒來得及發威，下面那位就哭出聲來，「大……我害怕……萬一懷孕了怎麼辦？你會不會又丟下我不管了？」
整個人僵在那里，被她弄得一點情緒都沒用。手忙腳亂地抹去簌簌滾落的淚珠子，半真半假地挖苦道，「服了！徹底被你征服了！梆子放得那叫一個響亮啊，我還擔心今天晚上出洋相呢。誰知道你比我還慫，這就繳槍投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