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心寶當時只慌得抱雙臂想遮住胸前,但她沒想到,手臂一動,扯動了傷口。
而冷心寶這一叫將李子麟叫回了神。
見傷口又流出鮮紅的血,李子麟懊惱極了,他真想扇自己幾巴掌,怎麼那時想差了呢。
李子麟深深地呼出一口氣,將雜念從腦海里排出,現在首要的是包扎好心寶的傷口,而不是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那些事也等心寶好了再說。
他慌里慌張地用干淨的紗布沾點水清洗傷口旁邊的髒污,清洗干淨之後,拿起草藥,對著心寶說道,「開始敷藥了,藥汁沾在傷口上肯定會有些痛的,你先忍忍。」
心寶明白,這點常識她還是知道的。
見心寶點了點頭,他小心地將草藥敷在傷口上,邊做邊看心寶的臉色。
見她疼得臉色泛白,緊咬雙唇,卻沒再喊出聲,李子麟再次放輕力道,加速動作。
李子麟將紗布包了一圈又一圈,最後打了一個結,好了,終于搞定。
他正準備收回手,卻又放下了。
心寶感覺到已經包扎好了,以為李子麟會收回手,正準備睜開眼,但沒想到她突然感覺到左邊胸口上面紋身的那地方先是被一道火辣辣地目光照著,接著是一只手模在了上面。
李子麟跟他哥哥一樣,也以為那是一朵紅花胎記,模著它那鮮艷的花瓣,接觸到那女敕滑的肌膚,身體現在已完全不受控制,一把從身後緊緊地抱住了她,兩人的心跳聲似乎已經融為一體。
李子麟喘息著,輕輕地移動心寶的上半身,讓她面對自己。然後情難自禁地捧起她的臉,深深地凝望著她,被她此時柔弱,祈求,氣憤,甚至還有那麼一點期盼的眼神所深深吸引。
但見李子麟眼眸猶如無盡星海,海中火焰炙熱,燃燒著熊熊烈火,配上他那俊美的容顏,極是魅惑。
俗話說,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心寶本來就花痴,特別喜歡YY帥哥,也喜歡YY自己,見此刻美色,也不由地心中一動。
李子麟從她的眼中看出了那抹心動,心中頓時一喜,打鐵趁熱,趁她此時失神時,趕緊拿下她,得到一個承諾也好。
就在心寶看美色失神剎那,隨即感覺到環抱在她腰間的雙手驀然收緊,緊緊地圈住她。
李子麟的手悄無聲息地輕撫著她的烏黑長發,順著柔滑的秀發撫上她那赤果的脊背,看著她那比原來還要潔白的臉龐,因害羞而紅潤的嘴唇,心中不由地涌起一股想要一親芳澤的沖動,不,應該是早就有了這念頭,特別是今天被那刺客親吻她時給刺激到了。
越想心中的火熱愈來愈甚。
兩人的臉龐越來越接近。
心寶見那近在咫尺的面容,睫毛眨了眨,然後不由自主一閉上了雙眸。
李子麟望著她,小聲地喚道,「寶寶。」
聲音沙啞又帶有旖旎,從未有任何男人叫她的名字這般深情,心寶不得不沉醉于他此刻的動作,模樣,神態。
心寶臉色泛紅,輕輕地應了一聲。
她現在已經完全不記得自己之前所說的話,所做的決定。
不過竟然要將今晚全部都忘掉,至少也要……
終于,李子麟忍不住地一聲低吟,低頭親了上去,溫熱的紅唇貼在她那粉女敕的櫻唇上,雖然這是他的初吻,但是男子本性,無師自通。他的唇瓣碾磨著她的唇瓣,吸吮她的甜汁,霎時,李子麟感覺到無比甜蜜的滋味在心中漫延,恍若春風般拂過心頭,柔柔的,軟軟的,輕輕的,淡淡的……李子麟沒想到僅僅是親吻居然是如此的這般美妙。
冷心寶睫毛微顫,沉醉其中,雙手已忍不住地摟著李子麟的脖子,閉上眼楮享受著。
半響,兩人的唇瓣終于分開,但還是鼻子挨著鼻子,臉龐踫著臉龐。
心寶低垂著睫毛,遮住眼神,心里想的是剛才跟李子麟接吻的感覺。
她感覺到兄弟兩人的接吻感覺完全不同,而且跟兩人的性格正好相反。子麒是溫和的,但他的吻是激烈的,子麟是霸道的,但他的吻反而是溫柔的。
心寶抬起雙眸望進他的黑眸里,從中看到她的整個身影。
就算心寶再遲頓,她此刻也感覺到子麟對她的心意。
可是她已經對子麒有了好感,並也跟他發生關系了。
現在又跟子麟這樣,這混亂的關系叫她如何處理?
找子麒攤牌?還是跟子麟說清楚?
「寶寶。」李子麟見冷心寶神色不定,似突然有了很大的心事,頓時輕輕地叫喚出聲。
「公子,你包扎好了沒?」
就是心寶不知如何回答時,外面響起了大夫的聲音,她這時才想起來,他們還在別人的房子里。
「我們先回去吧。」心寶想還是先回去再說,這畢竟是人家的地方,另外她又示意子麟回應外面的大夫。
「好了,已經包扎好了,稍等一會兒。」
子麟不用心寶吩咐,就撿起之前月兌在旁邊的衣服替她穿上,穿好後一把抱起她,動作很溫柔,力道控制地剛剛好。
「大夫,謝謝你,這是診金,先告辭了。」
「嗯,這里有三包草藥,一包分三次用,早晚敷一次,請拿好。」大夫接過診金,從徒弟手里接過草藥遞給心寶拿著。
「謝謝大夫。」心寶邊接過邊道謝。
……
「監視得怎麼樣了?」黑暗中傳來一道冷酷的聲音。
「稟主子,屬下見他們在暗巷中遭人追殺。」又一道聲音響起,感覺此人說話的聲音毫無感情,但又能從中听出他對著前面一道聲音的主人很是恭敬。
「哦。」
過了一會兒,那人接著問道,「後面他們怎麼樣?」盡管這人的聲音很是平靜,但是從中還是可以听出不一樣的情緒。
「那個女的受傷了。」
「什麼?」話音一落,突然黑暗中響起椅子移動的聲音,像是人被突然被嚇到了,離開坐椅,推動的聲音。
「你說那女的受傷了?傷得怎麼樣?」聲音帶著焦急,表示聲音的主人對這人有點關心。
「這個暫時不知道,不過屬下看到他們已經去醫館了。」自稱屬下的人頓了頓,接著問道,「主子,還要監視嗎?」
「嗯,你先下去吧。」那人吩咐道,心中卻是想著,那人怎麼受傷了呢,她旁邊的那人武功不是很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