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星之神受 第53章 救駕

作者 ︰ 菡萏紅妝

劉蘭芳細細舌忝咬著陸恩行的耳廓,時而惡劣地將舌尖填進耳孔逡巡,非常滿意而興奮地看著陸恩行軟倒在他的緊身褲下,笑得勢在必得。

之前太過震撼以至于忽略了身體的異樣,眼下滿心絕望的時刻自然更加驚悚而惶恐地發現,自己這軟綿無力的虛弱絕壁是被下藥了。

陸恩行想,像劉蘭芳這種就算使些下藥的下三濫手段也要逼著自己操|他的的決心和執著,也算得上是感天動地的。

小伙伴們當場便能被震去三魂七魄,還好阿飛不在……阿飛!

「喂!劉蘭芳!」陸恩行氣喘如牛地警告著,「不許對阿飛下手,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劉蘭芳驕傲地站著,居高臨下地望著只眼神凶狠的陸恩行,倏爾抬腿一腳踢上了他的腦袋,蔑視道,「如今大神可不還是被我劉蘭芳踩在腳下?請你拍g|v也算是老朋友這麼多年還惦記著你,你還有臉看不起我了?你現在扔出去狗都不理,在我這里還囂張個什麼勁!」

陸恩行沒力氣抬手,覺得那一腳下去自己的顴骨肯定腫了,不由怒道,「那你還不是狗都不如!媽蛋!劉蘭芳你丫長了張生禽猛獸的臉,滿腦子除了滾床單居然還能領悟到本大神比你帥了不止一個數量級,你特麼好歹也算聰明了一回!再敢踢我臉回頭別落我手里!」

劉蘭芳于是非常淡定地又補了一腳,讓大神的顴骨達到了某種完美的平衡。

陸恩行氣得差點當場吐血身亡,翻著白眼放出千兒八百的三等身,迅速果決心狠手辣地將劉蘭芳撕成了渣滓。

劉蘭芳拎起陸恩行的一條腿將人往里頭拖到鋪地板的毯子上,二話不說直接動手求操。

陸恩行在劉蘭芳扒衣服的時候持續不斷地放著嘴遁大招,什麼難听的不堪入耳的倒豆子似的往外蹦,一路下來已經問候了劉蘭芳祖輩上數二十代不分男女的生殖器官,正是熱血澎湃的時候卻是被劉蘭芳毫不猶豫地用一只襪子給堵住了嘴巴。

陸恩行終于兩眼一翻,徹底昏了過去。

劉蘭芳卻覺得奸|尸實在沒啥意思,呼著陸恩行的腮幫子也沒能給人弄醒,只能不耐煩地扯掉臭襪子,將陸恩行喝剩的礦泉水一股腦全潑他臉上了。♀

陸恩行嗆著鼻子清醒過來,發現劉蘭芳打著赤條正在有條不紊地扒他的褲子,滔天怒意生生鎮壓了胸口那股幾欲咳嗽的難耐*,暴吼道,「我操!劉蘭芳!你他媽手在踫那里!草泥馬!給我拿開!」

陸恩行是真害怕了,男人尤其是gay,是非常非常經不起撩撥的,劉蘭芳給他下的藥所含催情成分並不多,只是讓他手腳無力,可顯然,劉蘭芳那只手實在技術過硬,分|身被他這g|v之王伺候的,很明顯舒服得不得了,那種從身體的最深處尖銳著呼嘯而出的渴望和興奮,卻讓陸恩行感到一陣陣惶恐和驚悚。

密閉的空間里,荷爾蒙急速分泌膨脹著,溫度一升再升,灼烤之下,陸恩行渾身的毛孔都竭力張開,大口大口地汲取著空氣中微薄的水分,卻仍舊阻止不了汗液的分泌。

漂亮的身體因為染了一層濕氣,朦朧之下更顯誘人性感,凌亂的t恤微微上卷露出一截精瘦的腰身,結實有力,肌理分明,如果這個人願意上自己就好了,就憑著這腰都能給他的技術打到八分!

劉蘭芳一邊揉弄著陸恩行的分|身,一邊垂涎三尺地貪婪視|奸著他的身體,陸恩行看著他那雙狼一樣幽亮的眼,心驚肉跳地想到,他總不至于不給自己潤滑一下就坐上來吧?不!他不要!

與此同時,方飛漸漸地也從合約中看出了些不同尋常的地方,哪有人簽電影合約的時候會特別注明要求演員的穿著的?

「那個……請問……」方飛小心翼翼地望著屋里那肌肉遒勁的大漢,弱弱問著。

那大漢擱屋里歇著竟然還一絲不苟地戴著墨鏡,很嚴肅很威武地看了眼方飛,聲音雄渾道,「不要亂動。」

方飛立馬腿一軟就坐了回去,扭捏了半天還是憋不住,「可是這事我不能做主,我能給我們大哥打個電話麼?」

大漢眼看著方飛要掏手機,迅如閃電般出手竟然眨眼便奪了他的手機,單手一握,方飛就震驚而心碎地看著自己的手機碎成了渣渣片片凋零。

「你干什麼啊!」方飛對著自家手機的尸體終于威武了一回。

大漢卻是一把將方飛搡得跌倒進沙發,惡狠狠地警告道,「不許通風報信!」

方飛就覺得事情不對勁,這哪是請過來試鏡,這根本就是軟禁!大神……大神肯定也出事了!

這麼一想,方飛瞬間爆了戰斗力,從戰五渣猛然一躍成了戰斗機,撲騰著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順手抄起桌上的煙灰缸,朝著大漢的腦袋就招呼了過去。♀

顯然深覺弱不禁風的方飛絲毫沒有威脅力的大漢吃到了苦頭,方飛趁著他頓住的瞬間得了機會身如矯兔般鑽了出去,隨後卻又默不作聲地退了回來。

走廊上站著和屋里大漢同一款的肌肉男四五枚,同一時間抬頭眼神凶惡地瞪著方飛,方飛那一刻只有一個念頭︰

恩行哥,我盡力了!

屋里的大漢顯然是被自己的血刺激到了,就算屋外的同伴警告他不要亂來,方飛仍然是被他拎著衣領直接拉扯進去,粗魯地被摜到了地上,之後面臨的便是一陣暴風雨似的拳打腳踢。

方飛本能地蜷縮起來護住重要的器官,然而他是那麼的瘦小,大漢稍加用力的一腳都能將他踢得飛出去,時不時撞到桌椅凳腿,苦不堪言。

毆打之中,方飛覺得自己渾身的力量都在流逝,眼前一陣陣發黑,都分不清是頭破了流下的血遮住了光明,還是他此刻已經沒有了睜開眼楮的力氣,渾渾噩噩的靈魂都像是飛了起來,置身事外,眼睜睜看著痛揍自己的敵人,卻因為沒有實體而派不上用場。

恩行哥……恩行哥不會也被他們捆起來揍吧?可這是公司給的通告啊?公司怎麼能這麼對恩行哥?東哥……東哥救命……東哥……快來救救恩行哥……

方飛不知道此時此刻自己已是痛哭流涕,血與淚的柔弱似乎更加燃起了大漢的施虐之心,腎上腺素的過度分泌下,腦子一興奮,竟然直接揪住方飛的頭發,將他的腦袋猛地撞向了桌角。

方飛頭暈目眩之際覺得自己大概真得升天了吧,要不然怎麼會听到天使的聲音?那聲音听起來那麼可靠那麼安心,仿佛來自最遙遠的海邊,帶著大自然的寬恕和博大,洗滌著動亂的心靈,給予亡魂安寧和祥和,世界因此而得到救贖。

天使說,「放開他,凡人。」

大漢不由愕然,盯著握住他手腕的那只清瘦白皙的手,難掩眼中的震驚,這個人單憑一只手便抵擋住了他全身力氣!開什麼玩笑!

被激怒的大漢松手放開了方飛,迅速抽出另一只手一把握住了那人的胳膊,腰胯用力扭轉,想要借力將那人過肩丟出去,卻心驚地發現那人根本就是紋絲不動。

心下萬分詫異地回頭想要看清那人的長相,不料回頭的時候卻是一分不差地剛好正面迎擊了那人賞給他的一記老拳,腦袋里嗡的一響,整個人便癱在了那人腳邊。

陸恩行被劉蘭芳的咸豬手騷擾著,心頭拔涼拔涼地發現,不用三分鐘,他絕壁會射出來的,真的!

而劉蘭芳似乎也發現了這件頗令他愉快的事,勾起嘴角滿是不屑地挑眉望著羞憤的陸恩行,「說得好听,有種你忍著別射?」

「忍著不好,傷身。」

「矮油,大神乃這麼快就听話了真的一點都不激情!反抗呀,反抗得再激烈些我才會更興奮!」

陸恩行的表情當真是更激烈了,兩只眼楮都要瞪出來似的,張著嘴卻因為太過緊張半天沒說出來一個完整的字,光顧著哭得淒淒慘慘戚戚,人生再沒了希望的那種。

劉蘭芳看著陸恩行的眼神直覺不對勁,剛才那聲音太過清冷鎮定,全然不像陸恩行的沙啞慌亂,猛地回過頭去,當即嚇得往後直接坐到了地上。

「你、你、你是怎麼進來的?」說著憤怒地沖門外吼道,「人都死絕啦!怎麼隨隨便便就放人進來?!」

陸恩行終于順過來氣,悲憤地哭喊道,「晏翊!給我剁了他的手!快!老子今天不剮了他就不姓陸!從手開始!」

說著呢,卻又忍不住哭得天地動容,活像在幼稚園被大班的小朋友給欺負了似的,終于找到爸比給撐腰,一股腦所有的委屈都發泄了出來,還要狐假虎威地搶回來一點面子威風一回。

晏翊默默抬起手,在陸恩行萬分期待以及劉蘭芳萬分驚恐的眼神中,非常淡定地捂住了自己的眼楮,微微嘆道,「陸恩行,本尊如今不能輕易受氣,你究竟明白了幾分?」

原本是多麼令人心曠神怡的一個早晨,難得陸恩行今天起床沒有驚醒他,沒想到卻是在他睡得尚酣的時候,渾身泛起一股難以言明的燥熱和無力,既然不是他自己身體出了狀況,也就只能是陸恩行又惹了甚事端,只是他怎麼也沒料到,居然會是這樣婬|亂不堪的一幕。

陸恩行哭得太用心,不小心打了個嗝,啞聲萬分委屈道,「你是在怪我……我明明是被他欺負的,你不幫我出氣竟然還怪我?你根本就不愛我!我要跟你拆伙!我現在沒力氣,我不想跟你爭,你幫我拴住他,等我恢復力氣了我自己動手,不勞您大駕!」

晏翊若有似無地掃了眼陸恩行胯間正雄糾糾氣昂昂的阿姆斯特朗炮,頗有些嫌棄地看著陸恩行,「等你恢復了力氣,應率先伺候好自己。」

陸恩行渾身都散發著濃濃的荷爾蒙氣息,濕漉漉的大眼楮就像是一只無辜的貓咪,就算再犯渾你也不得不原諒他。

太犯規了。

明明是被人褻玩,卻透著一股難掩的風情,蕩漾卻勾人心魄,那截精瘦有力的腰、筆直修長的雙腿以及腿間的挺立,都讓晏翊覺得剛睡醒的血液若有似無地漸漸覺醒,覺醒而沸騰,沸騰而狂歡。

他緩緩閉上眼,遮起眸中的激蕩和精光,再睜開時又恢復了最初的冷靜淡漠,沒再管是否魂歸天際的劉蘭芳,而是順手扯了繡紋繁雜的沙發巾,將陸恩行從頭到腳給蓋了起來。

安陽東原本還挺擔心陸恩行這倔脾氣不一定能談妥這次的事,沒想到緊趕慢趕從片場直接驅車而來,看到的居然會是這樣一幅令人震驚的慘象。

晏翊前腳抱起陸恩行,安陽東後腳趕到,肌肉大漢們滿地找牙的奇觀異景也比不上陸恩行差點失了貞操以及方飛差點丟了性命來的震撼。

既然安陽東來了,後續的事情自然無需晏翊擔心,只是擦身而過時,晏翊仍舊壓抑著怒氣警告道,「任何會傷害到陸恩行的事都沒有被列入到計劃中,這件事你必須負起責任。」

安陽東面若寒霜,眸中閃爍著讓劉蘭芳畏懼的冰冷火焰,鄭重其事道,「你放心。」

早上接到通告的時候,他當真以為白亦儒是妥協了,還一度覺得很頭疼,因為他的妥協會嚴重阻礙他的反撲大計,只是他沒想到,白亦儒居然會挖這麼大一個坑等著他興高采烈地跳進去。

其實藝人簽了公司基本就是賣了身,只是一般公司不會閑來無事就把自己旗下的藝人賣去下海,可如果公司真有此安排,藝人卻不得不服從,霸王條款從來都是不講道理的,除非你毀約,可是這樣又將面臨一大筆數不清零的違約金,最後只能屈服。

白亦儒請了劉蘭芳回來想要逼著陸恩行造反自行解約,算盤打得很好,只是他顯然低估了劉蘭芳饑渴的程度,而最不該犯的錯誤就是低估了他安陽東。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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