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事發突然,而且王朝因為顧忌杰克的傷勢,所以,西方國並沒有和中央國硬拼的打算,他們在付出三艘軍艦的代價下,匆匆撤離了,沖進了韓國的大黑山群島。♀
中央國也見好即收,並沒有趕盡殺絕,畢竟,他們的目的主要是為了廢掉杰克金行的能力和擊潰西方聯軍的信心,隨便擊毀幾艘軍艦也不錯,但是,一旦深入韓國海域的話,那麼事情就可能會失控,誰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北海局勢以雙方撤離告終,而韓國進攻蘇岩島的軍隊卻受到了狠狠的打擊,雖然他們投入了十萬的軍隊,還有西方聯軍軍艦在後壓陣,但是蘇岩島上現在已經被中央國修建了初步的工事,雖然只有短短幾天時間,但是足夠他們修建出抵御韓國方面的攻擊。
本來,還是韓國方面佔據上風的,但是收到了北海的消息後,整個軍隊士氣立即萎靡,而中央國的軍隊卻是氣勢如虹。這樣一正一付的形勢下,中央國駐扎在蘇岩島的軍隊開始一些有效的反擊,死死地把韓**隊抵御在東海上,沒有讓他們越島一步。
北海事情一了,中央國的軍艦開始往蘇岩島方面支援,韓國就更沒有機會了。所以,他們干脆丟下2千人,就那麼狼狽地逃回了濟州島,整個攻擊計劃象小孩子過家家一樣,走了一個場後,無果而終。
東海的西方聯軍,並不是不想攻擊,可是來自中央國的第四軍在江豐的指揮下嚴防死守,硬是沒有給他們找到機會。堅持了一番之後,收到了兩線潰敗的消息,西方國的聯軍便老實的回到了他們的琉球基地,三點一面的攻擊計劃全線潰敗。
王朝沒時間管這個,他在第一時間,便帶著昏迷不醒的杰克直飛西方國。而派克在軍心不振,士氣低迷的情況下選擇了堅守,要求三線的西方聯軍暫時守在軍事基地,防御來自中央國方面的可能進攻。畢竟現在,雙方還沒有正式宣戰,還不能無所顧忌的魯莽行事。
王壘此時卻已經陷入了昏迷。
他看到了一片灰蒙蒙的天空,整個天空中沒有一絲的光亮,隱約中他看到了巨大的船舶,轟隆隆的朝他開了過來。王壘想用自己的土行能力擋住,卻發現根本沒有出現。王壘使勁的甩手,然後閉上眼楮,用力的想,甚至想疼了他腦袋,可是等他睜開眼楮的時候,卻發現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變化。好像他的土行能力只不過是一個夢一樣,夢醒了,自然什麼都沒了。
「怎麼會這樣?」王壘不解地大叫。「不,不,這不是真的,這一定是夢!」王壘用力的掐自己腿,卻發現腿好痛,痛得直入骨髓,不由自主地倒在了地上。
船舶慢慢接近了,終于看清那是西方國的星條旗幟。它沿路攻擊中央國的房子、車子,以及所有的建築,還有屠殺四處逃竄的人們。然後,它終于發現了王壘的行蹤,張開它猙獰的爪子,狠狠的就朝王壘擊打過來。
「不要!」王壘絕望地大叫,忙拖著自己的身體努力往前爬。
可是憑他那龜爬的速度,怎麼比得上軍艦的速度,王壘看到眼前火光一閃,立即傳來一陣劇痛,象萬刺穿心,整個身體開始痙攣般顫抖。「不,結局不會這樣的。」
「王壘,王壘,你怎麼了,快醒醒!」
王壘听到了一陣熟悉的聲音,他努力的睜開眼楮,看到眼前的人影在四處晃動。
「太好了!王壘你終于醒了!」那是江豐欣喜若狂的叫聲。
王壘終于看清了,正是江豐熟悉的臉龐,一看到江豐,王壘不由心情安定下來。因為,他已經經歷了這種場景很多次,看到江豐就意味著,他終于安全了。
「王壘,你想說什麼?」江豐看到王壘努力的張開嘴巴,忙底下頭輕聲問。
「我,我這是,在哪里?」王壘費力的說完。
「你在上海同濟醫院!」江豐回答。♀
「哦!我這是,怎麼了,我感覺,全身都痛!」王壘發現自己的手腳和全身都麻木而酸痛。
「你受了傷。不過,放心吧,已經醫治過了。你現在比較虛弱,有什麼疑問,改天在說,先再睡一覺吧!」江豐寬慰說。「放心,我會一直在這里!」
「謝謝!」王壘感覺全身無力,重重的虛弱感讓他的眼皮都是沉沉的,不由睡了過去。
第二次醒來的時候,正看到夕陽西下,溫馨的陽光投射在房間的牆壁上,給整個冬日平添了幾分溫暖。
江豐扶著王壘靠在枕頭上,喂他吃些簡單的流食。吃了一些,王壘感覺自己的精神好多了,心里頭卻多了好多問題,盯著江豐,卻很不明白。
「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還是我來一一給你說吧!」江豐笑笑,自己拉了一個椅子坐下。「你中了杰克的金屬攻擊,那些金屬直入你的內髒和腿部,幸好沒有傷到主要器官,在醫生的全力救護下,應該沒有什麼大礙,但是需要時間靜養。而杰克中了我們的劇毒,不過沒有斃命。杰克的命還真硬,但是也比死好不了多少,現在全身麻痹,陷入了昏迷中,就和植物人一樣。而且,我們配置的劇毒可是用了我們老祖宗的方子,相信西方國一時半會不能夠解決,說不定就是一輩子。所以,金行對我們沒有了任何威脅。所以,我們趁機在蘇岩島加快建設速度,現在的蘇岩島,已經和大陸連在了一起,四車道的橋梁已經鋪設完畢。而且,蘇岩島成為了我們的前線防御陣地,導彈和火炮都已經裝備完畢,陸軍第三軍已經進駐蘇岩島,威懾著敵人動都不敢動。西方聯軍在金行重創的情形下,在我們全軍設防的情況下,不敢再為韓國打抱不平,出現在北海和東海海域,只是龜縮在軍事基地內。而韓國更是不堪一擊,上次被我們在蘇岩島教訓過一頓後,老實地呆在濟州島里,甚至連我們的軍艦在濟州島西南巡防也不敢再有什麼意見。所以,一句話,現在形勢大好,前途一片光明!」江豐得意地翹起二郎腿。
「呵呵!」看著江豐得意的表情,王壘不覺莞爾。「不過,你怎麼會出現在這里?你不是在夷州嗎?」
「你都出了這種大事,我還能不過來嗎?」江豐責怪說。「我說你啊,明知道這次有危險,居然還打發我去夷州。」
「正因為有危險,所以,我才不希望你在!」王壘心中暗想,不過口中卻說︰「夷州很重要的,要提防東方國的動作。所以,我才要派你去。對了,你現在在我這里,夷州誰負責。」
「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還特意把胡師長也調回去。而且,現在西方聯軍都沒什麼動靜,料他們也不敢在東海使壞。」江豐把一切都想到了。
「那就好。那你有沒有告訴呂霞我現在的情況!」王壘擔心地問。他不希望驚嚇了呂霞。
「當然沒有了!」江豐說。「不過,前兩天,你的樣子真是嚇人,居然沒有多少反應,還怕你就這樣沒了聲息。不過,老天保佑,你終于挺過來了。」
「你這個什麼話啊!」王壘笑罵說。「對了,我這樣子躺了幾天了。」
「四天!」
「哎呀,這不成!」王壘驚叫道。
「怎麼了?」江豐不解地問。
「你想想看,西方國應該也會對我的情況有所耳聞,要是我繼續這樣躺下去,他們就會認為我也受了重創,心里就會蠢蠢欲動,說不定會對我們發起攻擊。」
「我們現在在蘇岩島調集了大軍,也不用怕他們!」江豐很有信心地說。
「不是這樣子!」王壘嘆了一聲說。在夢中,他看到了太多了殺孽,雖然戰爭是避免不了傷亡,但是,他心中希望能夠把這種傷亡降低到最低限度。「如果,能夠讓西方聯軍主動退卻,我們也能盡量避免傷亡,更不用提前和西方國起沖突。」
「那你想怎麼樣?」江豐想象也是一個道理。
「帶我去軍艦。」王壘命令說。「我要按照計劃開始建島!」
「你想,你想建設下北島!」江豐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楮。「不行,不行,你現在什麼情況,你剛醒過來,怎麼可以就做那麼勞累的事情。」
「不這樣,這麼向他們證明,我沒事。」王壘知道江豐是為了他好,不過,他更希望國家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放心吧,我會慢慢來!」
「那我請示一下領導,要是他們同意,我也沒意見。」對著王壘,江豐也沒有了堅持的勇氣。
軍部很快下了命令,完全同意王壘的意見,現在的趙主席已經對王壘的意見言听計從,因為,王壘簡直就是中央國的救星和福星。
王壘在江豐的安排下上了軍艦,隨行帶了兩名醫術高超的軍醫。
王壘並沒有貿然前往準備修建下北島的海域。因為,將來的下北島距離韓國的濟州島最近的地方只有區區32公里,17海里左右。想想看,快要侵入了濟州島的領海範圍,那不是擺明欺負人嗎?你叫韓國人這麼可以接受這種恥辱的當面挑戰,更不要說他們那種宇宙最大的傲嬌心里。
王壘深知這一點,所以,從現在開始,他需要軍艦全面圍困濟州島,而不是目前的巡防。而他趁著韓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在上北島扎下根,造成事實上的控制,到時候,上北島已經和蘇岩島連成一片,看韓國人拿什麼來抗議和反對。至于,西方那些聯軍的軍艦,在陸地上失去了價值和能力所在,也就少了很多威脅,如果他們不識趣,等到北海島鏈一成,說不定這里就是他們的葬身之地。
中央國的行動很快,當天下午,軍艦就在濟州島南方30公里處扎下了根,不像前幾天一樣只是巡防,而是緊盯著濟州島。
韓國人一陣緊張,還以為中央國準備進攻濟州島,不過看看不象,中央國的軍艦只是在那邊一動不動,也沒有下一步的行動。
算了,別管他,還是匯報給上頭,讓他們頭疼吧!韓國駐扎在濟州島的守軍頭領這樣想著。因為剛剛陣亡的2千人都是他的下屬,還真是叫他痛苦而頭疼。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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