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帝王 第五十一章 圈套

作者 ︰ 風吹翦羽

舒子棋大敗了舒國和雲國的聯軍,回到關內後,眾士兵歡欣鼓舞,舒子棋卻自己一個人回到宅邸,關起門來誰都不見。*****$百~度~搜~四~庫~書~小~說~網~看~最~新~章~節******

隱七跟在舒子棋後面,看著他抱了壇酒,走向後院的涼亭,一坐下來便是一碗一碗的灌。喝到後頭不解氣,干脆抄起整壇酒,就著壇口咕嚕咕嚕大口喝著酒。

他再也看不去,上前一步用力拍開酒壇,壇子飛到一旁摔落在地,「鏗啷」一聲脆響,壇身碎裂開來,濃郁的酒香撲鼻而來。

「舒子棋,你這副模樣做給誰看呢?」隱七冷冷喝道,舒子棋眯了眯眼,淡淡的說道︰「若是礙了你的眼,你大可以不要看

隱七被他一噎,氣得臉色通紅,一甩手轉身就想離開。舒子棋倒像是驚醒過來,察覺自己說了什麼,有些懊悔的跳起來拉住對方。

「湛清,我不是這個意思……」舒子棋吶吶的開口,隱七面無表情,想把對方的手甩開,誰知舒子棋用上蠻力,硬是不放手。

隱七不想和他拉扯,皺了皺眉正想開口,舒子棋手上一用力,將人抱進了懷里,隱七微微一愣,隨後馬上開始掙扎。

不過舒子棋喝了酒,手上不知輕重,再加上隱七現在的身子骨不比從前,竟是被牢牢抱著,一絲一毫也無法掙月兌。

他抬起頭,正想開口,舒子棋頭一低,用唇堵住了他的口。隱七愣在原地,瞪大著眼楮望著眼前放大的臉孔。

舒子棋吻了一會後,才放開他,輕柔的低喃道︰「湛清……小清……以前是我錯了,你還不肯原諒我嗎?」

隱七听他提起以前,眼神閃過一絲暴虐,睜著一雙大眼,狠狠的瞪著對方,「舒子棋,我永遠不會忘記,你當時說的話

舒子棋心下一痛,手上越發的用力,把人緊緊的壓在懷里,卻仍感覺不夠。他不顧隱七的掙扎,將人壓在亭子里的石桌上,胡亂的親著對方。

「舒子棋!你夠了,放開我!」隱七不斷擺頭閃躲著他的吻,氣急的喝道。舒子棋充耳不聞,用身體壓住他,雙手開始撕扯著他的衣物。

隱七瞳孔一縮,怒道︰「舒子棋,你還想折辱我一次嗎?」舒子棋手一僵,抬起頭盯著隱七,就在隱七以為對方要放開自己時,舒子棋雙手一扯,「唰啦」一聲,將隱七的衣襟給撕了開來。

「小清,我不是折辱你,我也沒想折辱你……我……我……我愛你啊舒子棋表情悲痛,聲音嘶啞的說道。

隱七听見他說愛,心里的悲涼更甚,鼻頭一酸,眼眶就紅了。舒子棋見狀,心里絞痛,過去的錯他已經犯下,現在只求隱七能夠原諒他,他願意用未來的日子陪伴在對方身邊。

「你的愛就是這樣?不顧我的意願強迫我?」隱七平復著心情,在舒子棋低下頭啃向他的胸膛時,嘲諷的問道。

舒子棋頓了頓,卻是沒有停下動作,他知道湛清的個性,湛清原本就很別扭,出了事之後,心性更是扭曲了不少。若是他不主動一些,怕是兩人到死都沒有機會更親近。

他因為見到了堂兄,勾起了過去那段不愉快的回憶,心里越發的想要將湛清擁進懷里,確定這個人還在他身邊。

他和湛清重逢以來,相處了三年多,知道對方心里其實放不下自己,已經對自己心軟了,只是不肯表現出來,口是心非的緊。

所以他才出此下策,藉酒壯膽,將他多年來的念想付諸行動。他等這天已經等得夠久了,他不想再等下去,湛清只能是他的。

隱七見舒子棋的動作沒有停止,便知道今日肯定逃不過了。他心下有些惶然,又隱隱有一絲欣喜,還有些無措,各式各樣的滋味混雜在一起。

「不……」隱七才開口,就又被舒子棋堵住了雙唇,舒子棋將他吻得雙頰通紅,眼神迷離,才松開他的唇瓣。

「不要拒絕我……小清……不要拒絕我……」舒子棋喃喃的說道,語氣中的哀求和示弱,讓隱七的心狠狠一顫。

他原本想要推拒的手,也不自覺的搭在了舒子棋的肩上,舒子棋感覺到隱七的順從,心下一喜,將人攔腰抱了起來。

感覺到對方消瘦的腰肢,和硌人的骨頭,舒子棋心里一酸。他穩了穩心緒,抱著人快步走向臥房,將人放在床榻上,起身關門月兌衣。

隱七躺在床上沒有動彈,舒子棋走回床榻邊,知道這是隱七默許的意思,心里軟了下來。他翻身上床,覆在隱七身上,溫柔的替他除去衣裳。

隱七閉上雙眼裝出一副平靜的模樣,但是顫抖的睫毛泄漏他的心思,舒子棋低頭輕啄他的眼簾,溫聲安慰道︰「小清,別怕,交給我

隨著兩人身上衣物盡除,時隔多年再次見到隱七的身體,舒子棋覺得,他彷佛等這一刻等了一輩子了。

原以為不會再有機會,所幸上蒼垂憐,讓他的湛清回到他的身邊。他俯□子,一手拉下床帳,蓋去滿床的春光。

帳外燭光搖曳,帳內春情滿溢,舒子棋帶著隱七共赴巫山,顛鸞倒鳳好不快活。……

******

祁 收到戰報,燕歸的以逸待勞大敗敵軍,三個關口都傳來捷報,心中總算是松了一口氣。縱使心里對燕歸有把握,但是仍然忍不住為他掛心、擔憂。

下了早朝之後,內侍來報,離國太子求見,祁 挑了挑眉,召見了離非。只見離非冷著一張臉,神情有些嚴肅的走入御書房。

「陛下,二皇子奪權離非開門見山,直接將來意說了出來。

「二皇子?他有這個能耐?」祁 手執朱砂筆,勾起一抹笑容問道。

「……他和老五合作了離非嘆息著說道,祁 笑了笑,「果然是五皇子離非知道,離國皇室里有許多祁 的探子,如今五皇弟的動作,恐怕都在祁 的掌握之中。

「陛下打算怎麼做?孤的人傳來消息,老五的人似乎和邢家軍有干系離非又問,這一次祁 批閱奏折的動作一頓,冷笑一聲。

「呵,又是邢追,看來他倒是蹦的厲害祁 放下朱砂筆,嘲諷的說道。

「邢追野心不小,當年雲王容不下邢家軍,也是其來有因離非淡淡的說道。

「自然,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祁 哼了一聲,繼續說道︰「邢家軍不只功高震主,他們已有反意,雲王若是放任下去,才是真正的愚昧

「知情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許多人還當雲王不分青紅皂白,便對邢家軍痛下殺手,卻不知雲王若是晚了一步,雲國可就要易主了離非緩緩的說道。

「沒想到離國太子也對當年之事了如指掌,看來五皇子注定要失敗了祁 贊嘆一聲,又替五皇子惋惜了一聲。

「陛下又何必自謙,論起打探情報,誰人能和陛下比肩離非掀起嘴角笑了笑。

「朕的暗衛可不是白養的祁 也不介意,大方的說道。離非垂下眼瞼,掩去眸中的思緒,大祁王朝,不可不防,卻是防不勝防。

「行了,若是太子有疙瘩,朕自然會在太子登基後,撤回暗衛祁 允諾道,離非瞳孔一縮,有些急促的問道︰「陛下此話當真?」

「自然祁 笑著說道,心里卻另有盤算。他答應撤回的是他的暗衛,若屆時下任帝王要再派出暗衛,那就與他無關了。

離非還不知曉祁 心里打的如意算盤,以為對方當真願意撤掉對離國的監視,心里自然高興的緊,也越發堅定和大祁王朝結盟的決心。

就在關外傳回捷報沒幾日,便是祁 的壽宴。由于邊境正在交戰,因此今年的壽宴辦得特別簡樸,除了周邊小國派來使者送上賀禮之外,舒國和雲國當然沒有任何表示。

祁 也不在意,舒國和雲國敢挑起戰爭,當然擺明了和大祁王朝撕破臉,以前表面維持的友好和平,此刻自然破碎了。

壽宴上沒有多少表演,文武百官心里也牽掛著戰事,整個宴席不同于以往的歡樂,反倒添了幾分凝重和嚴肅。

宴席早早的就結束了,結束之後祁 留下左相、太尉和御史大夫,四人在御書房里商討國事,直到夜深了,三人留宿宮中。

此後數日,三人都被陛下留在宮里,等到了第十日,傳出御史大夫犯下滔天大罪,被陛下一怒之下打入天牢的消息。

當夜,一道黑影快速的翻入宮牆,在偌大的宮里小心翼翼的行走。

御書房里,祁 微笑著望著坐在下面的樊季,祝錦繁和冉君容也拘謹的坐在一旁。

「樊卿,你說他是不是來救你的呢?」祁 慵懶的靠在椅背上,淡淡的問道。

「回陛下的話,微臣不知樊季恭敬答道。

「你們說,他到底是哪一邊的人?」祁 轉頭問著另外兩人。

祝錦繁和冉君容對望一眼,同聲答道︰「回陛下的話,微臣不知

祁 哼了一聲,不再詢問。須臾,暗衛來報,對方已朝著天牢而去,樊季听了渾身輕輕一顫,眼神閃過一絲擔憂。

「哈哈,走,隨朕去會會這個刺客祁 笑著起身,語畢帶著三人前往天牢。樊季心事重重的跟在後頭,眉頭皺得緊緊的。

「別太擔心,陛下惜才,他又替我們殺了祁勝,陛下不會為難他的冉君容見樊季臉色蒼白,特意放慢腳步,湊到樊季身邊低語道。

樊季扯扯嘴角,他怕的是對方的 脾氣,若他在陛下面前不服軟,以陛下的個性,怕是寧願失去人才,也不會放任威脅活著。

一行人還未走近天牢,便听見不遠處天牢的騷動,祁 停下腳步笑了笑,對著樊季說道︰「看來是逮著了樊季抿著唇,垂下頭顱。

待得騷動平息,祁 才又繼續往前走。來到天牢前,就見一眾暗衛已經跪在地上恭迎聖駕,祁 挑了挑眉,「竟是出動了這樣多個暗衛嗎?」

「請陛下恕罪,屬下無能,用了五名暗衛才將對方拿下隱一請罪道。

「起吧祁 不在意的擺擺手,若是對方沒有這能耐,也就枉費他花心思設下陷阱了。打從知道樊季身邊有這個人開始,他便動了收為己用的心思。

他不想打草驚蛇,本來打算慢慢來,誰知對方竟然利用樊季,幫助祁勝救走太後。就在他以為對方是祁勝的人時,他卻又殺了祁勝。

這下子饒是活了兩世的祁 ,也模不透對方的底細了。他推敲了許久,想不出索性不想了,設個局將人逮住了直接問便是。

他事先召來祝錦繁和冉君容,商議許久之後,敲定了這個計劃。原本他還擔心樊季在對方心中份量不夠,現下看來,或許樊季就是那個變數也說不一定。

祁 帶著樊季走入天牢,一眼就看見中了軟筋散,倒在牢房中的黑衣蒙面人。蒙面人一見到樊季,眼中閃過一絲了然。

樊季心里一頓,浮現出尷尬羞腦的情緒,還有些心虛及愧疚。他以為對方看見他安好的站在陛□後,想必會惱怒他的欺瞞,沒想到對方一雙清澈的眼眸,里頭竟然沒有絲毫的責怪。

這倒使得樊季臉頰有些火辣辣的,不敢坦然的與對方直視。蒙面人看見樊季的模樣,面巾底下的唇角勾了勾。

早在他進入宮里之前,就猜想過這可能是個圈套,可是他還是自動跳了進來,因為他賭不起,他不敢賭任何一絲樊季受困的可能。

當初他萬不得已,利用了樊季,離開之後深怕得知對方被祁王怪罪的消息,一路上心驚膽顫,直到回到了祁勝的封地,心還是留在王城的樊府里。

當年他和樊季相遇時,還不懂樊季對自己的意義,曾經也對樊季起過殺意。可是這些年來的相處,還有分離的掛念,讓他再不懂也不可能了。

所以才會明知樊季下獄只是引他出來的假消息,他還是來了,為的就是親眼看看,樊季是否安好。如今看見了,心下也安心了。

「打開祁 吩咐一聲,獄卒立刻上前,恭敬的打開牢房。祁 轉頭對樊季說道︰「朕給你一個晚上的時間,明日朕要得到答案

「微臣遵旨樊季恭敬應下,隨後步入牢房。祁 又命人將牢房關上,然後轉身便離開了天牢。

「……當初為何要走?」樊季靜默許久,開口問道。

「任務,不得不走黑衣人說道,樊季听他甕甕的聲音不太習慣,伸手扯掉他的面巾。熟悉的臉龐映入眼簾,讓樊季鼻頭有些發酸。

「為什麼要背叛我?」樊季輕聲問道,黑衣人瞳孔一縮,艱澀的答道︰「為了任務樊季听罷點點頭,喃喃的說道︰「是了,對你這樣的人來說,任務自是最重要的

「斬廉,你為何要回來?」樊季抬起眼,盯著對方的雙眼,緩緩問道。

「因為你在這里黑衣人,也就是斬廉,溫聲說道。

「你知道我為何留下來嗎?」樊季似是不在意他的回答,繼續問道。

「為了我斬廉說道,樊季輕笑出聲,「呵呵,你倒是把話說全啊

「我留下,是為了探得你的情報樊季淡淡的說道。斬廉不在意,溫柔的笑了笑,「你自己心里有數

樊季一听,臉色倏地拉了下來,冷聲說道︰「耍我很好玩嗎?看我被你唬得團團轉,這樣信任你,你是否很得意?」

「我並沒有耍你的意思斬廉輕輕說道,樊季冷哼一聲,「接近我、利用我,看著我在陛下面前替你說好話,擔保你,你是不是覺得很可笑?」

「……樊季,我從來都不想傷害你斬廉嘆了一口氣。

樊季听了默不吭聲,斬廉也沒有再說話,一時之間天牢便陷入一片沉靜。……

另一邊離開天牢的祁 來到鳳儀宮,自從太後被帶回來之後,便一直臥病在床,身體絲毫沒有起色,而且一天一天衰弱下去。

祁 知道,這是因為祁勝不在了。太後失去了摯愛,現在連唯一的兒子也失去了,她再也沒有盼頭了,支撐她的信念也垮了。

對于太後此時的境地,祁 並沒有什麼感觸。成王敗寇,祁勝起兵的時候,她就該做好承擔失敗的後果。

走進鳳儀宮,來到床榻邊,昔日雍容華貴的太後,此時兩鬢斑白,一臉憔悴的模樣,讓人實在驚訝,怎麼有人可以一夕間蒼老的這樣快。

侍候太後的宮女都是被拔了舌頭,不識字的宮女,自然也不怕她們亂說話、傳遞消息,宮女們見了祁 ,趕緊跪下行禮。

唯一一個能夠開口說話的宮女,是祁 的人,她請安完後,便向祁 例行報告太後的狀況。祁 輕聲問道︰「不曾清醒?」

「回陛下的話,自回宮的那日起,太後娘娘的神智便不太清醒宮女低聲答道。

「太醫怎麼說?」祁 又問,宮女恭敬答道︰「回陛下的話,太醫說太後娘娘受的刺激太重,往日又心思過重,積慮已久,怕是……怕是……」

「但說無妨

「回陛下的話,怕是好不了了

「嗯,好生照看著,若是母後清醒了,立刻派人通知朕祁 點點頭,說完便離開了鳳儀宮。

祝錦繁和冉君容先回到了御書房旁的偏殿等著,祁 回來之後,又召見了他們。這一次兩人沒有在宮內停留太久,很快就出了宮。

隔日早朝之後,御史大夫求見,祁 本在御書房和一些大臣商議邊防要事,听見樊季求見後,便揮退了其他人。

眾臣心下驚疑,不是听說御史大夫犯了事,被陛下關入天牢了嗎?今兒個早朝也沒見著人,可不就是坐實了謠言。但是如今在御書房外求見的,不是樊季又是哪個。

不過能被祁 找到御書房來的大臣,都是有眼力見兒的,看陛下的模樣,八成這件事另有隱情,因此眾臣看見樊季後,仍然態度自然的互相問安。

待得群臣離去後,祁 才開口說道︰「說吧

「回陛下的話,此人名為斬廉,是……」樊季緩緩開口,將斬廉的一切說了出來。他說的很慢,很仔細,等到說完後,已經過去半個時辰了。

「嗯,那麼他以後都跟著你了?」祁 又問。

「回陛下的話,是的樊季答道。

「嗯,既然如此,你便將人帶回去吧祁 擺擺手,賞給樊季一個恩典,樊季松了一大口氣,跪下謝恩。

「不過別忘了,朕需要他的時候,希望他能全力以赴祁 在樊季即將退出御書房前,緩緩開口。

「……微臣遵旨樊季恭敬退出御書房,然後便拿著祁 的手諭,趕往天牢將人接了出來,之後直接出宮回了樊府。

樊季離開之後,冉君容求見。對于祁 將人放到樊季身邊的決定,冉君容覺得有些過于冒險,他是來勸祁 收回成命的。

「太尉,朕相信樊季祁 淡淡的說道,他的相信其實和冉君容理解的不同。冉君容以為他說的是相信樊季的為人;其實祁 的相信,是說相信樊季已經走進斬廉的內心,成為斬廉的弱點。

就像隱七和舒子棋,他握著隱七,不怕舒子棋不靠過來;如今他握著樊季,斬廉自然也就離不開了。

揮退了冉君容之後,祁 收到暗衛的密報,關外的敵軍又開始蠢蠢欲動。上一回除了萬河關之外,其余兩個關外的敵軍都損失慘重。

可是雲殤的大軍還在,再加上離國二皇子篡位,據探子傳回來的消息,離王已經被軟禁了,現在離國的大權落在二皇子手上。

二皇子和五皇子手中握有兵力,他們認為,舒國、雲國和大祁王朝三虎相爭,最後必定元氣大傷。所以他們只需按兵不動,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至于留在大祁王朝的太子,已經是個廢太子了,等到大祁王朝一滅,離非這個離國的太子,哪里還有活命的機會。

二皇子和五皇子如意算盤打得好,卻不曉得離非已經悄悄的離開了大祁王朝,正在趕回離國的路上。他們也不曉得,離非手中不僅握有離國三分之一的兵力,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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